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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占】偷腥

    伊莱换了一本新的书册回到座位上时,发现自己位置的桌上多了一杯造型精致的咖啡和一小碟蛋糕,一看就是书店里空有其表还溢价严重的那类。放下甜点的店员还没走,被伊莱喊住,于是给他指了个方向:“是那位先生给您点的。”

    伊莱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竟是奈布窝在书店最角落里,大半身子被阴影遮蔽,手上也端着杯咖啡,不知道坐了多久。见伊莱看过来,他遥遥抬了抬手里的杯子。

    伊莱脸色变了变,移开了目光。他的身子不自然地偏了偏,似乎是想立刻离开,但最后他只是在原地站了一会,还是不声不响地坐下了,将桌上的咖啡和蛋糕远远推开。

    大概看了十几面书,对面有人落座。奈布像是生怕他不知道自己来了,大声叹了口气,胳膊肘撑在桌面上,占据了伊莱余光里的大半视野。

    “怎么不吃?”过了一会他问,“专门买的你喜欢的口味。”

    伊莱充耳不闻,一脸冷漠地把书又翻过一页。

    奈布的目光像铁烙一样贴在他身上,烫得伊莱坐立难安。见他毫无反应,奈布又叹了口气,主动示好说:“父亲让我来接你回家。他不知道你好端端地闹什么脾气,不敢贸然来找你,所以才叫我出来。”

    “我闹什么脾气?”伊莱扯了扯嘴角,毫不客气地说,“他不知道,难道你也不知道?”

    奈布语气为难:“伊莱……”

    伊莱冷笑着:“你怎么不给他解释解释?”

    奈布似乎被他堵得消了音,把胳膊肘收回去,老老实实坐端正了。伊莱被惹起了火气,瞟见他那假作乖巧的样子就烦,手里的书再也看不进去,干脆啪一声合上了,往桌子上一放。

    两人沉默地对坐了一会,奈布把放着蛋糕的小碟子往他面前推了推:“吃。”

    见伊莱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奈布又叹了口气,坐直了身子,问:“你想怎么样?”

    伊莱甚至被他问得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个罪魁祸首还能不要脸到反过来问他到底想怎么样,简直要气笑了。他性子温和,平常很少和人起冲突,以至于此时恼火到了极致也做不到恶语伤人,憋到最后只憋出来一句:“你至少给我道个歉吧?”

    “道歉?我?”奈布挑了挑眉,“道什么歉?”他条件反射一样问完,做出一副思索的样子,片刻之后露出一副夸张的恍然大悟的神情,音量不小地说:“你是说前天晚上在你睡着之后——”

    伊莱身子猛地一颤,弹起身来就要去捂奈布的嘴。奈布向后一靠,避开他的手,在短短两秒的间隙里把话说完了:“——我溜进你房里偷偷摸你的事?”

    伊莱的手盖在他嘴上时已经晚了,羞于启齿的烂事被奈布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混着奈布嘴里的热气从他的指缝里挤出来,烧得伊莱满脸通红。他一瞬间就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天夜里迷迷糊糊醒来时,在黑暗中惊恐地发现自己被小几岁的继子牢牢压在被褥之间,下身早已被揉得一塌糊涂……

    伊莱立刻偏过头去看周围,发现离得最近的人隔了三桌,正戴着耳机专注看书,什么都没听到,这才松了口气。

    可这么一晃神间他的掌心突然传来了某种湿热的触感,伊莱触电般想抽回手,奈布已经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腕,又在他掌心舔了一下。

    黏湿的舌头重重碾过手心,激得伊莱浑身过电般一抖。

    伊莱回过头时正对上奈布带笑的眼睛。这混账已经懒得再在伊莱面前惺惺作态,一手铁箍一样把伊莱的手压在自己嘴上动弹不得,迎着伊莱隐含怒火和惊惧的目光,在他手心声音很响地嘬了一口。

    “你就因为这件事生气?”他笑道,“何必呢?又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你只是不知道而已……”

    他侧过头,带着暗示意味地咬了咬伊莱的虎口,声音亲昵地喊:“小妈。”

    纵使千般万般不愿,伊莱还是跟着奈布回去了。

    奈布看上去是在撒娇讨饶,实际上浑不要脸,抓了他的手就死活不放。伊莱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他拉拉扯扯,却根本挣脱不开,更不敢大声呵斥,生怕奈布一言不合就将那些腌臜龌龊事宣之于众。

    奈布还假惺惺地为他拉开副驾驶的门,冲他一抬手:“请?”

