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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兰的奥普斯达

    背景时间在一战到二战之间

    6500字

    那是一个比较富有的村社,爷爷是比较出名的哥萨克,他抱着我,身上总是萦绕着血腥的气味他极少回来对于父亲总是淡淡的,似乎军衔就是他所打拼的一切,沙皇并不仁慈,下级军官的日子总的是比普通的灰色牲畜要好过些的,爷爷总是十分严肃的但却经常抱着我慈爱的笑,他胡子的长度看上去像个穆斯林,却会用它们蹭我的脸,到把娇嫩的皮肤蹭的红肿,才憨憨的放开。“我的小奥普斯达,我多希望你茁壮的成长,看到西方的草原和俊马和俄罗斯南部的平原了吗?那里是你的故乡,爷爷会在你成年的那天送给你一套马鞍。”

    不知道什么时候平静的生活变了,士兵开始枪毙自己的长官,爷爷一开始还因为他那愚蠢的贵族上司被枪毙而感到鼓舞,可随着事情的发酵他的笑容逐渐减少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有一天爷爷没有回来据他下级士兵的描述,在军队暴乱的过程中爷爷在着急回家的路上摔了一跤,带着他那哥萨克的骄傲和扎根在沙俄军队中的愿望一起被踩死了。

    那些慌乱逃窜的士兵,一个又一个的踩在他的脊梁上,将他的骨血碾碎。

    只是年幼的身体承受不起太多的痛苦,爷爷的大胡子和爽朗的笑声在记忆中里沉淀下去随后,被生活的琐碎搅扰的模糊不清,我就抱着父亲送给你的小马,坐着哥萨克的梦幻想着无边的稻田和湛蓝的天空,我忘记了这些。我的父亲并不想像爷爷一样,孱弱的身体和过多的死亡让他并没有哥萨克般的勇气,工人阶级的斗争,软弱的杜马以及越发紧绷的局势让他疲惫不堪,“奥普斯达,我们回到故乡好不好。哪里有苍鹰,骏马还有辽阔的黑土地和农庄。”就这样,两匹马车,装着少许的财物。父亲带着妻子和两个儿子,一些武器还有两匹骏马以及代表你爷爷荣耀的马鞍回到了故土。我刚刚学会行走,半爬半走的将路边的雏菊编织成花环,戴到母亲的头上,母亲像是圣经中的玛利亚,笑容明媚缱绻,头发又长又顺滑,经常用毛毯把我抱在怀里,如此温柔的一遍又一遍的教导着我学习并不熟悉的语言一边擦拭着你的汗珠“我的小奥普斯达,我多希望你如你的名字一样,自由的展开翅膀。”哥哥非常厌恶这些,他会彭读者一些人的文字,语气里带了些雀跃,幻想着热切的革命。乌克兰四处都在闹革命,祖父的房产已经很旧了,有一个地窖家还有很多的田地里。

    我们在父亲的羽翼下过了一段平稳的日子。父亲雇了些俄罗斯人,去试弄那些土地,时间,让哥哥的身体开始抽条他长得强壮了许多,我也彻底的学会行走。哥哥经常不回家,父亲会拿藤条去打他的腿,而mama则会在屋子里捂着脸,无助的哭泣。

    有一天我哥哥带了一群人回家,那些看上去都是青年人,穿的灰扑扑的,戴着帽子,我觉得他们和我的哥哥很像,但他们对你父亲并不是十分友好。他们躲在你家的地窖里,朗读着过往火星报的文字,有的时候是警钟联盟的,“奥普斯达你早晚会明白,你的哥哥是正确的”理解里面的那种理想。

    那天天气很好,阳光照的皮肤生疼。我就看着哥哥有一天,将农场的人都聚集了过来,分了家里的土地给被雇佣的农民,称呼他为同志的人又把父亲的粮征用了一大半,所有人都很开心只是没有见到父亲的身影你焦急的询问哥哥,他满脸笑容的摸着你的头说不要担心等我回来给你带一颗红色星星。

