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夜
“我第一次知道你原来也这么爱我，昭昭，我一直以为只有我爱你，没想到你也这么爱我……”顾清晏拉着林昭的双手放在自己膝上絮絮叨叨又直白地说着情话。林昭听得心都跳乱了，整个脸从脖子红到了耳朵尖，她想让顾清晏快别说了，这爱意太浓烈她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原本想抽手捂住顾清晏的嘴，手却被顾清晏的大手按在他膝盖上，她觉得手心手背都像是被烧红的烙铁夹住烫得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想抽出来却像皮rou被黏住了一样动弹不得。林昭羞得脑子仿佛被抽空了，慌乱之际只能闭了眼凑上前去拿嘴堵住了顾清晏念叨个不停的嘴。 这突如其来的一吻让顾清晏的三魂七魄又回到了他的身体里。好甜！顾清晏尝到林昭嘴唇上残留的桂花酿的味道。好香，好软。顾清晏又感受到林昭覆在他嘴上的唇瓣和林昭身上桂花的香味，不知昭昭用的什么香熏的衣服这么好闻，他咂摸了一下味道，突然又意识到是林昭在主动吻他！他大喜过望，心中直感谢上天垂怜，居然真的有一天林昭会主动靠近自己表露爱意，也不枉他厚着脸皮主动这么些年！ 林昭堵了顾清晏的嘴，耳边没了那些让人害羞的告白，心里也稍稍平静了些，突然醒悟过来是自己在主动吻顾清晏，心下惊慌，只在心里骂自己也是疯了！她猛地身子向后一移，动作太大，她以为自己要连着椅子倒在地上了，却靠在了顾清晏的虚拢着她后背的大手上。林昭睁开眼睛只见顾清晏的脸就在她面前不到半尺，她的高度平视只能看到顾清晏下半张脸，这么近的距离连脸上的毛孔、下巴上的胡茬都看得清清楚楚。太近了！林昭在心里喊，她紧张得呼吸都粗重了起来，脊背和胸口都止不住地颤抖。顾清晏的手感受到了这轻微的颤抖，他又紧了紧托住林昭后腰的手，另一只手撑着桌子保持平衡，刚刚林昭差点摔下去，他起身去揽她，现在才呈现这样一个奇怪的姿势。林昭感受到自己后腰的手紧了紧，心想这位置有些不妙！又怕自己一动打破了这微妙的平衡，只敢转眼珠去看顾清晏的上半张脸，她的眼睛直直地对上顾清晏的眼睛，只见他微微眯着眼，好像很享受这番状况的样子。林昭稳了稳身形，却感受到后腰的手劲越来越大把她和顾清晏压得越来越近，她几乎感受到了顾清晏带来的风扑到她脸上的感觉，闻到了顾清晏身上松木的味道，耳边全是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和凌乱的呼吸声，眼见又要亲上了，她连忙把手挡在二人上半身中间，撑着顾清晏离她越来越近的胸膛，转过头垂着眼不看顾清晏，这个姿势扯到林昭腰上的旧伤，她只觉得腰背都酸软无力，林昭轻轻推顾清晏的胸口，胡乱说道：“我……我要回去了……” 顾清晏看到林昭抬眼看他，只觉得林昭像受惊的小鹿，又可怜又可爱，一股子热气直冲脑门，胸口却又感觉到用手轻轻地推他，嘴里又说要回去，回哪去？他心想都到了这地步还搞什么欲拒还迎、欲语还休的戏码，又紧了紧揽着后腰的手，见林昭撇过头去不看他，他便凑到林昭耳边，半撒娇半询问地说：“昭昭，继续么……”他口中干渴异常，声音也有些嘶哑。他感觉到林昭浑身一紧，整个耳朵霎时红得想要滴血，他的嘴唇几乎都感受到了林昭的耳朵在冒热气，他只觉得胜券在握，并不急着下一步动作。 林昭的耳朵感觉到顾清晏说话吐出的气息，又听得顾清晏沙哑又带着点撒娇意味的话语，被撩拨得头皮发麻，只觉得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整个脑袋都在冒热气。左右是被他亲几口罢了，林昭心想，他救过我许多次，给他亲几下也是应当的……吧？只当报恩好了。林昭说服了自己，侧着脸点了点头，因为紧张脊背止不住地战栗，点头的动作也显得有些僵硬。 顾清晏见她微微点头，便一把把林昭从椅子上拉了起来，本来撑着桌子保持平衡的手小心地扣上林昭的后脑勺，轻轻把林昭的脸摆正便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林昭只觉顾清晏的舌头灵活得很，找准她牙齿的缝隙便溜了进去，她也学着顾清晏的动作笨拙地回吻，只觉得舌尖甜甜的，像是桂花酿的味道，鼻腔里充满了顾清晏身上的松木香气，一时间忘了如何呼吸，发出了难耐的鼻音。顾清晏感受到林昭也在回吻他，在饥渴地舔舐他的嘴唇，只觉下腹也升起一簇火，他在心里对自己说：别急，夜晚还长着。但是体内的火却越烧越旺似的撩动他的理智的弦。他松开林昭的嘴，转头拿起桌上桂花酿的坛子狠狠灌了一口，想让冰凉酒液消消他的火，还没来得及咽下又看见林昭发髻都有些松了，几缕碎发垂在额前，显得她稚嫩惹人怜爱，嘴唇红艳艳亮晶晶随着大口大口的呼吸开开阖阖，双眼迷离又懵懂地盯着他看，只觉心火顿时烧得更旺了，都等不及把酒咽下便又吻了上去。 林昭也不是故意拿那副姿态看着顾清晏，她被亲的晕头转向又有些缺氧，顾清晏松开她她便只顾着一门心思喘气，那还能管得上发髻松不松，眼神迷离不迷离。顾清晏又吻了上来，靠近的力道太大，林昭被压得连连后退，顾清晏怕撞在墙上弄疼了她，眼疾手快地赚了半圈，让自己靠墙，林昭撞在顾清晏胸口上，她只闷哼一声，嘴上却不松。她这次学会了还可以用鼻子呼吸，只是顾清晏身上的松木味让她意乱情迷，喉咙也干渴起来，又发觉顾清晏口中有香甜凉爽的液体，便发疯似的掠夺吮吸，二人的舌头紧紧搅在一起，来不及咽下的酒液从嘴角缝隙滑落到衣襟上，留下一条条的水痕。林昭脑子里想的是“够了！够了！”，唇舌却不听使唤地跟顾清晏难舍难分，她一边暗骂自己不知羞耻，一边又安慰自己这是在报答，又想自己明日完成最后一桩事便下去陪jiejie，她要一把火烧了那宣武皇帝的尸身，让他也和林晗顾谨言一般死无葬身之地才好！