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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商界大佬伊邪那岐是个出名的爱猫人士。 当别的霸道总裁在为痴男怨女痛心红眼时,伊邪那岐在秀猫;当别的霸道总裁在为白月光嘎替身腰子时,伊邪那岐在秀猫;当别的霸道总裁在为情伤天凉王破时,伊邪那岐在秀猫。时间久了,他的朋友圈变得出尘而脱俗,几乎无人不知伊邪那岐先生家里养了三只猫咪,一条金渐层jiejie,一条银渐层哥哥,还有条罕见的小玳瑁。 为什么罕见呢?因为小玳瑁是个小男孩。众所周知,雄性三花猫出现的概率堪比大海捞针,小玳瑁自然也就从普普通通变得物以稀为贵了。 不光是伊邪那岐喜欢猫,他的meimei伊邪那美也是个猫奴。这位大小姐养了只品相名贵的白猫,据说还是获得过什么大赛的冠军。大小姐一看它舔毛的慵懒样子便喜欢得紧,连夜通过各种关系将白猫买到手中,并取名芽芽。芽芽的生活堪称养尊处优,日常活动都有规范科学的指导,饮食都由专业人士来配制。 生骨rou将芽芽的毛养得又多又蓬,伊邪那美望着它卧在衣柜高处舔爪子的模样,心里成就感大增。但令她头疼的一点是——芽芽似乎有人类名曰“性冷淡”的怪毛病。伊邪那美尝试过用血统同样优良的小母猫给芽芽延续血脉,可芽芽要么不予理会,要么对小母猫炸毛哈气,令伊邪那美这个准婆婆很是难堪。 这样也挺好的,她在心里安慰自己,还省去绝育的事了。 可一转头看见芽芽被照得闪闪发光的毛发,她又觉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不过,这个焦虑很快就被打消了,因为在不久后,当伊邪那美出差回来时,她的宝贝芽芽送给她一个好大的惊喜。 二 “哥哥,芽芽就拜托你照顾啦。” “嗯,一路平安,回来的时候提前打电话,我去机场接你。” 男女交谈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八岐大蛇睁开眼睛,面前是一方小小的笼网。他窝在这处逼仄狭小的空间里,只见视线中不远处的雕木房门关上,一个白发飘然的男人从门口转身走过来,蹲下身将他面前的铁栏门打开。 “喵?” 意识到自己居然变成了一只猫,八岐大蛇的声音都变了调子。伊邪那岐以为白猫对陌生环境不熟悉,起身离航空箱远走几步,等着白猫自己从箱子里出来。 即便向来运筹帷幄,八岐大蛇对眼前的一幕还是有些不敢置信。明明就在刚刚,他才变成巨蛇,同须佐之男化形的黄金兽在空中缠斗,而后双双坠落于天边——怎么现在,他就物种大变,转世投胎成一只好吃懒做的猫了? 带着几分狐疑,八岐大蛇小心地迈爪走出了航空箱。映入眼帘的一幕令他觉得有些恍如隔世,面前的一切对他这个古神来讲都如同“神话”一般了——能播放出人像的方盒子,会自动蒸出香喷喷米饭的圆墩子,各式各样他没见过的器物摆件,通通裹挟着先前“芽芽”的记忆,填充进了他的脑海里。 这是个没有神明的世界,他和须佐之男的故事只是众口相传的传说。 太遗憾了,他心想,这个世界的八岐大蛇应该是输给了须佐之男,现在这繁荣的模样可并不同他的终焉美学相配。 白猫矜贵地伸腿,生物本能令他习惯性地低头嗅着屋子里的气息。