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乱鬼3崩溃(伤好后被翻来覆去地cao干,含着jingye睡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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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介伤得狠了,光发烧就断断续续烧了好几天,一条命全靠底子吊着。发热伴着疼痛让他时常梦魇,总是在梦里又见到那些残忍的画面,然后浑身冷汗地惊醒。 睡在旁边的雷腾叫他吵醒了几次,但是难得好脾气地没对他发火,反而把他抱在怀里安抚。 青年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窝在雷腾怀里呜咽,弯下去的修长脖颈却看起来很倔强。雷腾知道野伏众在性事上多能折磨人,青年却硬生生扛了下来,没有崩溃也没有求饶。 他伸手捏起英介后颈摩挲,引起对方一阵战栗。 英介其实有点怕雷腾回来又要和他zuoai,他下面的伤得格外严重,松垮脱出的红rou让人不忍注视。虽然现在外表看起来好了些,但实际上甬道里面还是时常作痛。 出乎他意料,他都退烧了,雷腾也没有碰过他。但对方是个性欲极强又不肯压制自己的人,所以…… 英介走出帐篷,向某个方向走了一段距离,果不其然听到了那种声音。 帐篷的隔音奇差,他能清晰地听到肮脏的荤话,尖叫,求饶,哭泣和交媾的声音。英介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转身回去。 他知道在大概用饭前的时候,去泄欲的人会少一点。所以英介等到晚饭前,雷腾还没回来,他又过去了一趟。帐篷里没有声音,他直接进去了,床上躺了个浑身狼狈的人。英介走到床边,推醒了她。 女孩睁开麻木又惊恐的眼睛,看着这个似乎和那些侵犯她的人不一样的青年。 “那种事,不到死不会结束的。”青年语气沉沉地对她说,彻底浇灭了女孩的希望。 英介从怀里掏出一块被磨得锋利的石头,放在女孩手里,又把她那只手上麻绳松了松,说:“对不起。” 他还不能彻底消灭这罪恶,只能尽量让她少些痛苦。 然后英介离开了这里,转而去了趟厕所,又回到原来的帐篷。 雷腾正掀开门帘走出来,看到英介问:“去哪儿了?” “厕所。”他垂下眼,乖乖巧巧地说。 雷腾看英介的神情并无异样,但自从他回来后就觉得青年有点怪怪的,哪里怪又说不上来。 可能是因为还病着吧,没什么精神。 不过对通过了考验的青年,雷腾有几分耐心,足够等他康复起来。 英介总共养了约莫半个月,才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又重新跟着雷腾去练刀。 两个人平时的交流其实不多,英介直接在对方出门时提着刀跟上,而雷腾只看了他一眼,也没阻止他。 不过当晚英介就被按在榻上扒了衣服,雷腾没摘手套就揉捏着他的下体,粗糙的布料按在敏感的rou花上,英介下面马上流了水。 他的恢复力是真的强悍,之前被搞得那么惨,养了小半月下面那口xue又恢复如初,甚至比和雷腾日日zuoai时还要紧致粉嫩。裹着手指的黑色布料抠进软rou里,英介喉咙里发出“呜”的一声。 被多次性爱养出来的敏感还是不变的,英介被摸得xue口浅处又疼又爽,yin水几乎是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喷,甬道深处也一阵空虚。 他扭着腰,小声呻吟着要深一点,在手指齐根没入后发出舒服的叹慰。 粉嫩的xiaoxue很快被摸出了本性,变得艳红湿润,痴馋地吮吸着手指,还在肖想更粗长的东西。 yinjing插进来的时候英介皱了下眉,太久没做,他又有些不适应雷腾的尺寸了。英介只好不断地深呼吸,放松下体,虽然这并不能缓解多少疼痛。guitou顶到了宫颈,里面塞满了,英介被饱胀感弄得有点失神,手臂虚虚圈着雷腾的脖子。 雷腾托着英介的屁股抽插着,果然还是这孩子更好吃一点,而且更乖巧惹人喜欢。 英介在逐渐激烈的顶弄中眼神变得迷离,呻吟支离破碎,小腹一抽一抽地收缩着,yin水被抽插的yinjing打成白沫在通红的rou屄上糊了一圈。他太敏感了,雷腾还没泄身他就已经高潮了几次,又因为刚高潮又被狠cao所以变得更敏感。英介浑身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皮肤透着粉,凌乱的五官拼凑出yin荡的表情。 yinjing几个深顶,把半个guitou塞进zigong,浓稠的白浆射进去。英介痉挛着撑起腰,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疼痛而颤抖着,然后软软地瘫下去。 雷腾架着他的肩膀把青年提起来,jingye顺着大腿滑下来。他让英介坐在自己怀里,两人的下体紧紧嵌合在一起。 “嗯~~”英介发出甜腻的嘤咛,他被快感折磨得没有一点力气,软嗒嗒地倚在雷腾身上。 雷腾架着英介的腿弯抱着他上下起伏,艳红软烂的xue口边含着粗黑的jiba吞吐边从边缘渗出白浆。刚泄过一次,雷腾不再那么着急,慢腾腾地捣着水漉漉的xue。 