    后来在地窖里找到了父亲被绑在那,愤怒让他的眼睛冲的猩红,他怒骂着你的哥哥,用了所有的词汇。不知道是人为的关系,还是天气的原因这段时间地理的收成很差,你的父亲想收回自己的土地却被那些农民打了出来“算了算了,亲爱的。”母亲抱着父亲的身体,就像抱着你一样,她换下了长裙,穿着粗麻布衣,很快,就因为过度的劳作而头发枯黄,手指粗糙不堪,我从教会学校回来后,她依旧在萤火虫的光辉下在教着我那些语言,偶尔还会教我一些,贵族的礼仪,他似乎想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交给我,哪怕我并不是个女孩。

    家里的一些摆件被卖掉了,爷爷马鞍被卖掉了,那两匹被四弄的极其精致的骏马也卖掉了,我的哭闹着,不舍得抱着小马驹,在母亲的劝说中,和父亲怜悯的眼神下它下被留了下来。我会在捡拾过稻谷后,割鲜嫩的水草喂给它。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有几个自称安那其主义者的人闯进了我家,他们嘴里喊着乌克兰小父亲,带领我们走向胜利,其实我很喜欢马赫诺的,从古丽亚一波猎逃过来的人,对你诉说过他的公社,他本人和蔼,富有魅力,在他的公社里也可以学习到很多东西。你的父亲也是因为他不会如同布尔什维克一样残忍的杀死被评定成富有的农民。那几个自称安那其主义者的黑军住在了我的家,他们说是游击队的人,父亲取出了珍藏的酒来请他们喝,开心的像个孩子,在半醉半醒中,他就着天上的星星和我讲了很多,他说爷爷的官途是奶奶用身体换的,他说他憎恨爷爷,他说他思念父亲,他醉的很香,接着,窗外皎洁的光线趴在桌子上一生有一声的呼唤着母亲的名字。在房子的后院里你听到了母亲的哀嚎声,他们借着酒劲撕烂了母亲的衣服,剪掉了她的头发,拔掉了她的指甲,最后我疯了一样的冲上去他们却割断了她的咽喉。他们逃走了,太阳的余晖洒在母亲的尸体上,将白皙躯体上的青紫照应的格外显眼青紫,她睁着眼睛,血从嘴中流出,舌头已经被咬断了,她依旧漂亮,依旧圣洁。父亲一直在哭,他就那样跪着流着泪,不断的质问着他不是乌克兰的小父亲吗?为什么不爱乌克兰?

    没了母亲的日子依旧要过下去,母亲所教导的语言是唯一可以怀念她的东西,父亲很努力的工作,病弱的身体变得硬朗,他像隔壁的父亲一样酗酒,但他从不像他一样对他可怜的孩子和老婆使用暴力,只是越发的变得沉默寡言。哥哥很少回来每次回来都会带些小玩意,但是散发着柔和灯光的窗口总会爆发争吵哥哥会气愤的走开而父亲只是沉默的喝着一杯又一杯的酒,每次都是这样不欢而散。

    “奥普斯达,你的哥哥又来了。”年龄相仿的孩子满脸不怀好意的笑,用把我逼入墙角,用泥巴封住我的口鼻,窒息的感觉不停的充斥着大脑。

    远远的就能看到哥哥的车队,他推着马车,手臂上是两道红色的杠子,举着枪杆,从一个又一个农庄,

    后来我才知道那两条杠是,输入管一条连接着苏联,一条连接着乌克兰,将不断的能量注入又抽取。

    听一个犹太裔波兰商人说哥哥还挺有名气的,收到苏维埃高层的重用,经常可以从一些小道消息的报纸上看到署名为哥哥辱骂托洛茨基主义的文字。

    只是很快,这些消息就不见了。

    哥哥又回来了,他这次回来没有带小玩意,没有给我带挂满珐琅的红色星星,也没有和你父亲吵架,他不再意气风发,变得脆弱不堪?脸颊凹陷后,腿上还挨了几枪。

    我的父亲对哥哥心软了,在我的哭泣下我们把哥哥藏在了地窖,哥哥的伤口在恶化,但我们没有多余的药,只能用mama遗留下的布料,将浓的地方切除烧焦最后缠上。

    我们家加入了集体农庄,父亲很能干,他的脊椎被压的急弯,但是粮食依旧没有增加多少,我们还要省下来部分口粮救济,躲在地窖里的哥哥。我很饿的,想去抢这部分,却被哥哥一个巴掌扇到一边。

