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爽的都尿出来了?(被口、做到失禁、后xue开发)
“懋功,你先尝尝味道?” 萧承邺身上依然衣衫完好,见徐世霁已经是光着膀子的急色模样,心下了然。 他们相识已久,徐世霁这人肖想萧晚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今日便让他先解解馋好了。 谁能想到他这样的行伍之人,偏喜欢萧晚这种娇滴滴的? 徐世霁露了几分馁色,手下动作倒是快得很,他一把将萧晚从萧承邺怀中剥离出来,拖到了那张挂了烟紫色软纱帐的拔步床深处。 萧承邺勾了勾唇,起身去一旁看戏一边沐浴。 高壮的身子密密的贴紧了身下的玲珑娇躯。 萧晚骤然被压了,便有些喘不过气来,她也不反抗挣扎,只轻轻侧过莹润脸庞,望向帐子外。 ——萧承邺已经坐在浴桶中搭了布巾在肩头,视线正好和她对上。 她的眸中没有慌乱,也没有从前的委屈不甘,只剩一片夜色般的漆黑。 忽然,她的唇角绽了浅浅的笑,眉眼生动,眼波流转如九天神女一般,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 萧承邺看过她欢喜,看过她娇羞,也看过她愤恨委屈,害怕恐惧,却唯独没见过她这般凄艳模样,他默默移开视线不想再看。 而徐世霁,只从前在王府恍若惊鸿的见过她几次,或是在永安王书房出谋划策眉头紧锁,或是在点兵场一侧满脸关切,说来,他甚至未曾见过她笑。 又何尝见过她这般形容? 更不必说萧晚的笑,虽美的惑人心魄,却让他想起战场上,那个曾经因他心慈手软而捅伤他的濒死少年。 徐世霁心下漫上几分不安,想了想还是捡起方才束她那段绫罗,将她双手困在了床头。 萧晚并不反抗,只乖巧伸了手,垂了眸,等他打好结,将自己双手牢牢固定在头顶床栏杆上。 她抬眼时,只能看到他结实的颈间,上下滑动的喉结和沾了薄汗的锁骨,心底虽已然认命,却依然惴惴不安。 徐世霁仿佛察觉到她的情绪,俯身在她额间轻轻吻了起来,贪恋的唇齿滑过她泛红的眼眶,秀致的鼻尖,来到他渴慕已久的朱唇。 他的唇是她未曾想过的柔软湿润,让萧晚有些发愣,她鼻尖满是徐世霁单纯而浓重的男性雄麝气息。 不似萧承邺的龙涎香带了威仪压迫,也不同于崔朗的薄荷脑香清新孑然,若是平时,她或许会觉得这味道过于侵略。 但在此刻,这味道却是最能勾起她心底那痒意的。 徐世霁的唇舌覆了上来,粗糙火热,又无比灵活的扫过她的舌根,不同于萧承邺的霸道和崔朗的温柔,反倒有些许缱绻珍重的意味。 唇舌相交,渍渍水声在帐中回荡,徐世霁的唇愈发缠绵,他大口吞咽着她因着刺激不断诞下的口水,仿佛在细细品鉴她的甘甜。 徐世霁一路向下吻着,细细啃咬她细弱的颈和锁骨。 药劲上涌,萧晚眼前视线发蒙,离开了那个吻许久,被吸出嘴角的殷红小舌都未曾收回。 徐世霁温暖的大掌扫过她软绵的胸,在她的浅粉的挺立乳尖上打了个转,换了她一声低吟,便轻轻巧巧来到了她浅浅的肚脐。 他分开她白嫩纤细的大腿,按在自己身侧。 “这里倒是剃的干净……” 徐世霁粗黑的发搭在了她小腹上,带来一点点凉意,又随着他的动作扫过小腹,让萧晚觉得略有些痒。 “啊啊啊——嗬呃……” 萧晚倒抽一口气,徐世霁竟是将暖暖薄唇直接压在了她的花珠上含住,略带了舌尖颗粒感的舌轻轻在花珠上点过。 又暖,又痒,又酥,又麻。 