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5隐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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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设想当然不可能在火锅店完成,看似天真烂漫的少女噙着一抹温和的笑意,谁也不知道这样微笑的人脑海里正堆满黄色废料,看起来恬静无比的神色里隐含的期待没有任何异样。 但寒陵不同。 敏锐的直觉告诉他,她这样笑起来的时候,准没有什么好事情。 …… 一切的计划都需要做准备,她当然不可能随手就变出来奇奇怪怪的道具。 更何况有些东西适合她自己用,不一定适合他啊。 快递三日到家,少女废了老大的劲儿把东西拖回小小的屋子里,在浴室里拿着拆解刀将东西摆出来,看着床上那五花八门的东西,忍不住开始想象那个清冷的青年装上这些东西究竟是何等模样。 寒陵从公司回家的时候,看到床上那一堆东西的时候,步伐微顿,目光和床边笑意吟吟的少女对上,定在原地。 “我亲爱的小陆总,”少女起身迎接,站在他面前泰然自若得像是在说今日天气不错那样轻松,“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 寒陵沉默的看向床上那一堆蓄势待发的小玩具:真是好大一个惊喜。 青年的面色没有任何变化,但少女这样了解他,又怎么不知道他的情绪。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情显然极好,伸手勾住他的下巴,轻佻又暧昧地凑上前去:“奖励你一个小玩具,然后陪我去逛街吧。” 床上那堆东西里面就没有文雅的。 章鱼触手震动棒,拇指跳蛋,狼尾肛塞,尿道束缚装置……他沉默的模样取悦了少女,她忍不住扑哧,歪着头看他:“还是说你想要上全套?” 选一个和全选,哪个比较好,不言而喻。 寒陵从里面拿出那个粉色的拇指跳蛋,一盒子足足有七个,拇指大小的跳蛋看起来没那么具有威慑力——至少从形状上来说,它比其他的小玩具要隐蔽得多。 “挑的不错,很有眼光。”少女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她眉眼弯弯地看着他手中的盒子,超长续航的无线小跳蛋,可以持续整整一天的震动,区区逛街,简直不在话下。 “不过,自己选择的任务,要自己塞进去哦。我可不会帮你,嗯?” “……” 还行。 对于一个什么都见过的杀手来说,这样的东西还不足以造成羞耻感。 浑身赤裸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在嫖客老鸨面前摇尾乞怜,被人辱骂sao货荡妇,粗直的棍棒直接捅进……他只是一件商品,可以任由人玩弄羞辱,折磨虐待,狗是不需要穿衣服,也不需要人性的。 ……不是么。 眼前骤然一黑,他身形微僵,看向那透不出一丝光线的窗户,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了。 屋子里黑暗得只余下了两个人的呼吸声。 他跪在地上,西装的皮带还只解开了一半,纤细的手臂从背后伸出,环过他劲瘦的腰,搭在那略有些松散的裤腰上。 “我亲爱的小寒陵,不要露出那种神色啊。” 露出那种,已经被cao得失去了人格尊严的玩具……才会有的嘲弄和自弃。 少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似悲似叹,她贴在他精壮有力的背部,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像个妖精。 子蛊嗅到母蛊的气息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他喉头干涩,垂眸看向昏暗中那双环在腰间的素白小手,细腻而柔软的触感在腹部缓缓向下,紧绷的西裤里钻入了柔嫩而微带凉意的手指,让躁动的欲望刹那间被刺激到了顶峰。 她太了解他身体的敏感度,仅仅只是揉捏着,就足以让他的yinjing在胯部昂首,顶端吐露出粘稠的清液,黏连在她的指缝里。 “啊……居然就有反应了?” 少女贴着他的耳廓低语,声音中带着些微的促狭,“只是揉一揉就硬成这样了,小寒陵真棒。” 青年喉头微梗,他低低地喘息着,感受着她手指那近乎亵玩的揉捏,腰侧的裤头已经被剥离直腿弯,赤裸的双腿间被另一只手爱抚着,前端刺激本就让人心猿意马,私密区域的撩拨越发痒得他心神溃散。 纤细的手指从臀缝的低端缓缓向上,触摸到那个温热濡湿的褶皱,他的身子不受控制地绷紧,连带着臀rou也夹紧几分。 已经开始潮湿了。 少女的下颌抵在他的肩膀处,声音轻柔,像是蛊惑:“嗯?寒陵的xiaoxue这么湿,是想要了吗?” 一字一句像是轻柔的羽毛撩拨他的心脏上,痒得他浑身战栗,青年喉咙干涩无比,垂着头狼狈喘息,身子却越发僵硬。 是想要了吗? 小腹那鼓鼓胀胀的涌流像是积压的岩浆,yinjing被玩弄于股掌之中,早就丢盔卸甲拱手而降,被玩弄得快要射出来,却又被他用力忍耐住,身体因为隐忍而控制不住地发颤,狼狈的模样被贴在身后的少女尽收眼底。 “啊,xiaoxue都流水了。”少女似乎有些惊讶,指腹按压着褶皱,却是在他耳边轻声询问,“寒陵的xiaoxue吃得下两根手指吗?” 说得仿佛他真有这样一个xue在身上那般yin媚。 纤细的食指抵入指节都能令他战栗,本就敏感的xue口顷刻用力钳制住逆向插入的异物,他喉咙微顿,终究是强硬咽下那险些发出的狼狈喘息。 身后的少女咬住他的耳垂,呼出的热气挥洒在肌肤上,让她察觉到身下人身子控制不住的战栗。 他本就话少,在床上也不遑多让,她折腾他,偏偏喜欢他这副沉闷性子,又想看他在清冷自持中蓦然失控,狼狈喘息。 手指蓦然的抽出让他呼吸戛然而止,脑袋刹那空白,过后便是沸腾的欲望奔流四肢,他低低地喘息着,还未来得及调整好那险些失控的肌rou,便被突然挤进的跳蛋逼得闷哼。 “乖寒陵。”少女安抚着他的唇瓣,在黑暗中舔了舔他那干涸的唇角,“全部吃进去……嗯?” “……” 一颗颗的跳蛋强硬地几开褶皱,肠壁蠕动着想要将异物排出,却被反其道而行的手指抵入更深处,青年的呼吸被吻占据,喉结控制不住地艰涩挪动,手指抓着床单攥在手心,想要竭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却又隐隐约约泛起身子即将失控的危机感。 不……不能。 失控过后的结局便是皮开rou绽的刑罚。 他们不需要一个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住的性奴,哪怕取悦人只是作为杀手训练的一部分,细小的失败也会被视作残次品。 可那太难受了,就像是有人在用手挤压着撑胀到极点的容器,试图用这样的方法排出那些液体那般令人痛不欲生。 黑暗中传来少女的声音。 “乖……没事的。” 他神色空白地向着声音处看去。 被打断的思绪来不及收回,他喉头滚动,压抑着自己的欲望,黑暗如影随形,他仿佛回到了曾经的地牢,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被当成泄欲器具,一次次的任由人cao弄,又像是已经从那样的地方抽身而出,置身梦境。 温热的触感落在耳边,少女的声音柔和典雅,她低头在他耳边轻语,抚摸着他青筋毕露的手背,将他的手指扣在掌心。 子蛊和母蛊的亲近是不会作假的。 汐则垂眸。 这样的催眠术她极少使用,在他还是寒陵的时候她不用是因为他素来警戒,又极为敏锐,若是被反噬,她也讨不了什么好。 那个时候也只当他是玩物罢了……又怎么会想到去疗愈这样的创伤。 他在床上总是会过度压抑欲望,哪怕已经濒临崩溃,也不会容忍自己泄出分毫,平日里也根本没有疏解欲望,一旦动情,必须采用强制手段才能射出来,本以为是他克己隐忍,直到他上次说出那句话,她才恍惚中摸到了些许线索。 他怕会伤了她。 上次做了那么久,哪怕她想让他在情欲难耐中骤然失控—— 他还是隐忍不发,极度的克制到最后近乎虚脱般射出。 可哪一次不是这样? 若非逼着他,哪一次不是忍到最后才射出来? “乖。”她将青年的身子放缓,从身后将他抱住,指尖抚摸着肿胀的yinjing,低声安抚,“是不是很难受?” 他仍旧跪在地上,半仰靠在她身前,呼吸粗重又急促,随着她的动作越发绷紧了身躯。 “没关系的……放轻松。”