    “出来呀。你这个恶心的托洛茨基主义者。”

    “你们别护着这个反革命的叛徒。”

    石头扎入房子,砸过你的额角,流出阴红的血液。

    “我的哥哥,他不是叛徒。”

    我站在门口,对着外面扔石子的孩子怒吼,我的兄长啊他是最闪亮的那颗红星。

    征粮队会经常过来,可能因为你们家曾经算是富农或者是因为你哥哥是布哈林分子的原因,他们格外喜欢关照你们。

    你经常吃不饱饭,饥饿让你的头脑发昏,你经常偷窃别人家的食物你总是尽量的让自己吃的更饱,父亲脸上愁容更多了,他很少喝酒了似乎也没有酒精让他食用了,他变得异常苍老,你的哥哥也开始神情恍惚,他会坡着脚出来帮忙干活,对着曾经的同志卑躬屈膝,而他们似乎也找到了其他的乐子,那是一个住在隔壁的犹太人他乐于写诗,在他诗里的乌克兰,总是平静而美好,总而言之你们的日子过得总算好了一些。

    蝗虫飞过乌克兰的平原,带走每一个可你们别护着这个反革命的叛徒。”

    石头扎入房子,砸过你的额角,流出阴红的血液。

    “我的哥哥,他不是叛徒。”

    我站在门口,对着外面扔石子的孩子怒吼,我的兄长啊他是最闪亮的那颗红星。

    征粮队会经常过来,可能因为你们家曾经算是富农或者是因为你哥哥是布哈林分子的原因,他们格外喜欢关照你们。

    你经常吃不饱饭,饥饿让你的头脑发昏,你经常偷窃别人家的食物你总是尽量的让自己吃的更饱,父亲脸上愁容更多了,他很少喝酒了似乎也没有酒精让他食用了,他变得异常苍老,你的哥哥也开始神情恍惚,他会坡着脚出来帮忙干活,对着曾经的同志卑躬屈膝,而他们似乎也找到了其他的乐子,那是一个住在隔壁的犹太人他乐于写诗,在他诗里的乌克兰,总是平静而美好,总而言之你们的日子过得总算好了一些。

    蝗虫飞过乌克兰的平原,带走每一个可以吃的东西。

    征粮队路过你们的村舍,拿走了你们家每一份粮食。

    沉重的粮食,那是由厚重的马蹄一寸又一寸刨开的黑色土地,健壮的麦苗吸收着乌克兰人的血和汗。如今,他们被瘦弱的妇女抬到搭马车上,背对着不舍与恐惧,只留下两条弯弯的印记。

    你思索着他们是否没有什么不同。

    谷仓里空空的,连说出的话语都能听到回响,“那我们吃什么?”,父亲软弱了一辈子,却在此时和村社里的几个庄稼汉子,拿起了棍棒,埋伏在路边,枪声响起,却带着一身青紫的被搀扶回来,他满脸悲戚着,每一条褶子里都写满了苦难“只剩下一些种子了。”他麻木的把种子掺着木削煮了粥,分给你和哥哥吃,你在想如果不吃的话,这些种子是不是也挺不到春天。

    有一天父亲僵直的躺在床上不动了,他死之前经常上不出厕所,他骗你说如同之前一样,他藏了很多很多的粮食然后又指了指鼓起的肚子,他闭上眼睛,享受着大脑分泌出的最后一点多巴胺。你在想真的有粮食吗?你在想真的有红色的星星吗?你在想你们真的被解放了吗?你抛开了父亲的肚子,里面是没有任何脂肪的血rou,是乌克兰孕育着生命厚重的黑土。

    “哥哥我们没有粮食了。”哥哥已经彻底精神崩溃了,种子就算掺了墓xue,也只剩下小半袋了,冬天是那么冷,在地窖里,就算你再恨他,你们也要依偎在一起。

    “哥哥您不说您是正确的吗?”