猫的嗅觉灵敏无比,他能嗅出屋子里还有三股特殊的味道:一股令他十分讨厌,一股不排斥也不陌生;剩下那一股味道,则令他再熟悉不过了——和须佐之男做了那么多年宿敌,八岐大蛇嗅到这缕气息时,差点“喵”地笑出来。如此看来,他和须佐之男过分有缘,即便是变成猫,他们两个也会在机缘巧合下继续纠缠呢。 芽芽在客厅里走了一圈,最终一跃跳上书柜顶,懒洋洋地抻了个懒腰,卧下来开始舔毛。见meimei的宝贝适应了环境,伊邪那岐也松了口气,他起身打开客卧房门,将被关进去的原住民释放出来。 打头出来的长毛金渐层步子轻盈,八岐大蛇趴在柜顶,只看一眼就想起了自己对抗造反的神王;紧跟在金渐层后面的是只短毛银渐层,不知为何,它抬爪的姿态令八岐大蛇脑中闪现出旧友月读。金渐层没有搭理芽芽这个外来者,自顾自到水盆旁边喝水去了;银渐层跃上沙发,同新客遥遥相望,目光里有几分好奇,还藏着些许狡黠。 须佐之男怎么还不出来? “来,认识一下。”爱猫人士伊邪那岐一手一只抱起两只品种猫,高高举到芽芽面前:“金渐层姑娘叫照照,银渐层小子叫月月。” 八岐大蛇没抬眼。 “还有一个弟弟,长得可漂亮。”伊邪那岐将照照和月月放回地上,走进里屋将最后一位家庭成员抱出来:“这个弟弟叫素素,这几天你们可要好好相处。” 素素——这个名字令八岐大蛇又一次“喵”地笑出了声。他看向伊邪那岐怀里蜷缩着的那团身影,打量的视线肆无忌惮,似乎要将这只长毛玳瑁的皮扒下来一般。 可是长毛玳瑁只迎上他的凝视,一对琥珀色虹膜的眼睛圆溜溜,澄澈而不带一丝杂质,比起芽芽久别重逢的激动,反倒显得十分平静,正如死水般古井无波。 就好像他的记忆已经被洗了个干净,连同他们身为神明时的交缠,都一同忘却了。 三 伊邪那岐是个爱猫人士,但他最近很为猫头疼。meimei的宝贝芽芽在他家里无法无天、横行霸道,今天和这只哈个气,明天跟那只打一架,扰得家里鸡飞狗跳、好不安生。 客厅有一只外形奇特的猫爬架,远远看上去更像是座小神殿。神殿制高那处的台位原本属于照照,但自从芽芽过来,照照经常便抢不过体型更大且已经成年的白猫。她好端端地卧在那里,芽芽便时不时地跃上去,连哈气带炸毛着将照照挤得没地方呆,最后半推半撞地被大白猫赶下那个小王座。 每当这时,月月总在旁边悠闲地舔毛,丝毫没有要帮照照的意思;反倒是个头最小的素素会嗖地飞上去,同芽芽展开激烈作战。橘的、白的、黑的猫毛在搏斗中乱飞,有时候素素会炸着毛将芽芽撵下去,再让照照爬上来呆着;有时候芽芽成为赢家,凭借体型优势将素素死死压制在身下,任素素怎么挣扎都没用。 素素惊恐而愤怒地“啊呜”叫着,此时伊邪那岐就要来拉偏架了——与其说是拉偏架,不如说是救场。meimei的大白猫可是个宝贝,外甥在舅舅家受了表弟欺负,说出去简直是打他爱猫人士的脸。他废了好大的力气将两只猫分开,分别关进各自的笼子里;但白猫似乎有帮手,当屋子里渐渐安静下来时,伊邪那岐打算将芽芽或者素素先放出来一只——就看见大白猫优雅而慵懒地在他面前散步、舔毛,关着芽芽的门不知怎么回事被打开了。 月月占据了最高的猫爬架,歪着脑袋打量房间里的一切;照照围着笼子打转,见伊邪那岐过来急得喵喵叫,只有素素还窝在笼子里。伊邪那岐看着小玳瑁老实乖巧又可怜巴巴的样子,心疼地将它抱出来喂猫条。芽芽却意外地没有对这顿小灶作出什么反应,他只是静静地呆在一边,两颗猫眼死死锁定在小玳瑁身上。 有那么一瞬间,伊邪那岐仿佛从它身上看见了人的影子。 伊邪那美出差了小半个月,她在月中将芽芽托付给兄长,在月末伊邪那岐快被芽芽折腾得神经衰弱时终于回来了。