她低声在他耳边絮语,目光低垂良久,轻声叫出那个名字——“陵十二。” 他的身子猛然僵直无比,手指深深抠进床单之中,声音嘶哑无比,眸子里满是血腥和暴虐,“已经…完成了…任务,为什么……” 昏暗的地牢。 半大的少年浑身赤裸,他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看着他手中染血的长鞭,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为什么……要受罚?” “贱奴,你敢质疑主子?”男人嗤笑,“谁允许你射了?” 长鞭破空划来,他被鞭子抽到墙上,后脑磕碰的眩晕让他倒在地上,尚为纾解的yinjing一直肿胀,他还未缓过神来,便被人掐着下巴,像是提着一只狗那样连拖带拽,被锁到了刑具上。 “这是…你…定下的规矩。”他咳嗽得嘴里满是血沫,视线阵阵发黑,被压在桌上分开两条腿,却是死死盯着面前宽衣的男人,“两…个…时辰。” “所谓规矩,是主子订下的。”男人捏着他的下巴,神色冰冷,“你配置喙?” 男人冷笑着掰开他的下颌,从药箱里取出瓷瓶,将里面腥臭的液体尽数灌入他的喉咙中。 “给我打!”他将瓷瓶随意扔在地上,看着目光略有涣散的少年,捏着他下巴的力道加重,逼迫他仰视自己,冷笑,“这根贱东西要是途中再被抽得射了,陵十二,你就做好当yin具的准备,少你一个不少,没了你,还有千千万万个陵十二。” “打!” 鞭子从身后抽来,他趴在桌面上,双膝抵着桌子腿,挣动不得。 火辣辣的疼痛从背后传来,长鞭扬起血珠洒在灰扑扑的墙面,鞭子甩在rou体上发出沉闷响声,而他……发不出半点声音。 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被毒哑了。 没有人会需要一个指手画脚的奴隶。 半个时辰的鞭笞,已经让他承受不住几乎要昏死过去,行刑的奴人看他可怜,给他yinjing上了阻塞的银塞,免去了加刑。 他将那银塞拔出来,看着那污浊的液体倾泻而出,哪怕双腿发软,也依旧固执地不肯再塞回去。 “若不想被加刑,便带着这个罢。”奴人叹息着给他收拾,“哪怕是取不出来,也好过日日鞭笞不是?” 他一面将刑室内的血污清洗干净,一面道:“他们都是如此,上了银塞才捱过去,你又何苦呢?” 这样的训练非一日之功,银塞塞久了,连排泄都会隐隐作痛。 陵一下半身肿胀溃烂,因此沦为废人,被免除了陵一的称号,生死未明,被下一号的陵一顶替而上。 说到底,不过是个代号。 没了这个陵十二,还会有千千万万个陵十二…… 无非是,活着的人不是他罢了。 可他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这样死去吗?甘心吗? 苟延残喘也是活,他不会……不会就这样屈服的…… 胀痛…… 他硬撑着熬过了许多个日夜。 低眉顺眼,安静内敛,宛若未出鞘的宝剑,不露锋芒。 然而宝剑终究要见血的。 “——呃!” 隐忍的闷哼猝不及防,跳蛋的震动让他刹那间神智涣散,青年跪在地上发颤,踉跄地跌在她怀里,喉咙里满是不似作伪的迎合,垂着头,嗓音低沉沙哑:“求…主人…怜惜…陵十二。” 少女垂眸,亮屏的遥控被她握在手中,她抬手勾着他的下颌,在黑暗中定定直视他染血的猩红眼眸。 他该有多恨啊。 一面说着求主人怜惜,一面眼眸里满是暴戾的恨意。 他的手指猛然掐住她的脖颈,居高临下将她压在身下,阴冷的眸子盯着面前的人,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是这样杀死任务目标的吗? 少女微微垂眸,虽然早已屏住呼吸但喉咙仍旧感受到极度的压迫和不适,她毫不怀疑再这么下去他会把她活生生掐死。 握住遥控器猛然拨到最高档,看他身形颤得连她的脖子都握不住,跪在地上如同野兽般喘息着,粗喘急促狼狈,汗珠顺着散落的发丝坠下,他蜷缩在地上,猩红的眸子被颤抖的睫羽垂落遮蔽,凶狠的人顷刻脆弱无比。 恨意和无力交织。 那双眼睛依旧通红,宛若淬毒,却又带着颓败的死寂。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寒陵。 凶残,暴戾,可怖,却又脆弱无比。 她低头捧着他的脸颊,不由分说地堵住他的唇瓣,爱抚着他的乳尖,挤进他修长的双腿之间,将她的物什抵在他的臀缝。 “……唔!” 身下的躯体颤抖痉挛,他的五指想要扼住自己的yinjing,被她扣着举过头顶,近乎窒息的吻让他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他双膝被强硬挤开,早就已经湿得涌出yin液的后xue被猛然贯入粗长,他腹部上抬着绷紧,近乎崩溃地发狠撇开头去。 他喊不出来。 从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喊不出来了。 他唇瓣翳动着,颤得厉害,在黑暗中的眸子涌出泪意,他颤抖,痉挛,可身上的人怎么肯放过他? 不要。 求你。 ……求你了。 “没关系的……寒陵。”少女的声音粗糙沙哑,被扼住的嗓子短时间无法恢复,却又难掩温柔,她低头贴着他的耳郭,“乖,射出来。” “我知道很难受,乖寒陵,射出来就好了。” 不要……别再cao进去了…… 嗡鸣的跳蛋在肠rou中蠕动翻涌,插入的yinjing抵着那些作乱的震颤物体在腺体上按压,小腹控制不住的地开始痉挛,肌rou绷紧抽搐,被少女按过头顶的手指用力无比,他屈膝用力夹在少女细弱的腰身上,呼吸间带上了不易察觉的狼狈哽咽。 “乖……没有关系的,寒陵。” “想要填满寒陵的xiaoxue,想要把寒陵cao哭,想要让乖寒陵被cao得失禁……” 她低头亲吻着他眼底泛出的泪雾,轻声。 “你不是陵十二,你是我的寒陵啊。” 所以,都没有关系的。 她真的把寒陵cao哭了。 没有想象中的喜悦,也没有预期的那样激动。 他怔忪地溢出眼泪,被她cao得近乎失神,在高潮之后涌出的热液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够一根稻草,他喉头发涩,想要挣扎着说些什么,却被她径直打断。 少女微冷的手指撩开他粘在额头上的发丝,低头吻他,在他耳边低哑开口:“做的很棒,乖,寒陵,好好休息。” 他在极度的绷紧之下昏了过去,身体仍旧不知疲倦地讨好着她的roubang,却再也没有反抗。 埋藏于心底深处的恐惧和厌恶不是一时能够抹除的……她能做的,不过是给他的克制下了一道关口,一道禁制,让他在被她抵入深处时,知道那是她,知道她能够包容他的失控,让他在她身下渐渐放松紧绷的神经。 从而一点点蚕食……那些黑暗暴虐的记忆。 汐则…… 他从沉睡中惊醒,猛然起身抵着额头,却是阵阵昏沉。 她坐在他身侧,拿着手机正在看视频,看见他的动作有些奇怪,扯了耳机,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怎么突然醒了?做噩梦了吗?” 寒陵用手背抵着眼睛,深呼吸良久看向她,刚欲开口,便看见她脖颈上那清晰可见青紫的掐痕。 “……” 那不是梦。 那是真的。 她的声音比平日里沙哑很多,脖颈间的青紫不是幻觉。 他……掐了她。 少女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拿出小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脖子,再看看他的神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没事的。”她弯了弯眉眼,扔了手机扑到他怀里,“你那个时候知道是我,所以没有下很重的手。”她捧着他的脸,“不然,以你的力度,你觉得我还能活下来吗?” “这样,”青年沙哑道,“会弄伤你。” “我知道。” “……” “但你不是陵十二。”她固执地摁着他,看着他漆黑的眼眸,“我不想他们盘踞在你的记忆里……你是我的。” “……” “你是我的。”她重复着,执拗到像是在犯倔脾气,莫名还有些委屈,“是我的啊。” 像是固执的小孩不肯让他人抢走自己的糖果,一遍遍地重复着糖果的归属。 那是我的。 只属于我的。 青年的眸子干净又纯粹,漆黑的瞳眸映照着少女的微红的眼眶,终究是敛了心底的坚守:“是。” 他低头吻住少女微红的唇瓣,轻轻地舔吮,在她惊奇地睁大眼睛后,指腹缓缓按揉着少女雪白脖颈间的青紫,哑着嗓子道:“……对不起。” 汐则惊呆了。 …… 哇! 哪有什么对不起! 寒陵主动亲她了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