甬道被磨得酸麻胀痛,英介感觉身上又热又黏,下面还胀的要命,快感不上不下地卡得人急躁。他有些不满地蹬了蹬腿,软绵绵的力道没有任何威胁性。雷腾没有理他,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 英介难受地吐出半截红舌,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眼眶上,看起来可怜又可爱。但是雷腾好像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一样,对此毫无所觉。 细微绵长的快感堆叠起来,好不容易勉强够到阈值,英介颤抖着噫呜出声,yin液从被撑开的xue口喷出来。 雷腾伸手拨弄了一下红肿挺立的阴蒂,说:“想要?” 英介脸上通红,高潮的余韵还在冲刷着神经。他勉强点点头,抻着脖子转过去舔吻雷腾的脖子和侧脸。 雷腾把他往上一抱,yinjing反而滑出来,甩动着打在rou屄上,发出“啪啪”的水声。 英介转回来,弯腰伸手握住yinjing,动作笨拙地往xue里塞,但他被抱在半空中,晃晃悠悠怎么也对不准,一着急xuerou一缩,小股温热的yin汁喷在yinjing上。 雷腾把英介放下,转向自己。英介急急忙忙地跨坐在雷腾身上,终于把yinjing吃回xue里。他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甜腻的呻吟,扶着雷腾的肩膀摇着屁股上上下下。 雷腾环住青年的腰,手指探入股缝之间,插进被yin水浸得晶亮的后xue中,按压着浅处的凸起。英介忍不住发出颤抖的尖叫,腰却扭得更用力了。 大多数时候雷腾都偏爱他前面的xiaoxue,但后面也不是没开拓过。当英介努力撑着酸软的身体吃jiba时,雷腾的手指却专注地撑开后xue,按压着前列腺。英介又哀叫着丢了一次,雷腾把yinjing抽出来,转而埋进后xue。 guitou一路深钻,顶到结肠口,用力碾了碾,牵起青年一阵哭求。一反刚才慵懒的状态,yinjing在肠道中用力抽动着,cao得英介浑身痉挛。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英介被cao得眼前发花,身体完全失去控制权,只能被动地任人cao弄。 guitou碾着被cao肿的结肠口射进jingye,雷腾一松手,英介就瘫软地滑到地上。 合不拢的后xue随着青年颤抖的身体喷出精来,英介无力地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和涎水,疲累地一根手指都不想多动。 事后能不能马上清理,全看雷腾的想法,毕竟英介自己是不敢去河边的。今天不巧,雷腾往榻上一躺,没有出去的意思。英介也只好颤颤巍巍地爬过去钻进对方怀里,等明天起来再去清理。 jingye在体内黏糊糊的非常奇怪,糊在腿上的粘液慢慢干掉的感觉也很难受,但是英介没有反抗的权力,只能逼迫自己入睡。 第二天早上,英介还没睡醒,就被小腹内被冲撞的酥麻酸软唤醒,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果然是雷腾。不是第一次了,因为晨勃直接就把还没醒的他拖过来干一发。英介顺从地张开腿,腿间的软rou被干涸的jingye粘在一起,动作起来有拉扯感。青年抱着小腹发出有些嘶哑的呻吟,连连求饶叫着“不要”“慢点”。 掌下被顶起的腹部又涨大了一块,roubang慢慢从身体里退出去,已经被干的酸麻的rou屄淅淅沥沥流着混浊的液体。英介没精打采地躺了一会儿,才勉强支起身体,跟着雷腾出去清洗。 在xue里待了一夜的jingzi不太容易出来,英介每次都得仔细抠弄,还不能保证清理干净。如果没那么疲倦,他有时会把自己摸到高潮,让yin水把深处的jingzi冲出来,不过使用这个方法的时候,有被附近的雷腾听到然后在河边再搞他一发的风险。 回来的路上,英介听到有人在骂骂咧咧,转头看过的,发现几个野伏拖着一个血rou模糊、勉强能分辨出人形的东西往营地外走。 那个孩子死了啊。不知道身体还是精神先承受不住的。 英介在心里默默地为她哀悼。 走在前面的雷腾注意到英介停了下来,转身发现他在看什么,伸手捂住他的眼,把青年的头掰过来:“别看。” 英介顺着他的动作转回头,继续跟在雷腾后面走。 晚上,两个交叠的人影在帐篷里纠缠。一番云雨之后,英介趴在雷腾怀里,突然说:“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处理我的尸体?” 雷腾一挑眉,没想到青年现在居然还有这种疑虑。“你不会死,小家伙,我把你养在帐篷里,又教给你防身的刀术。你和外面的野鸟还有豺狼都不一样。” 英介没再说话,沉默着低下头,把脸藏进自己怀里。 此时,一个少年和护卫在他两侧的幕府军发现了女孩已经被野兽啃食过的尸体。虽然尸身已经不成样子,但是少年上前一番检查,还是得出了结论。 “遇害的时间是今天早上,伤痕最早可能在三到五天前,遇害人是五天前失踪……”少年自言自语着,目光细细地搜索着四周。 “这边有痕迹!过来,也许可以找到他们的营地。” “是!鹿野院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