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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钱不认识?”“妈的!越来越像鬼片了!”李卓凡骂了句,赶紧蹦了起来,他倒不至于被纸钱吓坏,只是这场景这氛围怎么都不太友好,他的神经已经处于一个高度紧张持续绷紧的状态,如同惊弓之鸟。“村子死人一般都不火葬,找个地儿埋了,用棺材抬着,但咱们过路没见过一个人,可能纸钱不是今天的,也可能下葬时间没赶上。我看过一些北方民俗的书籍,不过不能当做百分百准确。”以江海州的生活经历这些是不可能遇到的,他的爷爷奶奶也没和他们说过。“有纸钱,不一定就,证明死、死人了。”付宽突然说。“嗯?”他拿手机照了照四周,没有大片纸钱散落的现象,但有一些灰烬被风吹的到处都是。李卓凡又骂了句晦气,他一直觉得自己胆子挺大,看到纸钱心里还是吓了一跳,但身边这两个一个比一个淡定,就好像看见的是小石子似的,脸色都不改一下!“也可能,单纯祭祀,买路,消灾,祈愿。就烧在,十字路口。”付宽又说。“有道理。”江海州不自觉点头,这里的确是十字路口,“所以这不能说明什么,可能是这个村子的习俗,或者某个村民的个人行为。”“继续走,看到什么就记住,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强。”付宽也跟着走,江海州突然就握了握他的手,付宽愣了愣,被冷落一路,此刻竟有种受宠若惊感。“冷吗?”付宽摇头,想到江海州可能看不见,就说:“不冷。”江海州手没松,前面树木和矮墙越来越多,不像刚才那么空旷一目了然,他怕有什么突发情况照顾不到付宽,不敢像刚才那样托大。不过江海州发现自己没刚才那么生气了,他把付宽想的过于娇气柔弱,过于需要保护,现在看来,付宽沉着冷静,还能帮着分析,分析的还比较靠谱,表现的比李卓凡都强了无数倍。他越来越觉得这个小东西没自己想的那么弱,是个可以一起共事的队友,更是自己喜欢的人。不需要自己一直用保护的姿态把他当成磕不得碰不得的瓷娃娃。这样不是更好吗?能和自己并肩的人才会走得更长远,若是一直都要哄着捧着,早晚有一天自己会不耐烦,那时必然会对付宽冷淡,产生罅隙甚至矛盾冲突,那样的场面江海州可不想看见。这样一想江海州发觉自己还真是冷漠现实,不近人情。却也……却也正好,毕竟付宽不会让自己失望,一直能让自己感觉到惊喜。前面是一片收过的田,但好像没收完,有几颗参差不齐站着的秸秆,微风一吹晃来晃去。“应该是留种子。”江海州怕付宽吓一跳,直接就非常学术性的主动解释起来,“这是很正常的农耕现象。”“嗯。”付宽心里甜甜的,嘴角微弯。——“喵!”一只野猫窜出来,凄厉的喵了一声,在电光的照耀下两只绿色的眼睛诡异的闪烁着光,江海州能感觉到付宽短促的轻“啊”了一声,握着自己的手立刻就紧了起来。他赶紧回握安抚,李卓凡就没那么好命,直接“妈呀”惨叫出声,黑猫也被他吓了一跳,从他脚边嗖的过去。一切也不过一两秒的时间,李卓凡身上出了一层冷汗,随即“啊啊”的叫着,对着空气拳打脚踢。“别一惊一乍的。”江海州沉声道,似乎觉得李卓凡有些好笑,差点笑出声。李卓凡剧烈喘息几声,骂了句脏话,“马勒戈壁!把这小崽子找着我要弄死他哥,再把他艹的几天下不来床!”“能找着再说。”江海州说完就停住了。“怎么……”付宽跟着抬头,也愣在了那里。“你俩咋都不说话?!”李卓凡疑惑的看着他俩,往前走了一个拐弯,就看到几颗大树和围墙后面十分突兀的出现了一间白色瓦房。在黑夜里反差比较强烈,瓦房前一对白色的大灯笼挂在房檐两端,里面应该是明火,能看到烛焰跳跃的痕迹。“这……”李卓凡吞了吞口水,哆嗦一下,都比付宽还要结巴了,“咱们,接、接下来怎么办?”“嘘。”江海州又说。“你又嘘个屁!”李卓凡刚要骂,就听见不远处有人声传来,逐渐清晰。“躲起来!”江海州低声催促。圣水if(("examine_message").length>0){if(getCookie('readerid')>0){if(getCookie('examineright')==1){("examine_message").html("用户您好,您所的这个章节因尚未被网友审核而被暂时屏蔽,审核完成后将开放。同时荣幸的告诉您,由于您是我站优质客户,所以我们选中您并且赋予评审资格,您可以自由参与评审,以加快被屏蔽文章的解开速度,欢迎您点击【邀您评审】参与评审,审核正确还有晋江点赠送。");}}else{("examine_message").html("用户您好,您所的这个章节因尚未被网友审核而被暂时屏蔽,审核完成后将开放。如果您已经享有了【邀您评审】的权限,您可以登陆主站自由参与评审,以加快被屏蔽文章的解开速度,审核正确还有晋江点赠送。");}}寡妇村子天亮的很快,村民起的也很早,四五点钟不少房子烟筒里已经升起了袅袅炊烟,几个人装成探险迷路的人,他们一晚上风尘仆仆东躲西藏,后来又在那个奇怪的祠堂里和幻觉争斗,到现在形容已经变得特别狼狈甚至凄惨,因此到了一个妇人家里也没受到什么怀疑。这是一间砖房,看起来十分破旧,后期也经过一些翻修,还能看到新旧砖瓦交接的痕迹。房子里只有一位三十多岁的妇人和一个大概三四岁的男孩儿。屋子空间不大,土炕和做饭的厨房并不分明,一口大锅和柴火灶与睡觉的地方就隔了一堵墙,墙上有一扇开着的窗户,应该是做饭的时候怕躺在炕上的孩子不老实乱动出事,不时要看上一眼。天花板被一层像祠堂里那种看不清原貌的灰白破布包裹着,没有电灯,只在平矮的衣柜上有一盏煤油灯。屋里除了炕,只有一个老式衣柜,一个脸盆架,一张炕桌立在地上,一根麻绳连起的晾衣杆,上面有一条洗了又洗的毛巾和几件打着补丁的儿童衣裤。这里称得上真正意义上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