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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V」血中骨 02

    尼禄捏紧了拳头,尼禄尝试理解这一切。

    “你准备怎么做?”

    V的声音比记忆中要低沉沙哑,但每句话尾音一如以往略微上扬,像羽毛在性器顶端sao动。该死。这不是性暗示还能是什么?尼禄决定要主动些,但主动应该怎么做?色情杂志本子片子都看过不少,理论知识充沛,手冲相关幻想也足够丰富,但这对象实在不太对劲:陌生人、朋友、单恋对象、单方面认定的恋人未满有更进一步空间……突然就变成了父亲,循序渐进的浪漫过程终结地猝不及防。

    父亲怎么了,父亲不是更好吗?

    “那接下来都交给你。”

    男人完全没有隐藏话语中的笑意,尼禄放弃思考,扑上去用亲吻堵住那张曾经在脑海中描摹无数遍的嘴唇,柔软而温暖,出乎意料。

    “这是人性的恶劣。”

    维吉尔微笑着想,不,他说出了这句话,由于尼禄的亲吻实在太过青涩犹疑、太过浅尝辄止,比起清风过境还要不留痕迹。他只是觉得,藉由他的骨血诞生,那么再融入回归他的骨血又有何不可?

    “顺便我干什么都行?”

    尼禄委屈巴巴并且带有不满地啃咬着那没什么血色的漂亮嘴唇,这时候表现地又更像只狗狗了,他听见对方用鼻音哼出不置可否的答复。盛宴在前由于不知该从哪儿开始享受然后饿死这样的故事实在太可悲,他决定就遵循父亲嘱咐随着自己心意来,一面哼唧唧一面用鼻尖亲昵蹭着脸颊,手上动作粗暴地撕开此时已不太合身的马甲,两颗纽扣崩开,尼禄埋在V肩颈处深深吸气,比起狗勾要接近变态些。

    这具身体看起来羸弱地过分,像被剥开壳的荔枝,白嫩果rou等待被品尝,尼禄细密地亲吻舔舐着V的身体,甜美细腻的味道在内心绽放发酵。V轻盈地像云朵和蝴蝶,尼禄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他从衣物堆中抱起揽在怀中,面对自己,迅速将裤子脱到脚踝,拉下内裤,火热性器抵在V两腿间,在包裹严密的皮裤外磨蹭。轻柔抚摸过仿佛能直接亲吻到他肋骨单薄胸膛,手掌触碰rutou时引起怀抱里身体不自觉的瑟缩,过于鲜艳两点嫣红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挺立在空气中,尼禄专心致志地把仅存的丰腴挤压在胸脯掐住rutou搓揉,“把手套脱掉……”喘息声,尼禄感觉到V双腿在不自觉地夹紧,对方低头咬着唇,疼痛和快感神色交织出现,尼禄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略带粗糙的表面反反复复地抚摸着敏感肌肤,激起意料之外的强烈反应,维吉尔浑身颤抖地想要躲开却无处可逃,他被牢牢禁锢在尼禄大腿上。刚发泄过yinjing却悄然抬头,湿漉漉的,满是之前koujiao留下水痕,这下半身唯一裸露在外的部分抵住了对方小腹,就像是冷漠抗拒外表下的直白邀请,请更粗暴使用我,诸如此类。

    尼禄含住了胸前红肿的rutou,仿佛对待可食用的葡萄般恋恋不舍地舔弄,或许人性理应敏感,毕竟良心时常倍受煎熬。维吉尔眼眶湿润,他首次意识到两具躯体在对外界感知上的显著差异,明明并不剧烈过激的举动却让他获得近乎灼烧的剧痛,尼禄吮吸rutou是场新酷刑,酸胀瘙痒,他的yinjing在痛楚中越来越硬,这样敏感、被支配、祈求从无回应的弱小自己。维吉尔不愿示弱,他挺起胸膛像是在喂养孩子,咽下痛呼换为隐约含糊的呻吟。