接到meimei登机前的电话,伊邪那岐合上笔记本电脑,幽幽吐了口气。他扭头看向还在和素素打架的芽芽,紧绷了几天的弦终于松弛了些许。 可算是盼到meimei回家,他一边想着,一边去衣帽间打理穿着。等他穿好了一身得体的休闲服,芽芽又凭借它的诡计多端和体型优势将素素摁在身下,照照在旁边炸毛哈气,月月依旧如同个局外猫似的注视着一切。 他上前将芽芽和素素分开,素素得了空便一溜烟钻回笼子,似乎芽芽是什么洪水猛兽,看得伊邪那岐哭笑不得。它的白围脖原本蓬松柔软,此时却被芽芽咬得湿漉漉,看起来狼狈不堪。 “你mama要回来了,”拎起白猫的后颈皮,伊邪那岐如释重负道:“马上她就接你回去继续做太子爷,以后可不要再来欺负我的猫了。” 临走时,伊邪那岐留了个心眼。他把照照锁在阳台,把素素安置在玳瑁认为安全的笼子里,月月依旧悠哉爬上爬下,占据着照照的猫爬架。芽芽被他关在了相对空旷简约的客卧,礼数周全地限制了它的活动范围,就算它再怎么上蹿下跳,也造不成多严重的财产损失。 做完了这一切,他驱车去往机场。伊邪那美预计一个小时后落地,他要在这一个小时期间定一家合适的餐厅包厢,还得带束花去迎接大小姐回家。 伊邪那美去的地方堪称美食荒漠,什么都不合胃口,后来甚至干脆吃了半个月肯德基。她一路上归心似箭,在餐厅里狠狠宰了兄长一顿后,终于心满意足地坐车去哥哥家里接芽芽。这半个月,伊邪那岐每天都会给她拍芽芽的照片,包括饮食起居、健康状况,有时还会吐槽一句芽芽仗着年龄大欺负他的小猫素素。伊邪那美打着哈哈蒙混过去,在伊邪那岐打开家门的那一刻便兴奋地抻着嗓子喊白猫的名字,可闻声来到她跟前的只有月月,另外三只猫不知所踪。 “被我隔离开了,我怕它们打架。”伊邪那岐一边解释,一边去阳台把照照放出来:“天天欺负照照和素素,我还不好教训它,你这个做家长的回去之后多管教管教。” 大小姐吐了吐舌头,亲昵地抱起照照打算贴贴。但照照一改往日常态,似乎非常急切地想从她怀里窜下去,这令伊邪那美很是伤心。照照落地后便直奔向关着芽芽的客卧,伊邪那岐皱眉拧动把手,却发现房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退后,里面可能有人。”他沉声道,“你去叫保安,就说可能有小偷藏在业主家里。” 伊邪那岐鲜少在meimei面前露出如此严重的神情,伊邪那美依言乖乖地下楼去找保安。他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传出些细微的、奇怪的响动——他说不上该如何形容那样的动静,总之在他的印象里,芽芽是没法把床蹦得嘎吱作响的。 保安很快便被叫了来,简单交流了解情况后,征得主人的同意,他一脚踹开了房门。映入众人眼帘的一幕令伊邪那美和伊邪那岐都有些大跌眼镜,只见地上交叠着两个毛茸茸的身影,芽芽正压在素素脊背上,嘴巴叼着素素的后颈,两只猫胯部紧紧贴合着耸动,似乎在进行某种不可描述的活动。 四 “须佐之男,我知道是你。” 淡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玳瑁在男人手中蜷缩成毛茸茸的一团,对方一下下从脖子摸到尾巴根的动作令他通体微微发抖。它阖上双目状似假寐,可对宿敌了如指掌的八岐大蛇一眼便看出它的伪装,指尖施加的力度变大,硬生生将玳瑁揉得无法继续装睡。 “须佐之男,”八岐大蛇的嗓音娓娓动听,“好久不见。我们可真是有缘,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碰见,不变成人形向我问个好吗?” 素素——也就是变成玳瑁的须佐之男,挣扎着要摆脱八岐大蛇的控制。可猫的身体太孱弱,拉拉扯扯间它急着性子咬了八岐大蛇好几口,对方却不依不饶,揪着它的尾巴根更发了狠地揉捏。 “嘶——咬人还挺疼。”八岐大蛇甩了甩被咬出两个小坑的手指,将玳瑁掀了个底朝天,冷白色皮肤的手轻轻抓挠着玳瑁的肚子:“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伊邪那岐前脚刚走,他后脚便化成人形,轻而易举地打开房门,径直走到关着玳瑁的笼子前。素素正在里面打盹,突然就被一只手抓住后颈拖出笼子,还没来得及思考发生了什么,落锁的声音在它身后响起,清脆的机关卡扣令它不寒而栗。 “不要装傻,须佐之男,”八岐大蛇催促道:“你的照照jiejie还在阳台关着,你不打算拦着我去做些对她不利的事情吗?” 照照的名字令素素双耳立了起来。那只金渐层确实是玳瑁的软肋,就算它们变成了小猫咪,须佐之男依旧对长姐忠心耿耿,在芽芽历史重演般欺负照照时,依旧要冲上前来保护自己并没有血缘关系的jiejie。 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 八岐大蛇自知拿捏住了须佐之男,他恶劣地笑了,随后继续道:“我只是想和亲爱的宿敌打个招呼,没有半点恶意。你觉得我如今还能作起多大的风浪吗?” 他如同一个精明的捕手,静静等待着猎物落入陷阱。眼下只有他一个“人”在家,伊邪那岐想为素素主持公道,恐怕也鞭长莫及。他边想边挠了挠玳瑁的下巴,往日他常常看见素素卧在伊邪那岐腿上安睡,每次睡醒了,伊邪那岐都会这样挠挠它的下巴,令玳瑁舒服得呼噜出声。 可在八岐大蛇手里,素素仿佛受刑一般刚烈,挥起爪子“啪”地打向八岐大蛇伸来的手指——它不允许曾经的敌人这样亲昵地对待自己。 卧室里一片静默。突然,八岐大蛇像是想开了似的,将素素向床上一丢,起身便冲着房门走去。素素以为他要去欺负被关在阳台的照照,一时急得不得了,在男人的手搭上门锁的前一秒钟,他终于变成人类的模样,开口说话的声音还夹着少年人的稚嫩。 须佐之男败下阵来,对那白发青年提高了声音唤道:“八岐大蛇。” 八岐大蛇闻声回头,视线触及化为人形的须佐之男时,眼里带了些惊异色彩。察觉到这丝不对劲,须佐之男低头打量了一番,才羞耻地意识到——从猫变成人后,他身上如同出生婴儿般光溜溜的,跪坐在床上的模样属实有些不雅。他窘迫地四处打量,飞速滚向床头拉开一床被子裹在身上,将八岐大蛇肆无忌惮的目光抵御在被衾之外。 “看够了吗?”因着年龄的缘故,须佐之男还处于少年时期,稚嫩的脸蛋被对方火辣的眼神扎得通红:“如今人世太平,我不想同你再起冲突。你的主人很快就会接你回去,以后我们不会再有交集。” “人世太平”这四个字,被八岐大蛇碾在唇间反复咀嚼。末了,他饶有兴味地走到须佐面前,垂眸看向宿敌年少的脸。即便年岁尚浅,这张脸却还留着先前同他死斗时的坚毅,面对自己时警惕又戒备的样子,实在可爱极了。 “交集这件事,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八岐大蛇丢下一句话,俯身向少年宿敌压过去:“之前不还装作不认识我,不想同我再扯上关系?现在不还是乖乖地和我打照面。” 感受到他的迫近,须佐之男不由得将身子向后仰,到最后几乎快躺在床上。他身上还紧紧裹着蔽体的被子,细白脖颈和精致的锁骨露在外面,是令人止不住遐想的风景。 八岐大蛇看他投下一片阴影的长睫毛,目光如同一根戒尺,想要将须佐之男掩盖在被衾下的秘密扒开来仔细探究。他这样想着,也这样做了,当他伸手拽住须佐之男紧紧拉着的被子时,须佐之男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激烈反抗起来。 “须佐之男,我见识过你许多样子。浴血杀敌的,怒目嗔视的,横眉冷对的……” 成年男性轻而易举地制服了尚且孱弱的少年身躯,须佐之男附身死撑着最后一块遮羞布,情急之下抬腿猛蹬向八岐大蛇,却被对方眼疾手快地卡住脚腕轻轻一拖,彻底仰面倒在床上。 “或许你觉得自己一骑当千的姿态挺拔勇猛,可我只想亲口告诉你,”八岐大蛇对他笑笑,直言不讳道:“你迷人而不自知。” “……你放开我!”察觉到八岐大蛇似乎对自己将行不利,须佐之男感到自己起了层鸡皮疙瘩,如果他此时变回猫咪,一定会炸成毛茸茸的一团。他被像剥鸡蛋一样光溜溜地掏出来,巨大的羞耻心令须佐之男面颊泛起浅浅的红,八岐大蛇早已将他死死困在身下,就像他们还是猫咪时,将他压住肆意啃咬的芽芽一样。 “你这副身躯,我先前还没见过。”八岐大蛇注视着他漂亮的蝴蝶骨,目光下移到须佐之男并紧的双腿间:“说起来,以斑类的年龄计算,你是不是快要成年了?”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须佐之男奋力抽出一条胳膊,手指抓紧了床单:“从我身上滚下去!” 闻言,八岐大蛇笑得更开心了。他非但没从处刑神身上滚下去,反倒贴得更紧,故意将胯下鼓起的地方压在须佐之男的股间蹭了蹭:“你身上有种特殊的气息。” 须佐之男愣住了神,刚刚还奋力挣动的身体不敢再轻举妄动。 接着,八岐大蛇幽幽道:“可以让身为猫的我,也会产生难以自抑的性冲动。” 说着,他手下有所动作。冰冷修长的手指顺着须佐的脚腕摸上去,少年人尚且稚嫩的身躯被撩拨得颤抖而无力招架,眼睁睁看着自己青涩秀气的下体被撷住轻佻撸动。 “你干什么……唔!” 须佐面上的潮红很快蔓延至全身,意识到如果再不逃脱便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他不顾自己赤裸的模样,抬腿便狠狠蹬向对方,可幼猫撒娇般的举动在八岐大蛇看来如同玩笑,反倒方便了他将身躯嵌进须佐双腿间,迫使须佐彻彻底底张开双腿,露出他不愿示人的秘密。 “须佐之男,”八岐大蛇喃喃道,“你总是能给我带来惊喜。” 感受到下体被顶上一根烫铁般的器物时,须佐之男又爆发了一阵激烈却徒劳的挣扎。即将成熟的气息有如伊甸园的芬芳禁果,毒蛇嗅了感到胃口大开,引诱着青涩少年同自己堕入万劫不复。还是白猫的时候,可是有好几次,他差点就将玳瑁骑着交配;但伊邪那岐最终都将它们扯开,素素落荒而逃,只留下空气中交织的、两只动物成熟混合的气息。 突然,他不再动了。八岐大蛇一口咬住了他的喉咙,本能恐惧令须佐之男浑身一僵,接着下身便传来被破身撕裂后,粗大性器不断顶进身体深处的疼痛。