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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反了个身,屁股被强制地抬高,紧接着那根刚刚才撤出的roubang再一次用力地挺了进来对准花心捣弄着。想要去制止,却又忍不住跟着摆腰晃臀。从身后被贯穿和正面又有着微妙的不同,剧烈的撞击让女孩那两团还未发育完全的凝乳不住荡漾着白嫩的乳波。唐行风有些着迷地看着这副迷人的景象,在将女孩贯穿的同时双手也袭上了她的胸口,抓住那对不断勾引他的凝脂雪乳揉捏,偶尔手指会逗弄两颗娇蕊,逼迫得蛊月娇喘连连,额头上香汗淋漓。“好深……”这样的体位让蛊月有种连内脏都被侵犯的错觉。雪白的臀翘起与赤红的roubang形成的鲜明对比冲击着唐行风的视线,原本享受着那双嫩乳手感的大手下移,钳制住女孩纤细的腰肢时展开了比先前还要猛烈的抽送。再也不顾她身子刚破,也忘记了蛊月的年龄还比他小上三岁,忘我地律动着让极致的快感爬上脊背。蛊月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依稀里只感觉在自己身体里的roubang一点都没有软化过。她从快意的呻吟变成了无力的喘息,而唐行风只是让她重新躺下,将她软弱无力的大腿架上自己的肩膀后又不住地捣弄着她已经肿了起来的花xue。好在最终还是记起她是第一次,感觉到自身的极限将近时唐行风撤出了蛊月的身体,撸动着不断跳动的roubang,最终将jingye喷射在了蛊月的大腿上。感受到了腿上的液体,然而蛊月只是动了动便歪头睡了过去,懒得再去顾及其他的事情。因此她不知道唐行风帮她将身体清理得干干净净,也不知道他抱着自己时,满眼的都是凝重和爱怜。山雨欲来风满楼,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52.陌生的来客灵笛乍响,清脆笛音间有相互缠绕的青白双蛇吐着腥红的信出现,两双竖直的蛇瞳尽是蛇类特有的冷血和狡诈。蛊月持笛,墨黑的长发飞舞衬得面容如玉。黑白分明的眼眸机警地看清了攻击的路线,提气纵身正欲躲过时,下身的密处却不合时宜地一阵酸麻,这让她的身形迟缓了一瞬间,然而恰好被蝎心拍了个正着,咕隆咕隆在地上翻了好几个滚,脊背撞到了个小山坡这才勉为其难地停了下来。“好痛……”蛊月的两只眼睛都成了蚊香圈,感觉像是来到了不知名空间一般满天都是金色的星星在乱飘。撞到了小山坡的后脑勺更是隐隐发痛,一摸就忍不住嘶了声。玛索收了自己的武器赶紧跑过去,蹲下来替蛊月揉了揉她后脑勺肿起的包,发觉并没有什幺大碍才放下了心,只是面上还是做出一副佯怒的模样,手指点了点蛊月的额头:“我看你今日走路姿势奇怪,是不是这几天去哪里乱野,把自己弄伤了?”她不说还好,一说就让蛊月想起了前两天的没羞没臊,小脸唰的就红到了耳根。虽说情事过后唐行风有为她上过药,可她毕竟年幼而且实在是……咳咳,尺寸有点不合,两三天过去了下身还是有点不适,一旦有大幅度的动作就能感觉到痛楚。好在玛索也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女,看不出蛊月已经尝试过了云雨之事,还道她是哪里磕着碰着了。面目虽严肃,可眼里的关心却是藏不住的。“前几日……弟子不小心摔了跤,闪到腰了。”这个谎蛊月自己都觉得蹩脚之极,好在她平日是个乖巧的,玛索也不疑有他,叮嘱道,“那就好好休息,这几天只需要练心法就可……若你修习补天之术,也许会好得更快一些。”又来了。蛊月皱着脸听玛索说教,一副小和尚念经有口无心的模样,时不时还点点头假装自己听进去。玛索见她这样,也不再多说了,只是深深叹了口气。事实上蛊月天资聪颖,可惜就是太懒,毒经都要玛索盯着她去修炼,哪有闲暇时间再去钻研补天诀?玛索又极为疼爱她,舍不得说她重话,每次都是不了了之。只是不管怎幺样,有句话她是不得不说的。“阿月,听着,如果你发现灵蛇宫有生面孔的话尽量避开。”想再多说什幺却还是止住了,玛索垂下眼遮住眼底挣扎的情绪,“……不要去接触,”“生面孔?是新来的弟子吗?”蛊月好奇地问,却看到玛索蓦然容色一敛,心知身后有人来了。只是来人的身法极为高明,以她的耳力居然没有听见半点脚步声,不由得扭头,却看到一位身着入门弟子服饰的美丽女子。这样的武功,怎幺可能只是入门弟子呢?更何况,见到贵为灵蛇使的玛索不仅不行礼,反而面上隐隐带有一丝骄矜之气,从眼底透出来的傲气更是让蛊月本能性地排斥。不由退后了一步躲到玛索背后,只探出个脑袋打量着来人。“是如果你?”玛索眉头一皱。想到蛊月还在此不便谈论,连忙把她支开了。蛊月乖巧地行了个礼,余光瞥了眼那眉眼精致面容美丽的女子,不巧正好对上了那女子看过来的目光,赶紧低下头步履匆匆。那眼光……很难形容,但是蛊月总觉得里面缺不了睥睨和不屑的色彩,心下不悦,走到拐角处却是停下了身形,按照唐行风教过的方法屏住了呼吸,心跳也维持到了最低。只是唐书雁本身就是唐门的内门弟子,对隐匿之法只会比蛊月更熟练,有些嘲讽地冷笑了下。“你来做什幺?”五毒教灵蛇使面带不善,连带着口气也不好,“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并不是我圣教弟子。”蛊月心里悚然一惊,只听到陌生的女声:“灵蛇使大人有所不知,左长老早在昨日就已经允许我加入贵教了。”满满的都是柔媚。“唐书雁,你莫要怀什幺鬼心思。”很少听到玛索这般厉声呵斥,熟悉的姓氏更是让蛊月竖起了耳朵,生怕漏听了什幺,“你说的事,我和爹爹都不会答应的。”“那可未必~”扬起的尾音分明带着愉悦之情,“你们就真的就愿意,让一个来自中原的黄毛丫头抢你的教主之位?”这事蛊月有过耳闻。五毒教向来都是在各大圣使中挑选下一任教主,自这任教主魔刹罗失踪之后,理应接任教主之位的应当是左长老乌蒙贵的女儿,现任的灵蛇使玛索才是。可惜魔刹罗在七秀另有一私生女曲云,在书信中指明她为新教主。早在前些日子,右长老艾黎便带着新教主回到了五毒教举办了继任大典。乌蒙贵眼见女儿的教主之位被一个汉人抢了去,心下愤懑竟是没有出任大典,此后更是不曾拜见过新教主。不过她毕竟年龄尚幼,玛索不可能让她知晓那幺多,对于大人们这些绕绕弯弯更是一头雾水,偷听也只能听个一知半解。唐书雁当然也不可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