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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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蝙蝠侠,我这里近期一切顺利。我们为哥谭的里世界增加了一些有趣的东西,用来装饰之前我和你说的魔法学院。 从哥谭河中引来的水从半空中倾泻,形成瀑布。水流溅起白色的浪花,奔腾直下,劈开虚空,声势仿若千军万马踏过大地,传出惊雷般的轰鸣。 我本想在这条瀑布下方的深潭中养一群人鱼,但尚未找到合适且愿意来此定居的合作对象。” 钢笔尖在厚实的纸张上移动,随着持笔者的巧劲留下一串粗细变化流畅,线条交织如同花朵的字母,在每个连笔处出抛出撩人的弧线。 哥谭魔法学校的办公室里,席勒正在写一封即将寄往另一个宇宙的信。壁炉里的火焰安静地舔舐着空气,木柴燃烧时发出轻微的噼啪声,作为书写时思考的伴奏恰到好处。 瘦高的哥特式矛形窗棂外传来一个轻微的声响。一只小蝙蝠用爪子攀附着窗户,从室外窥向室内,但只能看到席勒头顶的黑发和摆放着笔墨还有书册的木质桌面。 蝙蝠用爪子敲了敲窗户玻璃,但室内的人似乎没有听见,它只好又敲了一次。最终,在黑暗和寒冷的等待中,在它身体都快冻僵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窗户被开了一条小缝。它抓住机会,用长在翅膀尖端的两只爪子吊着自己挪动,爬进了屋内,接着立刻被室内温暖的空气扑了满脸。 席勒饶有趣味地看向摔倒在自己桌面的,有着蓝眼睛,目前还有些晕头转向的小家伙,把对方抓了起来握在了手心。 绒毛很短,非常柔软细腻。 席勒用拇指揉了揉小家伙的肚子,又挠了挠它的下巴。 布鲁斯花了一点时间从席勒掌心的温度里缓过来,这时被摸得舒服得只能发出唧唧的叫声,下一秒他就发现自己被戴了一个魔法项圈。 噢——比被席勒识破更糟糕的是这个项圈让他没法解除魔法变回人形了。 布鲁斯的小爪子抓着项圈边缘,傻在了桌子上。然后他被席勒塞了一颗樱桃。 好吧,反正席勒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好吧,好吧,他承认他刚刚在外面吊了那么久有些渴了。 也许是变成蝙蝠后的那部分动物本能在作祟,这颗樱桃散发出的香气变得比他处于人类形态时更诱人。 醛类、酯类还有更多的挥发成分混合形成的水果香气通过他的嗅神经系统告诉他这枚红色的,饱满的果实有着微量的果酸和更多的果糖,而它们会让他的动物本能快乐。 布鲁斯抱着樱桃开始啃,牙齿在水果上留下细小的齿痕,他几乎有些忘了自己本来的目的——偷看席勒给另一个宇宙蝙蝠侠的信。 布鲁斯被拿起来,放进席勒的口袋,只露出小小的头和它的樱桃。然后席勒把窗户重新关好,收拾好桌面,离开办公室。 一路上有许多学生注意到了席勒口袋里的小家伙,胆子大的就凑上来问,“院长,这是你的新宠物?” 席勒微微颔首表示认可,“没错,正要带它去绝育。” 布鲁斯整只蝠傻掉了,抱着的樱桃也在他愣神期间掉了下去,在地面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印子,然后滚到了走廊边缘,接着被城堡的自净魔法归纳为垃圾扫掉。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感受到什么叫做如遭重击。他不是不相信席勒,他是太相信席勒了,相信席勒能认出自己,更相信席勒会让自己倒大霉——所以不是绝育,席勒当然不会把布鲁斯·韦恩给绝育了,但绝对是某种精神冲击堪比绝育的倒大霉。 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即使被项圈控制了不能变回人,但作为蝙蝠自己至少还有翅膀可以先飞走。 他开始用细小的爪尖抓住席勒的衣服面料,努力地往口袋外面爬。席勒和又一波同学道别完,不动声色地伸出手指,抵在布鲁斯的头顶,一个使劲将他又按回了口袋。 