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呜师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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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亲了亲他,濡湿的吻叫他难耐的仰起头,眼里的水意愈发明显,长睫被沾湿,看上去脆弱又可怜。 “小焉。”她轻轻的唤,独特的咬字让他下意识抬起眼睫。 他失神的窝在顾言怀里喘息了一会,意识到此刻的境地后有些慌乱的抓紧了她的衣襟。 现在的情况,只要有一个魔族稍微抬起眼,就会瞧见他半裸的被人抱在怀里,屁股还被人色情的揉捏着。 哪里像个魔尊,妓子都比不上他低贱。 他苍白的指节收紧,眼睫颤抖着,低哑的求她,“快一些……师姐……” 他头埋在她的颈侧,手指收紧,像是即将淹死时抓住了唯一的浮木,慌乱的随着顾言的动作起伏。 顾言视线落在他身上,他看上去是那么的害怕,指尖都泛着苍白,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湿漉漉的,可怜又脆弱。 她顿了顿,似乎是缓缓叹了口气,“放松些,小焉,他们看不见。” 南宫焉抬起眼睫,感受到顾言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下,他眼里的水意不受控的掉了下来,长睫又一次被打湿。 周身包裹着顾言温和的灵力,他方才太过慌乱,直到此刻才注意到。 这灵力是那么温热,那么舒缓。 泪意更加无法止住,他觉得丢脸,将头埋在她的颈侧,冰冷冷的泪意就落在了她身上。 顾言摸了摸他的头,“别哭。” 他不想哭的。 只是发觉顾言并不是完全不在意他。 他伏在顾言颈侧,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独属于顾言的气息让他颤了颤,眼尾也染上一层红。 像是醉倒在顾言的气息里了。 他轻轻的唤,“师姐。” 说话时还蹭了蹭她的颈侧,脸颊上沾着的泪水贴到了顾言颈上,意外的不惹人讨厌。 顾言侧头亲了他一下,墨发散落地垂下,带来一片痒意。 这吻绵长又炙热,南宫焉呜咽一声,搂着她脖颈的手却收紧,他似乎总是那么脆弱,好像随时会碎掉。 顾言结束了这个吻,探究得视线落在他身上,他长睫还沾着水意,还回不过来神的望着她,唇因为喘不过来气而微张着。 她几乎是轻柔的吻去了他眼尾的泪,声音很低的响起,“怎么这么容易哭呀,小焉……” 他失神的睁大眸子,整个人似乎被突如其来的幸福感砸晕了一样,耳尖上的薄红蔓延了整张脸,“我没有想哭的……只是忍不住……” 顾言笑出了声,不是温和薄凉的笑,反而显得张扬肆意,带着蓬勃的生气。 南宫焉抬着眼睫看她,只觉得脸上烫的惊人,这烫意又蔓延到胸膛,心脏便鼓噪的跳动起来,一声一声,重如擂鼓。 他将头埋到顾言颈侧,有些缓不过来的微张着唇,过了许久才感觉脸上惊人的烫意降了下去。 ……真的很没出息。 他的所有情绪都被顾言牵动着,顾言随随便便就可以叫他绝望,逗猫似乎是哄两下又轻易地叫他心如擂鼓。 太没出息了。 他低垂着眼睫,觉得心脏好像被压了一块,喘不上来气。 可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没有办法不爱顾言。 “怎么了?”顾言侧了下头,问。 看上去温和又遥远。 他抬起眼睫,摇了摇头,“没什么。” 顾言咬了下他的耳垂,叫他反应很大的颤了颤,她的手落在他的臀上,带着凉意的落在,他便泄出几声喉音。 臀rou被揉捏着,他眼里晕开一片水雾,“师、哈……师姐……” 玉势往下落了些,他失神的睁大眸子,收紧了后xue,“呜……” 顾言指尖按在玉势上,道,“这灵力是不隔声音的,小焉最好小声一些。” 说着,她坏心眼的将玉势顶到了最深,粗大的玉势狠狠地顶在他最难捱的一点上。 他收紧手,眼里的水意顷刻掉了下来,却记得不能叫出声响,死死地咬着下唇。 “真乖。”顾言似乎是笑了一下,玉势被含的很热,她的指尖却却依旧冰凉,每次顶的深了,带着凉意的指尖就会戳到他的后xue,叫他反应很大的颤了颤。 又记得不能叫出声响,这些呜咽又变成了细小的泣声,像是小猫叫春一样,好听的不行。 从春楼到灵舟的距离并不远,可在此刻却依旧显得难捱,他眼里的水意不间断的往下落,因为怕被听见,他声音很轻,还带着沙哑,“……师姐,呜……不行了……” “难受……”他眼睫颤抖,被泪水打成一束一束的,看上去可怜至极。 顾言侧头亲了亲他的耳垂,有些含糊不清的说,“到灵舟上就放过你。” 南宫焉抓着她衣襟的指节难捱的收紧,指尖泛着白,他看上去难受极了,“哈啊……师、师姐……” 顾言又将玉势顶到了最深,他完全失了力,甚至都忘了不能叫出声响,难耐的哭喘出声。 直到顾言提醒般唤道——“小焉。” 他才咬住唇,泪水落的愈发厉害。 这具身体似乎被已经被彻底弄坏了,只被顶弄了几下后xueyinjing就挺立了起来,后面也yin靡的流出了水,顺着大腿根流下。 他羞耻至极的红了耳尖,有些委屈的唤她,“……师姐。” 顾言被逗笑了,手指在他大腿根处摸了一把,叫他敏感的又颤了颤,因为羞耻,他整个人几乎都埋进顾言颈侧,只有通红的耳尖露在外面。 “呜……师姐……”他带着哭喘的声音闷闷的响起,听上去又委屈又可怜。 顾言心情不错的勾了下唇,永远寒凉的指尖落在他前端挺立的欲望上。他颤了一颤,或许是今天射过太多回了,他难受的仰了下头,泪水又落了下来,打湿了她的颈侧 她上下拨弄了几下,指甲划过马眼,上边就吐出些清液。 他哭喘出声,“哈啊……别这样……师姐……” “轻一些。”顾言提醒道。 其实这灵力可以隔开声响,只是南宫焉逗起来的确挺有意思的。 就像现在,他反应很大的颤了颤,搂在她脖颈上的手又再次收紧,死死地抿住了唇,眼尾一片潋滟。 看上去漂亮极了。 她笑了笑,又划动了几下,他便呜咽着xiele身,白浊打在她的手上。 他看上去羞耻极了,好半晌都没有从颈窝处抬起头来,眼睫也抖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