他感觉自己快被劈成两半,过于窄小的xue口第一次吞得很是艰难,令须佐之男险些以为自己的身体被塞进一把来回翻搅的利刃。 “好疼!呜——你出去!”须佐之男痛得脚趾勾起,淡青色血管映在白皙脚面上,连同少年满是汗水而痛苦的脸,一并深深刻进八岐大蛇脑子里。征服宿敌的快感难以言表,进入了自己觊觎已久的身体,性器被软热xuerou层层包裹的感觉太过舒服,令他在进入的一刻发出不加掩盖的呼喘。 这副身躯还是太过单薄,须佐之男差点以为自己要被捅穿。可还没等他接着呼痛,八岐大蛇就已经抓起他的腰耸动起来,从一开始小幅度的顶弄,到后来大开大合着抽送,他甚至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性器强行挤开yindaorou壁、一次次填满身体缝隙的战栗。那双手将他的腰掐得疼,于是须佐试图一根根将紧扣在腰上的手指掰开;八岐大蛇松开了手,却更为恶劣地将他整个人抱起来,重力迫使身体下坠,他直接坐上八岐大蛇勃起的yinjing,仿佛被顶到喉咙的恐惧令须佐之男双目圆睁,瞳仁里全是茫然无措,金发被汗水打湿,黏糊糊地粘上脸颊与颈项。 “你好棒,”八岐大蛇的声音令须佐之男低下头,蛇神漂亮的脸毫无防备地闯进他眼帘,带着几分势不可挡的锐利直直戳进须佐心里。过去在战场上,他同蛇神兵戎相见时,对方常常沉着冷静,满脸的玩味不得不令须佐警惕对方又在盘算什么阴谋诡计。可眼下,正如蛇神第一次见到如此孱弱的须佐之男,须佐之男也第一次看见尽情沉溺于欲望和性快感的八岐大蛇。屁股里硬着的yinjing是证据,八岐大蛇鬓角滑落的汗珠是证据,但受害者企图用这些证据指认罪行时,却发现对方根本就是在享受这场犯罪。 脑袋被压下去,须佐之男被动俯下身,在体内被不断搅动的同时被八岐大蛇吻上了唇角。冰冷粗糙的鳞片划过柔软皮肤,须佐之男被蹭得冒出满背冷汗,可还没等他从中抽身,八岐大蛇又亲上了他的脖子,胸膛,最后将左侧乳珠含入口中。八岐大蛇将那颗小豆轻咬着舔舐,胳膊在须佐之男后背拢起,保持着这样一个完全向他张开怀抱的姿势,又把须佐之男仰面放倒在床上。 哺乳器官被叼住的感受羞耻而怪异,须佐之男一时忘记了推搡八岐大蛇的脑袋,轻轻喘着气,任凭对方又把他放回床上。这个姿势更方便了八岐大蛇,从那颗暂且无法分泌奶水的红豆中抬起头,八岐大蛇将须佐之男的腿分开得更大了些,继续还未达成目的的征伐。细碎呻吟一点点从须佐口中泄出,身体得了趣,居然开始乞求更粗暴的对待,须佐之男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不受控制着痉挛绞紧,不断分泌出来的体液被搅出响亮yin靡的水声。奇怪的反应令他窘迫得快要哭出来,他一边自暴自弃地任凭八岐大蛇在身体里进进出出,一边颤抖着抬起胳膊遮住脸颊。 泪水从眼角滑落,湿漉漉地拐进鬓边金发。发觉到须佐之男带着哭腔的喘息,八岐大蛇将视线从不断吞吃yinjing的xiaoxue转移到须佐之男的脸上,他强硬地将少年藕似的胳膊拽开,须佐之男酡红的脸颊和泪光破碎的眼眸落入他眼底,让他坏心大起,令他心动不已。 “哭什么,”八岐大蛇假意宽慰着,挺胯的动作更用力了些,“从今天起,你可就是成年的大孩子了。” 他将须佐之男身体里流出来的液体沾在指尖,向须佐之男比划着示意:“看,这都是从你身体里流出来的。” 