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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轻型麻醉剂。当他的眼睛看向洛爵时,却是血液都凝固了。洛爵倒在地上,右胸汩汩冒出鲜血,冯焰却感觉那一枪是打在他自己的心口上,心脏开始疯狂跳动,他记得自己还没来得急开枪啊,那么现在这是什么情况,要是让安德烈看到了现在这种情况,要是洛爵就这么死了,要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现在倒是希望赶快来人,或许洛爵还有得救。冯焰居然开始担心安德烈了,他都想狂笑几声骂自己没出息。很快,一群人冲进门来,冯焰心里百转千回,眼睛睁地大大的。他看见了很多人,看见童烬快步奔向他,看见站在门边的童御眼神坚毅混合着关切,然后他看见了安德烈。他清楚的看见安德烈震惊的眼神,在看清躺在地上的人是洛爵后,他的眼神变为狠厉愤怒。安德烈冲向洛爵,很快便有副手跟上来手忙脚乱的做急救措施。你就这么恨我?以至于要杀了他?安德烈突然转头看向冯焰,眼神复杂。哈哈哈~是啊,就像恨死了这里的冬天。冯焰眼神闪烁沉默了两秒,突然又强忍着颤音笑了起来。安德烈不再说话,抱起洛爵大步离开。☆、第15章看着安德烈神色复杂的带走洛爵,那种混合着决裂意味的眼神,让冯焰犹如百爪挠心,他想追上去可因为麻醉药效而力不从心。我们扯平,以后互不相欠。冯焰的声音不大,安德烈也没有任何停顿,但是冯焰确信他听见了。傍晚时分,天气有所好转,风不再刮得那么强劲了,通往山顶的缆车已经被大雪埋掉一大半。冯焰长叹一口气,盘腿坐在床上凝神看外面纷纷扬扬飘下的雪,恍若隔世。他以为他和安德烈会再有新的故事,没想到竟有种就此结局的感觉,还拉下这么大个仇恨,他也不懂洛爵怎么会主动找上自己,又是谁开枪打伤了他。但很快冯焰就开始鄙视起自己来,什么时候他也变得伤春悲秋没个爷们儿样了!凭什么自己就得坐在这里担心这担心那,凭什么自己在这场博弈里就占了下风。嚯的一声站起来,冯焰顺手拖上滑雪装备准备出门撒野散心。你去哪?童烬坐在客厅里翻看一沓文件,瞟一眼风风火火往外冲的冯焰。夜场滑雪,要不要陪我?冯焰知道童烬不喜欢运动,特别是在大冬天,边说边拉门自顾自走了。童烬皱眉看着冯焰一副自暴自弃出门寻死的样子。请放心,我会安排人跟着保护焰少爷的。巴德在一旁低声说道。尽管天气不差,山顶依旧狂风肆虐,嘴里呼出的气体在空气里凝成白雾,天气的寒冷程度让人有种滴水成冰的错觉。夜场滑雪多了几分神秘和刺激,同时也很考验技术,冯焰坏笑着瞥一眼紧跟而来的保镖,七手八脚穿戴好滑雪服便一头冲进雪场的高级滑道。高级滑道只有零零星星几个滑雪者,因为所处的位置海拔较高,所以风力也大,快速俯冲下去时,直接暴露在外部的脸部皮肤被风吹得刺痛,冯焰尽力加快速度不要命的换了好几次滑道,中间也摔了几个狗啃泥。摔倒了又站起来随便摸一把脸接着继续冲刺。等滑到一个偏僻角落里,看不见一个人影时,冯焰摸摸口袋发现没带手机,心里便咯噔一声。藏王山的雪场面积辽阔,迷路是常有的事,要是遇上强风雪,能见度非常低,便真有性命之忧了。他环顾四周,被大雪弥漫的植被已经初具铁树的形态,驻扎在茫茫风雪里,犹如鬼魅魍魉一个个张牙舞爪。郁闷的卸下滑雪板,冯焰慢慢沿着记忆的方向往回走。走了大概10分钟,冯焰却感觉有几个世纪那么长,他的手都已经有点麻木了,不禁抱怨起来,见鬼!那些保镖都%¥@是吃干饭的!谁让你一个人瞎跑的。一个动人心弦的声音传过来,带着久违的宠溺感,冯焰心里混合着激动倏然停摆。寻声望过去,便看到了那人暗金色的眼瞳,在夜色里泛起诡异的色泽夺人眼球,温和而又带有隐隐压制性的目光,意外地具有安抚人心的力量,安德烈身穿黑色大衣,犹如天神一般降临在这冰天雪地里。你怎么在这里?冯焰近乎贪婪的注视着安德烈,他知道自己应该收敛点,他心里也的确还在愤恨中,但就是不受控制的想要独占安德烈。时间真是一剂良药,透骨心酸虽没能痊愈但会慢慢淡化。我来找你。典型的安德烈风格,难以捉摸,我行我素。我好像说过我恨你吧,这么快就忘了?不管心里怎么想,嘴上绝不饶人。是,你说你恨我就像恨死了这里的冬天,但是冬天总是会过去的,不是吗?安德烈笑得温柔,并且一步步靠近冯焰。冯焰没料到他会提出这么及具艺术的反问,一时也头脑短路,愣在原地。安德烈伸手扣住冯焰的后颈拉进自己,这种亲昵的举动、熟悉的感觉却不合时宜的在冯焰心里划上一刀,原来还没有复原,心上的那道口子还在,时不时就会蹦出来提醒他。是因为他没死吧。冯焰挣脱出来,冷然开口。安德烈眼睛里凛冽的光一闪而过,我只是来告诉你,这半年我很想你。你千万别告诉我你爱上了我,我怕自己受不起。冯焰还想尽力讥讽几句的,却看到安德烈认真、矛盾的眼神。我不知道。他目光灼灼看着冯焰,那双惊心动魄的美丽眼睛、那份真挚的眼神,差点就让冯焰忘了他是谁。我该走了。安德烈突然冒出一句,解下自己的围巾缠在冯焰脖子上,然后转身离开。冯焰心里腾地升起一团火,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当他冯焰是什么!他想追上去给安德烈狠狠一拳,却听到另一个方向传来零乱的脚步声。少爷,终于找到您了,没事吧?早不来晚不来,你们是瞅准时间的吧。冯焰攥紧拳头,盯着几个找过来的保镖,再转头时,哪里还能看到安德烈一丝影子。冯焰苦笑,神出鬼没、只手遮天的安德烈哪里是他能控制得了的,只不过见了一面后冯焰心里好受很多,隐约升起丝丝期待。次日清晨冯焰接到一个电话,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苍老却强劲浑厚的声音时,冯焰手一抖差点吓破了胆,他想在日本赖到铁树成型的计划也就彻底泡了汤。爱德拉,听费利克斯说你又闯了祸。父亲,您误解了,我完全是被害者啊。称呼冯焰英文名字的人很少,他父亲就是其中一位。这两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