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布鲁斯?席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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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在人鱼的协助下从水底的研究所离开,自藻荇丛生的水底游出,抵达岸边,然后和他新交的朋友道别。 他环顾四周,看到层层堆叠紧密排布的砖楼,电线杆的黑影戳破了天空,架起铁网般的封锁线,将这座城市封锁在暗夜之下。 布鲁斯看到了哥谭。 但不是他的哥谭。 “这不是现实的哥谭。但是,我没记错的话这也不是一个什么新宇宙对吧?” 康斯坦丁靠在剧院座椅上翘着腿,转头看向其他人。 “不是,这只是高塔里的一层而已,你可以理解成类似人类潜意识集群的部分,虽然席勒只有一个人,但是我们有很多人格。这一层是所有人格冗余思绪自行生长后产生的阴影,有一点儿像是跑程序之后总会产生的一些冗余缓存。”贪婪抱着爆米花解释道,“是一种有序的混沌。事实上如果他直接离开哥谭,就会发现边缘紧挨着的是一座超未来的纽约城。” “那为什么要把布鲁斯扔到这里?这一层有什么特殊的吗?” “这一层的管理员是色欲。”一身灰蓝条纹西装的病态走了进来,坐到后排的中间,康斯坦丁瞬间就坐老实了。 荧幕天空的质感化为现实,哥谭河边,布鲁斯爬上堤岸,走向罗德里格斯庄园所在的南区。 他很快找到了那栋熟悉的建筑,看起来比现实更老旧,在夜色里亮着灯。 布鲁斯确认了一下门口的名牌,确实写着罗德里格斯,但他皱着眉思考了一下之后,还是绕去了一个他更熟悉的入口——花园。 熟门熟路地翻进庄园后,布鲁斯发现一楼空无一人,他暂时无法判断这个哥谭是什么情况,对于这个哥谭的席勒到底是什么状况更是一无所知,说实话,他没打算轻举妄动。 轻手轻脚走上二楼后,他发现主卧的门半掩着,里面传出了一些说话声。他屏息走近,接着透过门缝看到了令他难以想象的一幕。 席勒跪在床上,膝盖被固定着强行保持打开的状态,双手被反剪着吊起在天花板上。他垂着头,带着眼罩和口球,口球中滴落的唾液随着他的身体被撞击在空中滑过弧线型的轨迹,落在床单上。 这个哥谭也有一个布鲁斯? 布鲁斯往左移动了一个身位,看清了席勒身后的人,然后整个人僵硬在原地。 那是杰森。 “好吧,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今天是成人专场了。但高塔里有席勒就算了,为什么会有杰森?而且他看起来……”路西法摸摸下巴,“已经成年了。” 康斯坦丁更加好奇的是另一个问题,“所以那个席勒是其他人格?” “哦,不不不,就是傲慢,但也不完全是傲慢。怎么说呢,就像你看到我在剧院里,但如果现在把视角切到哥谭隔壁的纽约,你可能会在某个角落里看到被抹布的我。”贪婪毫无芥蒂地说着在旁人听来相当震撼的话,“杰森也是同样的道理,只是一些自行生长的冗余数据,阴影切片。” “好吧,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今天不只是成人专场,还是特定人员限定的成人专场了。”康斯坦丁表示理解,“但为什么你会对自己被抹布这件事表现得这么理所应当。” “因为这是色欲的楼层,虽然布鲁斯理解了色欲是爱,但显然他对于傲慢的色欲和色欲的色欲区别在哪还一无所知。傲慢的爱是布鲁斯,故而傲慢的色欲所求是布鲁斯,但色欲自己——”病态的语气听起来斯条慢理,“如果说傲慢是平等地恨所有人,那么色欲就是平等地爱所有人。” “然后,足够贪婪的色欲,这就是他施加给我的爱。所以你会在纽约看到我被抹布。”贪婪耸了耸肩。 银幕中,杰森扶着席勒的腰,在席勒的臀缝间不断顶弄摩擦,动作相当粗暴。房间里回荡的全都是他粗重的喘息,以及席勒略显痛苦的鼻息。 “你是不是很想我插进去?我告诉你,没门。” 这绝对不是杰森会做的事,就算杰森因为出生环境而举止礼仪不够规范,但他绝不会对席勒说出那种话。布鲁斯对此心知肚明,但依旧无法改变他现在仿佛整个世界观都被撕裂的状态,以致于他就这样静默在原地,看完了全部。 杰森高潮着射在了席勒身上,然后穿好衣服,从窗户离开了,完全没管依旧被吊着的席勒。 布鲁斯在原地又站了一会儿,推开了门。门轴转动声响起的同时,带着眼罩的席勒转头看向了门口,虽然他其实除了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只听到有一个人走了进来,靠近了自己。那脚步声似乎有些熟悉,但又离自己的记忆非常遥远。 布鲁斯靠近席勒,伸手摸了一下他的手臂,发现入手温度有些烫。至于席勒两腿间的性器,正处于昂扬甚至青筋暴起的状态。 他接着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发现了一盒被拆封的药。好了,至少席勒身体状况的原因有了解答。 他站上床把吊着席勒的挂钩解开,然后去浴室找毛巾。 席勒摔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是微微转头,又看向了浴室的方向。接着那个脚步声再次靠近,温热湿润的毛巾在自己身上擦拭,擦掉了那些杰森留下的黏腻液体,又擦干净了他身上的汗。 浴室传来又一阵流水声,大概是在洗毛巾。然后脚步声再次靠近,这次对方把他脑后的口球绳扣解开了,席勒吐掉嘴里的口球,感觉到舌头被压得发麻,因此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奇怪。 “事后回来替我收拾是会让你有一种自己还有羞耻心这种东西的臆想吗,杰森·托德?” 即使一直在告诉自己这绝不可能是傲慢,但对方这熟悉到刻进骨髓的说话风格还是让布鲁斯顿住了。但也只有几秒,察觉到席勒还要继续发言,布鲁斯用热乎乎的毛巾直接怼上了他的脸,擦干净了他脸上的口水痕,也暂时封住了他的嘴。 毛巾拿开后席勒还想继续说话,却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人握住了,顿时发出一声闷哼。对方把自己半搂在怀里,臂弯从自己腋下伸出去,一手环抱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非常有技巧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在冠部忽轻忽重地摩擦。 席勒的所有话顿时变成了无法压抑的低哑呻吟。 “嗯!哈啊——你,你不是杰森——啊——哈——你是谁?” 他很快在对方手里射了出来,接着是第二次射精,但性器昂扬依旧。 “哈——哈啊——别管了,他给我用了药。” 对方松开了手,从自己背后离开,大概确实是准备放弃了。正当席勒这么以为时,他感觉到自己被含住了,性器被一个狭小的不断收缩的甬道包裹着,那是喉咙。 “唔!” 酥麻顺着小腹蔓延向四肢,一时间席勒舒服到眉心直跳,腰都软了。 直到又在对方口里射出两次,席勒才彻底软下来。他气息不匀地瘫倒在床上,喘着气问,“你到底是谁?” 然而对方依旧不回答他,开始解他脚上的绑扣,接着是手上的绳索。 在获得自由的一瞬间,席勒立刻扯下自己的眼罩,却只来得及看到一个残影从窗口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