反正左右是要下地府的，给她多加几重罪名也无妨了！林昭心里暗暗地决定，今夜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顾清晏了，去还他的救命之恩，如果不够的话……也只能下辈子再还了。 “昭昭，你分神了。”顾清晏双手撑在林昭身边，紧紧看着林昭的眼睛，眼中yuhuo难耐的样子，像是要把林昭看穿了，“你在想什么？” 林昭心想我难道能直接说我等不及去烧了宣武皇帝的尸身然后立马去死，她知道顾清晏不会让她脏了自己的手，只要她敢说顾清晏怕是会立马飞奔出去替她去烧，顺便告诉她不准她死、这辈子只能和他在一处之类的话。但是这前一件事她必定要亲手做，后一件事也是万万耽误不得。林昭只含糊地回答：“我在想下辈子。”下辈子再还你。 “这辈子也还长得很。”顾清晏看着她笑。林昭也朝他笑，心想是的，你这辈子还长得很，我怕是陪不了你了。 林昭这才发觉他们二人亲着亲着已经转移到了床上，自己上半身半躺在床榻上，身后是柔软的锦被，双脚脚尖堪堪碰到地面，顾清晏则还站在地上双手撑着床铺正弯腰看着她。林昭只觉得一臂的距离也太远了，伸了双手去勾顾清晏的脖子，让顾清晏靠近一些，她好再在下地府之前仔细看看他，下辈子好早点认出他来。林昭也不说话，只是黏黏糊糊地勾着顾清晏的脖子，顾清晏玩味地看林昭的动作，心中仔细品味其中情意，见林昭不说话，他也不主动俯下身来满足林昭的意愿，自己主动了那么些年，这回必得让昭昭也亲身体会体会，他狡黠地在心中盘算。林昭并不能凭自己的力气让顾清晏俯下身来，她的双臂也不足以把自己的上半身拉起来靠近顾清晏，又因为腰上的旧伤，腰背也使不上力，她努力地一遍遍收紧双臂又一遍遍支撑不住脱力，顾清晏却一尊雕像一样不为所动，只觉得胸中郁闷委屈，明明自己都如此主动了，顾清晏却纹丝不动，她一时又急又气，眼眶一热竟要不争气地哭出来，她胸口抽动，也发出了轻轻地抽泣的鼻音。 顾清晏见她抽泣起来，顿时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分了，立马顺了林昭的动作俯下身来，在她耳边呢喃：“你别哭呀。” 林昭立马收紧了手臂，把顾清晏的头牢牢困在自己胸前，用还带着鼻音和哭腔的声音在他耳边说：“不要离我这么远……” 顾清晏只觉得心都要化了，他把头深深埋在林昭胸口，用额头和鼻尖在林昭颈侧胸口蹭来蹭去，鼻腔里满是桂花的甜香，嘴里荤话不断：“昭昭好香，怎么熏的，给我也蹭点儿……” 林昭觉得他像只小狗似的在自己胸前蹭，又痒又觉得他好玩儿，又不知他在那里学的这些荤话，脸又红了起来，又忍不住痒还带着刚刚抽泣的鼻音便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顾清晏停了动作，从下向上抬头看林昭。 林昭的痒意还没消，带着笑意故意说：“笑你像小狗，你是不是属狗的？” “我是属老虎的，今天就要把你吃了！”顾清晏做了一个老虎吃人的动作，便爬起身子自己脱了鞋袜，往地上一扔，又准备帮林昭脱。顾清晏还是孩子心性，林昭心想，他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只是经历了许多许多事情让他平日里看起来成熟。他本是将军府蜜罐里泡大的小少爷，却一朝跌落深渊，又隐忍筹谋了多年在战场上出生入死才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期间还不时分心来管她林昭的事，确实是不容易，林昭又后悔自己以前说话时常口不择言，不知他背地里有没有为她的话伤心过，只觉心里对顾清晏是又怜又爱。林昭不要他脱，两个脚后跟一蹭鞋就脱了下来，顾清晏捉住她的脚腕，非要帮她脱袜子，手指不知是故意还是不小心地划过她的脚心。林昭立马弓起身子挣扎起来，她生来就怕痒，被顾清晏这么一弄忍不住一边奋力挣扎一边放声大笑起来。 “你怕痒是不是！”顾清晏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藏似的，又怕林昭挣扎着摔下床去，立马伸手把住林昭两边侧腰，把林昭一把从床的边缘移到床中央，又把手放到林昭侧腰开始搔她的痒痒rou，林昭笑得喘不过气，两只手去掰顾清晏的手，顾清晏并不停手，还恶意地吻上了林昭的嘴唇让她笑不出声，她只能一边接受顾清晏恶劣的吻一边痒得倒抽凉气，浑身都颤抖了起来，双手也不自觉的搂上顾清晏的脖子给自己找个依靠。 真是恶劣，林昭心想。她又是被挠痒又是被吻堵住嘴，只觉得自己要窒息晕过去了。顾清晏玩心大了点，但心中也有分寸，亲吻之间林昭发出了难耐的鼻音他便松了手，林昭如蒙大赦立马大口大口失神地喘起气来，竟然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顾清晏爱看林昭失神的样子，寻常都看不到她这般神情，懵懂又纯洁的眼神放在因为动情而潮红的脸颊上，他觉得这样的林昭异常艳丽又自觉罪恶，好似是自己在诱骗无知少女与他做一些不轨之事。 二人这一番玩闹锦被都被林昭蹬到了背后，林昭的腰带不知是被顾清晏找机会解了还是自己挣扎的时候散开了，只见她衣襟大开，心衣也被扯松了，裙摆都堆叠到了大腿上，堪堪遮住重要部位。林昭躺在床上缓了缓，又发觉自己衣衫凌乱，顾清晏却除了自己脱的鞋袜，衣裤都整整齐齐穿在身上，心中气不过伸手便去解他的衣服。林昭也没心思一个个找系带去解，直接拉开了衣襟，把顾清晏从外衣里剥了出来，又见里面还有软甲，不知他层层叠叠穿了多少，心下着急，胡乱用手指去扣软甲的锁扣，一边扣一边眼眶热热的又湿了，带着哭腔埋怨道：“你穿这么多做什么……” 顾清晏被她撩拨得心火又烧起来，心想如果早知道今日林昭有这番打算，他就不穿衣服等她来了，怎么林昭平日里犟驴一般的性子，到了床上却动不动就要流眼泪。