    伊莱两手插兜站在一旁,很想转身就走。短暂的犹豫被奈布捕捉到了,他笑容不变,从善如流地换了后车门,又低声下气地喊他:“父亲还在家等你回去呢,小妈。”

    一边弯曲了下手指,看上去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抓他。伊莱有些厌烦地别开眼,还是一弯腰进了后座。

    一路上奈布都在试图和他搭话,从床头的书扯到路边盛放的玉兰花,连伊莱一个鼻音都没讨到。不过他也不厌其烦,就这么笑眯眯地把车开进了自家车库,下车后还想装模作样地搀扶一下小妈,被伊莱一巴掌挥开了。

    “离我远点。”伊莱终于开口,连个眼神都没给他。

    奈布落后几步,眼神晦暗不明地望着伊莱进了家门,径直走向坐在沙发上的父亲。

    奈布的父亲是那种很典型的大忙人,手里的项目源源不断,一年到头都在出差,各个地方来回跑,也就得了空才能回来住上几天。他在家的时候一家人其乐融融,不过可能是儿子和后妻尚还生分的原因,两人之间的气氛并不融洽。这在男人看来是很正常的事情,因此他乐呵呵的,并没有放在心上。

    男人只呆了不到一个星期,就又急匆匆地赶航班离开了。伊莱坚持要送他,奈布也跟着,充当司机。他一边盯着路况,一边时不时扫车内后视镜一眼,看见伊莱歪头枕在丈夫肩上,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候机的时候奈布坐在一边,听伊莱和父亲漫无目的地闲谈。随着登机时间临近,伊莱明显有些心神不宁了起来。片刻后他侧过身,冲奈布露出一个礼节性的微笑:“抱歉,奈布,可以麻烦你去帮我买瓶水吗?”

    他想支开他的目的被奈布一眼看穿,但他毫不在乎。奈布近乎贪婪地盯着伊莱的笑容,有些不舍得移开目光,足足几秒后才答应下来,起身走了。

    付款时他回了下头,遥遥望见伊莱和父亲脸挨着脸说着些什么,像每一对亲密无间的爱人那样。奈布面无表情地转回脸,又从冰柜里拿了瓶冰水。

    回去的路上仍然是奈布开车,伊莱坐在后座,两人对刚才机场的小插曲只字不提。仍然是奈布找话题,伊莱可有可无地听着,撑着头看窗外。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继子,干脆就不面对。

    伊莱最初确实震惊恼火,并且心烦意乱,不明白一心想和丈夫、继子处好家庭关系的自己怎么会遇上这样的荒唐事,但是丈夫回来的这两天奈布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家三口几天的其乐融融形成了一个缓冲,成功抚平了伊莱那些足够影响他行事判断的冲动情绪,因此他能静下心好好想一想:到底要怎么办?

    在机场的时候他支开奈布,假装和丈夫说了点什么,是为了籍此威慑住奈布。他并不想真的让丈夫知道这件事情——这会破坏家庭之间的感情,会影响三人的声誉,而且,伊莱并不准备让丈夫在自己和儿子之间做选择。

    除非奈布再对他紧逼不舍,让他走投无路,否则伊莱并不愿意让第三人知道这件事。

    反正只是摸了一次而已……伊莱强行按捺下心中的憋屈和不甘,无意识地咬紧了嘴唇。

    好在奈布一路上虽然说了许多,却没有半句不合时宜的话,都是些稀松平常的话题。伊莱暗自松了口气,有些乐观地想着,就让他给我道个歉吧。

    ——可这乐观在下车后,伊莱整理好心情准备和奈布好好聊聊时戛然而止。

    伊莱等在一旁,看奈布有条不紊地关车灯、拔车钥匙、关车门,随后车灯闪了两下示意上锁,这时奈布才终于转过头来,两人的眼神有了一次短暂的交会。

    伊莱僵住了。

    奈布的大半张脸都在阴影里,只有眼睛像狼一样绿幽幽的,沉淀着凝如实质的欲求。那眼神是暴力的预兆,一瞬间就让伊莱回忆起了那个晚上,奈布的手指捅在他的xue里,就这样撑在他身上望着他。

    他迎着他刚刚被从睡梦中惊醒的迷茫目光,手下动作越发不知轻重,狠狠捣了两下,激起叽咕叽咕的黏腻水声,然后说:“你好湿啊,小妈。”

    伊莱猛地哆嗦了一下。

    他的大脑尖叫着:“快跑!快跑!”腿却杵在原地死活迈不开步。直到奈布迈步向他走来,靠得近了,伊莱才惊醒一样猛地转身就跑——但是早已来不及了。奈布前跨一步,一伸手就箍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往旁一扯。

    伊莱重心不稳,后背狠狠磕在了车库墙上,痛呼一声,紧跟着奈布的身体也贴了上来,另一只手撑在他身侧,将他夹在自己和墙壁之间。

    伊莱条件反射地抬手抵住了奈布的肩膀,惊惶地低头看他——奈布虽然比伊莱稍矮一些,但他散发着热气的身躯、暗沉的目光、以及肌rou紧绷的手臂,都让伊莱感受到了一种难言的压迫感,一时间他竟觉得喘不上气。

    奈布向前凑近了两次,想吻伊莱的嘴唇,都被他条件反射地偏头躲了过去。最后奈布guntang的吐息只拂过他的耳畔。

    两人无声地对峙着,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处,清晰可闻。

    “你……”伊莱仍缩着头怕奈布吻他,声音很小。他大脑一片混乱,耳畔是侵略者粗重的呼吸声,紧绷的精神让他无法思考,话语出口断断续续的,有些混乱:“你不能……你爸……我已经告诉他了,你——啊!”

