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桌角/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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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都,赫淮斯托斯家族庄园。 尽管庄园名义上的主人应该是大哥利夫,但是第二军团常年驻扎在外,反倒是作为魔塔学者的白更多的留在庄园中。 如今白和罗贝卡兄妹经手了商会,不在王都长住,倒是因为宴会的准备和某些特别理由,利夫第一次用上了白给他精心准备的办公室。 他离开了太长的时间,尽管有露娜稳定了军心,却有许多经营多年的事务被逐渐荒废了。既然不打算自暴自弃,他还是要着手将它们一点点拼凑回来,结果就是此刻……桌上的文件堆成了小山。 白的副手被他留在了庄园中,那是一位胆小甚微,却十分细心的年轻人,总是戴着瓶盖厚的圆眼镜。对方似乎对武官出身的利夫有些敬畏过头,但不得不说,他的工作能力是一流的。 不过利夫此时并没有办法一心一意扑在工作上,他的面前浮着一个透明光团,上面映出了某位聒噪魔女的身影。 海鸣行走在世界内的时候很少用自己的本体,但这次她却少有的弃置了傀儡体,在家把自己收拾成了“高深莫测的魔女”形象,黑色的法袍和精心打理过的盘发都让利夫感到陌生,她对此的解释更是模糊至极:“去见情敌。” 她的赫淮斯托斯将军是根木头,她可不是傻子。哪怕只是最初的记忆观测,她也能从那位王国玫瑰——赫里斯的meimei,已经远嫁北境的公主殿下眼中看到纯粹真挚的爱慕,况且育生者的事件结束后,她除了在王都吃吃喝喝,也和赫里斯的副官了解了许多国际政事,既然她的利夫选择回归人类的世界,她就不会再对人类的事情视而不见了。 但那位公主……塞勒涅的情况属实特殊。先王的皇后虽然出身偏远,却与王恩爱不疑,直至去世,也未曾见两人有过什么隔阂。可先王却宠幸了魔塔的一位女性魔法师,使之诞下了公主塞勒涅。尽管塞勒涅的生母因为生产去世,皇后却并没有苛责小公主,也没有对先王有什么怨言。 再加上之前的猜测……海鸣亲自往北境走了一躺,只是传送到北境的上空,她的疑虑几乎就完全烟消云散了。笼罩在北境长城之外的是充斥着邪性魔力的黑暗,而在北境的皇宫之中,那个金发的女孩身上,她看到了这个世界上的人类无法掌握的魔力属性:光。 她和育生者的事情虽然对平民来说是秘密,但是在国际上却是最受重视的情报,北境以隆重的方式接待了她,更是由塞勒涅王后直接与她会面。那一位的纯善和坚毅让海鸣彻底放下了芥蒂,更别说她似乎和北境的王……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隐性情敌的消失让海鸣非常满意,以要走对方“重要之物”的代价与对方缔结了契约,从此北境的王后塞勒涅就是她的第一位关门弟子。毕竟这世界上能够掌握光魔法的人类并不存在,想来如果塞勒涅在她的帮助下能够掌握这种人类无法想象的力量,北境的黑暗也就不会发展成能威胁世界的祸患吧。 但是她给利夫的通讯只花了三分钟讲述她和塞勒涅的事,接下来长达二十分钟的时间,她都在滔滔不绝地分享北境和酒和各种食物,这才是利夫认识的海鸣小姐——就知道吃。 “……这个烤饼的材料到底是怎么做的啊,明明没什么馅料但是特别香!是因为在寒冷的地方吗?啃碳水真快乐——利夫,你在听吗~” 她的使魔并没有在看着她,出门之前她就有点在意,提前离开家去王都虽然是为了宴会做准备,但她的使魔的确是有心在回避和自己的接触。之前她的心里装着黑暗之神的事,暂缓了直面这个问题,现在却有点迫不及待了。 “在听……” 利夫扶着头,低头看着桌上的文件,却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与瞳魔女接触后他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去面对海鸣,那魔女虽然怪异却是海鸣认可的友人,她不会做出伤害朋友的事情……那么自己呢?在那雨中被她所看透了本质之后,他还有什么办法能按捺下心绪,再与她保持距离? 不甘,却更不敢再进一步。 “完全没在听!” 透明的光团闪烁了一瞬,利夫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那光芒是对方脚下的传送魔阵,通讯的光团消散了,她轻巧地落在他的书桌上,文件堆倾倒下去,她不满地跪坐在那些纸质文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手足无措的使魔。 