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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也就是莞贵妃管教不严之失!”“泽佑哥哥应该是在忧心这个吧,毕竟弘文殿的试题,年年都很难!谁知道那几个太傅今年又出什么鬼题目!”双城抿唇,脚下一顿,偏头道,“五皇子课业学的最好,也会有考不好的时候?圣上对他的要求那么高啊?”李思吟点头,两手捧着脸无奈的叹着气。如此,双城沉吟片刻,这才抬腿又往前走。李思吟见状,亦步亦趋的跟了过去,横竖她在宫里无所事事,去哪儿都一样。待双城和李思吟到时,马太傅已经上了约一炷香的课了。因着李思吟是郡主,马太傅纵是有气也不能对她发作,只好一股脑的发作在双城身上。于是双城照例是被马太傅骂的狗血淋头,这才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中回到位上坐好。季明淮探过头来,小声道,“双城啊,你怎的来迟了?可是路上耽误了?”双城摇了摇头,心里暗暗想着李泽佑的事。这时李思吟也探头过来,小声道,“哎,叶双城,这可不能怪我啊,我哪知道马太傅今日来的这般早?”双城觉得聒噪,索性偏过身去,谁也不搭理。李思吟气的立马又要张牙舞爪的扑过来,被旁边的李泽佑按住了。“好了思吟,不要闹了!”如此,李思吟这才气哼哼的闭了嘴。作者有话要说: 双城【掐腰】:我要出幺蛾子了!大家都不要拦我!小萝卜(露出了小贱人一般的蜜汁微笑):我求求你了,赶紧出幺蛾子吧。我想跟叶祯单独出去吃个凉皮,怎么就这么难?……按照惯例,感谢营养液!鞠躬!再鞠躬!么么啾!!!☆、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李思吟素来随心所欲惯了的,她见上课无趣,遂同叶双城打了声招呼,又大摇大摆的走了。把马太傅气的,差点没把书摔了。双城摸了摸鼻子,觉得身份高,真好。又过了一阵,双城浑浑噩噩的挨到下课,众人都走了,这才侧过身去,见李泽佑正在整理书本,纠结着怎么开口才好。李泽佑瞥了双城一眼,道,“要说什么赶紧说,别吞吞吐吐的。”双城也不在意,胳膊肘抵在桌面上,半个身子斜过去,正色道,“哎,殿下,问你个事。这次考试,你有把握么?”李泽佑皱眉,似乎很疑惑的看着双城。双城立马道,“你别误会啊,殿下是知道我的,平时哪里就好好读书了。我是想着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借鉴一下殿下的题纸,好歹蒙混过关才是。”李泽佑这才了然,笑道,“我是没什么把握,不过让你蒙混过关,到是绰绰有余。只是你要拿什么报答本皇子?”双城道:“切,殿下做人不能太小气!”顿了顿,他又抿了抿唇,一时间心思百转千回,遂起身,又同李泽佑随意扯了几句,这才出了宫。一路上双城都在思索,觉得到底是自己害了李泽佑,若不是上次自己带头作弊,李泽佑也不会受罚。这次圣上也就不会抓着李泽佑的错处不放。想到此处,双城少不得又鄙夷一阵,觉得圣上对李泽佑也忒严格了些。至府上时,叶祯还未回来,听说是去了一趟衙门,似乎是找季如臣有事相商。双城暗自欢喜,背着手大摇大摆的回了自己的住处,一路上又辣手摧花,毁了一排的花花草草。过了一会儿觉得百无聊赖,又偷摸着出了府,想出去吃个野食儿从前在滨州,双城素来随意惯了的,起初来京城,他到有些不习惯,又因为叶祯处处管压着,纵是有什么不好的习惯,也得生生的改了去。可总有那么些时候,双城能逮着叶祯不在府的机会,出去各种潇洒。常去的地方不过酒楼、画舫和戏楼。再多的,双城也没那胆量。双城顺着长安街绕到北门,吃了碗热气腾腾的混沌,又去馨月斋买了两包芙蓉糕,这才晃晃悠悠的往回走。恰好遇见了聂庭风。真是冤家路窄。因双城见聂庭风背着手,在一处赌坊门前转来转去,身后的两个小厮来来回回的劝,好似在说“赌不得啊”“被老爷知道了,这可不得了啊”之类的话。只见聂庭风冷哼一声,甩着袖子踏了进去,被几个人簇拥着,活像个小霸王。双城神色悠悠,忽而露出半边的虎牙,伸手招了一个小乞丐过来,从怀里掏了碎银子给他,“你替小爷跑一趟,聂尚书府认得吧?你去通个信,就说尚书府的长公子正同人赌钱。”这小乞丐捧了碎银子,欢欢喜喜的点了头,脚底抹油迈开步子就跑开了。双城闲倚在墙边,笑呵呵的开始吃糕点,待糕点吃的差不多了,果见从远处浩浩荡荡来了一群尚书府的家丁,为首的正是聂尚书。“来人啊,去把那个逆子给我绑出来!”“是!”身后的家丁立马鱼贯而入,周遭围了好些过路的百姓,个个激动不已,议论纷纷。“哎,这不是尚书府的人吗?怎么跑这来了?”“嗨,谁知道呢,估计是尚书府的长公子又犯浑,跑这里来了吧!”“………………”双城两手扒着墙面,探过头去望,就见聂庭风被人五花大绑,从里头给拎了出来,骇的脸色都变了,一连声的求饶。聂尚书气的脸色一阵青紫,众目睽睽之下,硬是忍住了脾气,冷冷一甩衣袖,带领着众人,浩浩荡荡的又回去了。双城捧着肚子笑,深觉聂庭风回去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一时只觉得神清气爽,拍了拍衣角,这才扬长而去。一路哼着小曲,双城一头扎在了自己的院子里头,同一院子的下人们闹的风风火火,上蹿下跳,直到前头有人传话,说是“大人回来了。”他这才不闹了,背着手笑眯眯的回了屋。下面的人齐揩一把汗,突然就油然而生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一时间都纷纷下去了。到了晚间,双城正坐着吃饭,忽听外头有下人们议论,他素来耳朵尖,就听到有人说“尚书府的公子逛了赌坊,输了个血本无归,硬是让聂尚书绑回了府上,一顿痛打。”双城不免又得意,觉得自己同聂庭风的那点仇,今个算是连本带利讨了回来。说到底还得感谢聂庭风自己犯浑,要不然双城哪有机会去通风报信。这时叶祯淡淡的一记眼神瞟了过来,双城连忙腆着脸笑,“哥哥吃菜。”叶祯道:“聂庭风的事,你知道了罢?”双城点头,笑道,“他自己不学无术,成天在外头厮混,双城才不会学他!”又暗暗补充一句,都是旁人学我浪荡,哪有我学旁人的时候?闻言,叶祯淡淡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