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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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俩的恶趣味】 漆黑的石洞内,火把照亮一隅,石壁上那些鬼魅的画一点点露出了狰狞面貌。 某种虫子发出微弱的嘎吱声,再仔细听,还能听到水声。艳丽的女子轻车熟路地往洞xue深处走去,华丽的靴子踩上砌在地面的玉石,密密麻麻不知名的虫四散而去,也有些不幸死在她的鞋底,碾碎的躯壳附在粘液上,散发着幽蓝的光。 当水声越来越近,叶星渺的脚步也终于停了下来。 大片的萤石照亮水中的玉棺,叶星渺将手中火把随意一扔:“醒了,就别装死。” 说罢,玉棺里的人一跃而起,袭向了她,但本该狠厉的招式削弱了不知多少,还未近身,那人就突然颓靡地跌倒水中。 无力瘫倒的吴绝,只觉得体内犹如被火灼烧,又像置身冰天雪地中,他赤裸的上身,能清晰的看到有虫在他皮肤下股胀出形来,不断的游走。他的声音嘶哑地几乎吐不出一个字节,盯着叶星渺的双目也始终蕴着血色。 “阴阳蛊,有阳蛊,自然有阴蛊。”叶星渺毫不畏惧地走向吴绝,那足以蛊惑人心的脸露出笑来,“你再晚一天醒来,我就要连同你的rou身一起销毁了。不过身为纯阳之体用了阴蛊还能活着也的确稀奇。” 说着叶星渺便伸手想要去摸他体内的蛊虫,却被他本能的挥开,她也不恼,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叁个字:“天问楼。” 【真正的重逢】 极寒之地封阳蛊,极炎之地封阴蛊。 阴蛊和吴绝的体质相斥,让他沉睡多年,而天问楼救他的原因正是他不仅为纯阳之体,还有毁了长衍剑的能力,那自然能帮他们毁了蚀骨鞭。 叶家兄妹的恶趣味,也不过是谎称南喃已相夫教子,压根不记得他吴绝是某某。 到吴绝真见了南喃,远远的看着她和那六七岁的小女娃,心中一沉。 哪想他那邪念还没来得及疯长,就在他瞥见南喃身上的两把剑时戛然而止。 那把伴随他多年的绝尘刀早已和他有所羁绊,怎认不出来。又听到女娃口中唤着师父,他摇了摇头,笑话自己,隔着距离看她的睡颜,直到那女娃摇醒了她,他总算走向她…… “这次我没骗你。” 那是梦中无数次回响的声音,南喃想过很多次和吴绝的重逢,很多很多次,她会大哭,会责怪他,或者会紧紧的抱住他,还是置气地不理他…… 而真正重逢的那天,她看了他很久很久,然后再次将头埋进臂间:“够了,我说过我不想再梦到你了。” 【胳膊肘往外拐】 自那日后,吴绝死皮赖脸缠了南喃两日。 南喃没有跟吴绝说过半句话,也不想听他说话,完全把他当成了透明人,就算是玲玲的小脑瓜也知道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她自家的师父已经装深沉装两天了。 “师父,那个怪叔叔还在屋外呢。”玲玲说着,偷偷看了一眼南喃的反应。 南喃漫不经心地看着手中的册子,问:“你昨天趁我午寐的时候干嘛去了?” 玲玲那小眼神躲闪了一下,心虚的挠了挠头:“没…干嘛啊?嘿嘿,师父,我去练剑了。” 等到玲玲像逃似的离开,南喃才瞥了一眼窗外,手中的册子她一字也未看进去。 两日了,她不过就是在屋外设了结界堵他,而吴绝居然没有强硬的闯进来,也依旧没有主动给她任何解释。 她知道自己并非真的还在气他,不然也不会放任自己的小徒弟偷偷跑出去,还被吴绝哄骗的“胳膊肘往外拐”。 不知不觉,太阳落山。 玲玲朝四周张望了一下,这才用吴绝教给她的法子破了这个难度极低的小结界,把吴绝放了进来。 小丫头眼睛亮亮的,古灵精怪地转了转:“说好了,我放你进来,就跟我讲很多很多我没听过的故事。” “怎么,你是当说书的去了?把我的徒弟哄成这样。” 南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玲玲身后对吴绝说道,而后又摸了摸玲玲的脑袋:“师父还没外人亲是吧?” “可是,他…他说他是我师公……”玲玲泪眼汪汪地抬头看南喃,好不可怜。 “喃喃,我很想你。” 这时吴绝也终于开口。 “所以呢?” “我内丹毁了,武功废了,以后你能罩着我吗?”说着,吴绝已经笑意盈盈地来到南喃身边,趁着她怔愣的功夫抱住了她,“我再不会离开你半步。” 可怜的玲玲被挤了出去,看了看师父,又看了看吴绝,一脸深沉的摇了摇头,学着那说书先生道:“可叹…可叹。” 【磋磨】 蚀骨鞭的反噬损伤了吴绝的内丹,所幸只是废了一身武功,将一切坦白后,两人终于重归于好。 不知不觉已经夏至,燥热的风吹的人也不安分起来,南喃嫌吴绝拥的她热,把他踢下了床。 自从差点被小徒弟玲玲撞见不该看的东西,某人已经禁欲足足两月,这次是好不容易撇下玲玲外出游玩。 吴绝从地上爬起来,二话不说地在南喃面前脱了个精光。 “你要干什……哈哈哈好痒…干嘛?” “嗯?不是热吗?”吴绝爬上床想解开南喃的亵衣,南喃不肯,结果是两人嬉闹一番后,她早已领口大开,酥胸半露地趴在他身上。 “喃喃……”吴绝轻咬了一口南喃的唇瓣,得逞地笑着,“怎么办,好像更热了。” 南喃捶了他的胸口一下:“都怪你。” “啊…好疼。”吴绝痛呼,委屈地看着南喃。 南喃突然狡黠一笑,像是终于想到能扳回一局的方法……湿润的舌头触及他胸前褐色的凸起,效仿他的所作所为舔咬着。 “哈…我是在做梦吗?”早已挺立的性器在她突然的主动攻势下跳动了一下,仿佛又涨大了几分。 吴绝配合地发出舒服的喘息,把主动权交给南喃,任由她对自己上下其手…… 南喃一点都不想让吴绝轻易得逞,但没到他忍耐不住,自己就快败下阵来,xiaoxue湿透了,不断地吐着晶莹的液体。 “喃喃…嗯…我忍不了了,给我好不好?”而吴绝又怎么舍得让南喃输呢,大手趁其不备带着她的腰往下一压,湿滑的甬道便吞进了他的一半。 “啊……”没想到南喃就这样xiele出来,双手撑在他身上不断颤抖着。 吴绝的笑声传来,南喃气不过地又给了他一击,只不过比方长不知轻了多少:“不准动,也不准笑!” 骑虎难下的南喃总算动起腰来,却始终没有坐到底,过于敏感的xiaoxue艰难又缓慢地吞吐着yinjing,尝试几次后,她像是终于要放弃般停了下来。 “可以反击了吗?”吴绝说罢便扶着她的腰用力往上一顶,xiaoxue吞下了整根yinjing,他忍耐不住地不停的顶弄…… 南喃支离破碎的呻吟声响彻了一夜,瘫软着身体承受着失禁般的快感。 最后的最后,南喃无意识地抓紧他的手梦呓道:“不要走。” “我不走。”吴绝拨开她额前被汗水粘湿的细发,烙下一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