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住脚腕拉到床尾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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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骂着,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打开,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带着满脸的好奇走了进来,目光转到椅子里的付宛时,似是露出些许惊喜的神情。 “你好啊!” 乔怜笑着走了进来,张扬着声音和付宛打招呼。 闻声,付宛好奇地从办公椅里坐起身,神情还显得有些呆:“呃,你、你是找裴以商吗?他去开会了,不在这里。” 听到她的话,乔怜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笑得和蔼可亲,自来熟般坐在了沙发上等着:“没关系的,我先等一等。” “哦。” 付宛示意着点了点头,有外人在,她也不能太放肆地把脚翘在办公桌上,于是坐直身体,略显拘束地坐着,忽然有些后悔自己没在休息室躲着。 裴以商的客人,她在这里坐着不是那么回事,可是她如果现在去休息室,貌似更不礼貌。 过了几分钟,付宛终于明白什么叫如坐针毡了,因为对面那个人的视线似乎一直投向她,毫不掩饰地对她打量。 付宛忍不住抬头与她对视,笑了笑,想问她到底在看什么。 没想到她还没说话,乔怜便率先开了口:“小姑娘,你是裴总的女朋友吗?他对你可真好,还带你一起上班,是不是平时感情特别好啊?” 闻言,付宛的笑容瞬间戛然而止,凝固在了唇边,要笑不笑的。 这人说了两句话,貌似没一句是对的,她不是裴以商的女朋友,哪来的什么感情。 不过在陌生人面前,她也不好直接对着裴以商开喷,只能笑着假装害羞:“还行吧。” 她不是很想回答,以为自己透露出这种意向后,对方会了然地停下话题,但付宛显然是低估了乔怜的聊天欲望。 乔怜接着说:“年轻人就是要多多培养感情,小姑娘,裴总可是个不错的人,又年轻又有能力,你们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的。” 乔怜夸起自己的儿子可谓是脸不红心不跳,要不是她怕自己推销得太过火会吓到自己的儿媳,乔怜早就走过来拉着付宛的手攀扯了。 不过对面的付宛听到她的这番话却是笑不出来,付宛弯了弯唇,顿时觉得这话是在嘲讽,裴以商是个不错的人?但凡是知道他的名字,都说不出来这样夸赞的话! 不错?年轻有能力?他就是个混蛋!还幸福呢,不把她整天拴着都算好的了。 付宛无语地叹了口气,还是有些憋不住自己的想法,忍不住看了看门口的方向后,才蹙眉望向乔怜语重心长道:“这位jiejie,其实看人啊,不能光看外表的,有的人表面上衣冠楚楚、一表人才,说不定私下里啊,就是个衣冠禽兽。” “啊?你是在说裴总吗?”乔怜闻言表情有些怔愣,似乎没有想到付宛竟然会说出这些个话来。 付宛淡定地摆了摆手,一脸笑容:“当然不是,一些心得而已,我可没有针对裴以商。” 表面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早就在大声怒吼着,就是形容他这个混蛋的。不过嘛,在外人面前,她还是要给裴以商留些脸面的。 说完这句话,对面的女人终于消停了下来,没有再开口,只不过脸色似乎没有一开始这么开心了,夹杂了一些一言难尽以及疑惑。 两人沉默地在办公室坐了许久,直到裴以商回来,才打断了这样的气氛。 “我回来了。”裴以商手臂上搭着外套,刚关上门,便下意识朝着付宛走过来。 付宛用眼神示意着沙发的方向:“那个,你有客人。” 说完便想离开,趁着这个时间回去休息室,却没想到,接下来的场面会让她恨不得当场消失。 裴以商看向正坐在沙发上的乔怜,蹙起了眉心,喊道:“妈,你什么时候来的?” 付宛刚从办公椅起身,听到这个称呼,直接软了腿,什么……妈? 哪来的妈?谁的妈? 