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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灵活的在树丛中急速前行,但其实他自己知道,他的情况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因为眼睛被剜掉的剧痛,夜夜辗转难眠,身体总是得不到休息。而换眼手术之后,止水的眼睛的排斥性很强,以致于他一直发烧,头重脚轻,时常连自己跑到哪里都一阵云里雾里。唯一庆幸的是,没有感染的征兆。不过手上被鼬捅的那个伤痕倒是越来越厉害,感觉再不处理好,以后就算好了也不会像原来那么灵活了。蓦然变成单眼,视觉上感觉不太适应,时常在判断距离时会出现失误。原本这种情况是不会发生的,他做了多年的削弱视觉修行,莫说还剩下一只眼睛,就是双眼尽毁也不该如此狼狈。可是,查克拉没有了,辅助他判断情况的条件不见了。受伤的左手是惯用手,如今只能用右手,偏偏瞎掉的是右眼,那一片视觉的盲区让他几次差点丢了小命。也因此身上被前两天木叶派出的叛忍追杀部队砍伤了几道,右肩、腰侧和后背的伤口至今都还没来得及处理,整个衣衫都血淋淋的,他已经处于失血过多的边缘。摸摸忍具包里残余的忍具——只剩下一把手里剑和两支苦无了!正想着,树下一个流星锤向他砸了过来,凤赶紧在树枝上翻了两个跟头躲了过去,暂时停下脚步决定把他们一口气解决掉。怎么办?凤深吸一口气,数着树下还在打转的十余个人,考虑着已经眼前发黑的自己能不能下去靠近身战把他们全部解决。他没有余力再留手了,就算知道这群人是无辜的,他也不能这么把自己的命搭进去。凤右手伸到身后正打算把刀抽出来,却听到下面一阵惨叫。一只巨大的闪着微紫色光芒的金属巨尾像串糖葫芦一般,把那些人整个扎了个对穿,然后又狠狠丢了出去。沾了血的尾巴甩了甩,底下一个有着大驼背的同样穿着火云袍的男人凶恶的声音传来:“真难看啊,宇智波凤。”凤在树枝上两个跳跃,站到草丛里和蠍平视,却也和蠍保持了一段安全距离——此时的晓里,还没有能够让他信赖的同伴,“蠍前辈,好久不见。”赤砂之蝎当做没察觉到他的警惕,把尾巴收了回去,这才赏了凤一个眼神,然后却一下子被凤逗乐了,“哟,这个独眼的造型还不错嘛,小鬼,你的审美观莫名的艺术起来了。”“……”凤再三确定赤砂之蝎现在对他没有恶意之后,松了口气,但随即被蠍这句话弄得有点无语,哪里艺术了,他怎么不觉得。他跟赤砂之蝎搭档已经有两年了,不过对方似乎一直看他不顺眼,他也始终摸不清楚这个男人的心思。“跟上,如果不想死的话。”蠍说完,就转身率先离开。“……”做出了‘跟着蠍不一定会怎么样,他再这么逞强下去一定会死掉’的结论后,凤收起了藏在袖子里的苦无,老实的跟上。不过没过多久,前面带路的赤砂之蝎就听到身后‘噗通’一声重物倒到草地里的声音,回头一看,宇智波凤已经昏迷的不省人事。“切,麻烦。”蠍不爽的抱怨了一句,然后用那条刚杀了好多人的尾巴毫不怜惜的把凤拖在地上拉着走。走了没多久,蠍突然良心发现——这样对一个重伤患者似乎有点残忍,于是他把宇智波凤翻了个个,让他不用脸着地,才又拖着他继续走(……)然后,叛逃砂忍已经有十二年之久的赤砂之蝎,被他的手下们目睹着,亲自像拖着一块烂布一样,拖着个半死不活的人回了蠍在雷之国边界的一处私人房产。一看见自己的手下,蠍立刻把凤丢开,再也懒得拖着他继续走,对手下吩咐,“带下去,搞得像个人再弄出来。”手下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到底算不算是个重要的人物。若说不重要,那人身上穿着和蠍大人一样的火云袍,而且是蠍大人亲自从外面搞回来的。若说重要……这是对待重要人物可能出现的场景吗?!“呃,蠍大人,大概把他弄成什么样?”有人冒死询问。蠍那个凶光尽显的绯流琥壳子回头赏了他们一个正脸,不耐烦的道:“找个医忍把他弄活了。”“是!”连忙有人把凤架起来就丢到了一间房里,话说虽然看起来脏兮兮的(被蠍在地上拖得),但好像长得还挺好看……蠍看着他的部下们动作也绝不算轻柔的就把宇智波凤丢进了客房,沉默半晌,到底补充了句:“左手的伤要好好治,如果以后不好用了,就把你们的爪子剁下来。”人的指骨离得很近,被苦无洞穿之后,损伤的绝不止是肌rou,骨头八成也断掉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宇智波凤虽然是个二刀流,但其实是个左撇子。“是!”部下又连忙答道,至少这样就可以确定,这个人还是很重要的,必须要好好医治。然后蠍就回了自己房里,不再过问此事。他平时待在基地里也是这个样子,从来也没有人敢打扰他,他或许在屋里看卷轴,或许在做新傀儡,又或许在制药,反正他是总有的忙的。晓成员的生活,是极其自由的。没有任务的时候,想干什么都可以。佩恩如果有事找他们的话,也极少要他们亲自去雨忍村。普通情况下,用戒指联络就够了,若有重要的事情要一起商讨,幻灯身之术也足够了。所以在佩恩让朱玉组合去做任务的时候,蠍只对着戒指那头的零说了一句:“朱雀那家伙现在半死不活,我一个人去就成了。”佩恩那边沉默了一下,“朱雀还有气不?”蠍看了一眼被他手下的医忍包的像个木乃伊似的某人,回答:“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佩恩:“恩,那就成。这个任务没什么难度,你一个人去也成。”凤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周身暖哄哄而且软绵绵的很舒服,他倒是还清楚记得他跟着蠍走,然后……大约是晕过去了。凤躺在被窝里懒洋洋的不想动,反正蠍想杀他早就杀了,既然活到了现在,就不用担心。看了看左手被缠的厚厚的绷带,凤叹口气,把手又收了回去,到底撑着坐了起来。身上被不知何人换了干净的白色长衫,原本还粘着血块都梳不通了的长发也柔顺的披在身后,明明他几次都想一刀把那碍事的头发割掉的,不过当年止水曾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