    我只是那失去一切的自我所留下的影子。

    影子会疼痛吗?如果没有恻隐之心,尼禄就不会存活,可这却更像是惩罚或者报应。为什么要心软。维吉尔搓揉着看到尼禄手感极佳刺猬似的发型分散注意力,生命真顽强,当年剖出的rou块逐渐眼前的身影叠加,这是迟到那么多年后哺乳必然获得的馈赠吗,我在讥讽自己,他漠然想着。

    血rou模糊,身体反复撕裂,腐蚀、寄生、险些被彻底覆盖,维吉尔清晰记得自己的惨状与疼痛,那甚至远比被魔帝蒙德斯折磨的记忆更加鲜活,他不知道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外观上比起动物更接近于植株,或许是天性使然,它善于伪装且足够小心谨慎,大部分时候无害地像是渲染气氛的单纯背景,只在合适阶段俘获弱小魔怪将它们吞噬殆尽不留丝毫痕迹。不幸,他被选中了。

    他被那东西困住,惊惧,竭尽全力地挣扎,面临绝境爆发的所有攻击却像是以卵击石,无用功,作何应对都能被轻易化解,垂死挣扎就像被允许的反抗,野猫饶有趣味地看着小鸟在掌心扑腾耗尽体力。那是什么?周围环境似乎全是加害者同谋,空气中弥漫着令人迷醉、不欲反抗的气息,枝条还是触手深入口腔沿着食道往下,冰凉液体在胃部撑大裂开后灌满他体内,剧痛中他感受到即将新生的喜悦,不,这不是他的想法,所有生命都在期盼永恒,而他将加入其中。

    毛骨悚然,幽暗的环境里除它以外似乎空无一物,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构成对方进一步动作阻碍的衣物被撕得粉碎,那东西紧紧束缚着他,严密包裹着层层叠加逐渐剥夺了呼吸和视线,窒息,那东西黏腻的细长分支探寻着他身上每个孔洞试图钻进去探索,崭新疼痛显现狰狞,每份疼痛各司其职,头痛欲裂,濒临死去时又获得绵薄空气苟延残喘,用尽全力呼吸却伴随着肺腑被灼烧成焦黑的吊诡感受,是错觉吗,像鱼被浪潮拍击在干燥沙砾上。

    数条东西甬道中进出拓宽,血液是最佳润滑,胃部裂口早已痊愈,那些充盈体内的液体却像是已经被身体吸收,催情剂?身体适应了抽插与戏弄,不可名状的快感逐渐浸透四肢百骸,不可自拔地沉浸其中,整个人完全被掌控着深陷情欲,全身都在往外渗出汗水,这一切除了接受别无选择,他只有闭上眼哭泣哀嚎,不不不,不要,不!别这样对待我,求你,他不记得自己是否发出过这样的哀鸣。它究竟想要什么?是需要用像拧毛巾那样从半魔身体中挤压出的血液浇灌好培育它的孩子吗?不,绝不仅仅是繁衍,他在剧痛反复冲刷间隙思考,yinjing在下一刻被碾压成齑粉,多么可笑的欲望,在这种情况下都未停歇片刻,那东西在原本yinjing存在的部位下方锯出新入口,从破碎的骨头中长驱直入,啊啊啊啊啊!他无法自制地放肆尖叫,脑海却还在汹涌着射精的渴望,身体仿佛要解离散架、崩塌成一堆骨头血rou混杂物。

    他认为自己理应感受不到疼痛,但疼痛就是那样鲜明,他被迫清醒地面对每份器官每个部位纤毫毕现的独特痛楚,他能感受到它的“喜爱”,它对他强悍的身体素质和生命力都很满意。身体变地越来越敏感,许多次吃痛发出呜咽与更接近享受的呻吟,他被绝对不含怜惜的顶撞cao到失神,它缠绕着脚踝膝盖大腿彻底打开他身体,更粗的东西挤进甬道,他听到骨头吱呀着最终因为无法负担发出断裂的闷响,因为无助与害怕绝望地哭喊,明知道不会有谁来拯救,这些不切实际的期望、对美好未来的幻想或许就是人性?会过去,会变好,他绝不止步于此!他自我安慰着,扭动身体挣扎着反而加剧了痛苦与欲望,绝望又平静,他意识到自己体内容纳着一枚“卵”。

