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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杀(1)灌醉诱jian

    

她杀(1)灌醉诱jian



    热,热,热。

    明烛静静地坐在人们的膝盖间,看着玻璃砖上反射的金色的光,一点一点地渗进女孩的歌声、桌台上水位高度不一的酒杯、清凉糖、果盘与葵花籽里。她穿着连衣裙和黑色罩衫,感觉灯光照晒,热量都吸附在身上。人们的呼吸都化成蒸腾的雾气,说话像煮开的壶叽叽喳喳地扑腾着盖子。

    她扯了扯领口,安静地擦拭去流向下巴的汗滴。等到明烛要等的人来的时候,她的后背都被汗湿透了,眼球热得发红,上下打量着这个人。

    明烛摸上他的脸,烫到都能将她的眼神煮熟。

    “番夷来的?不跟着旅游团,想干什么?”

    他亚麻金色的碎发边缘笼着一圈光晕,皮肤白得发亮,整个人像融化在水里的光斑。卷曲浓密的睫毛下偏还是一双浅蓝色的瞳孔,此时低下来,露出狭长的眼尾。

    “听不懂我说的话?”明烛切换成了英文与他对话。

    她的手摸下去,解开他的第一颗纽扣时,这人才突然有所反应。

    “......我是《真理报》的记者......”

    她的指甲延着他的锁骨滑了一路,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

    “不错,叫什么名字?我有办法帮你支开他们。”

    “我叫弼多,我想——”

    “好了好了,别浪费时间。”

    明烛打了个手势,示意包间的人都退下。

    弼多刚想站起身,就被她扯住领子灌酒,细长的瓶颈在捅入嘴前把他的牙磕得生疼,漏出的透明的酒液打落在衬衫上,洇出大片水迹,弼多来不及吞咽就呛咳个不停。她还是不肯放过他,强逼他喝下一整瓶,期间弼多的嘴唇都没有离开过瓶口。他很想说什么,但刚出口的韵音就消失在不停吞水的喉管中,字母都在泄洪声里溺陷。来不及感受就被高浓度的酒精熏红的脸持续加热着空气中糜烂的氛围,紧绷的神经都在眩目的光里疲软。

    她撕扯开弼多的衣服,坐在他的腰上,腿上湿黏的汗紧贴着他赤裸的肌肤,骤然承受的重量和身上人摩擦传来的热度令他皱眉,似乎还在困惑发生了什么。像一场昏暗的高烧,猝然夺了人的神智,门外还响着闷沉的歌声,空气都变得致密起来,呼吸间都夹带着高温。失礼的亲吻混着轻哼与喘息,浓密如藻的发丝痴缠着胸膛,随着动作起伏轻燎起暧昧的火星,蒸干他身上的所有水分,汗液排尽,只能无力地咽着口津,干哑的嗓子渴求着明烛带来的每一滴体液,里外吸刮她的粘膜,舌头咀嚼着唇齿,不断地舔着这一汪热泉。即使她渡来冰凉的酒,他也任椒浆穿肠而过,浇着胃里的焰苗,火燃腾起,在血液里喷灌而出,山间草木都被烧了个干净。

    最后一点衣物都被褪去,腻白的rou体相迭,她浑圆的肚皮拥有着瓷器般的温润,如满月坠在人间,发出圣洁的脂香。她的身躯像沃腴的玉桂,浸在溽暑熏出的酒气里伸展着枝叶,胸前结的桂子也低垂下来,向世人递送着年丰时稔的福音。

    弼多用手遮眼,掩耳盗铃地在缝隙里看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的粼粼光线,以为能抵御几分美色侵袭,下身却在此时失了守。

    长着突刺的海胆扒在阴暗的石缝中,原以为无人涉足,便放出黏黏的管足依附着岩石吃些飘过来的藻类碎屑,哪成想到人类的铁钩竟深入海底大力去撬开它,像海板栗一样坚硬的棘皮被无情敲碎,露出金黄的性腺,埋伏在潜水员附近的鱼见势便游过来,蠕动的鱼嘴贪婪地吸入鲜美的胆黄,无视这四分五裂的无脊椎动物的临死哀鸣。

    他被包裹在湿热的甬道中,温暖的水浴抚平住灵魂的颤栗,快慰不停地涌向大脑,在风驰电掣间就绽出了他的初精。弼多羞得只想蜷起来消失,她却不依不饶,手撑在他饱满的肌rou上继续耸动着,夹紧他的性器。他感觉重新勃起的生殖器在她的yindao里都撑满了,滑嫩的rou壁还在贪婪地嗦着他的理智诱他深入,厚实的腿rou挤在他的身侧拍出轻响,堆积的蒲团压着让他无法动弹。等到明烛体力逐渐不支了,他才摸索着将手掐在她的肥臀间,手指都能陷落在里分出几道臀瓣。弼多蹙起眉,发了狠劲,加大了打夯的速度,在rou里来回冲撞着,撞出她一波又一波的乳浪。他逐渐坐起来,去吮她鲜红的奶头,舔她rufang下汗湿的肌肤,舌头在她的身上划出纷乱的痕迹,接住她每一次情潮,推她在海上飘摇。

