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02(手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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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失血带来的疲惫感让林季子睡了这几年来最沉的一觉,醒来时电视上方的挂钟已经走到了八点半。他坐起来懵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和林本川共同沦为了别人实验室里的小白鼠。 林本川已经起床了,此时正坐在餐桌边托腮怔怔看着液晶屏落地窗。假落地窗显示的景色美得不真实,却莫名让林季子想起楚门的世界。 林季子翻身下床洗漱,看到桌上的早餐还是完全没有碰过的状态。他笑问:“怎么端出来却不吃?” 林本川从怔愣中回过神来,他眼睛还有些红肿,不知道是因为昨晚哭得太凶还是早起又哭了一场。他也微笑起来:“早啊杰德,我想等你一起吃。” 林季子想,要不是还有那些课题的威胁,倒像是和林本川来酒店度假了。可那虚假的液晶屏窗户到底警醒着他,让他时刻小心,不要落入幕后实验者的陷阱中去。 “好啊,再等我五分钟。”林季子一头钻进卫生间:“马上就来!” >> 早餐时间维持了心照不宣的和谐,他们像以往在德国的每一顿早餐一样笑着聊天,装作自己只是在假日酒店吃一顿寻常的早饭。只是进食的速度格外慢些。 可再慢也有吃完的时候,当挂钟指向九点半,林季子将餐盘放进交换室出来,就看见林本川正攥着遥控器忐忑不安地看向电视机。 电视还是黑屏,没被打开。林季子走过去握住林本川的手。 “你早上起来没看看课题吗?” 他声音很轻,像是猎人走在林间的脚步,怕惊醒了自己的猎物。 林本川摇头:“我怕吵醒你。”犹豫了几秒,他又说:“而且我不太敢看。” 林季子在心里咧了咧嘴,不出我所料,还是那副胆小怕事的性格。可他面上没带出一丝嘲意,只是下意识地搂住林本川,给了他一个很紧很紧的拥抱。 然后他放开手,接过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课题1:被实验者B让被实验者A留下创口,长100mm、深8mm以上 课题2:被实验者A向被实验者B采取jingye」 林季子放下心来,昨天没有完成的课题2在今天被保留下来,而不是和课题1一起升级,这是个好兆头。何况以昨天林本川最后的表现,今天自己大约不用受什么罪了。 他又仔细分析起来:今天的课题1也并不算难,等课题2升级到让人为难的地步,只要课题1保留在这个难度,他大可以为林本川赢得一两天喘息的机会。不过最好能哄林本川多做几天课题2,也许能借机试探出林本川昨天的异常到底出自什么原因。 同时,这也是个值得利用的让林本川更离不开自己的机会。毕竟,兄弟情哪有爱情更能诱惑人甘心赴死呢? 当然,我不能主动伤害他,我要他心甘情愿。 这些念头思绪飞快闪过林季子的脑海,可他只不动声色地说:“今天的课题1也不算难,我们还选课题1吧。” 同他设想的一样,林本川缓慢而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杰德。我们今天做课题2。” >> 墙上的电视在查看课题点数之外是有几个本地台可以播的,然而林季子也说不好那是不是录播,因此也不能肯定这个实验室就在柏林。房间的墙很厚,房间里和行李中也没什么可以破墙的器具。林季子和林本川都不是爱看电视的人,然而娱乐项目却十分匮乏,无论游戏、音乐、书籍还是纸笔画具都要用点数才能兑换。 点数的获取只会越来越困难,林季子想,不能浪费在娱乐上,最好十天一到就能出去。 可这样一来时间变得更加漫长了。林季子是很惯于和林本川分享生活的,可正因如此,生活中的乐趣似乎都已经分享过一遍,被关在这里又不能发生什么新的趣事。林本川倒是提议谈谈心打发时间,但房间提供的两瓶黑啤还不足以让林季子醉到愿意和仇人的儿子坦露心事。他只是说,哥,我难道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吗? 林本川只好转移话题,聊一些文学、诗歌、哲学之类不着边际的东西。林季子有一搭没一搭接着话,又间或对电视上的本地新闻发表一两句评论。 时间终于捱到了晚上。 这是他们又一次心照不宣的默契,避免了白日宣yin的尴尬,装作在夜晚发生这种兄弟间的情事就显得更值得原谅一样。今日的工具箱里只提供了一把刀和标尺,大概是为课题1准备的。林季子想,看来课题2并不需要把jingye收集起来提交,只是由实验者通过摄像头进行判定。 林季子环顾了一周,并没有在房间里发现摄像头的存在,那种身置于楚门的世界的感受又一次侵袭了他的心。周身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凝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但他没说出这种不安,只是很郑重地望进林本川的眼睛。 “小川,你准备好了吗?” 林本川点点头,又慌张摇头:“不,我先去洗个澡吧。” 浴室的设计是酒店常见的透明玻璃,林季子没看门口,只在心里默默思考着等下的cao作。他的思绪很不安宁,一会儿想起上厕所时见过林本川的yinjing,似乎是粉色的;一会儿不自觉开始构思起自己庞大复仇计划的雏形;一会思考着这个诡异实验背后的目的;一会又飘到曾经无意撞见洗完澡的林本川只裹一条浴巾出来的场景。 他想起中文里那句古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许只要把握得好,这正是我等待已久的那个契机呢?水声停了几分钟,浴室的方向传来开门的声音。林季子抬起头望过去。 林本川终于出来了,穿戴是很齐整的一套睡衣。他神色似乎很镇定,耳根却透着红。 “我该……”他抿了抿唇,“我该用什么姿势?” “站着躺着都行啊,”林季子失笑,“小川平时自己是怎么来的?” 林本川不说话,默默爬上床用被子罩住自己,露出一双眼睛望着他。 林季子笑得更厉害了,他俯身将被子拉下来一点,让自己可以看清林本川的表情。 “原来哥都是在被子里自己玩啊。”他满意地看见林本川整个耳朵都变得通红,故意叫他哥:“可是哥在被子里,又穿着衣服,我怎么帮你?” 林本川只好掀开被子,露出下半身。他将睡裤褪到一半,又将手搭在内裤边沿,闭了闭眼,还是没能在林季子似笑非笑的眼神里自己褪下去。杰德真恶劣,他扯过旁边的枕头蒙住头,不敢承认在杰德不怀好意的注视中自己已经微微勃起。 但他极度紧张的情绪奇迹般被林季子的表现安抚了,杰德不讨厌这个,林本川想。这说明他不反感男人。甚至……也许他也是有点喜欢我的,那种喜欢。 林本川喜欢林季子,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但当他发现的时候,这种喜欢似乎已经变得无可挽回。在他日渐怀疑起自己与林季子之间的血缘关系之前,他也从没想过挽回。他喜欢一切外人眼里的林季子:那个成绩优异、性格开朗、爱好广泛,老师认可同学喜欢的阳光少年。 但还不止这些。 他更喜欢的是林季子为了保护他和人打架时眉宇间透出的狠厉,他沉迷于林季子躲着他在阳台抽烟时沉郁的神色,他时常觉得林季子对人对事往往戴着一层温柔的假面,而只有他能从林季子沉默着弹钢琴的情绪里窥探到些许真实。 骨子里的狠厉与恶劣、对自己的所有物极端的控制欲、待人真诚的表象下潜藏的漠不关心,林本川将这些碎片一一收集起来,拼凑出一个完整的林季子。 他想起刚到德国的林季子,没那么成熟,虽然待他很好也似乎很尊敬,但夜里做梦时的喃喃总让他心惊。可他到底沦陷在了林季子刻意的温柔与保护里。你怎么这么坏啊,他想,可我好像更爱你了。 林季子看不见林本川的眼神里的痴迷与眷恋,他只能看见一只用枕头埋住头自欺欺人的鸵鸟。他继续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话,既像缓解紧张的玩笑,又像刻意的逗弄。 “怎么还没碰到就起来了呀,我的小鸵鸟?” 说话时他手也没停,准确落在了林本川的腰间。林本川轻轻一颤,枕头下传来一声闷哼。林季子不管他,直接将内裤扯下来,露出里面的yinjing。果然是粉色的,已经微微翘起,guitou有点湿润。不算难看,倒是让林季子莫名产生了一丝凌虐的欲望。但他到底有所顾忌,只是轻轻握上去,撸动了几下。 那玩意于是逐渐硬起来,翘的更高。林本川依旧不说话,躲在枕头里哼哼唧唧。 “很给面子啊哥。”林季子恶劣地看着林本川胯下那东西在手里胀起来,竭力抑制自己一把掐上去的念头。我果然没看错,林本川是喜欢我的,不然不会这么快有反应。林季子试图揣度林本川的心思,那他昨天为什么不愿意选课题2?怕我不愿意吗? 也许我该给他多一点暗示。 又或许他是顾忌我们兄弟的名义?林老板那个罔顾人伦的老东西竟能生出这么个儿子来。 林季子心下嗤笑,手上动作却越发加快。他把两只手并起来,上下用力撸动,回忆着自己手冲时候的要点去刺激手里的yinjing。 林本川压抑的喘息一阵一阵传来,林季子紧盯他攥紧枕头的手臂上隐约的青筋,想象起林本川藏在枕头下的潮红的脸。 cao,林季子骂了一声,发现自己胯下也起了反应。恶劣的念头在升腾,将枕头扯下来、注视着林本川高潮时的表情的欲望与另一种将枕头狠狠压上去好让林本川在窒息中达到高潮的渴盼在他心里来回纠缠撕扯。他又骂了一声,更快速地撸动起来。 林季子看见林本川的丝绸睡衣胸口处被顶起两个点,他知道那是在摩擦中挺立起来的乳尖。他越发口干舌燥,仔细感受着被掌握着的这幅躯体的动作。用力、挑逗、再加快。林本川终于挺身抽动着,绷紧了身体,在他手上射了出来,然后脱力般松开了手上的枕头。 林季子抽出几张纸巾略擦了擦手,轻轻拿开仍搭在林本川脸上的枕头。林本川的脸和他想象中一样红,但是眼神更加迷蒙,似乎还停留在高潮后的余韵里。 林季子轻轻拨开林本川脸上一缕汗湿的头发,说:“好了,都结束了。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洗个澡。” 「今日课题已完成。当前点数:20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