    那东西将他随意弃置在地面,是结束了吗,得以幸存?他很快感受到没那么简单,那枚在体内动弹的东西在飞速成长,转瞬间似乎就盘踞了甬道往腹腔扩张,没有片刻停息。心中有了相对笃定的猜测,它想要在他体内苏生,它借助他生出它自己,构成令人惊叹的生命循环,他是用来提供营养和场地的容器,培养皿。我不会死在这里。他手脚并用地爬到武器旁,拿过刀具毫不犹豫地剖开自己腹部,他看见卵巢与zigong,因为那东西改造和自己愿望结合诞生的东西,原来并非自己的虚妄幻想,身体与孕育相关器官都被催熟,那东西早已把他碾碎重塑成完美的血rou加工厂。我绝不放弃。他咬牙握紧刀柄挖出那颗在体内驻扎盘根错节的卵,一边颤抖一边快意地咧开笑容,牵连到的相应器官悉数刮除,这要感谢那东西之前的演练,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那么能耐受痛苦。然后将卵巢也小心翼翼地出体外,屏住呼吸从身体内部触碰自己的肠道,无论多少痛楚都无法将快感掩盖,甚至在这种时刻也不例外,过于激烈的信欲浪潮让新生不久的yinjing首次工作就斗志昂扬,他用jingye淋灌卵巢又将它放置进腹腔的zigong中。

    既然能存活,他绝不徒然赴死。他捂着腹部十字切开的创口,将武器当做菜刀使用,把挖出的那团东西细细剁碎。在第一刀劈砍时他就感受到它的暴怒,激荡在灵魂中尖啸,无法以言语形容,只与痛苦有关,但他能够理解它要传递的内容,它只是想活下去。死去,枯萎,然后从他肚子里重活,通过将母体吞噬殆尽的方式。我也想活下去。那东西似乎萎靡了不少,虽然比起他依然强大,但这意味这个它的折磨不会是无限的,也明示了它的迟钝与盲目。那么哪怕他没法活,也要让它死,哈哈哈,他甚至高兴到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折磨重新袭来,腹部的伤口蠕动着贴合恢复,他疲乏不堪,四肢被那东西裹住难以动弹,他没法把手伸入伤口延缓愈合。纵容如此他还是想活。他想活下去。活着。他早就被cao透了,声音因为激烈喊叫彻底沙哑,体内液体似乎早已流尽,整个人像成熟过度水果那样发出糜烂而浓烈的芬芳,再次,新的卵或者说种子再次被安置其中。他被放置在另一片地面,或许这个过程中它无法触碰孕育的母体,也就是自己,他想。没有刀具、所有尖锐物品都被那东西卷走,他难以抑制地颤抖喘息着,强撑着坐起身用手沿那新生的淡粉色嫩rou摸索着选定位置,毫不犹豫地用力捅进创口撕开腹部,他仔细拨弄观察着碎rou污血中的内脏,小心翼翼地寻找到并且护住几乎被挤压出zigong外的胚胎,他因此耽搁了时间,只好更加粗暴应对,掐断血管挖出逐渐扎根遍布下腹甚至成长迅速向上蔓延肺腑的魔种,将那蠕动的东西一点点扯出彻底捏碎。

    截自此刻已经证明计划可行的,他很有耐心,哪怕这次不行也有下次、下下次,他能够用决断和意志来与它对抗,虽然在这么干之前他完全没想过自己可以做到。或许,在那样的循环往复中,他会真正习惯痛苦,获得可贵的麻木。体内依然孕育着生机,这果然让那东西产生误解,错误的认知导致错误的判断。逻辑闭环。那东西经过短暂迷惘后,欣慰地迎接新生,然后步入死亡。

    维吉尔赌赢了。他想,我甚至没疯,而只是在镇定地感受着那些能够将灵魂撕碎的痛楚,但,我还是我吗?我是否早已被取代替换却自以为逃出生天?他依然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可能是因为遭遇后没有幸存者,所以它的存在鲜有人知,无论如何,最糟糕的事情已成为过往,以后再怎样都不会更差。