    奈布低下头,在伊莱白净的颈侧重重咬了一口。同时他的手已经顺着伊莱的上衣下摆滑了进去,揉搓着细腻的肌肤,一路摸到胸口,掐住了一颗乳粒。

    僵持被打破,伊莱猛地剧烈挣扎起来。他两只手按着奈布的肩膀想把他推开,同时双腿踢蹬,在奈布身上连踹了好几脚。

    伊莱这么个成年男人拼命挣扎起来,奈布一时间也按不住,被伊莱瞅准机会猛地挣脱了。眼看着伊莱转身就要往车库外面冲,奈布脑子里那根弦嗡地一断,像被激发了某种狩猎本能那样,抬手就往伊莱胸前一拦,然后在他伸手拨开自己胳膊的一瞬间提膝就照他腹部顶了上去。

    这一下可没收力,只听砰一声闷响,伊莱闷哼一声,蜷缩着弯起脊背,踉跄两步靠回了墙上。

    他弓着身子垂着头,额前的碎发凌乱地散落下来。奈布弯下腰,认真地端详着伊莱因为痛苦而扭曲的脸,像是想把伊莱此刻的神情牢牢刻进脑海里。

    过了一会等伊莱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像是疼痛缓和了,奈布便慢条斯理地将伊莱压回墙上,语气亲昵地问他:“冷静下来了吗,小妈?”

    伊莱咬着牙,侧过头不说话。大概是疼痛仍有残余的原因,他的呼吸有些颤抖。

    奈布似乎也没有指望听见他的回答,自顾自埋首舔去了他颈侧因为疼痛而浮起的一层薄汗。同时他的手再次滑入衣物下面,准确地掐住伊莱刚刚那颗乳粒,恶意地重重一拧。

    伊莱的鼻息粗重起来。他感受到奈布的视线落到了自己脸上,便闭上了眼,露出一个厌恶的神情。

    奈布掐着那颗乳粒捏玩了一会,又张开五指包住伊莱胸前的一整块乳rou揉搓,将那一粒乳首和周围的皮肤都玩弄得红肿发麻,这才将手抽出来。伊莱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就感觉身上一凉,紧跟着那颗饱受蹂躏的乳粒就被某种柔软湿热的触感包裹了——

    “奈布!”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伊莱短促地惊叫了一声,那种即将被侵犯的紧迫感和恐惧感再次淹没了他,迫使他又一次轻微地挣扎起来。

    奈布没受影响,自顾自地吮吸着口中弹性十足的小巧乳粒,用舌头重重碾过去能带起伊莱身躯的明显战栗。

    真敏感,他想,就好像这身子还没被玩透一样。

    “你别……”伊莱的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哭腔,“你别咬……”

    伊莱只觉得胸口阵阵发麻,他知道那里一定肿了。奈布的犬齿每次在乳粒上咬合都让他有一种对方想将乳粒咬下来吞吃入腹的恐惧感,他情不自禁地扭了扭,紧跟着乳首就被奈布叼住一扯,激起一阵尖锐的痛,顿时不敢动了。

    奈布的手探进伊莱的裤子里时,伊莱踢了他一脚,然后就被顶开了膝盖。伊莱的性器随着胸前的挑逗已经半勃,奈布隔着内裤技巧性地搓弄了两下,就感觉那玩意在他手心跳了跳。

    “挺精神的。”奈布低笑着评价了一句,又被伊莱踢了一脚。

    他一边吃着乳尖,一边扯开布料,极富技巧地taonong起伊莱的性器,没几分钟就听见伊莱溢出了明显藏不住的急促喘息。奈布勾了勾嘴角,不顾伊莱受不住这刺激地伸手阻拦,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在又一次包裹住顶部的搓动后,随着一声极力压抑的低声呻吟,伊莱的性器弹了弹,他掌心一湿。

    “小妈,你射了。”奈布将满手的浊液抹在伊莱腰上,见他双目失神,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脸,“shuangma?”

    伊莱随着他的力道微微侧过头,仍在喘着气,胸口起伏着。

    奈布见状笑了一声,掰起伊莱的一条腿用臂弯架住,就着手上湿漉漉的jingye朝伊莱的后xue探去。

    可能是站着的原因,后xue还相当紧致,奈布只能先挤进一根手指,甫一进入就被滑腻湿热的xuerou紧紧裹住了。软xue迫不及待地含着奈布的手指就往里吸,奈布猛地喘了口气,情不自禁地又挨近了一点,和伊莱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块,不知何时已经挺立起来的性器硬邦邦地顶在伊莱的大腿上。

    他眯起眼,手指一用力就捅到了深处,胡乱地抽送起来。这侵入逼得伊莱身子一软,完全依靠奈布才被撑在了墙边。

    他在奈布试图挤入第二根手指时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哆哆嗦嗦地伸手去挡奈布的手腕:“不……不要……”

    奈布正摸索着扩张已经有点湿润的xue口,闻言不耐烦地拧了伊莱屁股上的软rou一下,痛得伊莱叫了一声。

    “放松一点,小婊子。”奈布的声音已经因为欲望低哑了不少,“早就被cao透了还装什么纯呢?”

