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的妄想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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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的天气是很冷,而在北方,这种冷被寒风衬托得尤为强烈。 一个房子,没有温暖的壁炉,没有拥挤的家具,没有爱人的拥抱,苦将寂寞与寒冷揉成一把利剑,直指最深的心窝。或蜷缩半刻,却是心神皆凝,千疮百孔。 又是一年圣诞节,谁有家人在侧,谁又孤寂一人。嘈杂的街头,这满天大雪究竟落至了谁心头,凝结了万里的情意,空余一个毫无回应的思念。 极轻的雪堆落在窗台,悄无声息地沿上泛起星星点点的冰花,里侧凝了朦胧的水雾,望过去什么都模糊极了。 也可能是他错怪了,因为他的眼眶上正绵绵不断地溢出潮湿温热的水雾,这是一个人沉溺在刺激中无法自拔,无法控制发生的事。 狭窄的房间昏暗一片,只有一个贝壳含珠的床头灯被迭放在床尾处,旁边坐落着一张被被子支撑起来的照片,于是这满屋的情意放在了那张照片上,一个男人皱眉翻页的瞬间动作间。 照片的正对面,一只清瘦而指节泛红的手紧紧抓着按摩棒,动作娴熟地在yinjing和屁眼中间那个隐秘的位置进出不停,按摩棒被拔出间还能看到上面附着的湿意,在微弱的灯光下因反光而无限放大。 迭有个秘密,害他孤独一生的秘密,那就是他具备男性生理器官的同时,还有一个畸形的女xue。因为他可以同时有雄性激素和雌性激素,所以他除了尺寸稍逊旁人,其他他都是发育正常的。 但是他时常不知道要称自己为女xue还是男性,赋予他生命的人也不知道,所以他有个称号——不男不女的怪物。这使他一出生就要感受被父母抛弃,艰难生长时被孤儿院其他人孤立,遇得心上人时不敢为爱踏出半步,从小就注定要写下一生的孤寂。 他曾在一个荒凉的夜晚做下决定,只苟活到半生。 唯一对他有善意的祢是他黑暗的世界中,一点显眼而温热的灯火,即使他为了压下这点注定无疾而终的爱意,慌张逃到这个普通的小城市,祢仍旧让他念念不忘,情潮层起。 无数次的自慰里,他朦胧的眼前,混沌的脑海中都是那人的身影、声息、味道,像张密密的蜘蛛网,不留余地地钻进他的所有感知里,促使他在一次次的发情里荒诞迷离地高潮。 迭执着地盯向照片的方向,嘴里着迷而放荡地喊着祢的名字,间或夹杂着意识不清的娇喘,放任着自己一往无前地踏入那片臆想的欲海。 他有很多网购的情趣玩具,因为款式众多,几乎堆满了他空旷的床头柜。他每个都冠上祢的名字,一一用过又不断回味,多年来已经熟悉地刻进了脑海。 胸前的两点在空荡荡的空气无助地挺立着,急切不安地等待人的抚摸,迭憋得难受,空了只手去狠狠各捏了两把,才算勉勉强强止了点焦躁的痒意。 迭清楚,这还不够。 他一手还噗呲噗呲地插着saoxue,另一只手已经分出神摸索着用小夹子夹上了乳粒,这是专用的小夹子,程度很轻,他只是被刺激得往后弓了两下腰。他又把手指塞进了自己的口中,沾取了大量的津液,然后重重抹上了那个微微发育而仅有A罩的奶子,遵从自己的欲望大力揉了起来。 他交叉临幸着两边的奶子,身下的动作一刻也没停过,又重又快地直直戳向G点,向自己的欲望坦白地低下了自己卑劣的身体,承认自己的sao气。 因为手腕不停发力,已经开始泛起酥酥麻麻的酸了。他承着势,一鼓作气,全心投入在右手的动作间,仿佛在捣着春日里青涩生长的青叶。 他迎着一次又一次剧烈的颤抖,又度过了空白的欲望,脑子终于炸开了那朵绚烂而盛大的烟花,身下也被碾出了成股腥sao的guntang春水,其中不乏几滴溅到不远处的照片上,正中祢的脸上。 极致愉悦的高潮过后,便是冗长而疲惫的不应期 。他撑起了断断续续发抖的身体,伸手拿过那张照片,静静地柔情看了一会,才轻轻伸舌舔走了那几滴sao水。 他入迷般不间断地念着主人公的名字,将照片抵上额头,又贴至心头,只可惜为何不能揉进血水。 身体在漫长的独自温存中渐渐平下了声息,他对照片中的人却是越发想念。他不舍得放下照片,只能找来一个相连着两个顶端有小小舔舌的跳蛋,紧紧贴着乳尖束在身上。 还有个紫色的光滑跳蛋孤独地躺在他手边,他略微思索了番,又翻出了条情趣内裤。两条细细的线,中间连着的只有一小块三角形的布料,是经典的丁字裤。 他把绳牢牢绑在了胯骨的两边,才拿着跳蛋塞到丰盈的yinchun里面,正正地紧压着阴蒂,终于用那点零星的布料牢牢地梏桎住了。 祢送的床头灯还在一方空荡荡发着小小的亮光,照片却被贴至迭的唇瓣前,被迭沉迷地用热气蒸腾的舌头一下又一下地舔着,舔着祢眉眼的每一点细微之间。 全身上下能给他提供快感的,除了那个短小而清秀的yinjing,几乎都在毫无顾忌地掀起汹涌的快感,连照片都在为他提供精神上的无限快感,一刻不停地把他无情卷入深深的欲海。 房间里尽是细微而不停的暧昧声音,黏腻的水声,低音的跳蛋身,粗喘的呼吸声,无时无刻地侵入他的每个细胞间。 还是那个按摩棒,但他已经跳高了一级,也不止止步于G点前了,而是朝着里面更进一步,直直捅进更里面,与sao心仅仅差有半根手指的距离。 他换了只手用来抽插,虽然左手不方便,但是用技巧也完全能满足自己了。 震动棒的顶端有个凸出的球形,每次插入间都能紧紧压平褶皱,摩擦到里面更敏感的xuerou,逼出含在里面的sao水,使得小小的水花在xue口不断溅开,活像个不断高潮的敏感saoxue。 他只插了一会,就开始抓着按摩棒的最低端,开始不停旋转着,一刻不停地贴着每处xuerou慢慢研磨,快感也从未停过。 即使开发了自己的身体几年,他过度敏感的身子也一直没有到达那种熟透的状态,反而时不时泛着青涩的影子。 从打开每个物件的开关开始,他的身体就颤抖个不停,身体也由深深地弯着腰变成了无力地侧躺在床上,任由sao水越积越多,前面的roubang也隐隐约约有了要射精的欲望。 刚自慰时,什么都没有顾忌,每次都是roubang和女xue双管齐下,弄得rouroubang总是干涩得发疼。后面放弃了照顾roubang,才发现roubang有时也能跟着女xue射出来,只是次数更稳定,更适量了。 他在欲海里沉浮不停,任由更剧烈的第二次高潮铺天盖地地向他涌来。他颤抖的时间更久了,那些贴着敏感点的物件突然间一朝而落,变成了折磨的东西,被他一脑股统统拆下。 他摸了把下身,不出意料,确实是泥泞不堪,潮水和精水混成春日里融化的一摊春水,散发着青涩的sao水,入口又甜腻至极。 自慰是用来止痒的,点到为止即可。他看了眼窗外黑得浓稠的天色,人也犯了懒,干脆就着一床情欲的味道,在一首冬夜的妄想曲中沉醉着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