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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你妈的。”景一渭笑了:“真可爱。”楼涧生生被他气得笑不出来了,转过头不再理他了。外边的几个人没叫一会儿,远远就听到他们班主任的怒吼:“你们又他妈干什么玩意儿!”一句怒吼,顿时如鸟兽状散,外边清净了很多。数学老师进来,脸上笑嘻嘻的:“哟,这事就传出去啦?”徐落明这个功臣非常得意:“老师,这真的不能怪我,原来那个群里四个班的人都有呢。他们传出去的。”景一渭深深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装逼遭雷劈。下了晚自习之后,校园红人景一渭遭到了来自几方的围堵,这些人偏要堵着他扒了他的衣服才好,把三班门口围得水泄不通。楼涧这边还没有出门,景一渭见了外边的阵仗,一把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保住自己的头,拉住楼涧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道:“楼涧!帮我看着路!”外边一见有人出来了立马围了上去,也不管谁是谁一通扒,楼涧只觉得自己的外套帽子都要被扯下来了,赶紧拉紧了景一渭的手就跑,途中景一渭喊了一句:“老子的衣服!”楼涧回头一看,就看见景一渭正在跟人拉扯着自己的外套。楼涧赶紧伸手过去帮他抢过来,喊了一句:“别太过分啊!”看热闹的人闹了一会儿也就散了,楼涧拉着他跑了一段路,正扶着墙喘气。景一渭顺顺自己的衣服,撅嘴道:“衣服都皱了。”楼涧看了一眼两人还牵着的手,赶紧松开了。景一渭笑嘻嘻地跟他道:“谢谢你呀小楼涧。”楼涧重新背上书包:“不谢,我走了。”景一渭赶紧跟上他:“跟你一起出去。”翌日,这样的悲剧没有再发生。一大早,景一渭一进门,就立马跳到了位置上,手里提的生煎往楼涧桌上一放,笑嘻嘻的:“给你吃的。”楼涧受宠若惊,问:“给我?这么好心?”景一渭还有些喘不上气来,一颗卤蛋在楼涧眼前晃来晃去:“我觉得你可能会喜欢吃,所以叫李清言路过他们家早点店的时候帮我带的,刚刚拿过来。”听到前半句的时候,楼涧是真的感动,觉得他可能是一时抽风,所以才会想要对自己好。但是一听后半句,他脸上立马收起了所有的情绪,面无表情地把生煎往他桌上一推:“不吃了。”景一渭还莫名其妙:“不喜欢吃吗?”楼涧开始作妖:“这是人家学姐特意给你带的,我哪好意思吃啊,又没人给我脸,我才不要自取其辱。”这话看似是玩笑话,但是听者有意。景一渭闻言一下子安静了,把东西收拾好,然后把桌上的生煎往抽屉里一塞,没有打算要吃的意思。楼涧看他这样子,心里沉了一下,觉得刚才自己的玩笑话可能有些过了,半晌开口:“我……”正这时,早读的铃声响了。景一渭连个我字都没听到,埋头读书去了。楼涧看着他无动于衷,心里有些懊恼,但是转念一想,想起那特定的定语,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又上来了。他趴在桌子上装死。五秒钟后,一双有力的手把他的耳朵揪起来了:“还睡呢?起来背书啦!”楼涧抬眼看了一眼班主任,闷闷不乐说:“老师,我头疼。”这是个最好的借口了,反正谁也看不出来你到底头疼不疼,装一装,总是能糊弄过去。一米八的大男人一听他这话可不得了了,连忙又是关怀又是抚慰,一双手从他耳朵上滑了下来,摸到了额头上,喃喃:“不烫啊,怎么就头疼了呢?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啊?”楼涧侧着头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后边花灵的声音传了过来:“头疼啊?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啊?”楼涧没打算去,这时候一双手从他旁边摸了过来,摸到了额头上。楼涧忽然觉得好烫。是脸上有些烫。“怎么了?”班主任回他:“头疼呢,睡一会儿吧。”后边那句是对楼涧说的,楼涧却一个字都没听到。他的注意力,还在那双温热的手上。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病了。等班主任走过去了,楼涧转过头看向他,对上他那双没有一点波动的眼眸,顿时心一顿,心跳似乎漏了一拍。景一渭那颗卤蛋配上他面无表情的脸,顿时笑死了后边的潘浩。楼涧有些尴尬地收回眼神,在喧杂的读书声里边朝他不大不小声音说:“对不起。”景一渭的脸上这才有了一点生机,看着他求原谅的眼睛,一下子就没了气,也不说话,转头继续读书去了。楼涧见他明明听到了自己说话,还不理自己,一下子没了主见,盯着书上的字发呆了一会儿,终于决定从草稿本上撕下一张纸,写了一句话,小心翼翼地移到景一渭的书桌上。景一渭瞥了一眼,没理。楼涧急了,把书立起来挡住自己的脸,凑过去跟他说话:“你看一下嘛。”景一渭觉得不能再逗他了,这一副可怜的模样见了就想欺负。他拿起那张纸,上边是端端正正的几个字:我错了,对不起嘛。这才算是动容,景一渭收起了那张纸,见他一个早读就为他焦虑了,不禁笑了一下,推了他一把。楼涧见他终于雨过天晴,心里松了一口气,低头开始背书。第一节课过去,课间的时候,楼涧刻意讨好他,拿了一道历史题过去问他:“这个怎么做啊?”景一渭看了一眼,凑过去给他讲。楼涧听着听着,就开始心不在焉起来。脑子里边什么都想,想到今天早上那一出闹剧,他现在心里还有点不舒服。他忽然想起来他二叔的话,那句“不值得”。景一渭皱眉推推他:“你想什么呢?”楼涧猛地回过神来,看向他,一下子目光就软了:“走神了而已……”景一渭撑着头问他:“那你到底听懂了没啊?”“啊……”楼涧敷衍地点头,“应该吧。”没等他开口,楼涧又接上话头:“要是有一天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疏远我啊?”景一渭被他强行扭转到这个话题上,颇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看你做什么事了。”楼涧盯着他,一字一句说:“如果是你知道了肯定会打死我的事呢?”景一渭懒懒地看了他一眼,问:“你能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来啊?我不知道你还有这个胆子呢?”楼涧心虚地一缩:“那、那还是算了吧。”景一渭眯眼看向他,明显是欲言又止,他一把搂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