    “别……别在这里……”伊莱挣扎着想站直,将腰往上拱,妄图躲开手指的侵犯,可那两根手指轻而易举地就挤开了xue口,肆意抠挖起来。裹着胀痛的酸麻快感窜上伊莱的脊椎,他控制不住地昂了一下头。

    奈布挤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伊莱哭了,他徒劳地踢了两下腿,被奈布架得更紧。奈布故意用幅度很大的动作把他的后xue搅得水声叽咕作响,然后说:“小妈,要不要和你下面的小嘴比比谁哭得更大声?”

    说完他就用三指大力地cao干起软xue,另一手兜着伊莱的腿弯,随着指尖的频率颠动伊莱的身体。伊莱在激烈的快感下根本站不住,几乎是坐在奈布的手上,毫无抵抗之力地被手指cao进深处。

    xuerou很快就彻底软了,蠕动着讨好地裹吸着奈布的手指,yin水从指缝里溢出来,流了奈布满手。

    “爽不爽?小妈?”奈布的声音里也带上了明显喘息。他死死盯着伊莱,捕捉他身体的每一丝颤抖,手下的力道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逼着伊莱发出无法承受的泣音。他脸上带着某种近乎癫狂的兴奋,逼问道:“嗯?爽不爽?”

    伊莱已经完全听不清他的话语,只无助地摇着头。他耳边全是嗡鸣声,泪眼模糊,下身汇聚的酸痛和快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在又一次手指尽数没入、抖动着碾按甬道后,伊莱终于哀叫着射了出来。

    紧跟着他身子又往下滑,被奈布一顶胯撑住了。此刻奈布胯下那根硬邦邦的粗大性器正好隔着裤子蹭在xue口,奈布低头看了一眼,湿漉漉的xuerou微张着,显然已经被cao开了,忍不住向上顶了顶,带了些喘地笑着说:“别急,小sao货,这就喂饱你。”

    说着他拉开裤链,将满手的yin水抹在自己挺立的性器上,握着这大家伙拍了拍翕张的xue口,算是打了个招呼,接着就将guitou往xue里挤。

    “不,奈布,不,不要……”

    这异常的触感一瞬间就让伊莱清醒过来,他因为刚才过度激烈的高潮而浑身无力,只能摸索着伸手、虚虚遮住自己的xue口。

    这一遮就正好撞上了奈布蓄势待发的性器,伊莱的手被那勃发的热度烫得一蜷,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就因为恐惧而显得哽咽了,断断续续的:“不要,不要在这里……”

    奈布临到头被他打断,不耐烦地用性器恶狠狠地顶了顶伊莱的手心,顶得那只手畏缩地抖了抖,只说:“手拿开,小婊子。”

    “会有人的……”伊莱摇着头,哀求说,“回去吧……”

    奈布的声音沉了下去:“拿开。”

    “求你了,奈布,求求你……”伊莱终于哭出了声。他像被天敌咬住喉管的小兽那样不敢动弹,彻底软化在奈布的怀里,妄图用这样微弱的抵抗和徒劳的祈求来博取对方一点微不足道的同情。

    奈布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他没有说话,沉默着似乎掂量了些什么,片刻之后,他的语气又轻松起来,带着点刻意的亲昵。

    “可是我还硬着呢,小妈。”guntang的guitou蹭过伊莱柔软的手心,奈布撒娇一样说,用的却是不容拒绝的命令口吻,“帮帮我吧。”

    于是伊莱顺从他的力道跪了下来,将那根粗大的性器含进了嘴里。奈布压着他的后脑,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低喘着指挥道:“别用牙,含深一点……对,真乖……”

    伊莱的口活相当青涩,但是由于害怕被路过车库门前的人发现异常,他只想让奈布尽快完事,不管怎样先回家里去。因此他非常努力地用唇舌伺候着奈布的性器,但哪怕完全听从奈布的指挥,他的动作也还是相当笨拙,再加上那玩意实在是太粗太狰狞了,没一会伊莱就觉得嘴巴发酸,含不住的唾液顺着嘴角淌到下巴上。

    奈布被他毫无章法的伺弄磨得额角青筋直跳,没忍住压着伊莱的后脑在他嘴里抽送了两下,听着伊莱难受的呜咽声,问:“你没有给我父亲含过?”

    伊莱嘴里被性器塞得满满当当,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哼哼两声,勉强摇了摇头。但这幅度太小了,奈布没看见,便有些不满地又顶了一下,guitou直接戳到了伊莱的喉口:“你这张嘴被cao过没?”