似是不堪如此羞辱,须佐之男恨恨地看了八岐大蛇一眼,两条腿忽然蹬上八岐大蛇的肩膀,企图将那根钉在身体里的烫铁踢出去。可他还太年轻,殊不知这样暧昧的行为如同闺房情趣,八岐大蛇顺势擒住他的脚腕架上肩膀,在须佐之男猝然的痛呼中故意压下去,yinjing直戳向更深的稚嫩rouxue,将须佐之男已不再有所顾及的哭叫当作最美妙的冲锋曲。 一呼一吸的电光火石间,八岐大蛇的动作有所凝滞,而此时须佐之男的叫声却也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段段急促的呼吸。发掘到了新的秘密,八岐大蛇试探着向方才碾过的地方顶了顶,须佐之男喉咙里涌出夹杂着些许媚意的呻吟,同时下身将八岐大蛇绞得更紧了些。 八岐大蛇沉吟片刻,忽然又伸手卡住了须佐之男已经布满指痕的单薄腰身。还未等少年反应过来,他便直直朝着刚才撞击过的地方顶了过去。 “——不要、不要顶那里,会坏掉的……”须佐之男急得又去掰八岐大蛇卡在他腰上的手,结果同先前一般徒劳。巨大的恐惧席卷了他的脑海,刚被拉出舒适区的少年人面对上位者恶劣的举动,一时手足无措,无用的反抗只换回对方更猛烈的进攻。他只能开口乞求对方放自己一马,须佐之男感觉自己真的快要被顶破了肚子,身体本能令他觉得如果不加以阻止,自己肯定会承受无法挽回的后果:“不要顶那里,会——呃啊,会怀孕的——” “什么?”八岐大蛇闻言抬头,盯着须佐之男快要失控的脸颊,惊异道:“你居然连这样的东西都长出来了?” 须佐之男一时凝噎,接着他便意识到自己错得多么离谱。他眼睁睁看着八岐大蛇脸上缓缓露出一个笑容,不管不顾就将他的屁股紧紧压向性器,恨不得一下子将整根全数没入:“你真是——给了我好大一个惊喜。” 这样的笑容,须佐之男再熟悉不过。作为神将曾经与对方的苦斗,他们缠绵坠落天际时的血染落日——那是八岐大蛇志在必得的样子,当时须佐之男被钉在蛇骨上动弹不得,蛇神对自己的成果无比满意,飘浮在半空,对奄奄一息的须佐之男和残破的高天原露出过这样的笑容。 不出他所料,八岐大蛇一连朝着须佐之男的宫口顶了数十下,将紧闭的腔口顶得湿润松动。须佐之男只感觉疼,只感觉心慌,他带着哭腔大口喘气,可那根性器终究还是钻进了他最柔软脆弱的部位。初次经受性事的身体又紧又敏感,八岐大蛇感到yinjing被宫口箍得死死的,令他几乎没办法进行最富快感的宫交。 须佐之男的脸上挂着恐惧与痛苦,令他不由得低头又亲了上去。一开始是脸颊,再到唇角,最后两片嘴唇贴在一起,接吻能够让人意乱情迷着放松下来。发觉到须佐之男逐渐软化的反应,八岐大蛇乘胜追击,一边蹭着鼻尖亲吻舔舐,下身也跟着细密地顶了数十下。可就在他将要循序渐进享用正餐时,屋外忽然传来了门锁拧动的声音。 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回来了。 猫的耳朵很灵敏,身为斑类,他们两个也继承了动物特有的本领。须佐之男顿时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奋力挣扎着要从床上翻下去;可正到兴头的八岐大蛇哪肯依了他,捂住须佐之男的嘴巴开始大力抽送起来。zigong口被磨得肿胀,即将被发现的恐惧令须佐之男绷紧了身体,却也更方便八岐大蛇完成这次交配。 猫爪挠门的声音响起,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的脚步渐渐逼近。