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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纯的色彩。胡悦用右手搓揉胸部,黑渍的手心亲吻乳晕。如果警卫没来,我们会怎样。画面很模糊,像置身于五里雾中,毫无实感。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如刀刻,深刻入骨。“翻开第五课,桃花源记,同学们先念一遍课文。”直到无意识的念出这句话,钟应才反应出自己现在的身份是老师。站在讲台上。“……林尽水源,便得一山,山有小口,仿佛若有光……”琅琅读书声充斥教室,错落有致。他满意的微笑,看着教师用书,想着等下的课程。忽然他感到一丝不对劲。身体往后斜,钟应低下头,少女正用牙齿咬住他的西装裤拉链,细小尖锐的拉链声被学生们的声音盖过。胡悦蹲在讲桌里。从钟应的视线,一道深沟在白衬衫的衬托下更显yin荡。裤头松开,蓝条纹的内裤露出。她抬起湿漉漉的双眸,张嘴无声说:“钟应,等一下太过兴奋会被学生发现哦。”“……见渔人,乃大惊,问所从来,具答之。便要还家,设酒杀鸡作食……”钟应看向前方假装镇定,却听不到任何桃花源记的内容。下身的sao动越来越明显。胡悦用手轻抚他的内裤,抓握住逐渐挺起的裤裆。“你硬了诶。”他好像听到这句话,又好像没有。她像玩泥巴似的随意揉捏,之后隔着内裤,冰凉的小手将它弄直,头向前伸,琢吻顶部。她吻得专注,双眼闭起,从上至下张嘴,慢慢的舔。像品尝世间最美的食物。学生念完课文,一片鸦雀无声,三十六个眼睛盯着他。晃过神来,钟应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紧绷的不像话。尤其是腿,直打颤。“昨天发的试卷大家还没写完,小老师。”一个脆滴滴的女孩走向前,钟应从桌上拿起一叠纸。“把这叠纸发下去。”“好的。”女孩乖巧的一排一排发。接下来只剩下铅笔摩擦纸张的声音,和……底下胡悦伸出舌头,不断舔着自己jiba的声音。眼看同学们不再可能有任何变动,他终于忍不住,双手扶上她的后脑勺,窄腰摆动,屁股紧缩的一抽一抽进她的嘴里。“唔……”他的roubang太大了,胡悦嘴疼,想摆脱他却一下比一下狠,快到嘴角撞出白沫。随着他兴奋的程度,roubang不断涨大,坚挺。“啊……不要插了……”她掐着他的臀部,渴求他抽出。钟应蹲下,roubang从胡悦的嘴里滑落。抬高她的下巴,小嘴都弄得红肿,亮晶晶的,特别艳丽。“胡悦你怎么浪成这样,我还在上课就想舔着jiba吃。”胡悦的右手下伸,摩擦他仍挺着的粗大。“嗯……我就想吃你的……”“cao。”钟应站起来,用手再次把roubang塞进她的嘴里。她的嘴又湿又暖,就是不晓得……另外一个嘴怎么样……他奋力的冲刺,胡悦柔滑的乌丝偶尔打在他的筋脉上。突然,有个童音道:“老师,第三大题……”宁静瞬间破碎,刺在钟应的rou刃上,激得他马眼一抖……睁开眼,天花板白的晃眼。他随手打开手机想看时间,却发现银幕还停留在胡悦的微信信息上。她的大头照,笑得青春洋溢。钟应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枕头就朝房门砸。不解气,连棉被都拖了丢。都连续十天了。真他妈春梦。走到窗边,胡悦的房间内多了个画,中间黑色一长块,没别的颜色。简直撞邪了,居然凭这个,联想到自己的西装裤。第7章燒的慌早上,钟应进教室时,胡悦已经坐在座位上准备早自习的考试。拉开椅子,长腿跨在桌底的横版,他弯腰向前,手抚摸桌面。胡悦昨晚的水喷的厉害,走时又没擦桌面,现在还留有浅色的痕迹。双手环绕,头低埋,钟应偷偷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似乎还残留点她的气味。下课,胡悦集中注意力刷题,衣袖被人轻扯。“胡悦,你能帮我看看第二题吗?我怎么算都跟答案不一样。”吴非的身体靠近,胡悦近的能闻到古龙水的味道。努力压制内心的不快,她接过他的计算本。“你看这里。”纤手指在数字下方。“明明是八你抄成七。”吴非努力对照,恍然大悟。“真的耶,我都没有发现,谢谢你呀。”他又开始专注的涂涂改改。钟应戴着耳机,虽然声音模糊,但经过长时间的偷窥,他已习惯用唇形来辨别话语。慕式拉开隔壁的椅子,拍他的肩膀。“钟应,下星期的历史报告,你有没有什么想法?”“我没差,你们决定下来给我分配工作。”钟应没看他,低下头捣鼓手机。幕式讷讷起身离开。“哎,为什么我们非得和他一组啊。”幕式在群里抱怨。讯息回复快速。“大概物以类聚吧。”距离段考只剩一个星期,胡悦烦不胜烦。“胡悦,你的课本能借我看一下吗?”“这题真的太难了,我都不会……”教就算了,偏偏教完大家还跟她抱怨题目多难,自己头脑不好,羡慕她,有时还上升至对教育体系的厌恶。终于送走一个,一直勉强自己带上面具,脑袋呈现微晕的状态,刚想趴下休息,洪亮的呼唤传来。“胡悦外找。”她假装没听到,对方却契而不舍。门口男孩长相斯文,气质出众,全校选举出的校草。班上的人无不做着自己的事,却在心里悄悄搓手,好奇接下来的发展。虽然胡悦被告白已经不是稀奇事,这次却是校草上阵啊!“胡悦。”左文吐字清晰,温文如玉,清风拂过扬起流畅的发丝。“如果你有空,我们可以一起去图书馆学习吗?”放低姿态,小绵羊般任人揉捏。胡悦低叹,”不好意思,和别人读书我会分心。”左文心里一片失落,他从来都不缺异性追求,这是他第一次想和一个女孩子相处看看。第一眼看到就想了。“那我们……”“对不起。”左文只看见她的乌丝在空中飞舞,最后甩在他的心上。胡悦回到座位,已经开始上课了。她想起之前开小差,偷偷看钟应的自己。自从转来这个班级,乱七八糟的跟许多人说过话,偏偏那个看透她本质的人,和她说话的次数只限于那个晚上,其他都不冷不热。课本不知不觉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