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年少(H)
第四章 年少(H)
那孽根还硬着,埋在她体内堵着yin液不给流露。方才分明射了那样久,那样多,此时却依旧像是欲求不满地不肯离去。 高潮余韵过后的身体极为敏感,方才狠干过后的感觉极为清晰。 这么堵着终归难受,宣火感到肚子一阵肿胀,有种被塞满的感觉,她十分不自在地推了推身上胡乱亲吻的青年:“出,出去,射也射了,做也做了,出去......” “不够的,师尊......弟子不够的,师尊看,又开始了......”谢无期撩起她的发,伸出舌尖舔她的唇,撬开牙关与她亲吻,一手抚弄上她的奶尖,又扯又捏,又抓又揉,身下又颇不老实地顶弄起来。 宣火气愤:“滚出去!” 谢无期听话地抽出孽根,但却一手撑开她的腿,便亲眼看着那yin荡的xiaoxue潺潺流露着清液,混着浓白的精水不断泄出。 他一指送入,不断搅弄着,湿哒哒的水声又开始响起。 “师尊也流了好多水......” “你给我.......呃,住手!”宣火抬腿踢他,却遭那手指一记猛戳,便哆哆嗦嗦软下去。 谢无期抱着她重新进入浴池中,宣火挣扎着要走,却被他从身后一把抱住,那孽根又重新贴上xue口。 宣火气得浑身发抖:“谢无期......你,你——” 谢无期咬着她的耳垂,腰胯一下一下地顶弄她,带起阵阵水花晃荡声。 手掌自奶乳根部揉捏,大力搓揉,将那可怜的奶珠揉的红肿一片,“弟子不泄在里面好不好?” 宣火却咬牙,眸中一片湿红,不知是情欲还是被气得:“你再胡来......我就,我就......” 青年却爱极了她这副模样,掰过她的下颌便与她口齿交缠起来,吻得又急又深,直教她喘不过气来。 他拦腰抱起女子朝床榻上走去,宣火意乱迷离中却只有一个念头—— 她怕是要死在自己弟子的床榻上了。 意外的,谢无期却没有再对她做什么,而是十分细心地替她擦干身子,发丝。 他实在是黏人得厉害,说两句话便要索吻,甚至擦头发都是咬着唇,像是一刻也离不得她。 宣火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着他胡来。方才擦干净的身子又被他的唇齿啃咬,浑身上下都被舔了个遍。 尤其是那两团丰腴的奶乳,简直被折腾得厉害,吸吮啃咬,搓揉抓弄,啧啧舔奶声又开始响起,他像是上了瘾。 乳浪不断摇晃着,他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指全然陷进那片柔软中去,又是揉捏,又是搓磨。 那一点娇艳欲滴的红被欺负得过于狠了,红得像是要滴出奶水来。 谢无期看得眼热,纤长的羽睫不断颤动着,那浅淡的眸子几乎要被激得发白。 喉结滚动,带着身上的水珠落下。他低下头,伸手抚摸着女子饱受蹂躏之后熟透的身体。 他的,属于他的。 吃不够,咬不够,要不够。 欲望似一张无形的网,铺天盖地而来,将他紧紧笼罩其中。 谢无期掰开她的腿,隐匿其中的yin靡艳色便显露出来。 被狠狠折腾之后的腿心呈现着一种别样的糜丽,肿得可怜,粉嫩、艳丽,湿润,柔软。 光是这么看一眼便忍不住要沉沦其中。 他咬牙,忍住浑身发颤的爽感,将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顶上去,似铁杵般研磨着那颗娇小可怜的花核。 宣火要被他折磨疯了,她颤抖着伸出手,掐住谢无期的脖子:“你给我.......啊,呃——给我、滚下去!” 青年不断研磨着她湿漉漉的腿心,身体不断抽插摇晃着,发丝落在她脸上,一下一下,似浪潮般将她淹没。 粗热的rou根一下又一下顶弄着充血的花蒂,激得xue内又是一阵湿漉漉的水液低落,尽数浇在谢无期的性器上,湿滑光亮,尽是她的水。 宣火喉中呻吟不断,破碎且断断续续,任命地接受着索求。 谢无期一瞬不瞬地盯着两人厮磨纠缠的下身,热乎乎水淋淋的触感不断刺激着他,那张玉白的脸似染上了一抹飞妆,红得诡异。 “.......师尊、哈........好热........”他仰头,溢出几声色情至极的喘息。 浓重的欲色冲击着他的大脑,昏聩发鸣。 谢无期低头,看着宣火满面潮红,几乎是彻底打开自己任由他索取。 他将rou根一下抽离。 挂在床边的白丝发带被青年修长的手勾过,他三两下将头发绑至脑后,将女子玉白的腿扛至肩上,低下头去。 宣火半睁的眼一下子惊醒,而后密密麻麻的快感自身下传来,将她冲得理智全无。