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志远熊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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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主要是针对魏河县此次扫黑除恶行动,除此之外,还有……”肃穆开阔的礼堂内,一众干部仰头聆听台上几位从市里省里的领导做工作总结,更有甚者奋笔疾书,恨不得将台上人的标点符号也当做钢纪铁律刊印进纸里。唯有坐在角落的曹志远脸色古怪,大半身子陷进由鲜红布匹盖住的长桌内微微颤抖。他眼神飘忽,白净的脸蛋带上病态的红晕,仔细观察,还会在那双明亮的瞳仁中察觉到克制的情欲色彩。 他忽而挺起腰肢,紧皱起眉头将手伸到桌下死死抓着桌下人的头发,放荡的羞耻写在脸上,后xue跳蛋开着大频率反复碾压那处软rou,每冲撞一次便会涌起一阵失禁的错觉。曹志远不由自主收紧菊rou努力适应,只是火热水润内有突然加了一层频率,还来不及反应便又莽撞的捻过那处软rou,眼前白光一闪,被放出的硬热性器便直挺挺射出一股精水,桌布被溅上的深红湿点格外醒目。正亲吻着内里软rou的男人骤然抬头,一脸慵懒的将下巴垫到曹志远刚刚射精的硬物上磨蹭,另一只手摁住他的腿根放在自己的嘴边轻轻咬着。曹志远右手玩着黑色钢笔,强装冷静的掀开桌布与那双和自己又几分相似的双眼皮圆眼对视。 曹志远还是想不通,明明是省厅组织的干部商界的扫黑除恶讲座,孙志彪也敢这么堂而皇之的空着他被放置在第一排的位子,转头躲在自己的长桌下来jianyin自己。自从上次阴差阳错的一晚,这厚脸皮的蠢货就开始与他纠缠起来。孙志彪空着的座位旁就是林巧儿的位置,对上目光时女人妩媚一笑,艳红的嘴唇旁逗留两颗清纯无比的梨涡,曹志远强挤出笑容,很快便被桌下的发现异样。 “你在和谁笑?”孙志彪笑意阴沉,伸出手指探进后xue狠狠抠挖。“是林巧儿还是宋一锐?”曹志远无声呻吟,很快便卸了力般瘫坐在椅子上,大张开的嫩白腿根微微颤抖,正中的粉嫩菊xue富有生命力的开合呼吸着,像是在渴求谁来抚慰填满。曹志远听见桌下传来一阵轻笑,接着xue里的跳蛋被手指推到令人恐惧的深处。一阵酥麻顶在尿道,腿间半软的物件微微抬头,又有了起来的架势。台上人演讲的激情昂扬,洪亮的声音传进曹志远的耳朵里,却变成了缥缈的吟诵。孙志彪看着曹志远的yin浪痴态,西裤下的勃起禁锢的发痛。 一切都不是意外,关于jianyin他的哥哥,是他的蓄谋已久。他的哥哥表面清冷自持,而在床上则乖顺的像只兔子。他一边哭着说不要了,一边凶狠的摇着肥大屁股自己往敏感点上蹭,完全没有平时端正稳重的样子。孙志彪觉得他哥哥的声音很好听,自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他便这样觉得,刚步入青春期的少年声带或多或少都会发育,而自己哥哥的声音仍如以前一样奶声奶气,只不过在那一丝悦耳里又掺了些慵懒的低沉。 哥哥叫床一定很好听,步入青春期的孙志彪坐在台式电脑前,屏幕前的白净男人刚刚被内射过,此刻正趴附在白色床单上露出痴笑,娇媚的叫床声像是猫叫春。孙志彪愣愣的盯着自己满是精斑的手掌,这样想着。 那个印象里永远总是白净整洁,淡漠如高岭之花的哥哥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呢?孙志彪不禁陷入幻想,只是想到那个男人带着痴迷的表情雌伏在自己身下,刚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又会精神的挺立起来。孙志彪猛吸一口香烟,在尼古丁造就的幻梦中缓缓撸动自己的勃起。 此后他总想和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缓和关系,可曹志远脸上永远带着客套的假笑,下意识的与自己保持距离。孙志彪越是主动,曹志远越是逃避自己。他不懂,但也理解男人的做法。 谁能接受自己父亲扶正小三的孩子,还美其名曰补偿来将家里的大半产业都送给那个孩子,而曹志远,承接父亲的衣钵和那群虚伪面孔斡旋,所做所想都是为了给一个与自己算不上亲密的私生子铺路,若角色调换,他也会厌恶得紧。没有人问曹志远想要什么,但每个人都想向他索要些什么。