他心里十分受用林昭这种可怜兮兮的样子，一面想要是林昭白天也是这种性子就好了，一面又赶忙否定，不行，昭昭这副样子只能给他看。 “小心，别折了指甲。”顾清晏按住林昭的手，刚刚林昭给他胡乱剥掉的外袍不过是把衣襟扯松了，让他两只手从外袍里脱了出来，其实仍被腰带束缚着，像藏袍似的挂在腰间。他坐起身急不可待地解腰间的皮带，那皮质腰带样式复杂，要解开两三个铜扣才能脱下来，他只恨自己怎么不早点儿换了常服，都打完仗了还穿这复杂的软甲和腰带做什么！终于脱完了腰带，他泄愤似的往地上一扔，腰带上还系着第一次见面林昭送他的匕首，落在地上发出哐当的金属声，顾清晏有些担心怕匕首磕破了刃，但是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了，又去解身上的软甲，软甲在两边侧腰、侧胸、腋下都有搭扣，顾清晏来不及解完，只解了最紧的侧腰的搭扣便一把撩起软甲连着中衣一起从头上脱下，也一起扔到地上，这一脱带松了发冠，几缕青丝垂在他眼前。 林昭见他如此着急，心里也想帮帮他，手直接往他还没开始脱的裤子里伸，她是想先帮他解了系带，顾清晏却会错了意，只当她急不可耐地要去掏那处。他下腹顿时升起一股酸胀之感，股间更加膨胀了起来，林昭本在摸索绳结，突然碰上这东西羞得立马抽手，一时又被裤腰卡住了手腕，慌乱之中又碰到几下。顾清晏觉得自己脑子都要炸了，林昭真是要了他的命，这也太主动了，他忙按住林昭的手让她别再动了，再动只怕是还没开始就要在裤子里xiele身，要是让林昭误以为他早泄那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见她。 “别急。”他把林昭的手从他裤腰中抽出来，那声别急不知道是对自己说还是对林昭说。终于是脱完了衣服，外裤，只剩一条宽松的中裤，林昭怕他着凉把身后的锦被拉过来胡乱盖了盖，也只是堪堪遮住重点部位，二人额头贴额头地侧躺着又亲在一起。 顾清晏从林昭的额角开始一路向下亲吻吮吸，一路到颈侧、锁骨、胸部，又围着乳rou转着圈地又亲又吸又舔又咬，最后一口含住挺立着的茱萸，只觉自己满口满鼻都是香甜的桂花香，倒是像是在品味一块极为细腻的桂花糕，两只手也不闲着，一手拢着另一边的rufang“轻拢慢撚抹复挑”，另一只手直接顺着林昭的大腿摸进了那秘密森林。 林昭有些紧张，拿锦被遮住了眼睛，顾清晏的手覆在她的阴户上，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但顾清晏也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倒是自己觉得情动不已，双腿轻轻摩擦起来，只觉得花xue内已经开始分泌爱液了。顾清晏见她又是紧张又是情动，对林昭的怜爱之情愈发深了，松了那香甜可口乳rou，又一路亲到林昭耳边用气声哑着嗓子说：“放松，昭昭，交给我。”故意朝林昭耳朵吹了口气。 林昭只觉耳朵又热又痒，她倒吸一口凉气也发出了“嗯嗯”的鼻音，夹紧的腿也放松了，她侧了头去蹭痒，正巧蹭在顾清晏额上。顾清晏只当她在点头同意，常年握刀剑的手指滑入rou缝之中，食指中指夹着因为动情而凸起的阴蒂研磨，无名指和小指浅浅地抽插着温暖湿润的甬道。另一只手和嘴也不停，同时刺激着两边的挺立茱萸。 林昭只觉得脑子中有根弦被生生崩断了，三重刺激带来的层层快感累积，她只觉得头脑飘飘然，身体却想汲取更多，不自觉地用双手把顾清晏的头按向自己的胸口，身体也反弓起来，想让胸口和下身离顾清晏更近，祈求更多的快感。 顾清晏很满意林昭动情的样子，嘴里又开始说混账话：“昭昭这里好湿，真是不像样！”他手指抽插更深了些，更加用力地蹂躏那处突起的小豆。林昭听了这话只觉脑中炸开了一朵烟花，口中也抑制不住的惊呼，触觉和言语的双重刺激让她颤抖着达到了顶点。 可以了！已经太多了！林昭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把整个头埋在锦被里，不敢面对顾清晏，她的额头顶着顾清晏结实而赤裸的胸膛，好像都能感觉到顾清晏有力的心跳，顿时又觉得额头发烫，把头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看着我，昭昭。”顾清晏见林昭缩头乌龟似的不敢面对她，只把头缩在被子里，恶劣地用手摸了两把林昭腿间的粘液，抽出手来捻了捻，只觉指间湿润粘稠，他拉开中裤，那roubang便跳了出来，他往roubang上抹了抹林昭分泌出的粘液。林昭本来想在被子里逃避顾清晏，却没想到被子里这一幕更是旖旎，她脸红心跳只能把头探出被子，正对上顾清晏赤裸裸的眼神。林昭顿时有些退缩了，连带着身子也往后缩了缩，她觉得已经够了，还他的恩情需要做到这种地步吗？但是她只觉得自己停不下来了，想要更多……更多……。 顾清晏见她退缩不前，心想这林昭只管杀不管埋，只管添油加柴把火烧旺了，自己爽了一次便不管他了，心中不免又急又燥，又不敢有所强迫，只能哑着嗓子半撒娇半祈求地说：“帮帮我，昭昭。” 林昭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帮什么？怎么帮？她睁着水汪汪的双眼对上顾清晏的直勾勾赤裸裸的眼神。顾清晏见她这副神情下身又控制不住地发涨，在被子里拉过她的双手让她握住柱身，自己的手包住林昭的手让她无处遁逃，林昭只觉得自己握住一根结实guntang的东西，拇指和剩下四根手指围成一圈，差一点圈不住那圆柱形的东西，又觉得手心的roubang青经凸起，好像在跳动，她只觉得顾清晏那里像个烤得流糖的烫手山芋，guntang的、黏糊糊的，她想立刻抽手，却被顾清晏自己的手牢牢按在烫手山芋上，她恍惚间觉得手心都被烫伤了。 