    “唔……!”伊莱被噎得眼泪直往外冒,他满嘴都是性器的腥膻气息,后脑又被奈布牢牢按着,根本躲不开,只能挣扎着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祈求地看了奈布一眼。

    奈布眼神一暗。

    他扣着伊莱后脑的手霍然收紧,不再假惺惺地照顾伊莱的感受,直接抵着他的喉口大幅度地抽送起来。

    伊莱猝不及防,两眼猛地睁大。

    性器抽插的频率很快,力道又大,每次都是硬邦邦地直戳到喉咙口,一个照面就让伊莱忍不住干呕。没几下他的喉口就痉挛起来,被迫裹着guitou按摩,爽得奈布眯起了眼睛。

    “呜呜……”伊莱生理性泪水流了满脸,两手无意识地推打着奈布的大腿,试图将自己从这种无法承受的折磨中解救出去。但他的身子已经彻底软了,拼尽全力的捶打和小猫的扑腾相比也没什么两样,落在奈布眼里反而让他生出了掌控欲得到满足的愉悦。

    最后奈布几乎是将伊莱的嘴当成飞机杯在使用,享受着伊莱湿热的口腔,欣赏伊莱失神的漂亮蓝眼睛和弯曲脱力的手指。只可惜口腔还是太小了,哪怕是顶到最深处,性器也还是有一截留在外面。

    奈布射精的时候将性器抽了出来,对准了伊莱的脸。伊莱被jingye喷到脸上时才迟钝地伸手来遮,显然已经晚了,白色的浓稠浊液顺着他的睫毛、鼻梁、脸颊、手指往下淌,还有不少溅到了他的头发和袖口上。

    伊莱跪在原地呆坐了一会,眼睛才像生锈的零件那样转动起来。他一言不发地垂下头,抖着手用另一只干净袖子擦脸。

    奈布将裤子一扣,穿戴整齐后便又人模狗样了,完全瞧不出来先前干了些什么混账事。他顺心遂意了一回,便勉强压下了还没完全把人吃到嘴的不爽,又想起伊莱方才的乖顺,心里难得泛起了点温情,再看伊莱狼狈的模样和单薄的身躯就有些于心不忍了,于是靠拢过去伸手想把伊莱抱起来。

    伊莱的手还是软的,但一巴掌挥过来,拍在奈布的脸上仍是一声清亮的脆响。

    啪!

    奈布保持着半弯腰的姿势,笑容僵在脸上。

    “奈布,我已经和你爸说过这件事了。”伊莱的嗓子被磨哑了,一开口就火烧火燎地痛,他用一种警告的语气说,“他这次出差回来就会处理。”

    他仍垂着头,没有看奈布,脸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白精。

    伊莱显然想将自己伪装成很有把握、从容不迫的模样,可惜他紧绷的身躯、微微颤抖的手和落在奈布身上的余光出卖了他。

    奈布只目光一扫就捕捉到了这些细节,看穿了伊莱想吓退他的打算。他想露出个笑来,却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心里被伊莱刚刚那一巴掌惹起来的暴虐欲望,最后只皮笑rou不笑地扯着嘴角,侵略性的目光牢牢钉在伊莱脸上:“小妈,这话你之前已经说过一次了。”

    伊莱惊疑不定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奈布伸手想帮伊莱抹掉他脸颊上沾的一点jingye,可刚刚抬起手,伊莱就像惊弓之鸟一样弹开了,提高声调说:“你父亲——”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手上一紧,被人一把攥住了手腕,后半截话咕咚一声就吞回了肚子里。

    奈布迎着伊莱恐惧的目光,咧嘴笑了:“小妈,留给我们的时间可不多了。免得什么时候你真的拆穿了我,我还没把人吃到嘴里,岂不是亏得倾家荡产?”

    伊莱被奈布一路扛回家里、摔到床上时,已经说不出别的话来了。

    他没想到自己想尽办法准备的威慑,连一个打电话求助的时间都没能给他争取到——奈布这条罔顾人伦、精虫上脑的疯狗!

    等奈布扯下伊莱本就松松垮垮的裤子、倾身压上来时,伊莱知道自己躲不过了。他甚至完全丧失了挣扎的本能,只想用尽全力把自己蜷缩起来,躲避可能遭受的伤害。

    “你不能……奈布……我是你小妈……你不能……”他哽咽着、口齿不清地求饶,一边蹬着腿想缩到床脚。可奈布一伸手就拽着他的脚踝把他扯回了自己身下,脸上带着笑,眼里却燃烧着能噬人的欲望。

    他说:“小妈,打了我一耳光,可是要补偿我的。”

    奈布强硬而不容拒绝地打开他的身体,俯身吻了吻他的眼睛,像是一个安抚。伊莱两条腿被掰开,内裤被扯到膝盖。奈布的手指直接探到他的下身,敷衍地揉了揉前边萎靡的性器,随后就毫不怜惜地往后xue里捅,两根、三根、四根……先前被扩张过的xuerou适应良好,很快就重新分泌出了液体,含着手指讨好地裹吸,热情地邀请着更加粗暴的对待。

    奈布开始用四指在他xue内快速抽动起来时,伊莱终于忍受不住,崩溃大哭出声。奈布动作一滞,手指还插在伊莱xue里,就被当胸踹了一脚。伊莱像突然爆发出了极大的力量,一时间奈布根本按不住他,挨了好几下拳脚。

