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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甬道中滑动,忽快忽慢,莞儿不禁开始呻吟起来,“父亲,不要……啊……”男人的手指继续刮擦着甬道,拇指时而挑逗着花珠,莞儿想逃离他的手指,但她的纤腰被他握着,根本无法逃离。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她小腹一阵阵的酥麻和痉挛,迅速蔓延到全身,下体觉得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空虚,蜜xue也不断吐出花液,到了后来,她已经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去迎合他的手指,要他进入得更深些,口里也无意识地发出阵阵销魂婉转的呻吟。男人却抽回了手指,张莞顿时感到一阵空虚,蜜xue内传来难耐的酥痒,她呻吟着,开始扭动着腰肢,摩挲着他胯下硕大的坚挺,早已湿透的蜜xue不断吐出花蜜,打湿了男人的下裳。她紧紧地搂着男人的脖子,两只娇乳儿也在他胸前的丝料上摩擦着,红唇也早已迫不及待地献上,吸吮着他的薄唇。然而越磨蹭,下体越觉得酥痒空虚,更糟的是,乳尖被丝线勒着,比往常更加敏感了许多,也传来难耐的阵阵酥麻,她再也无法忍受地小声抽泣起来,“父亲……求求你……”男人把磨蹭自己的女儿推开了少许,只见她双眼迷离,脸上满是媚态,原先粉色的乳尖,因为涨大而被丝线紧紧勒住,已经变成了紫色,像两颗紫色的葡萄。“莞儿求我什么?”小人儿咬了咬唇,却不答。男人唇角轻扬,把她从身上抱了下来,让她趴跪在榻上,翘起娇臀。两只乳儿垂了下来,显得饱满了许多,紫色丝线也从乳儿上垂了下来,像连着紫葡萄的藤蔓。他轻轻拨弄丝线,宛如拨弄琴弦,张莞又是“啊”的一声,只觉得乳尖的酥麻已经快把她逼疯,下体也涌来一阵sao痒,父亲的手指又深深地滑入她的蜜xue,时而刮擦,时而轻弹,时而抽出,屈指弹着xue口处早已充血的小花珠。她全身都战栗着,嗯嗯啊啊地扭着腰去迎合他的手指,要他更深入些,也无意识也伏低身子,去磨蹭正在抚弄着她胸部,若即若离的大手。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空虚,然而父亲的手却又像刚才那样,突然抽开了,张莞难受得想哭,娇臀向后蹭去,忽觉他的坚挺已经顶在了自己的蜜xue口,却并不进入。她往后磨蹭着他的粗长,湿淋淋的花瓣邀请地滑过硕大的guitou,献媚般地蠕动着,想把他含入她的蜜xue,但腰却被男人定住了。guitou只是耐心地挑弄着她的花珠,却不进入。再也无法忍受即将把她逼疯的空虚和sao痒,张莞不禁哭泣起来,又哀求道:“父亲,求求你……”“莞儿求父亲什么?”男人的声音也变得暗哑,充满了诱惑。“嗯,求父亲要了莞儿……给了莞儿……求父亲……插弄莞儿的xiaoxue……莞儿好痒,好难受……”男人的大手轻轻擦过她的双乳乳尖,她又战栗起来,发出哭泣般的呻吟。“那以后,莞儿还敢不敢不信为父,敢不敢给为父吃闭门羹?”她哭道:“再也不敢了……”男人在她雪背上印下一吻,道:“这才乖。”话音刚落,硕大的粗长便深深地冲入蜜xue之中,毫不留情地贯穿到底。粗长的热杵在紧窒的甬道中不知疲倦地来回抽插,每次都深入到底,凶猛地撞击着她的花心,硕大的卵蛋将蜜xue口打得啪啪作响,同时他刚才插入她蜜xue中的手指,也深深地插入了她的口中,像性器般地来回抽插。全身都裹在他如松柏般的好闻气味中,她吮着他的手指,在他身下呻吟着,低泣着,哀求着,在他身下痉挛抽搐,蜜xue泻出一波波的花蜜,媚rou紧缩,雪白的脚趾也蜷缩起来。又是一记深顶,撞开了她的宫口,强烈的刺激让她又泻出一大波花蜜。张莞终于再也承受不住,在极度的快感中昏死过去,男人这才顺着媚rou的搅动,精关一松,浓稠的jingye射入她的zigong。他把她翻转过来,轻轻解开系着她乳尖的紫线,这细微的动作让张莞下意识地动了动,有些痛苦地哼了一声。男人的目中闪过爱怜,爱抚般地轻轻吮了吮今夜饱受蹂躏的两颗红樱,然后把她整个身子圈在怀里,没有丝毫缝隙地贴着。他抱着她躺在长枕上,他的头发和她的长长青丝,早就彼此纠结交缠。他清浅的呼吸,拂在她素白的颈项,吹动着细弱的绒毛,一下又一下。**本章2465字,不含****以下部分。丞相大人对平生第一次闭门羹怨念颇深,所以在床上调教了女儿一番,彰显自己的父权和夫权。^_^下章预告:改运。解密大周气运如何因为莞儿而改变?也是第一个故事的最后一章。15重生之攻略亲父改运故事一的终章2645字一年之后,京城张府张灯结彩,红烛高照,宾客如云。夫妻交拜后,送入洞房。不少人羡慕来自荆州的王氏女,虽然只是一般官宦人家出身,不过投了张府老夫人的缘,又是张相的同乡,便得以嫁给如此年轻有为、位高权重而又俊逸无双的当朝宰相,成为本朝开国以来最年轻的一品夫人,但也有不少人觉得张相的命太硬,不仅克死了原配,还克死了他自己的一儿一女,嫁给他也未必是什么好事。原来,一年多前从荆楚老家入张府的张大小姐,据说是水土不服,也在几个月前病故了。张大小姐入京以来,一直藏于深闺,并未和其他府第的小姐们交往,见过她的人极少,所以为她叹惋的人也不多。倒是当初曾目睹她真容,因为调戏她而挨了王尚书一顿好打的王家二公子王熙,为她撒了几滴眼泪,感叹红颜为何如此薄命。张清岳眼含温柔,用玉挑子轻轻一挑,揭了新娘的盖头,只见龙凤红烛的映射下,新人人美如玉。“莞儿……”“父亲……”他在榻沿上坐了下来,握住她的素手,望了望她依旧平坦的小腹,笑道:“以后在府中,或是外人面前,要改口称‘夫君’了,免得露出破绽。”张莞娇羞地点点头,男人又在她耳边轻轻道:“当然在榻上,莞儿依旧可以这样叫为父。”见小人儿娇羞之间,眉宇间隐隐有些忧色,张清岳了然道:“莞儿,不必担心这个孩子。父亲少年时,曾有异人为我看过相,说我会官居一品,娶妻三次,又说我命中会有一子,官居四品。前者都一一应验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