    两人几乎要熔在热浪中,似液化的玻璃失去固形,只纠缠在一起无法分辨你我。明烛又拿起一瓶红酒,对着她们的头顶往下浇,稀释的鲜血淋在表皮上,勾出惊心动魄的痕迹,赤红顺着弼多的额头和鼻孔流下,尖锐地刺伤着他望过来的眼。她含了一口酒液,吐在他的脸上,弼多闭眼受着冲刷,像是车祸罹难后头破血流的活尸,却还饮着鸠毒,伴着死亡与血rou模糊的爱人相拥。

    明烛抹开他身上的褪色的酒,指尖滑在他起伏的腹肌上,白皙的rou体被染成漂亮的粉色,还带着醉人的醇香。她眯起昏沉的眼,不想随他陷入癫狂,牙齿狠咬住他的脖颈,直至真的血液汩汩流出被她吸进肚子。弼多背上满是抓痕,仍不管不顾地抽插,像是受了蛊惑的傀儡,只知发疯地同她性爱。见他长久不射,还想没完没了地做下去的样子,明烛忍无可忍地掰开了他的手臂,抡着空酒瓶就对他狠狠砸过去,在一声破空的砰响后,被开了瓢的弼多终于晕倒下去。

    她擦拭着溅在脸上的血,表情晦暗不明。

    弼多醒来后,脑袋剧痛,向上摸的时候发现头上缠了厚厚的绷带。

    医院的设施很老旧,到处都在泛黄,白墙覆着一半的绿漆,多处都褪了皮,留下大小不一的坑,手擦过都能蹭下很多墙灰。地板铺的是粗糙的水磨石,杂乱的红黄色混在一起,还有许多陈年污渍。桌上摆的正红色的塑料假花和邻床病友的颇具年代感的热水瓶都在提醒着他,这里并不是什么现代城市。身上的病号服洗得发白,被套上都起了球,被芯也是劣质的薄棉,枕头上还残留着经年发黄的头油痕迹。

    弼多一阵恶寒,忙叫了声护士,想问明情况,但是对方听不懂他说的话,在一阵比划后,她才喊来了会说英语的护士长。

    护士长对他说,他的头皮破了,不过受伤比较轻微,两天后就能拆线愈合。弼多问有没有把他的事上报给地陪,会不会耽误行程安排。护士长却神秘莫测地看着他说,不用担心,上面给他写了电话,让弼多打这个号码就行。

    弼多习惯性地摸兜想掏出手机,结果什么也没有,他的私人物品都不在旁边。弼多只能按照护士长的指示,忍痛起床去到一个放着公用电话的房间,用着老式的座机拨号过去。

    “喂,我是弼多,请问您——”

    “你就醒了?”是昨晚那个女人的声音。

    弼多的头疼更加严重了。他昨天独自离开队伍去拍照的时候被巡逻的警方拦下,然后又被什么人截住说愿意帮助他,就引他到了远处的KTV见到了一个女人坐在那儿。弼多的酒量并不好,只记得那里人很多很嘈杂,后来别人还被赶走只剩下了他被猛地灌酒,再往下回想就被剧烈的晕眩给止住了,估计就和她有关。

    “是的,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回旅游团?”

    “你不是不满他们的监视,想一个人探消息吗?你只要跟着我,就能自由地按你想法来。”

    “为什么?有什么条件?”弼多警惕地皱眉。

    “你的行李都被转交在了我这,你只能相信我。”

    “你这是在侵犯我的人权!——”

    “嘘,你以为这儿是你的国家吗?乖乖待着,等你好了再来联系我。”

    “你怎么——”

    “.......”电话被突然挂断,他的“敢”字还吞在口里没有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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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

    写这篇的时候感觉脑细胞都被用光了,不知道大家会不会喜欢这种文风。背景有原型,并不是在中国,请不要代入那个视角。故事也有现实依据,是在我搜集完资料并看完一个人的自传才动笔构思的,会加很多细节,地名都会替换成虚构的,大家可以不用深究背后的事件。

    地陪相当于导游,实际上是监管国外游客行为的公务员。

    另外女主的体重设定大概是在130斤以上,属于微胖类型。弼(bì)多的原名是阿尔贝托,本土化了一下。

    对这个故事感兴趣的宝子们请不要吝啬珠珠,作者有你们在即使脑浆被榨干也会坚持写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