    “奥普斯达,杀了我吧,求求你。”他的脸色异常苍白,抱着你的身体的手脚变得僵硬,受伤的腿部已经散发出了腐烂的味道,声音虚弱又异常的沙哑。

    沉默的一言不发,才一个冬天,意气风发的哥哥就枯萎了,我真的很想扭断他的脖子,我憎恨他,我看着他父摸着他的脊椎,却不愿意做多余的亲昵的动作。

    结了冰的马厩里那匹健壮的小马已经长大了,似乎已经知道了结局,它的眼里含满了泪水,它早就已经没有办法在乌克兰金色的麦田奔跑了,它每天要拉着马车和重重的稻谷,推开一寸又一寸的耕地,梦想被泯灭掉只留下了我和它在农田里忙碌的疲惫。用来收小麦的镰刀麾下,我杀掉了自己养的马。

    血液是如此的温暖,喷洒在脸上,

    在我回到地窖的时候,哥哥已经走了他初步一下的躯体只剩下了一堆骸骨。他就那样躺着,释然的笑了。

    生活依旧要继续,我用马的皮和一个农舍里的波兰人换了些粮食,在我临走前,他看着我哭肿的眼睛,满眼惊恐的多塞给了你半个硬黑的面包。

    或许根本就没有马,那匹健壮的小马,早就已经被布尔什维克征用了,抑或是更早?被马赫诺匪军征用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异常冷的冬天,哥哥却没有留下尸体。

    “红星很好,但我不相信他。”

    可能因为死的太多了,苏联政府对乌克兰仁慈了起来,你在集体农庄里任劳任怨,粮食也变得多起来了,但你总是吃不饱哪怕是胃要撑爆了,你就觉得灵魂饥饿的要命,似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面发展。你把哥哥的骨头草草的埋在了后院,和母亲的尸体,还有父亲的尸体一起。你想你终究还是恨哥哥的,但在憎恨的同时,心里还有一股莫名的愧疚。不过这一切都无所谓了,因为生活会教会你我麻木其实是一种被赋予的恩赐。

    麻木的和平并没有持续多久,二战似乎来得理所应当。

    德国人在上空轰炸,那些收了我们粮食的人,却没有再保护你们,我费解,我痛苦,我绝望,德国人时不时的发一些招募乌克兰劳工的宣传周围已经有几家邻居心动了,可我却再无法信任外国人了我恐惧当我离开了这片滋养我的土地让我的灵魂在空间中飘荡我还能做什么?我遇到了一个人他瞎了一只眼睛腿上满是冻疮我认得他,他和伤害我母亲的人有着一样的凶悍的眼睛但我想他远比那个人要年轻“我想加入你们”在我杀死了一个,德国人并且满身是血的,抱着那杆枪跑到他面前时,我能感觉到我在呼吸,鲜血蒙蔽了我的双眼,我用俄语对他说。

    “好”他用乌克兰语回复

    他说他叫阿里莫让人惊叹的是,他并没有父姓,他说他的母亲是个妓女,死在苏联人的劳改营,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我加入了起义军的队伍。没有什么苏维埃乌克兰只有乌克兰人的乌克兰,他们都是乌克兰民族主义者,我也曾用非常尖利的语言说着,我恨苏联人不过有一点非常可笑,自称乌克兰民族主义者的我不会说乌克兰语。

    我们开始偷偷的杀死苏联政委,去抢公社的食物,我总是不等土豆煮熟就将它塞到嘴里,饥饿感总能让我想到寒冷的冬季和我哥哥那对绝望的眼睛。

    直到有一天阿里莫非常愉悦的回来了,他的眉眼带着笑,展示着一整套的德式装备,很新的德式装就像刚从生产线上卸下来的一样,我又想到邻居,这些东西是不是出自他的手,铁十字勋章,格外的耀眼,我的眼泪被刺激的流下,我觉得人生讽刺又迷幻,跟个笑话一样,我不想质问一切都了然于心我们这个举着枪喊着乌克兰独立的游击队,隶属于正在侵略和屠杀我们同胞德国人。