她倾身向前爬去,按住他的肩膀用额头抵住他的脑袋,因为她的重心完全在自己身上,利夫一时也没敢动,生怕她摔下去。 “你最近好像是不太把我当回事啊?” “不,我……唔……” 她直接啃了上来,其实这时候她嘴角还有刚吃完烤饼留下的碎屑,可是封住的呼吸和温热的气息倾袭都让他僵在了原地,她顺势从桌上爬下来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魔女眼中是明丽的光。 该死,这个女人从来都不知道尊重一下人类的社交距离,她这突如其来的传送和后续的动作堪称诱惑,堪称勾引! 许是读出了他的羞愤,她轻轻舔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傲慢的笑容:“可我就是在勾引你啊?” 他瞳孔微张,随即快速移开了视线,尽管她早就告诉过他,如果他不愿意她是没办法通过对视读取对方的记忆的,可他总觉得自己在对方眼中无所遁形。心中的恐惧在升腾,他刚偏过头就被她按着脸转了回来。 可是在她再说什么之前,身后响起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将军……那个,您要的文件我……” “晚点再送~” 门外的是白的副手,年轻人听到陌生的女声直接愣在的原地,不对啊,将军分明是一个人待在办公室的……就算是会客应该也不不在这里啊,里面究竟…… 他在风中凌乱了没多长时间,就被一旁的女仆用眼神暗示了,赶忙退了几步,那女仆拉着他走远些压低了声音:“是夫人。” 他哦哦两声,抱着文件转头就走……将军外表看起来吓人,原来也有人类的七情六欲啊,嘿嘿,这么想好像没那么可怕了。 可就在这位副手步伐轻盈,哼着歌脑补着办公室里的霸道将军和小娇妻恩恩爱爱的场景时,根本想不到他们将军正在经历什么。在他敲门的瞬间,海鸣的一缕长发就化为了胶体堵住了利夫的嘴巴,向后一勒把他按在椅子上。 她双腿分开跪在椅子上,发尾像是活过来一样缠上了他的四肢,尽管她的发尾并没有神经,但却在魔力的cao纵下灵活如手指。她的手还残存着北境的寒意,落在他发烫的脸上几乎让他觉得刺痛,她勾起他的下巴逼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她兴致勃勃,简直像在看盘中的点心……他无端这么想着。 “是啊,在想怎么……吃掉你。” 又是这样! 他惊恐地移开了视线,被遏制呼吸和过于亲密的挑逗都影响了他的思考,可此时的回避简直像是落在主食身上恰到好处的调味品,她撑着他的肩膀抬起膝盖,对着他双腿之间压了下去。 “唔唔——唔!” 一丝不苟的正装在这时显得硬了些,刮蹭得前胸痒的人发疯,她偏生只是制住他进行着一些不痛不痒的抚摸,他的獠牙深深刺入了那坚韧的胶质之中,用力之猛让她都不得不用魔法强化了他口中的那一片。 她也许不能猜出他所有的心思,却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 他被按在椅子上的双臂在发力绷紧,却连挣扎都算不上,他只是在遏制本能的反抗,手背上青筋暴起。痒意并非无法忍受,他只是对自己必须抗拒而感到绝望,她的膝盖撵下来的瞬间他就已经硬到不行,隔着裤子被一下又一下地拿捏,酥麻与热意在下腹炸开了……不要挺身,不要去追随,不要……不可以看她。 眸子都已经迷离了,却还是欲盖弥彰的闭上了眼,兴许是这样的举动反而取悦到了魔女小姐,她俯身下来,双手穿过他的后脑,用脸颊蹭了蹭他发烫的侧脸,引来对方的一阵震颤,他在此时对她的味道毫无抵抗。 发尾解开了他的裤子摸了进去,内里早已一塌糊涂,每一片布料都成了阻碍,可她却迟迟没有下手。她凑近他垂下的耳朵,被刻意压低的,带着蛊惑之意的言语从耳边直入脑髓。 “利夫……分开的时候,你有没有想着我……做一些……” 他猛地颤抖起来,不仅是因为那戛然而止的话语,更是因为忽然收紧的束缚,他下意识紧绷四肢去对抗那巨力,唯有下腹毫无防备,激烈凶猛的快感远超他的想象,他高仰起脖子,克制不住向后瘫软在椅背上。 预想的高潮并没有就此降临,她轻轻甩了下头,于是口中与四肢上的发丝都收了回去,失去魔力的加持扫落在地面上,他微眯着眼下意识追逐似的抬了下腰,伸出的双手像是要环绕住她,却在空中顿住,按在她的肩膀上。 什么意思?推开她? “利夫。” 他这才回过神来,匆匆收回了手臂,想要起身,却因为她还跪坐在腿上不好动作。 