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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照片,你说还给我的。”男人似乎笑了,脸贴在她背上,手拉开抽屉,取出他的手机,然后划开界面,翻出那几张照片,放在她眼前,俩人一起翻看。容静婉知道他拍了照,但是也是第一次看这些照片。其实,挺漂亮的,她的身体,散开的白色浴袍,挡不住雪白胴体的春色,胸前绽放的两点,她肤色极白,乳晕颜色是粉的,当动情时,色泽才会变得绯艳,她的双腿岔开,露出绒毛无法遮掩的桃色细缝,中间那若隐若现的娇嫩媚rou,引人想要触摸,想要深入一探。静静地看着照片,容静婉其实有些不舍了,如若看油画里的裸女图,魅色横流,女人的青春能有几年,身材走样,肌肤不复青春紧致。虽然迟疑了一会儿,她还是毫不犹豫拿过手机,一一将照片删除。“你没有备份吧?”她转过头看他,狐疑地问,摆明不相信他真这么爽快,任由她将把柄毁了。男人却一下子衔住了她的唇。“唔……”她伸手想要推开他,她可不想跟陌生男人接吻。她的手腕被他捉住,牢牢地禁锢住,他张开牙齿变吻为咬,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容静婉蹙着眉,嘴唇刺疼,那薄薄的唇要被他咬破了,她只好张开嘴,让他进去。他一手捧住她的下巴,舌钻入她的口中,细腻地舔吻她的贝齿,与她的小舌交缠。其实没吻多久,他就停止了,好像就是为了她拒绝的报复而已。撤离了她的唇,容静婉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两根略带凉意的手指又钻入她腿间,在她花瓣间撩拨。“这里很漂亮。”他的呼吸就在她耳畔。容静婉抓住他的手,阻止他有可能进一步侵犯的举动。再撩几下只怕她又蠢蠢欲动了。那真是腿软的路都走不了了。她从他身上下来,抽出几张纸巾将腿间的泥泞擦干净,然后将已经皱得不成样子还沾了黏腻液体的裙子脱下,一件件穿回了自己的衣服,将扣子扣好。“你真的要杀穆长安?”容静婉虽然犹豫,却还是问出口。她不确定这男人最开始说的事是开玩笑唬她还是认真的,因为他太轻易就放弃逼她了。穆长安是她丈夫,如果别人打算对他不利,她还是要知道的。原本没想这男人会回答她,但是对方倒是直接回答了。“假的。”嗯?“我跟他没有深仇大恨,他若死了,我也无趣。”喔。不知道这男人的身份,容静婉是搞不懂他的心态的。但是穆长安的仇人应该不少,毕竟他们这圈子,做事情总免不了与他人利益冲突,何况时至今日穆长安又到这地位。“我可以走了吗?”容静婉不再多言。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她还想过平静日子。男人点了下头,按下一个按钮,有人敲门进来,正是那之前带路的男人。容静婉又环视了这书房一圈,俩人衣服都穿齐整了,之前那水rujiao融的胡搞像是一场冷静的交易。她算得上安然无恙地离开了,悄然回到商场,随便刷卡买了几件衣服和包包,然后叫司机回家。就像平常不过的一日,逛街购物,然后累得回家冲了个热水澡,用过晚餐,就乏得睡了。她睡得沉,连枕边人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等她迷迷糊糊被晃醒的时候,发现穆长安正半埋在她身体里,他动作很轻,像是不想吵醒她,但是这么坚硬热烫的欲物侵入进她的xue里,她怎么会还睡得着。容静婉转过头,对上穆长安漂亮的眸,然后她突然有点不是滋味,又偏过头。他整根都没入进去,撞在她的臀上,深深地抵到那最酸软处,她哼了一声。“最近冷落你,生气了?”穆长安含住她的耳垂。容静婉咬唇,然后倏地换被动为主动,翻身压在他身上,将朱唇堵住他的嘴,灵活的舌探入他口中,与他尽情嬉戏纠缠,发丝垂落,她扬起脖子,骑乘在他身上,奋力疾驰。黎明之际,外面天色朦朦胧胧,人从迷迷糊糊中被唤醒,突然就很想激烈的酣战一场,什么都不愿说,不愿想。84.yin乱牌局这夜,容静婉正准备睡下,忽然接到穆长安的电话,让她出来赴约。电话里具体也没说太清楚,他就说几个友人想见见她。容静婉暗忖,穆长安知道她不喜欢参加应酬,不喜欢太多陌生人的场合,所以平日商务聚会应酬,基本不带她。如果实在需要女伴的话,就会让他的秘书一块同行。那秘书她见过几次,是个美人,却是很严肃正经的气质,裙子过膝,衬衫纽扣扣到最上一颗,一看似乎跟职场潜规则什么的无关。不过就算有关,容静婉也猥琐地想过这个问题,这个圈子里有地位的男人,谁没几朵野花野草,一盘菜天天吃,也会吃腻。况且,她还真的管不着穆长安。两人间的感情,说好也好,但是都是穆长安单方面主导,她是被动的,若他哪天翻脸无情把她扫地出门,她也只能摸摸鼻子认了。既然是穆长安特地要求她出席,会面对象应该不简单,容静婉挑了件款式剪裁都很大方的宝蓝色连衣裙,想到夜晚风大,又套了件风衣。一身穿着显得身材纤秾合度,腰盈盈一握,蓝色的裙衬得她肌肤白皙,带了简单的钻石首饰,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打扮庄重,但也不会显得老气。司机早已收到吩咐等在门外,容静婉也没问去哪儿,反正她平时不爱cao心这些,就当配合,上了车就靠着车椅闭着眼养神。真是大大出乎容静婉意外,当她察觉车子在爬坡,就睁开眼,发现这是上了山,不是市区,绕着盘山路一路行驶,四周只有路灯,见不到半点人影,也没有住宅。然后,当绕过一大片果树林之后,就觉得灯火通明,偌大的别墅院落,外面站了满满的保安,还有四处巡逻的人员,腰间还携着枪支。容静婉不由精神一紧,再不会认为这是个简单的局。果然,她下了车,进入那堪比宫殿的别墅里,走过长长的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接引的人推开一扇大门。门打开,里面的景象映入眼帘,奢侈,华丽,却又yin乱。很大的一张牌桌,比一般赌场的牌桌还要大几倍,上面放着成堆的金条和筹码,入眼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