    那翕张的湿软后xue随着伊莱的挣动扑腾从床单上蹭过去,洇出一道水痕。

    奈布看得眼热,只觉得下身胀痛难忍,顿时也发了狠,硬是顶着伊莱毫无章法的攻击扣住了他的两手扭到身后,将人结结实实往床上一压。

    “都到这个节骨眼了,要上演贞洁烈妇的戏码?”奈布冷笑着问,声音因为身体用劲而紧绷着,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伊莱不搭理他,紧咬着牙想挣开禁锢,但奈布稍微一动他就会发出受刺激的、带着哭腔的尖叫。

    像身陷囹圄、走投无路的绝望小兽,戳一下就会应激地胡乱挣扎,直到体力彻底耗尽。

    奈布被他搅得心烦,加上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恼火得脑门上青筋直冒。他很想不管不顾地直接按着伊莱强上,但瞥见伊莱蓄满泪水的眼睛和紧抿发颤的嘴唇,奈布又强行按捺下了这股冲动。

    真漂亮。他不合时宜地想。

    奈布从他们第一次见面起,就开始肖想这个自己应该称之为“小妈”的男人。在迈进家门前,他一直在构想着要怎么和这个外来者虚与委蛇、假意和谐地相处,可在他抬头的一瞬间,那些打好的腹稿、拟定的计划就通通烟消云散了。

    那时的伊莱还很青涩,穿着干净清爽得像一个大学生。他背对着门站在窗边,正将擦拭干净的花瓶放回窗台上。听见开门的声音,年轻的男人回过头,冲奈布露出一个笑来:“你好,是奈布吧?我给你切了水果,还烤了些饼干,都在茶几上,洗个手就能吃了。”他对上奈布惊愕的眼神,好脾气地补充说:“做的是你喜欢的口味——你爸告诉我的,要是觉得不好吃可以和我说。”

    窗外的阳光笼罩着他的蓝眼睛,莹莹的,像泛着涟漪的静谧湖面。四下无风,可那一瞬间奈布听见了风声,裹着湖水的清凉掠过他的耳尖,拂得他心头一颤。

    奈布定定地端详着他,一开口嗓音低沉得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好。”

    在奈布算准了他能把伊莱强行吃到嘴里之后,他决定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不再考虑伊莱的感受,不再奢求伊莱的亲近,不再顾忌与自己毫无感情的父亲。他做好了这龌龊事暴露之后和家人彻底撕破脸的准备,他把自己最丑陋的欲望撕开来袒露在心上人面前,他知道伊莱会恐惧会痛苦,他甚至狠得下心来亲手伤害他。

    他放弃了那么多……

    可看见伊莱被他逼得几乎发疯,他还是心疼了。

    勃发的欲望勉强让到一旁,奈布呼了口气,声音低沉地开了口:“父亲这次项目结束,如果成果可观,就可以晋升了。你当然不想他在这个节骨眼因为家中的什么丑闻分心和出岔子,是吧?”

    伊莱神经紧绷得随时都要断掉,他勉强听出了奈布话里的意思,气得嘴唇都在哆嗦——这个搅出麻烦的罪魁祸首反而倒打一耙,拿这事威胁他?

    他张口就骂:“你——”

    奈布突然贴近过来,胸口抵上了他的肩。伊莱脑子里那根弦嗡地一断,再次发了疯地挣扎起来,连踢了奈布好几脚才终于精疲力尽,重新安分下来。

    伊莱感觉脑子短暂地恢复了清明,只觉得嗓子火辣辣地疼,不知道刚才应激之下又声嘶力竭地尖叫了多久。身后的人没有动作,他呆愣愣地保持着靠在对方胸口的姿势站了一会,眨了下眼,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脸上滑了下去。

    泪水滚过满是湿痕的脸颊,一路顺滑无阻地滑到了下巴尖,砸到地板上,轻不可闻地一响。

    “……放过我吧。”伊莱喃喃地开口,声音太轻了,奈布不得不侧过头来听,“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做,干什么都行,除了这种事……放过我吧,我可以假装今天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哽咽了,声音含混得听不清楚:“求求你了……”

    奈布沉默着没有说话,箍着伊莱两只手腕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他下身那玩意仍然硬邦邦地戳在伊莱腿间,没有半点欲望消退的意思。

    房内一时间落针可闻,只能听见伊莱极力压抑的抽泣声。好一会,奈布才缓缓开口,说出的话让伊莱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有什么关系呢,小妈?反正你是个男人,又不怕怀孕,父亲这次出差至少要一个多月,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发现的……”

    伊莱再一次懵住了,呆愣的样子显得有些可怜。只是这一次奈布将他往床上压时他没有再拼尽全力地挣扎和尖叫,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

    奈布埋在伊莱的颈间,一直勃起着的下身急不可耐地开始往伊莱腰上蹭动。但他没有立刻去掰伊莱合拢的双腿,而是撑在伊莱身上,黏糊糊地亲吻伊莱的肌肤。即将得偿所愿的关头,这施暴者反而假惺惺地克制起来,语气又变得撒娇一样,试图安抚自己惊惧不已的雌兽:“就这一次……小妈让我睡一次,我以后就再也不烦你了。”