她抬起了手,他被那双手温柔地抚摸过太多次,早已失去了应有的戒心。 然后她重重敲在了他额头上。 那力度之大,发出的响声都昭示着她下手之狠,他也被一下敲懵了,快速从情迷之中抽离开来,瞪大了眼睛盯着她,满脸不敢相信。 她撅起了嘴。 “你这别扭要闹到什么时候啊?瞳两句话就能把你吓成这样?说了什么?” 他这才意识到她真实的目的,猛烈汹涌的快意与言语的陷阱,可她却没有在他意志薄弱的时候深入,而是先发xiele自己的不满……他不明白。 “我想想……如果是瞳的话,也许会告诉你外面的魔女和使魔的相处方式,也许还会说说长生种的情感变化带来的巨大影响……啊,不,你并不在乎那些。” 他无言,哪怕是没有那开了挂的读心术,只凭借着细微的表情分析,她也能把他的心思猜得八九不离十……她不过是过于怠惰,有这样的能力,周旋在任何的政客之间也会不落下风。 “那就是和我有关系的事……啊,她和你说了我的封印吗?” 他猛地抬起头,记忆的封印松动了么?还是说她一开始就没有忘记自己所设下的封印?瞳魔女的扭曲让他以最直观的方式见证了那可怖的后果,他不能赌…… 海鸣却只是歪了歪头,抬起了一只手。 “你当我是傻瓜吗?即使自己有弱点,也要有清晰的自我认知才能规避啊……她没有告诉你魔女的扭曲是怎样开始的么?”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 “好吧,那我给你展示一下……比如现在开始想一些实在接受不了的,过去的事情……” 她的手背上蒸腾着魔力的光辉,那内敛的白色光芒被不祥的黑色所缠绕,连皮肤都被那力量所灼烧。 “不!你别这样——” 下一刻那只手就被握住了,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她的本体何其强悍,如果连她都会被灼伤……魔女的自我堕落,将会是rou体和灵魂的双重扭曲,那是他最恐惧的结果。 可当他握住她的手,那黑色的魔力却瞬间消散开来,他抬起头关切地看着她,却对上她充满笑意的眼睛。 “你不明白么?利夫,这是你的力量,‘破魔’……如果是你所希望的,任何物理法则之上的魔力产物都会被你的力量击破,哪怕是扭曲的魔力也是一样。” 他愣住了。 “我说过吧?用你的方式接住我。” 她反握住他的手,动作堪称温柔。 这本不应该是能存在于世界外的力量,哪怕是再强大的魔女也不能成功把这样……能毁灭一切魔力的力量拥有者,转化成上位生命体,除了她。 她是,唯一特殊的存在。 他双手捧着她的手,眼中是再也藏不住的动摇,他可以吗,他真的能救下她吗,就像那时候她穷尽一切办法地涤尽他的灵魂,他也有资格……握住她的手吗? “说到这个份上,她也告诉你我封印的是什么东西了吗?” 她按下他的手,在他胸口趴下来,抬头看着他。 他也低下头,他的眼尾早已发红,只是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这对她来说已经是答案。 “你很介意么?我不太清楚……但我想,即使会左右人判断的本能和欲望消失,对我来说的影响也没有那么大。我依然在追求我喜欢的……嗯,爱好?还有我喜欢的……” 她抬脸亲了亲他的嘴角。 “人……这样不可以吗?” 怎么会不可以呢?他几乎是同时就伸手抱住了她,脑袋垂在她的肩膀上,遏制洪水的大坝骤然崩塌,他颤抖得不像样,哪怕是他早已被这份爱意逼得退无可退,他也不敢相信自己有资格摘下那天上月啊。 她嘻嘻一笑蹭了蹭他的头发,怀里拥住的简直像是条落魄而卑微的大狗。 “不闹别扭了吗?” “……嗯。” 他的声音低沉,却染上了些许鼻音……相比她的坦然,他已经太多次走上弯路了。 “那我能把刚刚没做完的事做完了吗?” 桌上的文件凌乱的散落在地板上,被按在桌面的兽人双手紧扣着前方的桌边缘,极力避免自己就此跌下去。半褪下的裤子虚虚挂在腿间,随着她每一次动作,身体都会激烈地撞在桌边。 她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双手揽住他的下腹,她喜欢这样抱着他,每一个细节的扭动都不会被放过,每一个震颤的瞬间都让她开心,这种完全驾驭猛兽的快乐让她非常满足。 快乐是她一个人的,汹涌的欲望彻底淹没了怀中的兽人,柱身再一次被碾在桌面上时他猛地仰起脖颈,黑色的铁质项圈被她的一道触手环住向后一拉,于是窒息感和快感接踵而来,他头晕目眩,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爆炸的快感把他彻底按倒在桌面,口中的触手承受下他巨力的咬合,唾液顺着那触手滴落下去打湿了桌上的文件,他的指甲已经嵌入了木质的桌沿。 