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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屁股,趴在季正则的床上,季正则从他后面干进来,钳着他的腰,像狗一样压在他猛cao。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带着一股胡来的蛮力,干脆利落地往里狠撞,他被插得不断贴着床单往前耸动,被干喷时已经被拱到了床头。季正则掰开他被插得yin水泛滥的嫩逼,他的女xue像个摊在阳光下的rou蚌,又娇又sao,yindao口被撑得很大,还没有阖上,一翕一合地像张在呼吸的嘴。季正则把他翻过来重新挺身埋进去,一下入得太深,溅出些混着阳精的yin液,随着他狠重的插顶,里头的sao水不断溢出来,流了他一屁股,粘腻腻地,格外难耐。他被插得头晕眼花,张着嘴咿咿呀呀地叫,两条嫩生生的腿被捉着吊起来,xue里夹得死紧,季正则被他嘬得眼前一阵发黑,疯了似的往里撞。zuoai是会上瘾的,它和毒品一样让人发疯,高潮有严重的致幻性,喷发的那一刻像有一万只手托举着把人狠狠抛起来,那样一种腾空的,稍纵即逝的,无可名状的快乐,从脚心到腋窝,飘飘欲仙,砸下去在痛也不会在乎了。他们只在高潮的间隙中短暂地接吻休息,没过多久又会抱在一起搞起来,他处在这种高强度的欲望旋涡里,几乎感觉不到时间流逝。当察觉到屋里空调停了,温度飞速攀升时,他正被季正则抬起一条腿,按在窗边上从后面插。他的xue口被撑得极大,季正则鼓胀的精囊和扎刺的阴毛不断撞在上面,又痒又麻,两个人在这个像蒸笼一样闷热的房间里冒了一身的汗,两具rou体水津津地抱在一起舍不得分开,胯下不断贴合着凶狠撞击,“热,哦,好大,好满。”他的手趴在窗户上,被顶得前倾,季正则从后面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回头接吻,舌头在他嘴里肆意搅吸着,吮得他口水泛滥,意乱情迷地翘着屁股挨cao。他腰软软地后塌着,略微分开腿,迎接他粗横的插顶,硕大的冠头像杆坚不可摧的长枪,长驱直入,狠狠捣进他zigong,幼嫩的宫腔被顶得发酸发涨。他被撑坏了,含了一肚子精水,扭腰提臀,几乎要在这种可怕的快感中窒息。他前头的yinjing被含射了一次,阴xue又喷了两次,狂风暴雨般的cao干让他膝骨发软,含着季正则的舌头泪意汹涌,语无伦次,“好深,死,死了,别搞了,我要死了。”季正则像听不见他的话,仍然绷着腰腹,一言不发地深夯到他sao心,他被撞得浑身发抖,流出来的yin水像成了燃料,下面热得要烧起来。他喉咙干哑,哭得撕心裂肺,“死了,唔,干死我......”下腹抽搐,从阴蒂升起一波令人腾空的暖流,溢到他宫腔,瞬间袭遍全身,他不断地痉挛,白眼上翻,有一波粘腻的热潮从他体内迸射而出。他牙关打战,指甲掐进季正则的手臂里,夹着屁股往上逃躲,嘴巴张着开合数次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眼泪胀满了眼眶,无声无息地砸下来。突然有人敲响了房门,他吓得一震,紧绞着那根粗rou棍全身脱力地卸下去,被季正则圈着腰重新抱起来,梗着声接着往里干。他像丧失了除了yindao外的一切知觉,耳道里全是rou体撞击的脆响,隐隐约约听到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脑子毫无判断力,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季正则的手掌拢在他下腹,粗糙的掌心贴着他微鼓的肚皮,含着他耳廓来回扫舔着。他在一片湿热的水声中,听到季正则炸在他耳边的喊声,“不用,张嫂,我还好,不太热。”说完又来问他,舌头舔他脸上混着泪水的汗,“停电了,你热吗小安?”何止热,他简直快烧起来了,下身被撞得颠簸起伏,他咽了口唾液,“热,好热,我要喝水。”他刚一张嘴,那条舌头就滑进他嘴里,他听见季正则唆着他下唇,口齿不清地哄弄着,“我嘴里水多,你喝我嘴的水吧?”他不自觉地咽了季正则渡过来的津液,含着他的舌头一直吮他的口水,痴yin露骨像个荡妇,被插得哭叫着摇头求饶,“我不行了,要废了,唔,拔,拔出来。”季正则把他抱起来,腿缠在腰上,端抱着他的屁股,往浴室走。边走边回门外人的话,借着重力蛮狠地cao干他,不断把他撞得顶抛起来,干得他哭着痉挛,又含着耳垂哄他,“小安,我就要走了,你让我多射几次好不好?我会很想你的,啊?”方杳安又热又燥,发根都湿透了,rou唇也被搞得几乎合不上了,他瘫在季正则床上,大敞着腿,残留的快感像乱窜的电流,贯彻全身,他缩成一团小小地抽搐,全身再没有一点力气。季正则拿了个扇子在他身上扇着,带来一些并不凉爽的热风,干枯的唇去吻他隆起的小腹。他笑起来,眼睛弯弯地,清爽阳光,看起来斯文又俊秀,“不想去集训了,真想一直抱着小安插逼。”我果然还是喜欢sao话攻,xo的时候不说sao话太浪费了虽然季正则在xo的时候,经常闷头耕地不说话...他一心想着播种 ̄へ ̄当然事后说也挺sao的第十七章季正则第二天就走了,没有人整天缠着他要亲要摸的,一时间竟然有些不习惯。因为下面被使用过度,他在床上躺了两天,季正则每晚会和他视频,集训队很忙,季正则的时间也不多,总是趁着吃晚饭的时间躲在房间跟他打电话。他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季正则话多,光“我想你”这几个字就能把他耳朵说得起茧,他总要嫌弃地叱骂几句,又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床单里,心口不一的甜蜜着。季正则的思念也不是一直那么纯粹的,总得说些不那么干净的话,然后被方杳安指着骂一顿,露出个吃瘪的表情,“那我还是很想你。”“你想的是怎么干我吧?”“我都想啊。”他说得理直气壮。“去死吧你!”他挂了电话,自己却又情难自禁地躁动起来,本来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两个人突然这么久看得见摸不着的,难免起些反应。他觉得是自己精力过盛,要是玩累了,肯定不会多想了。隔天就约了人出去玩,在电玩城里逛了一天,晚上还去夜跑,出了一身的汗,结果上床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夹着被子磨。内裤勒成一条线嵌进他rou缝里,擦着阴蒂轻轻的磨蹭,这种并不持续的,短促的快感,像一波从阴蒂中发出来的电流,酥酥麻麻地游向全身,他夹着被子既羞耻又恼怒地颤栗着。马上就要开学了,他照着季正则的作业誊了一遍,季正则的作业书写清晰,思路明确,排版也很好看,就是经常会省了计算过程,直接写结果,这对他来说几乎是跳跃性的,老是摸不着头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