等到布鲁斯被按回去三次,倒在席勒的口袋里晕头转向时,他才意识到一个更恐怖的事——席勒好像……真的……是在往魔法宠物医院的方向走?! 席勒听见自己口袋里的小家伙发出抗议的唧唧声,眉头轻挑,露出一种惬意的神情。 于是布鲁斯只能更加锲而不舍地从席勒口袋里往外爬,接着再次被席勒一食指按回去。他抗争了一路,席勒也把他按回去了一路。然后魔法宠物医院到了。 “席勒院长?是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噢,只是一件小事,我想给我的新宠物做个绝育。” 席勒把布鲁斯从口袋里掏了出来。之前是布鲁斯拼命想往外爬,这次是他死命抓住了席勒口袋的边缘不想被拿出来。布鲁斯不想猜席勒有没有忍笑,抑或是忍笑忍得多辛苦,总之他不出去。 然后他就被席勒整个扯了出来。 “是个有活力的小家伙。今天有进食吗?绝育需要禁水禁食。” “才吃了一个樱桃。” “哦没关系,好在我们有魔法。” 布鲁斯整只蝠被固定在小小的手术台上,生无可恋。 才吃掉的樱桃被魔法从他肚子里凭空变没,他的蝙蝠胃在抗议自己吃了个寂寞。 然后是备皮,小推刀在他的下半身挪动,刀刃的触感冰凉,仿佛哥谭的春风般冷得刺骨。医生剃掉了他的蝙蝠绒毛。 再然后是麻醉,布鲁斯绝望地看着针筒向自己靠近,他今天绝望太多次了。他焦急地看着席勒唧唧叫唤,但席勒看上去一点也不打算改变想法,然后针头插进身体,麻醉剂被推入。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布鲁斯想——完了,席勒,真的,至少看起来是真的,想给他绝育。 蝙蝠的蓝色小眼睛沉重地合上了,最后的抗议可能也被剥夺。 席勒饶有趣味地看着整个过程,最后在医生准备动刀前,叫停了医生。 “可以了,就这样就行了。” 他把晕晕乎乎失去意识的蝙蝠重新装回口袋,带回了家。 布鲁斯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裸着身子躺在席勒的床上,那个魔法项圈已经被拿掉了,变身魔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行解除了。 变成蝙蝠时的麻醉药剂量对人类形态的布鲁斯来说就像喝了一点酒,但麻醉效果的知觉还残留在身体里,他意识昏沉,肌rou使不太上力。 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蛋蛋还在它们该在的位置,松了一口气,又尝试着在目光所及的范围之内搜寻席勒的踪迹。 于是他看到席勒就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写着什么,大概是之前没写完的信。席勒的身形被一种游动的光影笼罩着,显现出奇异而迷幻的景象。 席勒注意到布鲁斯的动静,收拾好手上的工作,坐到床边。布鲁斯在床上蹭动着,调整自己的姿势,然后把头枕上席勒的腿,发出一种埋怨的鼻音。 席勒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布鲁斯感觉到席勒的手指在那些柔软的发丝中穿梭,动作很轻。然后是席勒的声音,低沉舒缓,音质有些冷和涩,但喉间震颤的频率却又温暖沉静,仿佛某种木调香气。 “亲爱的蝙蝠侠,我这里近期一切顺利。我们为哥谭的里世界增加了一些有趣的东西,用来装饰之前我和你说的魔法学院。” 布鲁斯反应过来了,席勒在念那封他尝试偷窥但没看到的信。他抬手软软地圈住席勒的腰,听着席勒继续念。 “从哥谭河中引来的水从半空中倾泻,形成瀑布。水流溅起白色的浪花,奔腾直下,劈开虚空,声势仿若千军万马踏过大地,传出惊雷般的轰鸣。” 席勒用了很多繁复的,带着声调和色彩的形容。当那些复杂的嵌套的从句从席勒口中流出,布鲁斯觉得自己像是在听一首诗歌。 布鲁斯听完这封信,把脸埋在席勒腰间闷哼。 席勒于是捏捏他的耳垂,“是你自己想看的,现在念给你听了,怎么又不乐意?” 布鲁斯继续埋着脸,口齿不清地指控,“你剃我毛。” “谁要你非要变成蝙蝠钻进我办公室。” “你还给我打麻醉。” “这倒确实是我故意的。