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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店前的一家叫MAX的老旧小吃店。看样子这里好象是草的根据地。他消失到里面去,拿来了迷幻药的样品。那个东西看起来很像常常和煎饼一起放在袋子里的干燥剂。邮票大小的塑料袋里,放着像是打碎的冰糖般透明的块状物。「这样一句,一般都是两克。」「不是白色粉末吗?」「也有粉状的,可是纯度会降低。除此之外,还有锭剂或液体也有红色的。」「哦我还以为只有白粉呢!」柾将袋子放在灯光下,仔细地端详着。(果然)虽然那边的结晶比较大,可是没错。吉川藏在寄物价里的旅行袋,里面装的是迷幻药。「这样一句大概多少钱?」「一克的市价大约两万五千吧!这样一包大概五万。」「五万这样一小包!」「不久之前,有种叫金鱼的麻药在主妇及学生之间流行,引起相当大的sao动吧?金鱼就是把这个溶在白酒里,装进寿司用的小酱油瓶里,溶在咖啡里面喝的。」「咦?用喝的?」「因为爱滋病的问题,最近很少有人用注射的了。而且,留下痕迹也很难看。」「哦」「静脉注射是最有效的,不过若非相当严重的毒瘾者,是不会使用注射的。也有人把这个放在铝片上用火烤,再用吸管吸闻。另外就是涂抹在黏膜上。」「黏膜?」「对,就是涂抹在性器上。很有效喔!」草转动了一下中指,做出涂药的动作。节骨粗大的手指那下流的动作,让柾不由得脸红了。虽然不谨慎,可是他竟然在这种时候想起了贵之的爱抚。「DAYTONA贩卖的是SPEED,听说也有ACID。」「SPEED?ACID?」草告诉柾,SPEED已是迷幻药,ACID是幻觉剂,也就是LSD。迷幻药又叫做S。要是在俱乐部有人说S或SPEED或「冰」,一定就是在指迷幻药。草这么说。「我希望小鬼帮我找出可以代替亨的人。最好是资历久一点的、了解内情的人。接下来就由我直接和对方交涉。」「!只有这样?」「暂时。」柾有点不满地嘟起嘴巴,草以带着苦笑的目光俯视他,拍了一下他的头。「总之,慢慢来吧!」「随便怎样都好我只要有钱拿就行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比起金钱,柾已完全成为好奇心的俘虏了。「对了,还没谈薪水的事吧?我先说好,我不会出太多喔!」「没关系。我可以从DAYTONA那里拿。一次可以拿到两万圆。反正指名费是你要付的嘛。」「原来如此。总之,多指教了。」「我才是。」柾用力握紧草伸出的大手。「那么,吃个饭再回去吧!小鬼,就当做定金,我请你。想吃什么?」「叫你不要叫我小鬼啦!」柾虽然生气,草却完全没听进去。回去的时候,草开着他的破车送柾回家。那是辆白色的烤漆已经剥落得差不多的老爷车,不知道引擎什么时候会停下来,让人坐得心惊rou跳的。贵之好象已经回家了,二搂开着灯。会不会又被他唠叨了啊?柾的心情变得有点暗淡。「四方堂?你不是姓冈本吗?」从驾驶座的车窗看见围墙上的门牌,草疑惑地问。庵治石围墙延着倾斜的地形砌起来,里头二层楼拥有西式露台的建筑,正背对明月耸立着。「这是亲戚家。」柾一面拉过丢到后座的书包,一面答道:「我从国中开始,就寄居在这里。打电话来的话,对方会应说四方堂邸,可是绝不是打错电话。」「哦」草欲言又止地抚着下巴。「什么?」「嗯?不,没什么」柾下了车,明明已经入夜,却还相当闷热。「那,明天见。」「嗯。我六点会打电话指名找你,可别被其它的家伙买去啊!」幸运的是,贵之好象关在书房里。已经过了十点,女佣三代也已经回去了。三代原本是在横浜的本宅照顾贵之的人,柾来了以后,她在这里住了一年,可是四方堂的大老爷在相隔两栋屋子的地方盖了大厦,她便移到那里去了。三代每天早上六点就会过来,因此贵之和柾不会有什么特别不方便的地方,晚上如果没有其它的事,她会在九点左右离开。一周只有两次,帮忙打扫及买东西的年轻女佣会过来;不过,这个家的事,几乎出三代一个人包办。进入玄关后的左手边,是约三十叠大的客厅。穿过大厅,餐厅和厨房以各自独立的形式建造,厨房后面则是客房及和室、茶室等公共空间。宽敞的浴室也在这里。这里不管从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看得见铺满白砂砾的中庭。走上楼梯,右边是柾的寝室,贵之的书房和寝室在更里面,每个房间都是而南而建。房间都配备有各自的淋浴问及洗手间,因此夏天的时候,几乎不会使用到一楼的大浴室。柾把衬衫丢进洗衣笼里,然后突然想到,穿制服出入俱乐部好象不大妄当。回家换衣服后再回去涉谷的话,不但麻烦而且也太花时间。(明天得带换穿的衣服去才行。)淋浴之后,柾从厨房偷拿了啤酒。他打算等自己房间的冷气够凉后再进去,在依然凉爽的客厅沙发躺下,看着电视的运动新闻。此时贵之下来了。「咦?对不起,声音太大了?」「不是,我只是下来喝杯咖啡。」看见桌上倒着两个空啤酒罐,贵之一副拿他没辄的样子笑了。「三代会啰嗦的,要收拾好喔!」对于柾,贵之真的相当骄纵。等着咖啡滤好的空档,贵之在沙发上读起报纸。柾玩笑地将双腿「嘿」地抬到贵之肩上。「喂,那是什么德行啊?」「嗯~,脚好酸嘛!」柾装作喝醉,故意向贵之撒娇。「哪里?」贵之将柾从短裤伸出、形状优美的修长双腿放到膝上。「啊哈哈哈!好、好痒啦!」「谁叫你不乖乖的。放松。」「那种说法,总起来有点」「会听起来奇怪,是因为你满脑子都是不可告人的事吧?」贵之笑着,仔细地为柾的脚按摩。拥有剑道师范的技巧,网球及帆船也是职业级的贵之,当然也很擅长按摩。贵之温暖的手掌触感舒服极了,柾陶醉地闭上眼晴。第二罐啤酒的酒精,好象真的开始发挥作用了。「嗯?」柾舒适地享受着昏昏欲睡的飘浮感,忽然贵之的手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