她被扯开的腿都禁不住颤抖了起来,在药物的作用下,花xue一股接一股涌出带了暗香的花蜜,两股间发了洪水般,不断喷涌。 徐世霁仿佛的了鼓励一般,将她腿根扛在肩头,唇齿间愈发卖力 从花珠到甬道,灼人的舌来来回回,沿着花缝时而柔软,时而强势的扫着。 帐中只听得到细密的水声,萧晚压抑着的呜咽呻吟,和一旁萧承邺又重了几分的粗重呼吸声。 萧晚花xue哪受得了这般刺激,可偏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这男人将自己的那处吻得啧啧作响,是何等羞耻。 xiaoxue便愈发一收一缩的抽搐,竟像是在吸吮恳求徐世霁的舌头一般,而他的舌,便顺着花xue越发灵活快速的吮吸,然后一点一点插进了甬道。 似是被填满了,又仿佛还不够。 那灵舌偏偏坏心,一点点只沿着xue口内的软rou来回打转,不肯进的更深。 “啊…嗯……呃啊…要,要去了” 大腿紧紧夹着两腿间作怪的头,纤细的脚面绷得笔直,柔嫩脚趾也狠狠蜷起,萧晚被舔的挺了胸脯,收了腰腹,娇臀也不自觉顶了起来,将自己送到徐世霁带了粗重茧子的火热掌心中任他蹂躏。 一阵颤栗,她猝然软了身子,瘫软在床,只指尖还在轻轻抖动。 “郡主爽到了,也该让小臣快活一下了……” 徐世霁高挺的鼻尖,沾满了她晶莹透亮的花蜜,轻轻碰了碰萧晚仍敏感的花蒂,快感余韵让萧晚腿心又是一阵抽搐。 “真是娇娇儿。” 徐世霁低低笑了起来,他的声音清朗中带了喑哑,直起身来缓缓解开腰带。 跨间惊人的巨物弹出,浓黑的须发中,两个玉丸鹅蛋大小,饱满鼓胀沉甸甸的垂下。 微微上翘的紫红巨龙傲然挺立,经络盘虬,菇头竟有萧晚大半个拳头大小,马眼正轻轻弹动,淌下浓稠而晶莹的粘液。 萧晚虽已失了神智,依然觉得那话儿可怖的令人心惊,臀腿儿不自觉向后退了一下,然而心底深处,却隐隐有了几分期待。 这么大……插进去……会死的吧…… 可活着这么痛苦…… 就这样死了也很好啊…… “呃啊!” 没有半分怜惜和犹豫,徐世霁的巨龙直接劈开花xue,顶到了她花心最深处,不复最初的温柔。 ——一如他在战场上的作风,蛰伏许久,一击即中。 “啪啪啪” 徐世霁不断缩腰顶胯,忽轻忽重顶弄身下娇躯,每次都是抵在xue口,又重重撞在花径深处的宫口出,玉丸击打在娇臀上,带来一片粉红。 房间内响声激烈而巨大,耻骨和软rou的撞击不绝于耳。 “呃啊…我…啊…不…行了……呃” 萧晚眼角被撞得逼出泪来。 “徐…徐副将…求你…轻…呃轻…些…” 听了她讨饶的话,徐世霁忽然停了下来,菇头静静停在她xue口,无论那艳丽充血的xiaoxue如何轻吮蠕动,都不肯再前进半分。 巨大的空虚取代了胀痛和潮水般堆积的快感,萧晚美眸满是困惑彷徨,被困在床头的手虚着抓握了几下。 听到她哀声讨饶,徐世霁不喜反怒,冷了脸俯身掐着她小脸。 “郡主,王爷已经薨了,现在cao你的不是徐副将,是新任的镇南候……” 语意冰冷摄人心魄,萧晚心头大震。 “啊!” 身下又骤然被贯穿,萧晚面上硬生生疼的浮起一层冷汗,面色赤红潮热。 “你叫我一声好哥哥,我便饶了你……” 古铜色的俊脸贴紧,凤眸里带了狡黠。 “嗯……好,好哥哥…且饶…饶了…呃我吧……” 萧晚闷哼一声,实是遭不住他的惊人尺寸,花心深处泛起熟悉的酸软,只好依了他的意思,软软开口求道。 “徐…徐家哥哥…晚儿…晚儿……呃…受不住…” “可是……好哥哥今天不想饶了你!” 徐世霁轻轻喘息着,低低笑了起来抵赖。 “啪嗒” 他鼻尖一滴汗,摇摇欲坠,忽然滑落,掉在她已经被揉的通红的软嫩乳rou间,媚人心魄。 他被一声徐家哥哥叫的心神荡漾,狠狠将roubang戳到了她藏得深深的宫口,直爽的魂都飞了起来。 不枉他日思夜想,这小郡主的花xue真是难得一见,媚rou堆叠,绵软多汁不说,密径通幽又绞得死紧。 他将她的两腿交叠放在一侧肩膀,迫她夹得更紧,也让自己入得更深。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萧晚宫口逐渐柔软guntang,他看准机会硬生生塞进去巨大guitou,宫口的软rou将菇头箍得死紧,一阵麻痒从尾椎窜上,直击他的天灵盖,硬生生让他想射出来。 徐世霁伸手解了萧晚被捆着的手腕,搂着她纤弱的背将她折叠起来——他臂展极长,萧晚又身量纤细,旁人倒也难做这般姿势。 “呃……啊……” 折叠起来的萧晚的胸紧紧压在自己大腿上,被按住尾椎,好让徐世霁cao的更深,粗壮至极又微微翘起的rou柱棱角,一下一下刮着她花径里那极敏感的褶皱处,guitou每一次都撞在宫内,直撞得她昏昏沉沉,香汗淋漓,她哑了嗓子,呻吟都有气无力。 “呃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身下忽而一股暖流溢出,竟是潮水涌动喷射的同时…… 尿了出来。 “呼!” 徐世霁早已被她吸得满头大汗,此刻一股蜜水暖暖浇在guitou,身下一热,情动难以按捺,颤抖着将她紧紧箍在怀里,roubang抖动间,一股股浓重jingye射了她满腹。 “懋功,学不会就好好教教——何必置气呢。” 萧承邺早已在宫人服侍下擦干了身子,只围了一条布巾,闲闲斜倚在软榻上,看了一场活春宫。 他缓缓踱步过来,待脚步声近了,萧晚才看清他胯下那黑黑的一团——是他早已挺立吐水的硕大男根。 萧承邺和徐世霁对视一眼,默契的将她抱了浴桶中去,巨大的木桶中早已换了热水。 一旁侍立的宫人,极有眼色的悄悄过去,换了床榻上满是各种液体的床褥。 热水中,萧晚仍面朝徐世霁被按在怀中,鼓鼓囊囊的胸部压在他厚实胸膛,胀得快要爆开。 白嫩细腿被握着脚腕,盘在他麦色的精壮腰间,她的xiaoxue,仍被徐世霁用转瞬便硬起来的巨龙紧紧密密堵着,nongnong的精水未曾淌出半分。 身后萧承邺胸膛热热的贴上来,他胸腔微微震动,竟是低低的笑了起来。 “阿姐爽的都尿出来了,就这么喜欢徐侯爷cao你?” 萧晚抬抬眼皮,喉头发紧,怎么都发不出半点声音。 徐世霁轻轻松了上身,让她软软靠在身后的萧承邺身上,一双大手便从她臂下伸了过来,缓缓地捏弄着她胸前一对布满指痕、吮痕的嫩滑丰腴。 萧承邺大手缓缓向她腰腹间软rou滑去,然后一只手揉捏她挺翘肥美的臀尖,将她托在怀中,另一只手已经是借着热水的顺滑,向她圆圆嫩嫩的菊朵探去。 “嘶……” 萧晚菊门咬的死紧,竟是无半点缝隙,只有滑滑的肠液顺着缝儿流出来。 这般顺滑,硬闯进去倒也不是不行…… 萧承邺暗暗忖度,但只怕此番将她弄怕了,以后她定是万般不肯了。 徐世霁颇有眼色,他拿了架子上的玉势将自己的巨龙换了下来。 抱萧晚出了浴桶,便将她放在了方才拿来的,那极长又宽阔的软凳上,摆弄她分开腿跪好,又抽几个软枕垫在她腰腹下,再按了她的腰,让她高高撅起小屁股。 粉嫩嫩的菊门,便轻巧呈现在跨坐着在她身后的萧承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