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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拿你没办法……」「嗯?」拂樱挺起上身,靠到枫岫的身上环抱住他,轻道:「回房间去。」第四章枫岫顺着拂樱的贴近亲了亲他的面颊,接着将人用非常难以启齿的姿势直接抱了起来,惹得拂樱惊喘一声,「你!」抱着人的枫岫却不是照拂樱的吩咐回到房间,反而往淋浴间走去。「你、还、嫌我脏是……啊啊、不要动,等……」又气又羞,拂樱想骂,开口却只变成一连串的夹杂不断的呻吟,「啊啊嗯,枫岫……不行、别……」枫岫轻笑起来,呢喃似地在拂樱耳边撂下威胁,「好友,你还是安静一阵子的好,否则我得把你就地正法了。」往淋浴间跨去的步伐既大又重,却很慢;那震动传到两人相连的地方,成了最恶劣的刺激。这个姿势让拂樱的上身毫无支力点,只能紧紧抱住枫岫颈子,任他cao控自己大半重量跟难耐的情慾。不过是一小段路,对拂樱而言却是地狱般漫长的折磨,睁开已然漾满朦胧雾气的紫眸,充满怨怼的抗议却因为嗓音带着微哑,反而变得像在求饶似地楚楚可怜,「混帐、你、故意的!」「……真聪明。」奖励似地再度亲了几下响吻,终于跨进淋浴间的枫岫将人一把推压在墙上,发狠地顶了进去。无力抵抗,拂樱本能地闷哼一声。但他不愿再让这人看见自己失去控制的模样,只能死死地咬住牙关,柔韧的腰身被凹折出不可思议的角度,被迫承受来自身前剧烈的进犯。拂樱的酒量虽是不好,退酒的速度却很快,如今已经醒了大半,同时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来自下身疯狂的快意;这个姿势让枫岫贴得很近,动作间粗重的鼻息就喷在他颊侧,暧昧得不可言喻。「拂樱……」细语轻喃,枫岫的嗓音极是好听,就响在他的耳畔,伴随着说话时的热气吐进他耳涡,「你好热、好紧……」耳际不受控制地窜上了发烫的热度,格外诚实地透红起来。枫岫像是很欢喜似地轻咬了几下,惹得拂樱一阵颤抖,直觉绞紧下身,连带牵动了深埋其中的枫岫,为着那瞬间激狂的快意而失神,只想狠狠地撞散这具身子,深一点,再深一点。轻捏了几下手底劲实的腰身,暗示着。拂樱为着那本能的麻痒刺激而下意识挺起腰,方便了枫岫更剧烈的掠夺。拂樱难耐地仰起头,枫岫低首凑过去深深地吻住了他。分明是疯狂得彷彿连意识都完全失去的激烈交欢,身在其中的拂樱却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始终维持着一角清明,看着。──他不喜欢枫岫这样熟练的样子。那会让他……觉得难堪。「拂樱?」枫岫本是敏锐之人,何况又与拂樱如此贴近,自然迅速察觉了拂樱的走神。那双黎明晨曦一般深紫色的琉璃眼眸中,因情慾而起的朦胧尚未散去,却是充满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疏离感。拂樱挣动了一下双腿,想要下地,枫岫顺势放开右手,让拂樱的左脚能踏在地上──虽然只是虚浮地点着,「怎么了?」没有回答,拂樱只是努力地倾过身去伸出手,打开了莲蓬头,虽是已经转到热水的刻度,加热的速度到底没有这么快,微凉的冷水洒在发热的肌肤上,激起阵阵颤慄。枫岫没有退出,只是放慢了动作,一下一下极缓却极沉地顶入,一边亲吻着拂樱的唇角,「……让我猜猜,你准备要变脸了?」拂樱没有看向他,只是短促应道:「没有。」莲蓬头洒出的水花渐渐转热,淋浴间里开始昇起一片热气蒸腾,迷濛得即使如此贴近的两人,也看不清彼此的眼。「说谎。」枫岫轻笑起来,贴近拂樱颊侧,耳鬓厮磨,「好友最大的缺点,就是不诚实……」拂樱心底一跳,才想开口,枫岫已然大动作地提高他右大腿,刁钻地重新插了进去。「呜──」拂樱疼得泪花乱转,抬眼就是狠狠瞪向枫岫。事已至此,他再怎么迟钝也该发现了……枫岫在生气。啧,有什么了不起的,要生气大家一起来啊!「你放开我,混帐!」虽然同样被悬宕的情慾折磨着,拂樱却是开始大动作地扭动挣扎,想推开压在身上的人。枫岫被这样一惹,差点就要直接射了出来,赶忙定下心神,眼见拂樱神情倔强,也只能妥协地松开手,但没让人离开,而是仍旧双臂支墙,将人圈在自己势力范围之下,「到底怎么了?」拂樱转开脸不看他,迳自拿过浴棉倒出沐浴精油,开始搓洗身子。枫岫暗嘆一声,「我来吧。」说罢就要接过浴棉,拂樱却夺过手不让,干脆背过身去,「不用,你离我远一点。」累积了整晚的火气几乎要冲破临界点,枫岫深吸一口气,勉强压抑住,知道现在拂樱正在气头上,不是谈话的好时机,于是也默默地梳洗起来。淋浴间一个人洗是还够宽敞,可要挤进两个大男人的话就有点别扭了,何况又是差点擦枪走火的两人。虽是各自沉默不语,只觉得充斥在每个角落残存未退的情慾气息不断侵袭而来,让人心惑神迷,无法维持若无其事。见拂樱将墨色长髮全拨到身前,正试图擦洗不容易搆到的后背──雪白背嵴上还带着方才被压在墙上时造成的红痕,枫岫心底一动,想也没想地伸出手,轻怜地来回抚摸,「会痛吗?」「……现在才问,未免太晚。」拂樱的声音仍是冷冷淡淡,却没有拒绝他的触碰。这次终于顺利地拿过拂樱手底的浴棉,枫岫不疾不徐地自拂樱后肩开始擦洗起来,「哈,那是因为好友你,总是令我迫不及待啊……」「这种话也敢说,不愧是情场老手,我该称赞你吗?」拂樱背向着他所以看不清表情,不过话里某种意味让枫岫颇感有趣地挑高了眉,「情场老手?我怎么不知道我几时多了这个头衔?」「人贵自知。」从鼻间传出的冷哼。「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以为真正的情场浪子,该是火宅佛狱战无不胜的凯旋侯才是。」「少含血喷人,我可是很……」下半截的「洁身自爱」突然噎在喉头,怎么样也说不出口了。本来他确实可以抬头挺胸地大声宣告自己的洁身自好,毕竟跟某个绯闻花边一天到晚爆个没完,墙头多到可以列队翻牌子挑选的知名王牌律师比起来,他凯旋侯简直像是天使下凡一样纯洁到不行。只是若要这样说,那他们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