那绵滑灵活的舌头不断吸吮、挑逗着她的花蒂。 她低头,只见青年半张脸埋在她的腿间,鸦羽低垂,认认真真地舔舐着自己。 他张着口舌,一点点将那细缝舔开,肆无忌惮地侵犯着那花蒂,牙齿细细啮咬,绵舌重重舔舐。 “谢无期!” 青年淡淡抬起眼,与宣火对视上。 “不、啊——呃、哈、停下!不可以这样........嗯.........” 谢无期口舌不饶人,重重吸吮着那被唇齿伺候的花蒂。宣火瞬间软了腰,一下躺回去,神志不清地被折磨着。 终归是自己养大的弟子,她的身体都被拿捏得死死的。 绵滑的舌不断往她那私密的娇弱之处侵犯,一下又一下地刺进去,柔软的触感不断包裹着她,快感自身下一路冲上天灵盖。 谢无期手中九重一轻地揉捏着那可怜伶仃的花蒂,口舌不断舔弄着她的xiaoxue,方才被cao得红肿一片,如今紧紧闭着不肯放开。 他不断往里舔舐,舌头伸进去搅弄着,手里一下又一下揉捏着。 啧啧舔弄声回荡在床帐之内,令人耳红心跳。 宣火满面潮红,眸子尽是湿意。 她大张着口,抱住身下弟子的脑袋,眼神涣散:“不、不要——停下,我.......” 修长的指尖死死捏住那一点红,宣火眼前一片漆黑。 时间好似漫长得只有一瞬间,四下无声,什么也感受不到,只有xue内的热是真的。 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如濒死的鱼。而身下一片淋漓。 谢无期抬起脸,一点一点舔干净她脸上的泪。 “师尊,师尊。” “师尊,弟子好爱你——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给你。” 宣火累得厉害,任由他折腾,昏昏沉沉便睡过去了。 窗外大雪纷飞,自幽都飞回年少时的时光。 宣火迷迷糊糊做了个梦。 青州城的初雪时分在夜里,寒风裹挟着细雪飘摇而至,吹得大江南北一片银装素裹,连带着天常宗的山川都染上凛冽之气。 第一场雪降落时,谢无期正在院子里练剑。 少年人十七八岁的身子迅速抽条长高,白衣玉冠,窄腰长腿,已然比刚被捡回来时的孱弱大相径庭。 剑光纷飞在草木葱茏之间,须臾,荡起一阵剑锋,直径将院内光秃秃的寒梅树削去大半。 絮雪如鹅毛,纷纷扬扬,掠过少年高高竖起的青丝、冷清的眉眼、凉薄的唇。 雪轻吻在他光洁的额头,感受到一些细微的凉意,他停下动作,抬起手去接那转瞬即融的细雪。 “下雪了。”少年轻喃一句,又看向那紧闭的石洞内,依旧毫无动静。 他微微垂下眼眸,掩去眸中失落之意。剑入鞘中,他三两步走到那洞口旁席地而坐。 半年了。 他有些不着边际地想。 初夏时师尊便悄无声息闭关,至今已然半年之久,这半年来他每一日都来这偏僻的后山练剑,累了便守在这洞口处憩息。 剑锋自初夏蝉鸣扫过金秋落叶,一转眼又到了大雪深冬。 也不知是寻清净还是在等。 谢无期打坐不过片刻,便听到一阵脚步声。他睁开一双浅浅的眼眸,抬眼望向来人。 那是其他峰的弟子。那弟子看起来有些拘谨,见了他忙喊一句谢师兄。 谢无期面无表情点点头。 那弟子道:“谢师兄,年关将至,这是宣仙君年初时叮嘱掌门备下的东西,说若年底这时日她还未出关,便转交给师兄您。” 谢无期眼眸微动:“师尊......的?” 弟子答:“是。”他想了想,又补道:“掌门说,往常这段时日都是宣道君出关的临近之日,谢师兄您不用每天都值守等着。” 谢无期点点头。 他伸手接过那长布条裹着的物什,掀开来看方知原是一把通体漆黑的玄铁剑鞘。剑鞘边缘刻下一个难以辨认的“期”字,像是亲手雕刻上去的。鞘柄上凸纹尽显,却不繁复,反而更为适合少年的佩剑。 握住剑鞘的手微微紧了紧,少年将断玉插入其中,又将剑重新别在腰间。 几日后又是大雪纷飞,彼时人间已然一片银装素裹,苍山大地皆白茫茫一片。少年如往常一般守在洞口,只打坐不过半个时辰,他似有所感,倏然睁开眼。 谢无期站起身来,端端正正站在离洞口几寸之外,反觉太过刻意,又抽出腰间佩剑佯装练剑,才起了几个剑式又停下。 地面一阵晃动,剧烈的灵力波动汇聚在这一片区域内,霎时间飞沙走石,自洞口开外十寸之外狂风骤起。少年尚且薄弱的修为承受这般强大的威压有些吃力,他却只是微微踉跄几步,没有后退。 倏地风止了,连飘摇的雪都被凝住,纷飞的草木都静止在半空之中,而洞口处的雾气慢慢消散,显露出一个高挑的女子身影。 少年眼眸颤了颤,紧紧握着手中的剑柄,却没有开口,而是站在原地看着女子。 