    那将他骨头血rou搅碎糅杂最终获得的孩子,但毕竟是因他精血诞生由他孕育的生命,自然也是理应他抚养长大的责任。或多或少是有愧疚的,毫无芥蒂地抛弃,就像将那些伤害恐惧和弱小的自己彻底埋葬在过往,孩子无辜,那我呢?这件事情里我不无辜吗?重逢后他在脑海中自言自语,尖锐、固执、顽劣地一遍遍撕开从未曾真正愈合的创口。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弱小是原罪,不可自控,维吉尔痛恨这个。

    随孩子口腔的吮吸rufang也开始胀痛,就像在酝酿着哺育婴儿的奶水,曾经那样的胚胎和如今眼前这家伙,维吉尔思绪飘忽。尼禄啜饮到了甘美的乳汁,兴奋而满足,“V,你好甜。”他沉溺于抱抱和亲亲全然忘记还可以更近一步,他会怨恨自己吗,它是在报复吗?那种反复吮吸中加剧的刺痛从乳尖扩散遍布神经末梢,像是指尖被剥开表皮浸入沸水,维吉尔觉得鼻腔泛酸,泪水在眼眶里打滚,从他身体诞生,救赎他的新生,最终还是变成新的折磨。

    他咬破了嘴唇,压抑不住地开始流泪,抱住尼禄发出支离破碎的泣音,“不……”比起拥抱更像是下意识抓紧什么东西,“别,不要这样对我。”他声音哽咽着,泪水完全浸润灰绿色双眼,像头孱弱幼鹿那样不知所措地在猎食者面前呦呦叫唤。尼禄被吓懵了,虽然性器依然昂扬,他甚至在那哭声中射出来,白浊喷溅在V的小腹。

    半魔人的悲欢从不相通,他觉得爽,我却只觉得疼,在持续哭泣中维吉尔冷漠地想 ,我疼地快要昏厥,他却射精了,甚至还不是射给我。他吸着鼻子,清醒意识到刚刚的魔怔,他以为至少不会像这样大哭,却完全停不下来,维吉尔顺其自然地将所有过往痛楚委屈都放在其中。尼禄彻底陷入恐慌,他把V揽入怀中,就像要将其融入生命那样贴合地紧密难分,颤抖地嘴唇在他耳畔根据此刻能够想到的一切事情反复进行道歉和承诺,不,别害怕,我绝不强迫你,不会再用我的身份作为隐含要挟,不再假装天真单纯来试图骗取你的特别对待……

    尼禄做好了没有回应的准备,然后他听到V开口,声音叹气似的从哭泣间隙飘来,不是你的错,我只是想要被爱。我爱你。你根本不爱我。怎么会,我当然爱你,尼禄忙不迭地保证,反复承诺。你那根本不是爱,你和但丁一模一样,你们都在怨恨我,尼禄听见V发出嗤笑。我没有怨恨你抛弃了我和母亲,不,我是说,我不在乎这个,我真的很高兴和你重逢,尼禄怀揣着不安凑过去啄在V的嘴角,含住他下唇伸入舌头,泪水顺着脸颊流淌进唇齿间。维吉尔不言语,想想他刚刚都说了些什么,他没说话,也没拒绝这个吻的加深,他甚至鼓励地引导着尼禄舌吻更进一步,他们搅弄交换了津液,喘息交织逐渐加重。

    神经上的痛楚逐渐远去,弥漫的血腥味不知所踪,感受着粗糙衣物磨蹭着rufang和yinjing,维吉尔早就注意到自己臀缝间湿地一塌糊涂,身体阵阵发软袭来,要不是尼禄扶撑着几乎要直接滑落瘫倒在地。实际上疼痛能激发快感也能逼停快感,那时只是因为他需要快感作为麻醉,用以麻痹对于死亡的恐惧。拥抱亲吻能带来满足与安抚,但这远远不够,“别再玩弄我了,”维吉尔无声叹气,他不介意漫长前戏,但后边得有正题。

    “尼禄,你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