顾清晏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声，突然一个邪恶的想法出现在他脑海里，他又贴着林昭的耳朵一边吹气一边问：“满意吗？”又用手带着她的手缓缓地动了起来，林昭手足无措，脑子里全是刚刚那声“满意吗？”手被压着在那处抚摸，眼中看着顾清晏表情细微地变化，听他喉咙中发出难耐的声音，她不敢面对这yin靡的场景，闭了眼又主动吻了上去，吻着吻着手下的力道也下意识地加重。 顾清晏吃痛，赶忙松了林昭的嘴，惊呼道：“昭昭轻些！”林昭才一下反应过来自己掐疼了他，连忙道歉连声说：“对不起……弄疼你了……”。 顾清晏见她如此惶恐不安的样子只觉林昭着实可爱，松了手去抱林昭，在她耳边轻轻地笑。 林昭不明所以，抬头问顾清晏：“你笑什么？” “笑你刚刚手足无措的样子。”顾清晏抱着她不松手，林昭感受到二人赤裸着相贴的身体，顾清晏的烫手山芋正贴着自己的小腹，一时浑身燥热了起来，想推开他guntang的身子降降火，顾清晏却不为所动仍然紧紧抱着。 “你松一松，我好热。”林昭撒娇地双手推着顾清晏的胸膛，又猛然发觉自己手上还沾着刚刚的粘液，就顺便往顾清晏身上抹。 “你还拿我擦手！”顾清晏假装生气，林昭立马收手假装无事发生，顾清晏看林昭想被抓住干坏事的小孩的样子，又笑出了声，“我要罚你！”顾清晏动了动下身，把烫手山芋嵌进林昭湿润的rou缝中，顶着甬道口摩擦。他亲吻着林昭的额头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 林昭刚刚拿顾清晏擦手被发现正羞愧难当，又被问这个问题，只觉得大脑直接停止转动，这让她如何回答？她想答应又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yin娃荡妇，想拒绝又舍不得，干脆闭口不言，却动了动下身让二人贴得更紧些。 顾清晏会意缓缓地在甬道口顶弄起来，却并进不去，林昭紧张得大口大口喘息起来，胸口也随之波澜起伏，乳rou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顾清晏的胸膛。 顾清晏轻抚着林昭的背，在她耳边柔声细语道：“放松些，昭昭。” 林昭尝试让自己放松一些，手臂环抱住顾清晏宽阔的背，却止不住地浑身微微颤抖。她虽然不是第一次做这事儿，但是从前跟现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也不知道怎么调整才对，只觉得自己被顾清晏抱着一边轻轻顶弄一边拍背，仿佛回到了婴儿时的摇篮里，她觉得有些困了，眼睛前也渐渐模糊，却听到顾清晏在她耳边说：“对，你做的很好……”她觉得有活物在往她身体里钻，又烫又酸又胀，却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难以忍受的空虚感，只想赶紧让顾清晏把自己填满。填满就好了，她心想。林昭的手紧紧环抱住顾清晏，手指也因为这奇怪的感觉蜷缩起来，在顾清晏背上留下了几道抓痕。 顾清晏只觉得心头背后都有小猫在挠他，撩得他满头大汗，这侧躺着的姿势也不好发力，他忍得辛苦，蹭了蹭林昭的脸颊唤醒她的神智，急切地问道：“我使不上力，换个姿势成吗？”林昭心想这也要问她吗，说得好像她不愿意的话他就能就此打住似的，其实她自己也难耐，立刻点了点头。 顾清晏十分满意地亲了亲林昭，轻笑道：“在床上这么乖，平时怎么不见你这样……” 林昭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体内的东西也好像换了个角度顶着她，口中溢出了甜腻的呻吟声，又听到顾清晏说她乖，死鸭子嘴硬起来道：“嗯……我……你就会调，啊！调笑我！呃啊……”。林昭听了自己断断续续夹杂着呻吟的话，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忙用两个手臂牢牢遮住了自己的脸。 顾清晏翻了个身轻压在林昭身上，结合之处却并未分开，接着就开始有节奏地冲撞起来，他听了林昭甜腻的呻吟声十分受用，又见林昭双臂挡在他俩之间，便一手把她的双臂向床头压去禁锢在了林昭的头顶。林昭见二人之间没了遮挡顿时觉得自己像是从身体到精神都被扒光了，暴露在顾清晏面前，一边摇头口中一边胡乱喊着：“不要……嗯嗯……不要这样！”声音中还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呻吟。 顾清晏见她意乱情迷，心中歹念顿起，停了身下的冲撞，俯在她耳边问：“不要什么？” 停了动作，林昭口鼻中马上发出了难耐的闷哼声，像是小猫撒娇撒痴，自己扭动了起来，又觉得不过瘾，又想去亲顾清晏让他动一动，却因为自己的手臂压住了头发抬不起头。只能央求道：“你动一动……” 顾清晏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只说挑了挑眉毛轻佻地说：“你不要我动？” 林昭又急又气，只能徒劳地摇头却不知道怎么说顾清晏才会动。 “昭昭，你说实话。”顾清晏一定要逼她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要……我要你动一动……”刚说完顾清晏就大幅度地动了起来，林昭被顶的越来越往床头去，顾清晏忙松了林昭的手臂，用手去护住林昭的头顶，林昭感觉手臂一松，立马去搂顾清晏的脖子动情地吻了上去。