    伊莱原本如死水一般盯着天花板的眼眸闻言颤了颤,目光落回奈布身上,就好像在走投无路之际捕捉到了什么切实的希望,哪怕这来自施暴者的口头承诺如此可笑,脆弱如泡沫。

    奈布正专注地望着他,捕捉到伊莱的视线,便露出一个笑来,俯身靠过去。伊莱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睫毛因为恐惧而颤抖着,感觉嘴唇被轻轻碰了一下,一触即分,蜻蜓点水一样,是一个吻。

    “我会很轻的……一定比他更能让你爽。”

    经方才一闹,伊莱原本就没多少的情欲更是消退得一点都不剩了。奈布不得不重新用手指扩张,让那口软xue先分泌些能润滑的yin液。

    他嘴上说着会很轻,可实在是憋了太久,没一会手上动作就粗鲁起来,疼得伊莱直皱眉。可就算是这样,后xue还是很快地软和下来,泌出了滑腻的汁水。

    “sao货……果然是被cao透了的婊子xue。”奈布低骂了一句,捞着伊莱的腰将他翻成跪姿。

    伊莱的脸闷在枕头里,听见身后传来裤链拉开的声音。紧跟着他的后腰被一只手按住了,他条件反射地向前拱了拱,但没什么用,粗硬guntang的性器顶上了他的xue口,威胁性十足地蹭了蹭。

    “小妈,我要进来了。”奈布两只手握紧了伊莱的腰。

    说完,硕大的guitou就力道很重地挤开了湿软的xuerou,同时奈布扣在伊莱腰上的手也用力将他往后一拖,他腰胯随之前顶,外形狰狞的性器就这么毫不客气地一凿到底。

    “……!”伊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腰一下子就塌弯下去。这一下cao得太深,他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甚至有些生理性反胃,只能徒劳地张了张嘴,吐出一节舌尖。

    原本只能塞进一指的xue口被撑得极大,紧紧咬着性器的根部,内里的xuerou想绞紧却被强行撑开,只能温驯地含着闯入的粗大性器蠕动。奈布被裹得喘了口气,抬手照着伊莱撅起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抽得白嫩浑圆的屁股蛋一颤:“紧得跟雏儿似的。”

    伊莱哀叫了一声,声音闷在枕头里,很细弱。

    奈布掐紧他的腰,将自己抽出来再整根捅进去,沉甸甸的囊袋随之啪地拍在伊莱的私处。他原本想等伊莱适应一下,可只慢慢抽插了几次就控制不住地加快了速度,很快啪啪的rou体拍击声就急促起来,伴随着细微的叽咕水声和难耐的呻吟。

    奈布那玩意尺寸相当惊人,guntang粗硕的一根,挤着xuerou碾过去时刺激得伊莱浑身都在抖。没一会他就受不住了,抓着床单想往前爬,可惜没蹭出去一点就被奈布追上来,直直夯到最里面去。

    “慢——啊……”伊莱被cao得满脸是泪,一张口就呻吟出声,连求饶的话语都被撞得支离破碎,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伊莱这幅被情欲完全掌控的yin态显然取悦了奈布,他一手握着伊莱的后腰在他体内快速cao弄着,另一只手向前一探,兜住了伊莱被cao得挺立起来的性器,喘息着低笑一声:“……小妈,你硬了。”

    伊莱被他握得身子哆嗦了一下。还不等他抗拒地伸手去掰,那只手已经开始动作粗鲁地搓着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

    “不……呜……”

    伊莱只呜咽了一声,腰身就彻底塌软下去,腿抖得再也跪不住,整个人直接歪倒在床上。奈布也顺势倒下来,用膝盖顶开伊莱的腿。

    两人侧躺着挨在一块,奈布完全没受体位改变的影响,性器仍插在伊莱xue里快速抽动。他的手在伊莱敞开的大腿内侧狠狠掐拧了一下,留了一道红印,便又轻车熟路地摸到前边,再次包住伊莱的性器揉搓起来。

    “我很早很早以前就想这样做了,从第一次看见你的那天起。”奈布贴着他的耳廓呢喃着说,语调像是情话,内容却不堪入耳,“每次你坐在沙发上看书,或者在阳台的躺椅上睡午觉,我都在想,这么漂亮的腿,就应该掰开了压在身下,把你cao成我的jiba套子。”

    他掰过伊莱的脸,亲着他的耳廓说:“小婊子,被当爹的玩烂了,再被儿子玩,是不是很爽?”

