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do了)(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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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陵王不想要自己太狼狈,落得勾引人不成反被鱼rou的下场,在狠狠呼吸几回合后,忍着一身燥意,仰起下巴:“伯言,我要你进来。” “在下没有喝避子汤。”陆逊看广陵王坚持不懈地在扯他的腰带,索性把衣服也脱了,露出精壮的上半身。 陆逊是有私心的。虽然身材大约是议事时打架打出来的,但是自从撞见广陵王摸了吕蒙的胸肌又摸了华佗的,还试图进行比较,他就短暂练过一阵子胸肌。可惜被吕蒙发现还嚷嚷开了,他只能躲起来偷偷练,每天把睡觉时间拖后小半个时辰,还不能练得太好,不然会被吕蒙当作比较对象然后嘲笑。 他希望广陵王能看看他。但是广陵王翻了个身。 广陵王想到话本里说后入大约好进入一些,躲开了陆逊想要拥抱她的胳膊,翻了个身,嘟嘟囔囔:“这次我来喝,你不要磨蹭,男人不能说不行。” 她知道陆逊不会忤逆她。 陆逊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陆逊避开伤口捞起她的腰,阳具被他挤进广陵王的腿间,从股缝间探去擦过腿心的泥泞一片,抵在了花心上。 陆逊开始动作,却并没有进入,用广陵王腿根夹住阳具就抽插了起来,次次落点在花心,给广陵王撞得直不起腰。 花蒂被连续撞击,广陵王感觉眼前一阵发白,很快就去了,yin水涌出花xue,尽数浇在身后那人阳具上。他却没有减速,像是确认了什么一样,甚至加了速,想要广陵王在短时间内第二次高潮。 “陆逊!”广陵王咬着牙警告他。陆逊的回应是减了速,但是伸手揉搓了几下花蒂。 广陵王因为花蒂高潮过了一次,现在花蒂发麻,尽管被揉搓也只能感到快感在积累,并没有高潮的突破口,反而是花xue在隐隐作痒,空得厉害。 广陵王只好吸了两下鼻子,捏了个哽咽的声音,在注定破碎的话语中尽量把话说清楚:“伯言,我那里好像肿得厉害。” 陆逊闻言果然立马停了动作,一边道歉一边不知所措地想把广陵王身体翻正看看情况。 广陵王趁陆逊还没反应过来,翻过身曲起了一条腿,扶着陆逊分身就想挤进花xue。 才经两三跟手指开拓的手指确实不够容纳陆逊,广陵王咬着牙。还好xue口够软,广陵王两三个深呼吸间就塞进了一个前端。 xue口被撑开,是饱胀的麻意,谈不上疼痛,只是感觉这么努力却只进去一个前端太不像话了。 他们的性器像是接吻的姿态。 广陵王现在精神高度紧张,必须保持花xue放松,xue口又酸又涨,想必陆逊也不会好受。 陆逊好像并不在意自己是不是被弄得痛了,反而轻轻吻着广陵王的颈脖,“会有点难受,在下尽量动作轻一点”。 那是衣服遮不住的地方,广陵王想。 从小幅度抽插到半根再到整根进出,陆逊都恨不得向广陵王一一请示,广陵王残存的羞耻心让她在陆逊每次要开口之前就吻上他。 广陵王是在陆逊半根进出连续捣在敏感点上高潮的。陆逊大约确实是学习能力极强的,还记着她敏感点的位置,撞得又快又狠。 xue口和阳具几乎严丝合缝,xue内卡着广陵王高潮没能流出去的yin水,只能在陆逊整根拔出的时候溅出来,打湿了二人下体。 陆逊只有在广陵王夹得实在紧时才会溢出两下喘息,广陵王也是不肯吐出过于娇嫩的呻吟的性子,房间里除了交合的rou体碰撞声只剩水声。 快感像浪潮一波又一波涌来,广陵王遏制不住地想要蜷缩身体。陆逊却按住她的双手:“请殿下再等等在下。” 说完陆逊竟是又朝内塞了近一寸,近乎破开广陵王的宫口。内里那段完全不曾开拓过的地方虽然湿润得不行,却狭窄得很,一下子被侵入,广陵王感觉脊背都在发麻,难以动弹。 像是容不下那么多液体,yin水不断被挤压得流出,水声变大,广陵王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潮湿的。 陆逊每次退出都几乎带着xue内软rou一起,广陵王还在高潮后极度敏感的状态,被捣得想要逃离,却被陆逊压住,终于明白刚才的“再等等他”是什么意思。 随着陆逊喘息再难控制,广陵王知道他终于快要高潮了,他却没干一些冲击花xue内壁的事情,而是在射出来的一瞬间退了出来,把广陵王小腹到胸下弄得一塌糊涂。 像他的一幅画。 看着rufang上的白浊,广陵王想伸手触碰,却被陆逊眼疾手快又拿了帕子全部擦干净。 广陵王感觉自己脑子还不太清醒,还没有反应过来陆逊就已经完成了从叫水到帮她擦洗到把她裹起来的一系列行为。 在广陵王床上拥着广陵王的时候,陆逊的心脏还在狂跳。广陵王此时躺在他的怀里,他所有不可言说的欲望,恨不得剖心自证的忠诚,她都看在眼里,身体力行地纵容着他的患得患失。 他们可以是契合的一体,她可以对他毫不设防。 “别看了,睡吧。”广陵王睡觉不喜光,却未熄灭宫灯,只是又向陆逊胸口埋了埋。 次日天还没亮陆逊起床的时候,广陵王也醒了。 广陵王顺手捞过床头的铜镜,发现自己身上干干净净,那人亲了半天是一点红痕都没留,除了下身还有些酸胀感以外就像一切都没发生过。 “伯言。”广陵王把外间才在里衣外套了一件衣服的人喊过来。 陆逊以为广陵王喊他是在责怪他不告而别,急忙回到床边:“殿下,在下会负责的,不是不告而别,太晚离开容易被人发现,这对殿下清誉有损……” 广陵王冲他勾了勾手。 广陵王昨夜没怎么啃陆逊,陆逊里衣没遮住的胸膛干干净净。广陵王估摸着这个人穿衣服恨不得遮到下巴的性格,估计了个领口遮不住的位置,一口亲在陆逊脖子上,吮吸啃咬,捧着他的脸确认那道暧昧的红痕没那么容易消退,才弯着眉眼又躺回被窝,背对着他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陆逊抬手抚上了脖颈,怔了一下。 比起肖想大张旗鼓地宣扬广陵王属于他这个谬论,他还是更喜欢这种放在明面上的秘而不宣。 “殿下,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