在吻中林昭又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内壁酸软逐渐收紧，接着一下又一下不由自主地痉挛了起来，她觉得浑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气，松开了嘴，甜腻的呻吟又止不住地溢出来，撩拨着顾清晏的心。 顾清晏被夹得舒服，更加卖力地顶弄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林昭过了高潮还在不应期，脑子也清醒了些，只觉得被他顶得难受，好似晚饭都要被顶了出来，每被顶一次腰上的旧伤就发酸，便用双手去推顾清晏，眼中还有刚刚生理性的泪水显得眼眸水雾朦胧十分妖冶的样子，嘴里直喊：“停！够了！你停一下！” 顾清晏却像没听到一样动作并不停。 太荒唐了！林昭心想，这都多久了顾清晏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她依稀记得在一些医书上写过，大意是时间太长也是一种病，只是不记得具体是哪本书上写的，不知道还找不找得到原文。 “昭昭……你太任性了……嗯，”顾清晏并不停，声音都随着动作的轻重缓急变化，夹杂着舒适的叹息，“你说要就要……呃啊……你说停就停，我偏不停！”他又和林昭一起翻了个身，让林昭伏在自己胸前。林昭心想顾清晏这还没正经登基就这么大脾气，以后在他手下干活的人怕是不好受。 顾清晏见她又分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心里郁闷，皱了皱眉，心里埋冤林昭这个时候竟还有空想别的，也不把所有心思放在他身上，又开始胡言乱语：“昭昭，你说我和父亲谁更厉害？”林昭听了只觉得浑身发抖，她又回想起顾谨言强迫她那夜，恍惚间回忆中撕心裂肺的疼痛和寒冷又重现在身上。 话音刚落顾清晏就知道自己又说错话，只见林昭埋头在他胸前一动不动地僵着身子，把头埋在他胸口，好像整个人都在颤抖，胸口有些凉凉的，她在哭？顾清晏立马停了动作坐起身去看林昭的脸。 林昭沉浸在回忆中不知不觉泪水就流了下来，又一阵失重感，身下那东西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让她倒抽一口凉气，回到了现实中。她只觉得小腹都开始酸胀起来，感觉自己几乎要被顶穿了。又看到顾清晏此时正坐起了身捧着自己的脸关心地看着她，见她回神，立马去吻她的眼角舐去她的眼泪，连声说：“是我不好，我又说错话了……对不起，对不起昭昭……” 林昭确实气极，借题发挥拿拳头狠狠地锤了顾清晏好几下，一边锤一边借机哭诉道：“你明明知道我心里怎么想，你明明知道我最怕什么，但是每次装作听不懂不知道，就拿这些事戳我的痛处！我最讨厌你这张嘴……”哭诉声到最后又变成了撒娇似的鼻音，她自觉哭得涕泗横流，又没有地方能擦，就把脸往顾清晏胸口上蹭，鼻涕眼泪全擦在他身上。 这一番不知算是争执还是撒娇让二人的情欲又战胜了理智，顾清晏也不顾自己一身的狼藉就把林昭又压在身下顶撞，林昭只觉得浑身酸软脑子里放烟花，又要到达顶峰，可是今夜一番又哭又笑实在又累极了，腹中也被顶得难受，口中便急声催促顾清晏：“快点……嗯啊……好了没……”再继续顶下去她真的要吐了，吐在床上也太难看了。 “等等我，昭昭，我们一起……”顾清晏哑着嗓子加快速度。谁要跟你一起林昭心想，她只想快点结束，她想往前爬逃离那个顶得她难受的物件，却被顾清晏死死扣住腰身并跑不了。 “咻——啪。”乾坤台庆功宴也接近尾声，大家放起了烟花庆祝。随着这第一声烟花，顾清晏和林昭也同时到达了高潮，二人也倒在床上赤身相贴喘着粗气。 随着几声烟花炸开，林昭也渐渐回过神来，看着窗外绚丽的烟花一朵朵绽开。她心想：真好看啊，可惜自己怕是再也看不到了。又想顾清晏这名字取得也妙，河清海晏是太平盛世的景象，她在心里向上天祈愿顾清晏以后一定要是一个好皇帝在史书里留下美名，也不枉她陪他过的这些年苦日子，而自己只要默默地死去就好，不要给他留下什么把柄以后落人口实。转念又想自己有什么资格要求他，自己还欠他不知道几条命，没有顾清晏她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又开始对上天祈祷下辈子让他俩再相遇，她定要好好报答顾清晏。她又觉得自己太贪心，临死前还许这么些愿望，不知道上天会不会满足她，想想又觉得好笑自己居然把希望放在虚无缥缈的鬼神身上，着实是有些病急乱投医了。 顾清晏一直盯着林昭看，直想把她看透似的，却见林昭虽然眼睛看的是他的方向，却并没有聚焦在他脸上，心里有些不爽，他慢慢挪到林昭近处挡住她的目光，又伸手去掰林昭的脸让她只能看自己。 “你别碰我，你身上好脏！”林昭笑着躲开顾清晏靠过来的胸口。 “方才……的时候你不嫌脏，现在反倒嫌我脏！”顾清晏现在脑子也清醒了，脱情欲的控制，一时不好意思开口说刚才那样的荤话，只扭扭捏捏地糊弄过去，显得十分青涩的样子。“都是你擦的！”顾清晏非要靠过去。林昭伸手阻拦，两人的手缠斗了一番，最终十指相扣紧紧交握住。 “方才你在想什么？”顾清晏问林昭。 “我在看烟花。”林昭答。 “你又骗我。”顾清晏好像知道她在撒谎。 “我在想……我在想下辈子的事。”林昭只好选择性的把实话说出来，“我想下辈子我们再遇见……” “下辈子我们当寻常夫妻。”林昭还没说完顾清晏就接上话。 林昭看着顾清晏只觉心头颤动，眼波在他脸上流转，又不禁湿了眼眶，心想下辈子当寻常夫妻也不错，她怜惜地摸了摸顾清晏的脸颊，郑重地说：“好。” 顾清晏只觉得他们二人心意相通，不仅这辈子连下辈子都盘算好了，丝毫没有察觉林昭的打算。