    这话一出,伊莱就像受了激,身体一颤,低吟着泄在了奈布手里。

    他高潮的时候后xue绞紧,吸得奈布腰眼一麻,当即控制不住地搂着伊莱的腰狠狠往上夯了十几下,cao得伊莱直摇头,无意识地伸手过来推他。

    那手却被奈布握住了,牵着向后,让他摸他们的交合处。伊莱的xue已经被彻底cao熟了,湿得一塌糊涂,软腻的xue口讨好地裹吸着狰狞的性器,乍一摸上去,火热guntang的皮rou上满是淋漓的yin水。

    伊莱的手触到了奈布硬邦邦的性器,像被烫到那样想往回收,被奈布强硬地握紧了。奈布牵着他的手去抚摸自己的囊袋,一边抽插得越来越深、越来越快,最后变成了毫无章法的胡乱冲刺,一味地往伊莱的最深处捅,几乎想把自己的囊袋也一并塞进去。

    伊莱以为自己要被捅穿了,他无意识地哭叫挣扎着,泪眼迷蒙间捂着自己的肚子,甚至能感觉到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被那凶器顶得微微突起。

    奈布射精之前他们又换了一次体位,伊莱面朝上躺在床上,两腿环在奈布的腰间,屁股悬空,迎合着奈布的cao干。

    奈布两手拧玩着他胸前的两颗乳粒,揉捏了一会后又向上滑,一路狎昵地抚摸上去,最后停在伊莱的脖颈上。

    “伊莱。”奈布一边颠着他cao弄,一边盯着他的脸,说,“是谁在cao你?”

    伊莱两眼迷蒙地望着他,无意识地呻吟着,没有说话。他不说话,奈布就发了狠地往最深处cao,伊莱很快就受不住了,呜咽地求饶,奈布这时候再问,伊莱就断断续续地说:“奈布……奈布在cao我——唔。”

    原本就不怀好意按在伊莱脖颈上的手终于不再遮掩,一用力就合拢下去,死死扼住了他的咽喉。

    伊莱的双眼猛地睁大,他条件反射地抬手握住奈布的手腕,却无法撼动分毫——奈布的呼吸已经沉重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这彰显了他的极度兴奋。他扼着伊莱的脖颈,腰身快速挺动,每一下都cao得又深又重,捣得xuerou叽咕作响。

    窒息放大了性快感,伊莱被每一下都重重戳在他前列腺上的性器cao得发不出声音,两眼上翻,徒劳地虚握着奈布紧紧掐着他的手腕,眼前是大片大片的混乱的图案。

    白光、黑斑、生理性泪水折射的光点交织间,他依稀看见奈布的脸,满是疯狂的痴迷和情欲。

    还有那双恶鬼一样的眼睛……饱含无法填满的欲望,几欲将他生吞活剥。

    那一瞬间伊莱的心里浮现出巨大的恐惧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始挣扎,可他的动作那么虚弱,抬起腿只能带来两人肌肤间的摩擦。这微小的挣动甚至没对奈布产生丝毫影响,他埋头啃咬吮吸着伊莱红肿的乳尖,下身的cao弄激烈得堪称凶残,直将那口可怜的湿xuecao得yin水四溅,艳红的xuerou被性器拖着翻出来又被捅进去,已然是熟透了。

    伊莱无法咳嗽、无法呼吸,他的眼前开始阵阵发黑。濒死的恐惧席卷上来,混杂着强烈而长久的性刺激将他淹没。

    伊莱抽搐着身体,在奈布几下狠cao之后,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奈布喘息了一会,又抽动两下,才意犹未尽地从伊莱身体里退出来。可怜的软xue被cao得根本合不拢了,xuerou红艳艳地肿胀外翻着,白浊从翕张的xue口淌到床单上。

    奈布把手指戳进他嘴里,带着点喘息地命令:“转过去趴着。”

    伊莱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他无意识地呛咳着,耳畔嗡嗡作响,根本没听清奈布在说什么,脸上就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难受得别过头去。

    奈布就又照着他另一侧脸重重拍了一下,露了点笑说:“小妈,有这么shuangma,被cao傻了?”

    伊莱被摆成屁股高高撅起的跪姿,两条腿直打颤。奈布伸手把他的脸压在枕头里,伊莱口鼻都被棉布捂住,呜呜咽咽地喘不上气。

    “你……”他艰难地将头侧过去一点,从枕头缝里挤出声音,讨饶说,“你说过……就一次……”

    “啊,是的,小妈。”奈布语气里带着餍足,他随口敷衍道,“最后一次,我保证。”

    他咧开嘴,声音轻柔地说:“是小妈太美味了……我忍不住想再尝一口。”

    奈布显然已经将先前用来哄骗伊莱的那套说辞完完全全抛到了脑后,或者说这条贪得无厌的疯狗从一开始就没准备费心思去遮掩自己的谎言,而现在他已经食髓知味。

    他毫不客气地扣住伊莱的腰从背后骑上来,不管伊莱是否承受得住,直接重重顶入,然后就是狂风暴雨般激烈的抽插。伊莱根本挣脱不了他的桎梏,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越来越凶狠的cao干,眼泪全被闷在枕头里。

    他别无选择,只能将奈布刚刚那句“保证是最后一次”当作救命稻草,牢牢握在手中。

    只要……熬过……这一晚上……

    伊莱被过于激烈的性事带来的快感和痛苦折磨得神志不清,几乎就要崩溃哭泣着开口求饶。最后拴住他岌岌可危的精神的只有连奈布自己都没当回事的口头承诺。

    只要熬过这一次……以后就……再也不会经历这种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