宣火自出关那瞬间便感到一阵久违的神清气爽。 雪又开始下了,她微微抬起头,恍觉又一年,初夏之际闭关不出,竟足足关了半年之久。 她转过头来,却瞥见庭院内站立的少年,一双清澈的眸与她对视上。宣火足足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捡回来那个便宜徒弟。 半年不见,已然比她高出半个头了。 谢无期垂下眼,复又抬起,上前几步行了个弟子礼,道:“弟子恭迎师尊出关。” 宣火朗然一笑,下意识想伸出手去摸摸少年的脑袋,见他规规矩矩玉冠束发,俨然已是翩翩少年郎的模样了。 她又折回,撩了撩不存在的鬓发。 “我一出关你就守在这里了,是一直在等我吗?” “嗯。”少年有些局促地垂下眼眸,面不改色地撒谎:“......弟子是恰巧在练剑。” 她眉目弯弯:“咱们无期在慢慢长高了,如今真是长得十分好看呢。” 谢无期垂下眼,有些无措地应了一声。 宣火瞥见他腰间佩剑,随手抽出。只见剑身寒芒毕露,剑气凛冽如风,其上寒光如镜,倒映一双眸,眸中一片飞雪。 她退开几步,将剑掷向少年,朗声道:“见你如今气度不凡,想必进步不小。既如此,为师要检查你这半年来的成果了。” 谢无期接过,剑尖朝下,弯腰行礼:“请师尊赐教。” 宣火抬起手,召出本命剑,只见一柄长剑倏然划破虚空,瞬间出现在女子手中。 剑身轻薄,通体殷红,好似沾染着沥沥血光。 这是一把凶剑,名为斩灵。其上充沛灵力缭绕,只一眼,便知执剑者能力非凡。 “看好了——” 女子话音未落,谢无期便见面前红光一闪,剑风已然斩至面门。他沉住下盘,仰折腰身,而后手腕翻转长剑绞上那红剑借力一退,退至几尺之外。 宣火再度出剑,重且急,凌厉而凶煞,势拔五岳,迎面而来的威压如泰山压顶—— 少年眸中一凛,手上剑花挽得飞起,灵力震荡激得枯枝积雪被搅弄成漫天飞絮。两相碰撞之下,起浪翻滚震荡出几尺之外的枯枝纷纷拦腰折断。 只这一下谢无期便退开,一片浑浊的红雾中少年剑光如雪,他身姿轻盈,剑势轻且快,似江海清光,轻若游龙,翩若惊鸿。 一招一式,都出自门派剑法中最为基础的招式,却偏生将这基础打得十分扎实。以最简最低起步,运转心法,起手便比大多数人更胜一筹。 这便是为何当初入门时宣火硬生生逼着他练了两年的入门剑法。 果真进步十分迅猛! 她颇有些欣慰,手下却不曾留情,那轻且长的红剑好似被嵌镶上一层火焰,在飞速过招中威力更迅猛,逼得少年节节后退。 宣火凝眸,长剑斜斜一挑,少年终究分身乏术,正欲收剑脚步后折——却不料宣火浑身释放出强大的威压,刹那间风歇雪止,好似世间万物凝滞在这一瞬。 “铿!” 长剑落地。 宣火毕竟是短短半年便突破至洞虚之境的大宗师,纵然谢无期再如何天赋异禀,终究还是落下一大截,这场比试便以点到为止而结束。 雪又落下,风鸣不止,吹起少年的发飞盈一片。 宣火看着面前的白玉郎,身姿高挑,面貌清俊,成了无数少女的春闺梦里人,早不再是记忆中那个脏兮兮的小娃娃了。 他有些愣愣,行了一礼,不卑不亢:“谢师尊指点,弟子受教了。” 宣火:“无期很厉害,这半年来进步很大。比起我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她话锋一转,“你的杂念颇多,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论剑便论一字快,讲的便是心无杂念,一心向道。” 谢无期静静倾听。 宣火笑:“你这是在想什么?” 他垂下眼眸:“弟子受教。” 她心道还真是个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闷葫芦,便摆摆手,“我此行闭关半年,宗门之中可有发生什么别的事情?” 谢无期:“除却有过一次魔族侵扰被宗主摈退,并无他事。”他想了想,又道,“半年前师尊要寻的符咒之事,几日前宗主道似乎有所消息......” 宣火回过头,眼眸发亮:“真的吗?有消息了?可有说在何处出现?” 少年猝不及防对上她的眸子,只一瞬,他又极快地移开了,“嗯......前几日宗主卜了一卦,卦象指出说是南疆蛮荒之地,但不可尽信。” 宣火笑起来:“不可尽信是不可尽信,可好歹也算是这么多年来第一回有了比较明确的下落不是吗?” 谢无期道:“师尊要去寻么?” 她点点头:“去,那必然是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