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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突然伸进群内的刚劲手臂,屁股想跟着按摩棒的位置尽情挪动,但又不敢在大庭广众下做,只能受着。男同学说什么她已经听不到了。小嘴微张,脸上浮出憋狠的汗渍,脸颊绯红,底下的柔软小手抓着他的小臂,委委屈屈的模样,似乎是想让他拔出去,又好像叫他捣深一点。sao的没边了。“叫他滚,就放过你。”钟应用只有两人的声音说。胡悦佯装身体不舒服打发男同学,心里一松,钟应的手用力,按摩棒就直捣黄龙,插入最敏感的软rou。像戳爆香甜多汁的草莓,胡悦咬着手臂,身体不受控的剧烈一抖,逼水泄洪般全被按摩棒堵在xue里。钟应知道胡悦xiele,旋转几下,逼水噗呲噗呲的发出声响。”xiaoxue叫得好欢,真是发大水了。”他笑着揉揉她的yinhe。胡悦舒服的喟叹。下午,她的手机收到一个讯息。“放学来我家把按摩棒拿出来,高考前最后的命令。敢自己偷偷到厕所拔掉,我就把你cao到不能高考。”胡悦看了几遍把讯息删了。想让他把按摩棒拿出来,又想被他cao死。她磨着按摩棒,xiaoxue又痒了。第21章公交放学,胡悦和钟应一起搭的公交。胡悦插着按摩棒,坐脚踏车会疼,钟应想着隔天再去牵车。学校的站牌偏前头,随着路程,人潮渐多。司机拿麦克风用粗矿的家乡口音喊:“大家往后挤,让别人进来。”乘客耸动,往后蹭,钟应把小臂贴在车板上,胡悦被困在小小的空间里,满鼻子清冽的荷尔蒙。“太久没搭车了,忘记现在是人潮最多的时候。宝宝忍会啊。”胡悦瓮声瓮气的嗯了声,双手紧紧攒着他的制服。骨节泛白,制服被她拉的绷紧发皱。钟应记得胡悦曾谈过自己不为人知的秘密。她说,她对人其实没什么感情,直到遇见他,才懂得七情六欲。当时听完,只觉得心里满满涨涨的,跟泡了蜜糖似的软烂甜腻。坐在她的身旁,他才真实感受到,胡悦虽跟同学相处热络,但基本上她都是坐在位置上,别人就会和如蜜蜂盘旋在她的身旁。红唇都被咬肿了,她的个子大约到钟应的下巴处,现在他只能看到她的乌发。小小的脑袋瓜鹌鹑一样,低头看着鞋子,随着公交摇头晃脑。胡悦一股气梗于胸间,上不去下不来。公交混杂不同语调及口气,拥挤的让人呼吸不过来。盯着双脚,只觉得鞋尖划着圆圈,产生重影,很难受。突然,脸颊被一个毛茸茸的物体刮着。钟应的头垂放在她的肩膀上。“宝宝等会就到了,还能忍受吗?”他猜到她可能有轻微的人群恐惧症,手揉她的头发,揽着她埋进自己的怀里。胡悦没了墙壁的支撑,两手环他。趴在他的胸膛,贪婪嗅他身上的气味。好喜欢啊。“受不住就数着我的心跳,难受要跟我说,知道吗?”钟应含住她的耳垂,手指插进她的秀发,给头皮做按摩,缓解头疼。一下,两下,三下……制服底下guntang的心脏跳动,像打火机,点燃胡悦的心跳,在心空炸出一片炫目的烟花。慢慢,耳朵全塞满他的心跳,咚咚咚。两人相贴,紧急刹车或不小心被人推时,胡悦就像受惊的小猫,将他抱得更紧。钟应轻轻把她的头往自己身上按,叹了一口气。她一定是吃可爱多长大的吧?怎么能这么可爱呢,尤其是依靠他的时候。“钟应……”胡悦娇弱,细弱无声。慌乱的拍她的背,“宝宝不舒服了?”“下面……好疼……”他的下身鼓起一大包,抵住插着按摩棒的地方,随着公交,一次一次往前顶。钟应低头,浑身血液沸腾。大roubang一副蓄势待发,几乎要把西装裤撑破的局势。钟应放开她想冷静一下,自己这样真的很像发情的野兽,一看到她就没了自制力。偏偏胡悦又缠上来,奶声奶气说:“我心跳还没听够呢,现在跳好快。”钟应无奈看着缩在怀里的小野猫,好气又好笑的搂住。这么皮的女朋友怎么办?还是只能放在心尖宠着咯。第22章吐出来小区内大楼外观差不多,大厅和走廊摆设也近似,惟每栋的房间不同坪数规格。胡悦住的是家庭号四人房,钟应住的是单人间。弯腰刚脱下球鞋,一双女式毛茸茸小熊猫的拖鞋摆放在眼前。胡悦心安理得的穿上,强压住上扬的嘴角,不饶人的说:“是不是在我之前有漂亮的小jiejie来过呀?”钟应接过她的书包,放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说:“想检查看看吗?地板上的发丝、饰品之类的。”听他毫不在乎的口气,胡悦一堵,作势就要趴在地上找。钟应赶忙拉住她纤白的手,走到床沿,让她坐在床上。捧住她的脸,很无奈。“你是不是傻呀。”“就傻呀。”胡悦笑嘻嘻的勾住他的手,柔软的床垫又凹陷一处。两人的房间气氛两极化。胡悦房间的墙壁几乎跟个彩虹墙似的,她喜欢自己彩绘,上头有行人穿越马路的风景,也有葱郁的大树。地面颜料管子散在各处,有些盖子没盖,挤了些鲜艳的彩料黏在地上。钟应房间则充满现代感,黑白两色混搭,沙发是流线型的黑色波浪,上头的抱枕则是圆点拼贴。小型冰箱是亮黑色,胡悦踢踢腿,连脚上的熊猫都配这房间。墙壁挂了个北欧风的大型英文字挂画,利落大气。男孩子的房间该是脏乱不堪之类的印象在钟应这里丝毫不见,一丝不苟,摆放整齐。上次来他的房间,那时紧张又失态,没好好的看看。完美的表现他平时清冷的模样。“钟应,你高中三年都是一个人住吗?”“嗯。”他说着,开始动手动脚,不是摩挲肩膀,就是揉她的头。胡悦没拒绝,语调很温柔。“你爸妈都不管你吗?”“离婚了,我爸每个月在卡里给我打钱。”他云淡风清的谈述,胡悦的身体半边僵硬。两人交往一段时间,她居然现在才知道他家里状况。钟应喜欢和她腻在一块,却很少谈论自己私人的事情。他几乎没有朋友,遇到她之前唯一的乐趣只有打游戏,对身边的事漠不关心。他没说过家庭的事,大概也是觉得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