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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因此,导致鼬和佐助到时候因为经验不足应付不及,凤怕自己是要追悔莫及。“佐助今年就要毕业了……时间过得真快……”凤感慨了一句,回想起他离开家时,还时常拉着他的裤腿跟他闹别扭的小团子,勾起一抹笑意。长大了,真好。凤从卷轴里拿出来一把长剑,抽出剑柄露出里面雪亮的剑刃,凤伸手弹了一下剑身,鼬就听到了清亮的“铮”的一声——明显是品质极其精湛的良品。凤还剑入鞘交给鼬:“虽然不是什么神器,但是对于刚毕业的孩子来讲,也还算是不错了。”“等佐助正式成为下忍的那一天,替我交给他,这是我送他的下忍礼物。”从鼬口中得知佐助并没有因为灭族一事怪罪于他,这让凤很欣慰。“母亲这几年相比较于我离开木叶时,身形有没有什么变化?”鼬摇摇头,见凤拿出一个木匣子,“那把这个也带回去吧,”木匣子里是一件做工异常精致的手绣访问和服,大概是按照美琴的尺寸做的,墨黑的底子上绣了精致的白色兰芷,莫要说上面的花朵,连纸条都透着灵气。大气又不庸俗,美琴穿上一定好看。鼬不禁暗叹凤心细如丝,十四岁时叛逃,至今六年,竟然还记得母亲的身形尺寸给母亲买了和服。凤大约看透了鼬的心思叹道:“以前父亲有过去霜之国做任务的经历,母亲难得开口向父亲讨要当地的和服,奈何那里的和服从定制到完工要年许,父亲也没奈何,这事后来就不了了之了。”“想来如若不是我,母亲如今大概也该穿上父亲给她买的和服了吧。”凤自嘲一笑,“就拿这件凑活吧。”鼬闻言心里也有些沉重,却不知该怎么安慰凤才好。凤脸上的落寞一闪而过,将和服收回到精致的木匣中,说道:“你帮我带回去吧。”鼬接过那盒子觉得重于千斤,这怎么会是凑活,母亲收到不知道会多开心。想了想,鼬结了几个印取出了一把草薙剑,“我不怎么常用剑,尼桑拿去用再合适不过。”凤接过来仔细的打量着,随即欣喜:“这是……十拳剑?没想到你居然能找到这个。”看到凤高兴的样子,鼬的心情也好了很多。不过当年找到十拳剑,八咫琼勾玉和八咫镜的时候,鼬其实是半点欣喜都没有的。这三样东西其实是在找凤的时候,无意中撞到的。那时候一心都挂在生死未卜的凤身上,哪里还来得及去管别的。而凤之所以如此欣喜,是因为他一直担心由于换成他叛逃到晓的缘故,致使鼬与那三样东西失之交臂,所以这些年来也认真的找过。不过一直没什么进展,如今看来有些东西当真是天注定。鼬却记得,凤自从学会用剑之后,对于刀剑一类的武器一直十分喜爱,收藏刀剑算是凤为数不多的兴趣爱好。现在看到凤如此高兴,便以为他哥是极喜欢这把剑的,正打算把它送给凤的时候,凤却赞叹了两句之后又把剑还给了他。“这种神器我用不上,查克拉刀就足够了,你自己留着吧。”凤将十拳剑交还给鼬,“十拳剑有极强的封印作用,使用至极致甚至可以将封印术转化为幻术,对于你来讲非常实用。”“尼桑的幻术明明用的比我还要好……”对于凤的拒绝,鼬有些费解的同时也有些失望,总觉得从小到大凤送给他的东西数也数不清,甚至包括他现在的这双眼,可他却没送过尼桑什么像样的东西。“乖乖听话,你多一样利器傍身,我也放心。”凤笑笑伸手拍拍鼬的后背,也看出鼬的失落,“不过哥哥倒是真的有样东西想要跟你要。”凤有些苦恼的摸摸头后那根绑头发用的发带,“实在是有些年头了,又舍不得扔掉,鼬帮哥哥再去买一条吧。”“好。”鼬闻言心里好受了些,也暗自嘲笑自己:看见凤一直带着自己当年送的发带心里的确很高兴,却没想到再去给哥哥买一条新的。既然决定了要提前离开,凤很快就接手了刺杀大名的任务。迪达拉有些好奇的每日跟在凤身后,想要知道他打算如何突破鼬和卡卡西的守卫。不过交情是交情,任务是任务。多年来的忍者教育不是白受的,更何况鼬和卡卡西性子里便带着的那股对待工作的认真劲。凤并不打算难为他们,何况也没有这个必要。鼬除了有用影□进行护卫工作以外,平时多和凤待在一起,说实话,一直以来并没有见凤有做任何刺杀田之国大名的准备。倒是最近,青楼里花魁大赛的夺魁呼声最高的头牌——若儿姑娘,自从前几日见过尼桑一次之后,就芳心暗投,时常有事没事来找尼桑,让鼬觉得十分不快。而他哥从前对于女性就更多了份谦让和礼遇,所以对于这位若儿姑娘也着实称得上温柔,两人相处一处的时候,就连鼬也不得不承认是极其养眼的画面,只是这并不能使得鼬高兴罢了。不过,唯一让鼬放心的是,凤明显对那名姑娘无意,而他哥又是洁身自好的性格,想必即使是身体买卖也不会有的。所以今天中午,鼬见若儿又一次出现在凤房间里,秉承着眼不见心不烦的念头,打算出去替尼桑选发带。不过鼬没有想到,就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决定了凤在他眼皮子底下刺杀成功的结果。若儿姑娘正跟凤抱怨田之国大名频频点她的牌子,但实在是个讨厌的人的时候。凤一反平时只是劝慰的行为,说道:“其实别瞧我看起来有些瘦弱,其实是个忍者。”若儿姑娘被他逗笑了,“您不要开这种玩笑,忍者大人怎么会是您这般模样。”“哦?那在姑娘眼中,忍者该是什么样子。”凤一脸兴味的询问。“忍者啊……我也说不好,但大约是虎背熊腰,面露凶光,满脸严肃不苟言笑的样子吧,不然就是神出鬼没,存在感极其微弱的样子。”若儿也开始想象起来,“总之不会是您这个样子的。”“诶……若儿姑娘居然不相信我,真让我伤心。”凤勾起嘴角,随即说道:“那这样吧,咱们两个打个赌。”“赌什么?”客人和歌妓之间的小赌是很常见的,不过和自己心仪的对象这般,若儿的确有些欣喜。“就赌,如果今天晚上,我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