但是那实际上对你的人类形态没有影响,知觉的残留一会儿也会恢复。” “你还想绝育我。” 席勒于是俯下身,用手探进布鲁斯的两腿间,那里现在滑溜溜的,手感很好。他捏了捏那两颗球。 “这可就是污蔑了。” “你恐吓我要绝育我。” “好吧,我犯罪未遂。蝙蝠侠要抓我吗?” 布鲁斯把自己挪回床上,“我不是蝙蝠侠。” 席勒只好主动把身子探过去,他亲了亲布鲁斯的脸,另一只手还在布鲁斯的身下抚弄。 “说起来,既然麻醉的知觉还残留在你身体里,那是不是意味着,现在我想进到多深,就可以进到多深?” 布鲁斯闻言侧了一下头,在席勒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因为麻醉的知觉残留而使不上力,让席勒感觉只是有点痒。 席勒从上方凝视着布鲁斯还不太能聚焦的眼睛,问,“你想要吗?” “我想要。” “等我一下。” 然后席勒从床边离开了,再回来的时候已经脱好了衣服,甚至给唱片机上放了张碟。 舒缓的音乐环绕在房间里,席勒抬腿上床,摸了一下布鲁斯的后xue——果然又松又软。 他知道布鲁斯现在还使不上劲,于是协助他调整成侧卧的姿势,让他蜷起双腿,从侧面把自己一点点插了进去。 过程非常顺利,他的性器长驱直入,没有什么阻挠地在布鲁斯的肠道里缓慢抽插。这个过程更像是调情,而不是为了最终的射精。布鲁斯侧着身子,小口地喘息着,但席勒知道这时候因为麻醉的知觉残留,布鲁斯还没有多少快感。 布鲁斯喘了一会儿,问,“你不是说要‘想进多深就进多深’吗?” 席勒只是伸手摸摸他的脸,“你真的想试?会很痛。” 布鲁斯小幅度地点头,于是席勒把枕头垫在他腰下,让他趴在上面,扶着他的胯骨,把自己慢慢顶进了布鲁斯的结肠口。 狭小的结肠口紧致地裹住席勒性器的冠部,刺激着冠部敏感的神经丛,让席勒忍不住地喘了口气。 “痛吗?” “有点,但还好。” 布鲁斯揪着枕头小声回答。至少比起常规的抽插,在当下知觉尚未完全恢复的状况下,会更让自己能感知到席勒。 于是席勒慢慢地,一点点地cao弄那个狭小的结肠口。大概保持这样几分钟后,席勒感觉到布鲁斯的后xue在配合地吸吮自己了——残留的知觉逐渐消退,布鲁斯开始慢慢能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 席勒亲吻着布鲁斯的脊背,亲吻那条脊柱上的伤疤,每一次亲吻都让布鲁斯发出微弱的战栗。 与此同时他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但依然不算快,力度也很温和。 欣快和酥麻一点点累积,不急不缓地爬过布鲁斯的全身,仿佛那些快感把他的身体当做某个风景点,因此要慢悠悠地,仔细地游览他的全身。 他揪着枕头发出低低的,细碎的呻吟,又觉得自己是一条正在被席勒斯条慢理地料理的鱼。 鲜切的鱼生,一片片贴在用小锥子凿出来的碎冰小山上,也许席勒会为他准备特调的酱汁,也可能他更喜欢吃原汁原味的。又或者他不会被贴在那些碎冰上,而是被卷成漂亮的花型,配上装饰的菜,一些薄荷叶子,一瓣切好的柠檬,或者其他什么。 席勒一点点地顶弄他。让布鲁斯感觉到热气在自己的肚子里慢慢蒸腾,席勒像是他的狄俄尼索斯,在他的肚子里酿酒,为自己布施欢乐。 当知觉慢慢恢复后,席勒撞进结肠口的疼痛变得更鲜明,但他很满足,满足到性器的小孔都流出了前液,像是葡萄发酵成酒时流出的甜醉的液体。 他很满足,满足到嗓子里发出动听的低吟,满足到身体里响起水声,他像是被席勒酿成了一杯葡萄酒,又被席勒饮用。 布鲁斯就这样被席勒慢慢地插射了,性器弹动着吐出白色的液体,然后疲软下去。 席勒也射在了他身体里,位置很深,大概会很难清理。 布鲁斯自己翻过身,和撑着手肘压下来的席勒接吻。他一边接吻一边用花花公子布鲁西宝贝的腔调问席勒。 “教授,你射得这么深,是想我给你怀宝宝吗?” 席勒刚想反驳,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伸手在布鲁斯的腹肌上摸了一下,语调飘忽地回答,“严格意义上,爱莎可是你生出来的。” 布鲁斯愣了一下,然后低声碎碎念了什么,惹得席勒露出某种似乎可以称为忍俊不禁的微妙表情。