    我认的那个波兰人,他满身是血似乎是半路被劫掠的,他购买了我的马rou和马皮,那半块混着木屑发霉的面包,至今萦绕在我的鼻尖,我装作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把他拉到树林里,我的同志们嬉笑地看着我,从阿里莫的眼睛里,第二次表达出了赞赏,第一次是在我杀死德国人的时候,看着波兰人那恐惧的眼睛,我对他说“快滚往西南边跑那边有德军。”我想当时那一瞬间是极慢的,我能听到一声轻叹以及子弹穿破他的骨骼,他的头颅炸开了满脸的惊恐瞳孔睁的老大血液将他的肤色衬得苍白的吓人,血溅了我一脸。

    接着便是天旋地转,或许我当时在比较阿里莫的拳头和哥哥的拳头哪一个?我的身体深卧在地上蕨类将我的衣服划破,我的牙齿似乎已经脱落我尽量的把血往身体里吞吞噬着每一点害人的生机,他看着我咒骂着说着我听不懂的乌克兰语,我的鼻子有些湿润,他停止了拳头再次叹气似乎是因为我的眼泪,我不知道我在哭什么,我作为失败的拯救者亦或者是背叛者应该没有资格哭的。那天什么都没有发生队长只是说波兰人试图逃走,随后暗暗的警告我。

    一向看不起我的列夫塞给我了一瓶酒

    “你不知道那是什么?是德国的高档货。”

    我站起身子喝下去了一半,虽说贪婪每一丝的能量但还是留了一半。我想做个好人,像我的母亲一样,保持着良善,哪怕她并没有好的结果,我想我总要为了些什么,爷爷是为了哥萨克的荣誉,父亲是为了让全家活下去,哥哥是为了党和布尔什维克。我想至少我不想成为德国人的鹰犬。我是奥普斯达我应当如我的名字一样得到自由。只可惜我的善良没有保持多久,我的队长死了,他是那么的不甘,手榴弹还没有扔出去。手指那那样用力的扣在拉环上,我的战友也一个一个的死了,因为我放走的犹太人对着苏联人透露了我们的位置。我就跟着新的队伍一起,我能感觉到我的灵魂和我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不断的下沉,只要听到枪声我就会从梦中惊醒,我抱着那杆枪连去方便也不敢离开半分。

    我还是逃了,像个孩子一样任由稻草和锋利的麦芒割破我的衣裳,靠着我会两句德语,依靠剥削我的同胞,和地位更低的犹太人在德国人集中营得到了安息之所。战争,如此之快,极好的消息是德国人战败了集中营的德国人需要撤离,我们这些血统不纯正的人被留下在德国长官的监督中进行扫尾工作,我一直活着,哪怕我的一条腿静脉曲张的严重,哪怕我的灵魂已经被淤泥缠绕,每次说德语都让想到我的母亲,我想如果他看到现在的我,她会感到刺痛,她是多么正直的人,她的话压在我的身上,让我喘不过气。

    我又想到我的爷爷,那个一辈子为了荣誉奋斗的男人,我想他应当以我为耻。

    我驱赶着犹太人进入了毒气池,就在要出去的时候,我手下的人将门锁起,那是很厚重的门我知道我敲不开,透过并不明亮的窗户,我但是看着哪个和阿里莫有着七八分相像的脸他有着完好的眼睛里面却深深烙印着仇恨,我释怀了,毒气很快蔓延了整个房间。但是我感受到了解脱,我的灵魂似乎在挣脱rou体的淤泥不短的飞往天空,我想我该下地狱的,在临死前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没有,我似乎看到了骑着骏马爷爷,老实的父亲和爱温柔的母亲,我的哥哥走过来揉揉我的脑袋,带来了那枚他答应我的乌克兰小旗子。

    参考作品

    欧洲之门

    硝烟中的雅努斯

    乌克兰史

    她来自马里乌波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