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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他挑逗她的感官,让她湿得彻底。也许他和她,在男欢女爱这件事上已经饥渴了太久,所以才一发不可收拾。而她并不讨厌,反而觉得更加刺激,便任由他对自己,做那些平时不敢想的猥亵下流之举。当他不满足于玩弄她胸前的绵软之处时,她的腿便被他用膝盖分开来,然后她感觉到对方在用手指探寻她两腿之间的秘境。听着他按捺不住的粗重喘息,她的神智也彻底恍惚。其实从开始到现在,她都没有干涸过。除了高潮时从体内喷出的液体外,还因为他对她的爱抚一直没有停止。他当然算不上技术上佳的人,但当她看着他低着头,在自己胸前吮吸的失控状态,她的心绪加倍起伏不定。从乳尖传来酥麻的电流,席卷到全身,她瘫软在他的身下、他的床榻之上,她知道,自己正和这位正人君子做着无法启齿的事情。她一度以为他是典型的禁欲系,是哪怕三级片都不曾看过的纯情男性。就在几个小时之前,甚至在她打开门走进客厅之前,袁谦在她心中仍然不过是个代表“青梅竹马”的符号。即便两人相识于幼年,即便她和他都在同一城市读书工作,也没有什么深入接触——除了胡微刚来那年,受父母之托来找袁谦。再后来就是机缘巧合之下,无处可去的她被他好心收留,两人在同一屋檐下相安无事数月。在她需要安慰的时候,他会在旁边默默聆听。在她需要声援的时候,他也尽可能地支持她。他们曾经的肢体接触仅限于在她情绪低落到低谷的时候,他轻轻抚上她的发。胡微是个不拘小节的人,虽然从小长得出挑个性却大大咧咧,从来不把和异性的肢体接触当回事。但袁谦不是,他仿佛遵循着传统文化中发乎情止乎礼的原则。就算他之前被萧明明深深吸引以至于朝思暮想辗转反侧,也不曾做过擅越雷池的事情。她知道,他和她不一样。他和她同住的这段时间,他只是像个兄长一般对她多有照顾。未必发乎情,但的确止乎礼。而现在,他吻上她的小腹,舌尖在她的皮肤上舔舐,也和她肢体交缠,汗如雨下。她的腿被迫大大分开,春光一览无遗,被他硬生生挤进来。他的手压着她的腿,动作激烈得甚至有些粗暴。她知道,这和平时的他也不一样。胡微这个时候眼前忽然浮现袁谦另外的样子:他总是一本正经地工作生活,因为职业的缘故穿得衣冠楚楚,表情温和而不动声色。想到这里,胡微竟忽然有些害羞,下意识地把脸偏向一边。他却不愿意给她害羞的机会,报复性地把她的脸扳正。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因为她总会想起那个叫她不要胡闹的他。她失神地望向一边,他的专业书整整齐齐地摞在书架上。这些仿佛都在提醒她,现在这个伏在她身上爱抚不停的男人,原本是什么样子。她再次被插入,小小花径被粗大的男性特征强硬地撑开、深入、霸占。但就在刚才,她明明兴致勃勃,自以为占据上风,挑逗得不亦乐乎。可能人都有恶趣味,袁谦越是表现得规规矩矩,胡微越是想撩拨他。她就是想看正人君子理智全无、被情欲裹挟失控的样子。可现在何止是胡闹,简直就是yin乐放纵。袁谦的表现大大超出她的意料,她现在已经被插得叫不出声,只是觉得羞耻。偏偏这羞耻之事还是因为她而起,真是应了一句话:自作孽,不可活。更重要的是,在床上,她明明才是那个被蹂躏到想开口求饶的人。她不得不捂住自己的嘴,强行止住呻吟声。少了她的声音,下身的抽插响动却反而变得更加明显。她知道那是从来循规蹈矩的谦谦君子已经放弃了理智与道德,在用他的身体让两人享受最原始的情欲,最堕落的快乐。他忽然停下来,打断她的思绪。“看着我。”释放自我的君子兄~有没有很霸气!有没有被反差煞到!小狐狸!自作孽不可活啊还要继续吗?请告诉不醉第12章“那天……我们是不是做了什么?”(高H·惩罚)他伸手握住她的下巴,再次将她的脸对着他,她不得不看过去。她知道他是在报复。报复她自以为是的挑衅,报复她三番两次的勾引。在此刻的胡微眼中看来,面前仍然是温文清秀的一张脸,却因为眼神带着rou欲,感觉便全然不同。他拿开她捂着嘴的手,并无丝毫正人君子的风度:“叫出来。”然后被他压着手,撤出来,又插进去。是因为他饿了太久?或者这才是他压抑着的另一面?水花从两人交合之处喷溅而出,她感受得到。她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却是徒劳。大概是他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仅仅看到眼神,便觉得脸红心跳。更何况,此刻他做的事情,并不限于用这样赤裸裸的眼神注视她。他的眼镜被她摘下之后,五官显得锐利而深邃,再配合当下的眼神……她不得不伴随他抽插的节奏发出混合着苦闷和愉悦的喘息,然后,然后……不消片刻,已至极乐境界。她不自觉绷直了腿,绞紧了他。酥麻的感觉从体内生出来,从脚趾到头顶,带来灭顶的体验。她潜意识里必须要找寻某种依靠,于是闭上双眼,轻轻咬上他的肩头。他低低叹息,终于释放。胡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起这些,可能她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平静。她仍然沉浸在黑暗中,却听见转动钥匙开门的声音。门开了。“你回来了?”他问。她看不清他的脸,也没了平时插科打诨的机灵劲,“嗯”了一声算是回答。她听见他关门上锁的声音,也听见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从沙发上站起来,想去拿插在桌边的手机线。弯下腰,探出手,取下它。“那天……我们是不是做了什么?”他终于还是问了。胡微直起腰,看着他坐在沙发上的轮廓。他今天虽然坐得随性,语气中却依然带着不容敷衍的探究。他是真的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