须佐之男怕得魂不守舍,他瞪大眼睛示意八岐大蛇——先把他放开,他要变回猫去;但八岐大蛇已经看不进去任何阻止他射精的劝解了,动物的野性在此时占据了上风,谁来打扰他交配,谁就是他最大的敌人。 说话声在外面响起,须佐之男被插得头昏脑胀,分不清人们到底在说什么。但猫的第六感告诉他外边的人一定是发现了屋子里的不对劲,即将要破门而入——随着“嘭”的一声巨响,须佐之男猛地将已经失去理智的八岐大蛇一脚踹开,在外面的人看见之前迅速变回了玳瑁。 玳瑁重获自由,调转方向,意图远离床上那个想让它怀孕的家伙;可芽芽也并非等闲之辈,它反应得机敏无比,一跃便将玳瑁牢牢压在身下,充斥在血脉里的本能催促它狠狠咬上了素素的脖子。 五 时间是凌晨一点五十分。 突兀的电话铃声响起,伊邪那美望着屏幕上兄长的备注,竟不知道这通电话该不该接。按常理,四个小时前她便乖乖同哥哥道了晚安,现在应该将手机调了静音昏睡不醒;而这通电话来得诡异又蹊跷,她竟不知道伊邪那岐是一时兴起来查岗,还是真的有要紧事找她。 思来想去,她假装自己刚睡醒的样子,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接起电话,询问电话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素素要生了,”伊邪那岐焦急的声音传来,“司机一会儿就会到你那边,到时候麻烦你带着芽芽过来一趟。” “素素生了?是芽芽的?”伊邪那美脑子宕机了几秒,随后不解地问道:“素素不是小男孩吗?” 伊邪那岐叹了口气道:“素素不是普通的雄性玳瑁,它生来有两套生理器官。” “……那为什么一定要我带着芽芽过去?”伊邪那美一边换衣服,一边问道:“这种时候,宠物医生应该比一只大白猫更适合照看吧——” 说到这时,伊邪那岐似乎在电话那头无声地骂了句脏话。他用非常隐忍克制的语调,咬牙切齿道:“你的宝贝和我的猫不是普通动物,它们是斑类,能变成猫也能变成人的斑类!” 伊邪那美听着,背后冷汗直冒,大脑瞬间卡壳。 在她的印象里,芽芽已经成年,换算成人类年龄大概就是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小伙子——哥哥家的玳瑁也才六七个月,也就是说,她的好芽芽,变成一个修八尺有余而形貌昳丽的成年男性,把伊邪那岐当亲儿子疼爱的小孩给睡了;现在这个小孩不仅怀了孕,还正在临盆给芽芽生孩子! 可不能让芽芽当渣猫啊——伊邪那美想着,风风火火穿戴好衣服打开了房门。她冲到芽芽睡觉的笼子旁试图将芽芽喊出来,可笼子里空空如也,芽芽的吊牌掉在地上,家里静悄悄,白猫不知所踪。 她火急火燎地打开监控。进度条拉回到十五分钟前,一个白发青年的身影出现在监控画面里,只见他穿着一身素白长衫,熟练地拧开家中大门,静悄悄地离开了。 与此同时,伊邪那岐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你不用过来了,继续睡吧。”男人的声音有些无奈,“你的好儿子自己过来了。” “素素怎么样了?”伊邪那美急切问道。 “还能怎么样,”伊邪那岐没好气道,“三白一橘,母子平安。” 【狂野情喵】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