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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以外,和正常家庭的父亲没有什么不同。上辈子的林君黎虽然也算是出生在了书香门第,家底殷实,但完全不能和宇智波家这样的大家族比拟。而且他还是族长的长子,真是要多别扭有多别扭,规矩多的让人受不了,每年新年时候例行的祭祖仪式和长老们的会谈更是冗长得不得了,直让本来体力就不太好的小孩子昏昏欲睡。今天就是第二次祭祖仪式,林君黎,啊,不,是宇智波凤一早被母亲从被窝里挖出来,沐浴净身之后,穿上了祭祀专用的服饰,按照自己的身份站在规定的位置,对着宇智波斑的牌位就差三叩九拜了。真真饶了我吧,宇智波凤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以后他要是真的被迫走上悲剧之路,这位宇智波斑大神可绝对是罪魁祸首之一,虽然这么想着,脸上倒还是一副奶娃娃的爱困模样,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煞是可爱。宇智波镜长老看见了,也不禁柔和了一向冷峻的面容,勾起一抹笑意,调侃富岳道:“每每看到都觉得不可思议,虽然美琴的确是个美人,但是以富岳这幅尊容居然能生出这么粉雕玉琢的孩子来。”宇智波富岳顿时垮下脸,讨饶道:“师父,您可嘴下留情。这种事羡慕不来。”后半句又带着自豪的宠爱之意。宇智波凤对这位镜长老从内心中有着深深的感谢之情,原因在于就是他当初阻止了富岳爹要给他起名成宇智波狸猫的==这个便宜爹的取名天赋之高实在让宇智波凤叹为观止,亮长老一枪否决了富岳的‘奇思妙想’,最终拍板为宇智波凤。不过他现在总算是知道鼬的名字是怎么来的了,看来亮长老到底没能在第二次阻止富岳给自己的二儿子起名成黄鼠狼。真是罪过罪过。虽然已经过了两年,但是凤还没考虑好要怎么做。他前世就是个集努力与天分于一身的优秀人才,也就是俗称的天才,这辈子在保留上原有知识和头脑的基础上,还继承了宇智波家的优秀血统,他能够明显的感知到体内有某种能量的流动,大概就是叫做查克拉的东西。富岳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检查之后一把把他抱起来亲了一口道:“我的好儿子!果然是个天才!”凤对于这个跟自己心理年龄相当的父亲十分无语,不过也认真思考起了未来的路。去年发生的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白牙自杀之事,白牙生前和富岳还算有些交情,他的儿子卡卡西更是木叶有名的天才儿童。富岳一方面为了照顾故人的儿子,一方面或许想要卡卡西给凤起些正面影响,时常请卡卡西来家里吃饭。而卡卡西以六岁稚龄升为中忍那时,正好是凤刚出生没多久的时候,富岳因为不爽白牙每天在他面前‘吹嘘’自己的儿子,一时拍案决定让自己的长子成为打败卡卡西的天才忍者,也在4岁早点去上学。凤暗叹一声:这傻父亲。倒也说不上反感,毕竟早点起跑的确是他的愿望,先不提他是否决定要代替鼬承担那许多,单说这个以实力为尊的世界,有宇智波族长家长子这个敏感的身份,就算不进入中心事件,没有两把刷子光是台风扫尾就够他死上几回了。凤一直秉承着为人要低调的原则,上辈子虽然家底殷实本身也才气逼人,但是为人谦和有礼,并不遭到别人的反感。这辈子身为忍者,就更应该低调,枪打出头鸟的道理再简单不过。无论是说话走路还是别的什么,他都是按照正常孩子应该学会的年龄来的,并没有引人注目。至于今年发生的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美琴娘又怀孕了,而且没等那孩子生出来,富岳就一口咬定他的第二个孩子要叫鼬,谁也劝不动。镜长老一脸沉重的看了看美琴的肚子,不知道是不是在心里对这个孩子报以了同情之心。忍者拥有查克拉的身体和常人有着些许不同,成长起来要稍稍快了些许,三岁的时候居然就能勉强投掷手里剑了,虽然动作软绵绵的又没有准头。而这一年的夏天,鼬出生了。木叶43年6月9日,这个注定改变凤一生的日子。趁着富岳和美琴的注意力更多转移到新生儿的鼬身上的时候,凤也加大了自己的训练力度,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查克拉的控制果然就是爬树练习和水面行走,凤认认真真的练习了一遍又一遍,他坚信基础是最重要的,像鸣人那样基础理论完全不懂却依然可以成长起来的忍者,毕竟是相当少数,而且他也不是那种类型。三四岁孩童的身体,还是十分容易劳累。虽说忍者的身体比常人有很大不同,但总要符合自然规律生长,累了凤也不勉强自己,坐下来看看卷轴或者不停的练习结印。这些大多是在没人的地方偷偷进行,就连富岳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每天过的如此繁忙。虽然也挺聪明的,但是好像也不算什么。这是大多数人对宇智波凤的感觉,再加上他族长儿子的身份,别人更是觉得说他聪明甚至都是为了讨好族长的谄媚之词,然而有件事,却彻底让凤暴露了。四岁那一年,正当宇智波富岳看着自己的儿子开始犹豫是否真的要让他去上学的时候,发生了一件让宇智波全族乃至木叶高层都震惊的事情,宇智波凤开眼了。四岁开眼这种事情在宇智波的历史上从未发生过。这件事的起因其实是因为宇智波凤自己训练过度,发烧昏迷在梦里昏昏沉沉的难辨前世今生而精神受了刺激。醒来的时候,便有了一双血红的单钩玉写轮眼。凤一睁开眼看见父母近乎惊呆的盯着他的眼睛,心里就咯噔了一下,然后果不其然,富岳一把抱起自己的儿子,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当下拍板:“再过一个月就去上学吧!爸爸亲自送你去!”凤没忍住抽抽嘴角,搞得跟恩典似的,人家学校本来就要求家长陪同吧,虽然我是无所谓。美琴看了凤抽搐的面目神经,以为凤是依然难受,一巴掌把富岳呼到墙角,“现在说那些干什么,没看孩子难受呢吗。”美琴对于丈夫在力量上的执着实在是很不满,虽然看到自己的孩子早早就开了眼她也很是自豪和欣喜,但是凤的感受于她而言更加重要。凤默然了一下,这就是美琴和富岳的最大区别了吧,然后抬起头对母亲说:“母亲不用担心,我没什么事了。”美琴欣慰的揉揉他的脑袋,又摸着他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发烧,才放下心来。凤从小就不像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