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闲话，最后干脆只是面对面躺着只是十指相扣看着对方也感到心满意足。林昭有些困了，眼皮不自觉地往下掉，顾清晏见她想睡，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起身披了起先胡乱扔在地上外衣，像是准备出去。 “你要去哪？”林昭努力撑着眼皮问。 “你不是嫌脏，我……”顾清晏本想说他自己去洗洗，又想到林昭身上也并没有干净到哪里去，脸上还斑斑驳驳的满是干了的泪痕和汗迹，又改口道：“我们一起去洗洗吧！”他脑子里又出现一些不合时宜的香艳画面，内心又躁动起来，期待又渴望地看向林昭。 林昭不解他为何如此期待洗澡这件事，只心想倒是难为他顾清晏现在还记得她爱干净。她也确实要洗一洗，自己刚刚除了两三身汗干了湿湿了干，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液体在私密处。如果她要是能知道顾清晏脑子里在想什么，必定不会跟他一起去。 顾清晏没等林昭穿好衣服就一把抱起她朝门外走，林昭还没来得及绑上腰带，衣带也没系上，只能双手压着衣襟，一边责怪顾清晏：“急什么！左右又不差这一会儿！”一边又害怕被别人撞见二人衣衫不整的样子，拍着顾清晏的肩膀让他把自己放下来，只说自己能走。 顾清晏急着去那皇宫中的温泉，不顾林昭又骂又拍，只说道：“这样更快些。这里也没人。” 林昭也只能抓着衣襟把头埋在顾清晏胸口，心里祈祷最好是真的没人，嘴上埋怨道：“你说没人就没人吗！” 顾清晏确实跑得快，不一会儿就到了那温泉，此处雾气氤氲，因为有温泉，水汽足，故火势没有殃及到这里，位置也偏僻隐蔽，战事也没有波及到这里。顾清晏今早看了皇宫的平面图才知道原来宫中还有一处温泉，吃了早饭散步的时候顺便来看了看，心想狗皇帝就是会享受，没成想不出半日自己也马上要享受到了，又想到自己怕是马上也要变成下一个狗皇帝日日在此处流连忘返，顿时又满脑子粉红泡泡嘿嘿傻笑起来。 林昭看他对着温泉嘿嘿傻笑的样子，心想难不成还有人对着水池子发春？这顾清晏想必脑子里还是有点毛病，自己洗完了得赶紧回去翻翻医书看看到底有没有类似的症状，还得和别的军医们讨论一下，有机会再见到师傅的话也得问问他。她在心里和jiejie说可能得晚点再去见她了，这顾清晏的脑子得治好她才能安心的下去陪jiejie。 顾清晏用脚试了试水温，只觉得正合适，一把就把林昭扔了下去，紧跟着自己也跳了下去。林昭突然失重落入水中，眼睛也来不及闭，含有硫磺的温泉水进了眼睛，眼睛被蛰得生疼，她下意识地开口呼救，带着硫磺味的水又涌进来，猝不及防地喝了几口。这温泉水硫磺含量不低，滑腻腻的，水深对于林昭来说也有些深，她要踮起脚才能勉强露出口鼻呼吸，她又不怎么通水性，又惊又慌之下根本站不稳只能胡乱扑腾。 顾清晏自己跳下来倒是立马就站稳了，水没到他肩头，他眼疾手快一把掐住林昭的腋下把她举到水面上。林昭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只觉得有一种劫后余生的侥幸之感，立马环住顾清晏的脖子防止自己再沉下去，一时又想到伤口不能碰硫磺，立马开口问道：“你身上可有未愈合的伤口？这温泉水里有硫磺泡不得……咕噜咕噜……”她眼睛还涩得很，一时也睁不开，松了手去顾清晏身上摸索，没了攀附的地方她又往下沉，口鼻被水淹过说话声只剩咕噜咕噜的气泡声，被淹没的恐慌让她四肢并用像猴子爬树一般缠在顾清晏身上，双手按着他的肩膀，双腿也盘绕在他腰间。 顾清晏见她又往下沉，也用手去托她，正巧托托住了两瓣屁股，滑溜溜圆滚滚又细腻又有弹性，送到嘴边的rou哪有不吃的道理，顾清晏心想。手上用劲揉捏了两把，又摸进那处甬道中用食指中指扣挖起来。 林昭此时才意识到这个姿势真是不妙，自己简直就是门户大开欢迎光临的样子，但是又不敢松手怕自己又被淹，一时又羞又急又担心顾清晏的伤口，开始拿起医师的架子骂起顾清晏：“你小子是油盐不进！听到我说话没有！别泡了，快点上去！” “无妨，都是早就长好了的旧伤。”他没说谎，上次箭伤之后染了破伤风差点丢了命，林昭对他发过脾气之后他就格外留心保护自己，每次上战场都在铠甲内再穿一身细密的铁链编织的软甲，原先他嫌重、活动不方便才不穿，吃过苦头才知道这软甲的重要之处，刀剑划不破，一般箭戟也刺不穿，最多只是留块淤青破个皮罢了。 他拉着林昭的手去摸左肩的箭伤，那处差点让他死去的箭伤，说起来也算是自己自作自受，倒是让林昭劳心劳力照料了好久，也正是因为这处伤才让他真正确定林昭虽然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怜他爱他舍不得他死的，他把这伤疤视作二人的定情信物，长在rou上刻在骨头里永远不会消失的信物。 林昭摸到那因为发炎又经过多次清创缝合而格外凸起增生的伤疤，虽然早就愈合了，现在摸起来还是很明显，鼻头一酸连着眼眶也一酸，心想他也吃了不少苦头，这战场上刀箭不长眼，还好没出什么大事，还好都已经结束了。“这里……阴雨天还会疼吗？”林昭把脸颊贴在那处伤疤上好像这样可以让伤疤消退一些，“泡一泡温泉也好，还能缓解筋骨酸痛……啊！”也不知道顾清晏在不在听，反正他手上动作是没停过，这下又戳到林昭敏感之处让她叫出了声。林昭顿时恼羞成怒，心想自己是自作多情还担心他的伤口，顾清晏怕是满脑子只有春宫图吧！真是白费自己一番好心！又换了语气厉色道：“你！放开我！” “我又没不让你走，是你自己缠着我不松手。”