每次聚餐时孙志彪总会不自主去找曹志远的身影,人们聚在一起热闹非凡,唯有对这个家贡献最大的人窝在角落里一言不发的抽烟,眼神空洞像是一个假人。 哥,我想要你快乐。可是你要的快乐,是什么呢? 后来他哥的快乐,有人为他实现了。那个女人,是曹志远的情人,也是曹志远用来制约平衡宏远集团的一把利刃。孙志彪鲜少在他哥脸上看见生动的表情,当意识到那些快乐只属于她们二人,孙志彪心里又空落落的难受。 孙志彪无数次想过将他哥拥入自己怀里,可是那矮小的男人私下脾气爆的像个被侵占领地的母狼,每次自己坐到他的身边,男人都会架起防御的架子,让自己无法触碰。孙志彪在推杯换盏间一次又一次灌醉自己,直到碰到了那个东西,才让那刻幻梦真实的落到自己身上,那种幸福的错觉太过真实,真实的仿佛可以触碰到他脸上的细纹,可以吻住那个唇珠把玩,幻境中那个男人逆着光骑在自己身上难耐的扭动,不算标致的肥嫩白rou随着身体摆动而起伏。孙志彪将人紧紧圈进怀里,用身下撞击逼迫男人发出自己肖想已久的叫床声。 曹志远,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哥,林巧儿给你的快乐,我也能给你,你为什么不能看看我,你为什么总要躲着我? 孙志彪此刻只想溺死在幻象中,哪怕现在有人取走他的性命,只要活在幻象中,他也认了。可惜幻梦终究会有结束的一刻,醒来后的孙志彪又陷入清醒落差中,他一次次加大剂量,却在每次醒来后愈加空虚。他终于克制不住自己对男人的欲望,在一次父亲的生日会上,他给自己哥哥的酒水里下了药。 剂量不大,没有副作用,能让他的哥哥不会醉死,还略有一丝催情效果。为了得到这个药,他几乎让了一半的毒品利益出去。临走时哥哥醉死在他怀里,父亲目送两人亲密的上了一辆车不住的感慨,感慨他们两个终于成了亲密的兄弟,丝毫不知道孙志彪光鲜亮丽的外表下藏着什么样的肮脏想法。车子开进孙志彪的私宅,锈色铁门将欧式别墅隐秘于夜色,孙志彪将男人抱进怀里颠了颠,只觉得自己的哥哥明明看起来不瘦,可实际上却轻得像个纸团子。男人似是不太舒服,圆巧的小手拽住孙志彪的衣角轻轻拉扯,丰腴的嘴唇如孩童呓语般吧唧着,看得人心里发痒。走到浴室,孙志彪撩起水给男人冲洗着,鼠尾草味道的沐浴液被冲洗干净,硕大浴缸里的人醉伏在浴缸一角,热气蒸腾间犹如一个香甜的糯米团子。那双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圆眼半阖着,浓密的睫毛被灯光照出几晕倒影。孙志彪颤抖着轻抚那个梦寐以求的面颊,看着酒醉的男人撒娇蹭蹭自己的手,半是娇憨半是妩媚的眯起笑眼。 “你来啦。”曹志远的主动让孙志彪很意外,他任由醉酒的男人将手搭上颈肩,自己则架起男人的双腿奔向卧房。孙志彪将男人压在身下,像个情窦初开的傻小子轻轻吻上那瓣柔软的嘴唇,曹志远哼唧着回吻,rou感的小腿勾住自己的腰肢扭得像条蛇。气氛至此,孙志彪早已憋红了眼睛,他向下啃咬着男人挺立的rutou手指往深处探去,不紧不慢的探进一根手指耐心的扩张起来。 “嗯····轻一点好不好?”他这娇气的哥哥总是喊痛,让他想起平日里的男人很会隐忍,父亲责骂曹志远的时候总会拿起矿泉水瓶粗的棍子打在他的后背,而他只是咬紧嘴唇不肯出声。原来,他的哥哥很怕痛。这样想着,探进甬道抠挖的手指便温柔起来,两根手指就着肠液进进出出,在滑嫩润rou中找寻那处会让男人登入极乐的凸点。孙志彪在触上那道软rou时,床上人的呻吟变了调。双腿颤抖的夹住自己手臂自己想更深处撞去。 “一锐,不要磨了好不好···你···你进来·····”听到那个名字,孙志彪身体一僵,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床间自己奉为圣洁的处女哥哥,原来早就是是个被人采撷的熟妇,而此刻对自己谄媚讨好的原因,完全是因为神志不清将自己当成了那个更为隐秘的恋人。 原来他哥哥不是不会追寻快乐,而是他不在自己面前展露私生活而已。 “怎么不继续了,你…”混沌间快感戛然而止,曹志远不耐的探起身子,当看跪在自己腿间的孙志彪一下子清醒。他难堪的扯过被子盖住身体,一脚蹬开男人又恢复成刻薄的样子。 “你是不是嗑药磕傻了?赶紧给我滚 !”孙志彪一把掀开被子,轻松捞住男人的脚腕将人摁在身下,曹志远扑腾的厉害,可当guitou顺着粉红xue口强制插入时,身下男人也只惊叫一声便瘫软在自己身下。 “…疼……”曹志远的额头上渗出些细密冷汗,孙志彪紧压住身下男人大力撞击起来,像是将怒火全部用性爱的方式发泄。 “婊子…sao货……”曹志远的腿根在拍打摩擦间撞的通红,一双眼睛哭的像桃子,低沉好听的声音喘的断断续续。这一切与孙志彪设想的完全不同,他想过他的哥哥会因为看到他而暴怒,他甚至已经想好怎么去哄这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去哄骗得他腿越张越开,到最后逐渐沉沦在身下。他把今日当做两人的新婚初夜般庄重,却在临上阵才知道属于自己的新娘早已失了贞,他像个被带了绿帽子的丈夫掐住身下新娘的脖颈,下身撞进蜜xue的力度越来越大。 “你要记住,现在干你的,是我孙志彪!”孙志彪舔舐着男人白净没有一丝毛发的秀美小腿,一口一口在上面留下殷红的痕迹。身下的男人已经去了三次,刚刚洗净的身体又被jingye与汗水染脏。他无力的去扯身上人的头发,扇在男人脸上的巴掌也无力的可怜。孙志彪笑着放过他的腿,挺了挺留在里面半硬的性器,俯下身子想到了更好的报复方法。 “你现在挺忙啊,搞完女人又和别的男人搞,我要是在你身上留下点印记,他们会不会因为你打起来?”孙志彪修长的手指熟练捻玩着丰腴胸脯上rou桂色的rutou,弯下腰肢狠狠咬住另一个口感上佳的小果子。他听到男人哭喊着叫自己的名字,头上尖利的撕扯痛感让心中甜蜜更加深刻。 哥,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你终于肯看看我了。 我们是永远的兄弟,也是与彼此最亲密的人,你目光所及之处终于有我了。 “孙志彪,你…你混蛋……”他亲爱的好哥哥声若游丝,表面上十分抗拒身下菊xue却诚实的要命。孙志彪只轻轻在腿根处揉了几下,菊xue的褶皱里便迫不及待的分泌出肠液,简直比女人还要多汁。 他要是女人就好了,这样就可以给我们生个孩子了。孙志彪盘坐在桌子下边,痴迷的看着菊xue吞吃下粉色跳蛋这样想着。跳蛋震动出电量不足的窘迫状态,戛然而止的酥麻快感也让水xue慌张开合着,孙志彪伸过手指扒开层叠xuerou,那处像是吃不够似的咬住自己的指头将一整只手染的油亮。他看见自己的哥哥掀开桌布,低头与他对视,嘴巴一张一合,告饶似的说了什么。 “别玩了,放过我好不好?”孙志彪爱怜的用胡茬蹭着哥哥的娇嫩的腿根,他的哥哥可真娇气,只蹭了几下便又留了红痕。孙志彪爱怜的吻了吻那处被刺红的腿rou点点头,随即双手慢慢滑向男人纤细的脚腕。 他又怎么舍得玩坏他娇柔的哥哥呢?有些时候确实是需要适可而止的。 “可是哥,我还难受着呢?你帮我解决一下好不好?”曹志远看到孙志彪可怜巴巴的眨巴着,下一秒脚间一松,自己的袜子连着鞋一起被剥落。曹志远心里一紧,紧接着一个guntang硬硌的东西抵在自己的脚心。 “……疯子。”曹志远咬牙挺起身子,眼睛目视着前方手指颤抖,不远处的秘书察觉到他的异样急忙发短信问他是否还好,他强扯出笑容示意秘书没事。他又掀开桌布,看到孙志彪正一脸迷恋的将他脚掌并拢夹紧自己跨前那根驴rou上下摩擦,他幸福的眯起眼睛,手不自觉的往自己裤管里钻,还随着挺弄时不时掐紧自己的小腿肚。 “哥,好爽。”男人放肆笑着,湿滑的触感让曹志远羞红了脸,脚底的神经牵连着身体的各个感官,神思游离间,脚下的roubang形状竟在摩擦间被描绘在脑海。 这一下摩擦,是撞到了guitou。 这一下,是孙志彪再用他的脚趾摩擦马眼。 这一下,是踩在了男人的囊袋上。 曹志远呼吸骤然急促起来,想起巨物的可人模样,xue里又开始湿润起来。他缓缓低头,看见自己还算不小的性器微微抬头,他硬了。 “哥,你又硬了。下会之后去我那里好不好?”孙志彪蛮横的笑脸又伸出了桌布,曹志远冷着脸不出声,桌布下的双脚狠狠夹踩,只见男人皱眉抽搐了一下,温热的jingye在溅染自己脚掌间。 “哥,我等你。”男人得意笑着舔舐嘴唇,接着钻进桌下为自己穿好鞋子。不知过了多久,肥头圆耳的省领导慷慨激昂的声音重归清晰,曹志远整理了下着装看了眼手表,会议要结束了。 “以后各个单位给我好好抓工作,我们一定要争取做人民的好领导,好带头人。以后要是让我知道谁那里有了黑恶势力勾结,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 “好!”省领导的秘书带头起身鼓掌,曹志远带着笑容起身鼓掌,脚下还踩着有些温热的精水。 就当踩小人了,曹志远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