付宛不敢置信地将眼神在裴以商与乔怜之间来回流转,乔怜依旧面带笑意,裴以商则是淡然得很。 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是……裴以商的母亲? cao,付宛此刻是真的想遁地了,所以她刚刚在和裴以商的母亲聊什么?聊他儿子是个衣冠禽兽! 行了,她算是废了,要是这种形容被裴以商知道,他一定会直接暴走,然后把她暴打一顿。 付宛生无可恋地笑了笑,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正式地给乔怜打了声招呼:“阿、阿姨好,刚刚没认出来,您别介意啊!” “没关系的,是我没有自我介绍,不怪你。”乔怜依旧是带着得体的笑意,没有半分不自在。 倒是裴以商,他眼神盯着付宛一脸心虚的样子,走过来抓着她的手臂:“怎么了,干坏事了?” 每次付宛想干坏事或者做了坏事,都会露出这副表情,让裴以商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做了什么。 付宛抿唇笑了笑,哪里敢回答。 乔怜见状接话:“没什么,我们刚刚在聊天,挺投机的,小姑娘很讨人喜欢。” 闻言,裴以商似乎是不太相信,依旧盯着付宛的脸,企图看出些什么,不过后者没办法再接受这样尴尬的氛围,强装淡定地说:“那个,你们有事的话,我、我先进去,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她挣开裴以商的手,三步并作两步地逃离了现场,连忙进了休息室缩着。 直到付宛进了休息室关门,裴以商的视线才堪堪收回来,刚松了口气,便对上了乔怜探究的眼神。 “妈,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闻言,乔怜想起来刚刚付宛对裴以商的评价,有些怒其不争地走过来拍桌子:“你对待女孩子不知道温柔点吗?哪有人一见面就问对方是不是干坏事了?裴以商,你的脑子真该转转了!” 乔怜一脸质问加指责地看着裴以商,她原本还以为两人的感情很好,自己要有儿媳妇了,敢情现在人家小姑娘还用“衣冠禽兽”来作为评语,看来这儿媳妇的心还远着呢! 裴以商一脸无辜,不明所以:“我们平时就这样啊,她经常戏耍我做坏事,我问问怎么了?” 对于他来说,只要自己不在付宛身边一直看着,她就随时有可能做坏事,自己多问问也有错? “女孩子能做什么坏事?儿子,追女孩子要用心,不能只靠脸,要不然和衣冠禽兽有什么区别?” 再不努力,她儿媳什么时候才能定下来? 裴以商看着平时举止大方、善解人意的老妈,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不禁疑惑付宛到底对她说了什么。 “妈,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你别管我听到什么,反正付宛这姑娘挺有趣的,我看适合当儿媳妇,你最好努努力,别让我失望。” 乔怜一副下军令的严肃模样,临走前还不忘提醒一句,看得裴以商简直是叹为观止,他面带惑色地进了休息室,却发现某人正躲在被子里装死。 “付宛,你干了什么好事,我妈竟然把我臭骂了一顿!” 裴以商走过去把鸵鸟似的付宛从被子里扯着脚腕拖了出来,拉到床尾质问。 付宛从被子里钻出来,头发微乱,她蹬着腿讨好道:“没啊,我、我没说什么,夸你帅呢!” 笑话,她要是把衣冠禽兽这种词当着裴以商的面重复出来,今晚也就不用活着下床了。 裴以商盯着女人四处打转的视线,自然是知道她没有说真话,不过用脚趾头猜,也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冷眯着视线,凑近付宛,吓唬道:“最好没什么,被我发现的话,后果你尝过的!” 付宛忙不迭地点头,威胁的话她听了太多遍,当然阳奉阴违的事情她也做了很多次,压根就不放在心上。 “对了,我桌子上的脚印……”裴以商故意板着脸冷声质问,那脚印的大小一看就是这臭女人干的,再说了,除了她,也没人敢。 得,一人做事一人当,付宛直到该来的躲不掉,只能英勇就义,摊着手任君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