顾清晏的声音中带着笑意，抽出手指，展开了双臂伸出水面给林昭看，又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林昭被他弄得正在兴头上，顾清晏却抽了手，又说这番话调笑她，明明是这水太深自己没办法才这副样子，被顾清晏一说又像是自己恬不知耻地倒贴上去，心里又急身上又渴望，只能强压自己的羞耻心，扭了几下身子，软声道：“嗯……进来……” 顾清晏一听身下yuhuo又涨了两分，身下那处对准林昭的花xue，只在开口处研磨，却并不进去，如今是林昭有求于他，他便开始蹬鼻子上脸起来：“昭昭说几句好听的话，我才能满足你。” 林昭的脸顿时烧红了，心想这顾清晏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但是事到如今她也没有别的法子，心一横学话本子上看到的话贴着顾清晏的耳朵呢喃：“求你疼疼我，我的心肝儿……快进来，想死你了……” 顾清晏听了十分受用，只觉得浑身上下有用不完的力气，立马就把分身一下捅到最深处，开始动作起来。林昭惬意地发出一声长叹，脸上一片餍足的春色，有了之前的经验，她也食髓知味，主动收紧了甬道追求更多的快感。顾清晏也被刺激得头皮发麻，下腹一阵阵的酸爽之感直冲脑门，太紧了太湿了，“昭昭放松些……绞得太紧了，嗯啊……我要受不住了……嗯……” 林昭难耐地摇头，又学刚才床上顾清晏的话刺激他：“太任性了！你说放松就放松，我偏要紧！” 顾清晏听了脑袋嗡嗡直响，什么也顾不得了，给林昭翻了个身，让她面对温泉边缘，自己前胸贴着她的后背，结合得更深更紧密。“你可别后悔。”他双手按着林昭的肩轻轻向下压，又提醒她：“抓紧了，别一会儿又溺水。”随即开始用力地把林昭向下压，自己则向上顶，泄愤一般大力抽插起来。林昭的眼泪都被这动作逼了出来，太深了！林昭觉得自己都要被洞穿了，好像连肠胃都被顶到了，有一种说不出的内里翻涌的感觉，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抓着温泉边缘磨得圆圆的石头，指甲都泛白，口中也控制不住地大声呻吟起来。“好深！嗯……轻点儿……”太刺激了，林昭光是接受顶弄就用尽了全力，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恶意地绞紧内里，直接放松全心全意地接受顾清晏的冲撞。林昭只觉得自己像一条缺氧的鱼、像一艘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上飘荡的小渔船，无助又脆弱，一个刺激就会让她崩溃。 “昭昭多喊几声……我爱听！”顾清晏咬着林昭通红的耳垂，用言语刺激林昭。 “嗯……顾清晏你混蛋！叫你轻点……啊！好深！我……被顶得……嗯……难受……” 她越是叫他轻点，顾清晏越是兴奋，顶得更卖力，林昭的声音都带了哭腔了，“不要了……快……停下……呜！”林昭只觉得顾清晏的分身撞上了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一下子眼前发白，内壁自顾自地痉挛了起来，顾清晏向下压的力道也骤然加重，她整个人又因为高潮脱力，一下子就被压到了水下。顾清晏被她突如其来的高潮刺激得几乎精关失守，他鼻子中也发出闷哼，强忍着又在甬道的痉挛中抽插了数十下，松了精关，jingye全数释放在林昭体内。 等顾清晏回过神只见林昭只剩个头顶在水面上，咕噜咕噜直冒泡，连忙松开林昭的肩膀，把她捞出水面让她架在池子边沿缓一缓。“昭昭你没事吧！有没有呛着水？” “呜……你那么用力干什么！你不知道自己手劲多大！就知道欺负我……”林昭委屈巴巴地在池子边大喘气，她几乎以为刚才自己要被顾清晏淹死在这池子里。 “对不起对不起！我一会儿轻点儿。”顾清晏嬉皮笑脸地挠挠头，又上前要去抱林昭。 一会儿？他还想再来一次？林昭只觉得头皮发麻，她今天是要把自己交给顾清晏，但不是想直接把自己小命交代在他手里！林昭立马闭气，从水下逃开顾清晏的抱，再来一次自己怕是真的要淹死在这里。 顾清晏扑了个空，失落地看着自己空空的双臂，露出一种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的神色。 林昭看着顾清晏这副神色，强忍住心软厉色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顾清晏却像没听见一样扎下水向她游过来，她也赶紧沿着池子边缘往后退，一边退一边喊：“你别过来！离我远点！” “林jiejie，你怎么在这儿？”身后响起一个年轻的声音。林昭一听就知道是顾倩，她整个人直接僵住，汗毛直竖，心想被顾倩撞见这事儿，自己还不如刚刚被顾清晏淹死算了。 顾清晏一下子从水里站了起来，把一丝不挂的林昭挡在身后，林昭一开始披着的外衣早就被他剥了，正在温泉远处漂着。“谁允许你来这里？！”顾清晏恶狠狠地盯着顾倩道。 顾倩一见顾清晏也从水里冒了出来，顿时像是耗子见了猫，自己早上也随顾清晏来看了眼这温泉，心想真不错，打算睡前也来洗个澡泡一泡解解乏，没成想撞见顾清晏和林jiejie赤身裸体地在这儿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只怕是自己要被顾清晏杀人灭口，脑袋里甚至已经出现了自己被五马分尸的样子。“你们这是……”他绞尽脑汁地想怎么说可以让顾清晏放过他。又想这温泉外面只有纱帘堪堪挡着，门也没有一扇，也没人说不让来这里，怎么就自己这么倒霉一来就碰上这事。 “顾清晏！你不是人！倩倩不是你想的那样！”林昭又羞又气，急忙狡辩道。正好顾清晏的后背出现在她眼前，气得在他背上乱锤，又看到自己抓出的印记，一时又觉得自己也难辞其咎，脚下一滑失去了平衡，又咕嘟咕嘟在水下冒起泡。顾清晏一把揽住她的腰把她夹在自己胸前，只给她留了鼻子以上在水面上好呼吸，不给她乱说话的机会。 “你林jiejie腰上旧伤复发，我带她来泡泡温泉缓解一下，顺便帮她按摩。”顾清晏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和散了的头发，眯着眼看着顾倩，又问：“你都看到听到些什么？” 顾倩被他盯得头皮发麻，立马答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他确实也没听到什么，这温泉本身就有不小的流水声，正常音量的说话声也又些模糊，何况林昭和顾清晏刚刚耳鬓厮磨时候的声音，再说他要是听得到里面有人也不会贸然闯进来给自己找不痛快。进来之后也只看见林jiejie的后脑勺在水面上，他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心道你顾清晏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只求能放过我，脑子中又灵光一闪，油嘴滑舌道：“这是要叫一声姐夫了？” 顾清晏听了这声“姐夫”，心里美得直冒泡，嘴角也抑制不住地上扬，挥了挥手只说让顾倩快走，又说放他三天假，想了想又补充道：“一会儿出去别乱说！给所有弟兄们放三天假，留几个人看守宫门便是，后宫一个人也不许进来！快去办吧！” 顾倩知道自己说对了，不仅保了条命还捡了了三天假，立马答应下来，说天一亮就去办。 “立刻去办！”顾清晏并不满意还要等明天，他巴不得立马就把所有碍事的人赶出后宫去，只留他和昭昭。 “行！我这就去！”顾倩撒腿就跑。 林昭挣扎着把嘴露出水面，双手还得抓着顾清晏才能不让自己沉下去，只能气得用头顶顾清晏的胸口：“你都教他什么！他刚才叫你姐夫！谁是他姐夫！！！” “不是我教的……”顾清晏看林昭气得无可奈何的样子只觉得她可爱，“他自己要喊我有什么办法，嘴又不长在我身上……”他委屈巴巴地说。 “你分明就是很开心！”林昭气鼓鼓地说道。 “我打了胜仗开心也不行？”顾清晏继续嬉皮笑脸，低头看着林昭气鼓鼓又无可奈何的小脸，刮了刮她的鼻子说，“好了好了，你也累了，咱们且回屋休息吧。” 听起来顾清晏还不累的样子，林昭心里有些隐隐的担忧，这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体力至于这么好？她只怕自己再继续下去会得“马上风”，便又确认了一遍：“只能休息，不能再做别的事了！” “我保证！”顾清晏做了个发誓的手势，又开始嘿嘿傻笑。林昭狼狈地把自己撑起来爬出了温泉，在水里不觉得冷，一出水晚风一吹寒意就上来了，林昭赶忙去捞池子里飘着的衣服，捞上来一看前胸、袖子都被撕破了好几处。林昭痛心地摸着这件鹅黄色的外衣，心想这是自己有的衣服里算比较能穿出去的衣服了，自己也十分爱惜才穿了没几次，平常都穿几套旧衣服，今日有兴致出去逛街才特地换的这套，结果没想到不知道是质量不行还是两人撕扯之间用了太大力气，一下就扯破了。一边痛惜自己的衣服，一边冷风一吹又打起喷嚏来。 “别着凉了。”顾清晏四处找了一圈也没有毛巾，他的衣服也被水汽侵染湿乎乎的，便直接扯了两幅窗帘把自己和林昭裹了裹，又见林昭反复摸着原来的衣服不撒手，心知她心疼自己衣服，便说：“明日给你找几套新衣裳，保证比这好看！” 林昭心想就顾清晏的审美必然不是什么好看的衣裳，但是有的穿总比没得穿好，又依依不舍地思考这破洞还能不能补，绣些桂枝的样子能不能盖住。顾清晏却又一把抱起她噌噌噌地回到了凤藻宫。 去的时候匆忙也没来得及收拾床铺，回来一看床铺上星星点点不知什么液体散落在锦被和床单上，顾清晏和她的衣物丢了一地，自己写得衣也恬不知耻地挂在床头，只觉得羞愧难当。林昭用窗帘擦干了自己，心想这皇宫就是不一样，窗帘也这么柔软又吸水，比自己用的毛巾可好多了！擦完立马去捡了自己的中衣穿上当寝衣，又去拿自己的裙子，想叠叠好免得留下褶皱，明日还能穿穿，却见整个裙身和裙头都分开了，心里只骂顾清晏下手不知轻重，这条裙子还是当时在终南山时用货郎送她的布料做的，这布料一看就很贵重，月白的丝线在阳光下泛银光，上面还有金线织就的桂花纹样，正好和刚刚扯破的那件鹅黄色的外衣搭一套，罢了罢了，反正外衣也坏了。 “我最讨厌你穿这条裙子，”顾清晏看林昭皱着眉十分不舍的样子，想起那货郎，心里又醋意翻涌，“明天我给你找条更好的！比这贵上十倍百倍！” 林昭心想这顾清晏是讨厌这条裙子吗，明明是讨厌送她料子的人，现在拿着无辜的裙子撒气，便道：“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吃那货郎的醋！这么大的人心眼这么小！”林昭比了比手势，说顾清晏心眼就小指尖那么大点儿。 “我就是吃醋！我就是心眼小，小得只能装你一个人！”顾清晏把那条破裙子从林昭手里抢过来，又把林昭抱上了床，翻了翻被子找了块还算干净的部分给林昭盖上。 林昭看顾清晏只是胡乱擦了擦，穿了条裤子光着上身便想上床，她伸手去摸顾清晏的发梢还湿淋淋的，便说道：“头发也没干，仔细受了凉风明日又头疼。”便拿了顾清晏那副窗帘又给他擦起头发来。顾清晏见林昭给他擦头发，一时又嘿嘿傻笑起来，说：“昭昭还是关心我！” “别发春了！睡觉！”林昭见他又一副冒傻气的样子，停了手把窗帘往他头上一扔，裹了被子背对他躺了下去，又担心他湿着头发睡觉头疼，“你自己擦干了再睡！” “好嘞！”顾清晏像得了什么圣旨，认真地擦起了头发，擦到完全干了才钻进被窝，心满意足地抱着林昭的后背准备睡觉。此时林昭已经睡着了，他又帮林昭掖了掖被子，在她腮边亲了一下，才放松地躺下也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