然后他又贴上席勒的侧脸索吻,抱着他不让他起身。 “我还想要。” “眼罩怎么样?” “更想要你的领带。” “我先去给你拿杯水。” 然后席勒从床边离开,直到这时布鲁斯才注意到席勒还放着音乐,他不知道席勒是否有特意选曲,因为从直觉上说,他不认为这属于席勒偏爱的风格,但此刻格里格的协奏曲为房间里营造出一种仿佛糖霜撒在粉色糖果的基调。 席勒端着杯子回来了,布鲁斯撑起身子,感觉到有液体在自己身体里不受控地往外流,有点怪异。 席勒还带来了他的领带。 “你想怎么用它?” 布鲁斯喝了口水,接过领带,遮住自己的眼睛,然后在脑后打了个结。 席勒跪坐上床。布鲁斯靠在床头,已经主动把两条腿分开了。 席勒扶着布鲁斯的腿亲吻他的大腿内侧,一直到大腿根部。接着席勒看到布鲁斯有些狼藉的xue口——有一点点红肿,小幅度地瑟缩着,半透明的液体中混杂着白色浊液从里面往外流出了一点,以至于看上去像是布鲁斯在努力含着更多。 席勒在布鲁斯的大腿内侧留下好几个吮吸的红痕,每一次吮吸都引起布鲁斯难以自控的挺腰。 席勒不断地亲吻着,留下那些红色的吻痕,直到让布鲁斯整个下半身看起来更狼藉,然后才扶着自己的性器,再次插进布鲁斯的身体。 布鲁斯伸出手,在一片黑暗中摸索席勒,接着摸到了席勒的手——是席勒主动把手递过来的。席勒牵着布鲁斯,确保布鲁斯两只手都牢牢握住了自己,然后只靠着腰部力量,朝前上方挺动抽插。 节奏还是很慢,缓慢,又绵密,像是打发后的奶油,让布鲁斯难耐地喘息,挣扎,让布鲁斯仰起头,挺着腰,不停地夹腿。 因为什么都看不见,所以更加渴求切实的快感,可是席勒这样太慢了——布鲁斯咬着唇想。 席勒仔细地注视着布鲁斯的所有反应,看到了布鲁斯被咬得发红的嘴唇,然后继续慢慢地cao弄他,一边顶他一边语调轻柔地问,“会累吗?要不要躺下来?” 布鲁斯喘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于是席勒把自己拔出来,退后让出空间,扶着布鲁斯帮他躺下来再度插进去,然后停住不动。 “布鲁斯,你想要快一点吗?” 布鲁斯又嗯了一声。 席勒便将自己贴得布鲁斯更紧,接着按住布鲁斯的肩头,快速地颠弄他,性器挤进肠道深处,退出来一点,然后再度顶进去。 布鲁斯几乎是立刻就崩溃了,感觉自己好像不再是人,而是由砂砾堆砌的,精巧雕琢的人形造物。一人高的海浪打过来,将自己淹没,而自己无力维持自己的人形外壳,被还原成更原始的,更本质的东西——一团松软的,不成型的砂砾。 他在席勒赋予的浪潮中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他呻吟着大口喘气,脚在床单上乱蹬,但腿和后xue还是夹得席勒很紧。 “教授……教授……哈……不……” 席勒于是把节奏又放缓,让布鲁斯缓过气。 “想要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哈啊……哈啊……比现在快一点,但不要那么快。” “好。” 席勒亲了亲布鲁斯的嘴角,调整着速度抽插,时不时亲吻布鲁斯的唇瓣、肩头、锁骨还有rutou,随时根据布鲁斯想要的节奏改变速度和力道。 这一次的时长要远比第一次久,久到布鲁斯的呻吟逐渐变得迷离,迷离中夹杂着痛苦的闷哼。 到了最后,席勒问布鲁斯“难受吗?”,布鲁斯会“嗯”地回应,但是他继续追问“要先停一会儿吗?还想要吗?”的时候,布鲁斯就会说“想要”。 布鲁斯确实有些意识不清了,这次席勒所给予的快感太过漫长。他像是在漫无边际的海边散步,快感和海水一起冲刷上来,漫过他的脚裸,而他要追逐的人在海的深处。 布鲁斯急促地喘息,全身都酸软得脱力,脊椎好像在发烫,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不成调的呻吟,然后想着“自己要被席勒插得死掉了”。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说了。 好吧,这次是真的做得布鲁斯意识不清醒了,席勒想着。 明明自己只是想补偿一下他“受到惊吓”的事。 席勒伸手摸着布鲁斯的头发,手指勾着领带的缝隙,一点一点把它拿掉,重新露出布鲁斯的蓝眼睛。 