不行了……他已经在失控的边缘了…… 见他没有再抬腰的动作,魔女便趴下来凑近了他的耳朵。 他的耳尖被她叼进嘴里的时候,背脊猛烈地颤抖起来,后面含着的触手一直缓缓地动着,直到她咬下去的这一瞬才终于猛然撞了进去,直捣那点的酥麻让他的下半身都失去了知觉,他的身体软倒下去,嵌入桌子的利爪发力才不至于让自己掉下去。 他遏制着声音,门口还守着庄园中的侍从,哪怕身后的人兴致正好。 她架住他的腰,配合着发尾的触手把他抱起来,卷在他柱身上的触手本来只是安分的做了个套子,此刻却坏心眼的延伸出细细的一根,在guitou上轻拢慢捻。 “嗯嗯……唔……” 他下意识送了一只手往下探去,却被她放在腰上的手握住了手腕,他侧目望向她时已经红了眼眶,却只看到带着坏笑的魔女凑上来,亲了亲他的鼻尖。 “不……不要……” 他含糊出声,那细软的一根向翕动的马眼探了进去,他紧张地绷紧了身体,却放大了那处的异样,尖锐的快感带起他几乎要忘却的恐惧,双目上翻,几乎要惊叫出声。可是下一瞬她就吻在了他后颈的下方,从印记涌入的是刻入灵魂的炽热与满足,几乎要他的脊椎融化,血液沸腾,生理性的泪水已经落了下来。 她没有就此收手,那根细软的小家伙在确认了内里结构后迅速变硬,以不会让他受伤的方式浅浅蠕动起来,灭顶的快感终于撬开了他的嘴,破碎的呻吟碾在口中的触手上,他想把脸埋进桌上的文件里却先一步被她按住额头。 “主人……不……我……” “不舒服么?” 他的瞳孔颤抖了一瞬,舒服么?复杂的思考已经无法继续下去,他得不出正确的答案,后xue中的触手大开大合地进攻起来,把他溃散的回答也撞碎成哀求,她的发尾一道道勾起上他的四肢,省下了不少的力气,却依旧让他陷于极度的安全感缺乏之中。如果放开手就会跌下去吧,可是他的力气在被一点点吞噬…… 被什么?被快感? 舒服……很舒服。 不,是太舒服了。 他终于发觉了自己恐惧的根源,汹涌的快意,喷张的血脉,guntang的前身被体重碾在桌沿,痛……好痛,可是怎么会又这么舒服?他紧闭双眼,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回应着她的问题。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连双腿都被她扯离了地面,大腿的肌rou因为过剩的刺激已经隐隐有痉挛的趋势,他足尖都蜷缩起来,双腿下意识蹬动挣扎。 “不,不……主人……呜嗯……” 他在恐惧,过于黑暗的岁月将他本能地恐惧快意,他的灵魂就此散碎坠落在黑暗之中,他的身体冰冷,无处可去……是因为孤独,还是因为太过痛苦?他惶恐的漂浮在阴冷之中,握在桌沿的手指因为没有收力生生将木制桌的边缘碾碎,他也终于失去支点坠了下去。 因为这一变故他瘫软下去,后xue的触手深入到了不可思议的境地,爽得他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叫,后仰的身体落进谁人的怀中,激烈地攀上了高潮。兴许是吓到了他,前身尿道中的触手猛然抽出,带起一阵不亚于电流的刺痛,接踵而来的前后高潮遏制了呼吸,敏锐的五感都一并被屏蔽,只有魂魄淹没在温暖之中。 温暖……么? 恍然之间,他感到一阵陌生的困意,久违的餍足,胸口的大洞都被填补了一般,他黑色的发早被她散放下来,此刻与她蓝色的发丝缠绕在一起。她低下头,又亲了亲他的嘴角。 “利夫。” 她小声叫他的名字,一边伸手去翻他的手掌,兽人堪称武器的四肢强度极高,即使是捏碎了桌沿……也没有给他任何的伤痕,她暗暗松了口气。 他像是这才反应过来,侧着头靠在她怀里,微微闭上双眼。 待到喘息也逐渐平复,他也没有抬起头,是……因为她的怀里是暖的。他一度溺死在黑暗之中,再睁开眼却落在孕育万物的初生海洋之中,何其幸运,何其幸福。 这样就够了吗? 他心中一慌,下意识抚上脖颈冰冷的铁质项圈,他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利夫?” “……没事。”他的声音还有些嘶哑,但也逐渐回魂,朝她露出浅浅的微笑,“既然要做,为什么不伸展些?衣服都湿透了……” 她没忍住笑了起来,一边把双手搭在他肩膀上,眼睛亮晶晶的。 “因为利夫的正装很好看啊,很有贵族一家之主的感觉哦!” 没想到她会给出这样的答案,他本以为她不在意吃的之外的任何事情,现在想来……也有些例外。 他原本还在因为瞳的事情犹豫,现在却终于放下了心结。 “我有件东西,想送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