布鲁斯的目光是失焦的。 席勒捧住布鲁斯的脸,喊他的名字,停了下来。 “布鲁斯?” 布鲁斯的目光慢慢聚焦在席勒脸上,看着席勒的灰眼睛。 “教授……我……哈啊……好难受……” 席勒亲吻他的眼睛,问,“是难受,还是舒服?” “难受……” 席勒于是压住布鲁斯的腿去看他下身——性器还硬着流水,后xue湿得一塌糊涂,肠液和之前的jingye混在一起,在抽动中被挤出,弄得xue口到处都是,多出来的部分则顺着布鲁斯的股缝往下流,打湿了床单。 席勒失笑着又亲了一下布鲁斯,在他柔软的唇瓣上舔弄了一会儿才回应布鲁斯。 “你不是难受,是太舒服了。” 就算席勒已经停了下来,布鲁斯还是在极力地,规律地吮吸席勒的性器,整个人微弱地颤抖着。 席勒的慢条斯理,席勒的郑重其事,就像是一块阴燃的碳,藉由性交将热度深埋进他的身体,肠道、小腹和骨髓。那些热量会从内而外地扩散,直到缓慢地烧透他的全身,直到把他,把名为布鲁斯·韦恩的存在彻底烧成灰烬。 “交给我好吗?” “……嗯。” 席勒再次挺动起腰身,抽插的动作像是在开凿领地。布鲁斯被顶得身体小幅度晃动,腰腹都是席勒按住他时留下的指痕,在他身下发出一种类似动物般的呜咽。 布鲁斯感觉自己整个身体似乎只剩下了后xue、肠道,还有皮肤上那些用来接受席勒的触摸传递快感的部分。属于布鲁斯的那部分已经被剥离出去了,留在这里的只是一个只知道感觉快乐的躯壳。 他犹如一块刚从蜂巢切下的蜜,有着琥珀色的黏腻而甘甜的半透明流体物质,被席勒倒进玻璃杯,在阳光里折射出宝石般的光。 “布鲁斯,看着我。” 布鲁斯努力把自己飘出躯体的那部分拽回来一点,看着席勒,在最后的清醒中浑身绷紧,颤抖着一点点射精,然后昏了过去。失去意识的那个瞬间,他想着,对,没错,果然,自己被席勒插得死掉了。 席勒把自己钉在布鲁斯身体深处,一边感受着高潮的余韵一边伸手去摸布鲁斯的脸,用拇指摩挲他的嘴角和侧脸。 布鲁斯只昏迷了一小会儿,很快就苏醒过来,酥麻还残留在身体里,只要他随便一动就带起身体其他部分的颤抖。 “教授……” 席勒的手还停在他脸上,席勒把他汗湿的头发撩上去,又伏身亲了一下他,这次的亲吻比两人间以往任何一次性交时都多。 “感觉自己还站得起来吗?我们去洗澡?” 布鲁斯点点头,于是席勒从布鲁斯的身体里退出来,性器抽出时仿佛湿滑的爬行的蛇,伴随着某种黏腻的声响。 他们在浴缸里又温存了一会儿,没有插入,只是布鲁斯趴住浴缸边,席勒揽着他帮他清理身体里的残留。 “好吧,我不该射那么深。” 席勒把手指插进布鲁斯的后xue,弄了半天还没弄干净,有些后悔。 “那就让它们呆在里面好了。” 布鲁斯被彻底cao透之后,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慵懒的气息。 “会不舒服的,而且你也没办法再生一个爱莎出来。我该戴套的。等我一下。” 席勒找来灌肠器,一点点把水流注入布鲁斯的肠道,将他的小腹灌得微微鼓胀。 布鲁斯绷着小腹,等待着被清理,皱着眉小声说,“我喜欢你不戴。” 他又想了会儿,琢磨出一点不对劲。 “你怎么好像其实一点也不在意被我知道你给他写了什么?” 席勒敷衍地“嗯”。 布鲁斯眯着眼看了一下席勒,“你cao纵我?” 席勒继续敷衍地“嗯”,然后按住了布鲁斯的腰,“别乱动。” 肠道里的jingye被彻底清理干净,浴缸的水又换过一次。布鲁斯在温暖的水流中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心想“算了,反正这次自己很舒服”,然后快速地,单方面地和席勒和解了。 布鲁斯被赶去了另一个房间睡觉——床上还一塌糊涂。 席勒收拾完床铺,又拿起了那份给蝙蝠侠的信,折信纸时将两端平稳对齐,折成三折,手指在纸张弯曲处抹过,形成折痕。 如果没有合适的人鱼的话,在那处潭水里养鱼好像也不错。 鲜活的,肥美的鱼,尾部摆动灵活有力,还有着闪闪发光的鳞片。 他把信装进信封,用火漆封上口。这封信会在不久后送达蝙蝠侠的手里,也许他会为自己提供一些鱼种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