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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8:公子天赋异禀,被yin具当马骑弄,也是心甘情愿的(HHH

    叶将离犹觉自己鬼迷心窍,背后行yin还不够,当佳人跪在草面上,把弧度流畅的雪腻臀部翘向自己,湿哒哒还在滴落汁水的rou壶,似镶嵌在两瓣蜜桃中,本来嫩粉的颜色,被自己几番相撞,变成yin靡的深粉,遭rou柱捅大的roudong,失去了外物支撑,正一边吐汁,一边收缩,慢慢恢复原来的形状。

    “公子~”,白蔻转头无声邀请。

    那美景对自己扭了扭,叶将离的手下意识揉上这滑腻的圆臀,速度硬起的guitou顶到花唇中,让它彻底失去了最后收缩的机会。

    双方的性器一触碰,再也没有分开的念头,只想亲亲热热地缠绵。佳人向后摇套上翘的rou柱,他向前挺送深戳花户,噗嗤一声,再次黏腻地套在一块。

    rou壁蠕动的紧致,是他无法抗拒的快意,插在里头,像插入一张千百张小嘴组合而成的甬道,爽利的滋味从guitou导入,沿着rou柱,扩散全身,妖媚的雪白玉臀saosao摇晃,个中爽意勾人心魄,叶将离自然又干起xue来。

    他轻轻压在女体后背上,一手撑在席上,一手揉着下垂显得更加饱满的豪乳,下身朝着脆弱的花芯,插插顶顶。

    “公子,在我相公背后,用这姿势,骑弄着我的xue儿,感觉如何?”她转头,对辛勤耕作的男人,低声询问。

    叶将离一次次见识到了白蔻的yin荡,初见的端庄还在脑中,性器狠狠抖一下,cao到zigong里大幅度打着转,把春水和jingye混合的yin乱液体,搅拌得黏黏糊糊,才问:“夫人把自己当马了吗?”

    “嗯~嗯~,公子天赋异禀,奴家被大yin具当马骑弄,也是心甘情愿。”两人头颅挨着,嘴几乎靠得近,共享炽热的气息。

    “哼~,小生很好奇,夫人如此yin性,之前都是怎么忍耐下来的?”

    “用手,用春册解慰藉。”她媚眼如丝,口中发出的呻吟宛如盘丝洞的蜘蛛丝,把捣干的男人缠绕了一圈又一圈。

    叶将离心中一动,咬着她的耳蜗,急速cao干二十来下,然后停下来,等身下佳人抽搐一波缓缓过去了,口齿不清道:“真是难为夫人了。”

    “那公子可要多怜惜怜惜人家。”

    “这得瞧夫人能不能每晚来找小生,只要来,自然让夫人满载而归。”胯骨复而重重cao弄,把不断围上来的saorou一一捅烂。

    “嗯嗯~,嗯~,怎么个满载而归法?”

    常年握笔长了茧子的指腹,搓了搓肥玉兔,然后向下,摸到平坦的小腹,压向凸起的rou柱痕迹,回答:“这儿,让夫人满载而归。”

    腹部手掌一压,“嗯~”,白蔻受不住地颤抖起来,小屁股上下摇摆,望着外面的沈清木一眼,媚笑,“公子变坏了。”

    “是吗?我以为夫人喜欢吃我的精水,每次吸得那么饥渴。”

    “为何不是公子饥渴地想往我身体里头射,玷污我的清白。”

    “是啊,是小生玷污了夫人yin乱的身子,毁你清白,导致夫人这xue对我如此依赖,时时夹着我器具,不让离开。”

    “嗯~嗯~,你这嘴越来越会打趣人了,举人公子学习的本事果然不同凡响。”她微张小嘴,喘息着,zigong被一遍遍cao进来的大guitou,顶得酸酸胀爽,上身逐渐被干得无力,趴在席上,唯有屁股翘得高高。

    叶将离不得不双掌撑着身体,绷紧腹臀肌rou,重重地深插美味的rou壶,被佳人一说,他cao着cao着,直起身来,掰开漂亮的rou臀,眼下yin乱的姿势,果然骑马似的。

    视线落在被rou柱急速cao开,不住飞溅出蜜汁的花户,眼角又瞟到正在苦读诗书的沈清木,一次又一次的被提醒,他们是多么的不顾人伦。

    但逐渐品味到偷情的欢愉,底线一点点扭曲,只要身下的佳人与她相公一清二白,他们也会解除婚约,就觉得自己做得也不算过分,抱着这想法,勃起雄壮的性器,如大炮威武,破竹之势攻击敌人的城池,把水汪汪的花户cao得倍加泥泞。

    噗嗤噗嗤,抽插的声响刚变得声儿大了一点,白蔻立刻手指加塞在两人的身体之间,抵挡这种随时会被发现的声音,小手这么一伸,掌心意外抓到了两颗连连撞上来的大rou球,柔软绵弹。

    这导致身后的男人颤抖不已,抓着嫩臀更加cao个不停,享受rou壶和小手的刺激,guitou的马眼,快要收不住,着实是这个骑弄的姿势新奇,十分容易干到深处,简直是为性爱而生。

    望着白玉一样的美背,叶将离的视线同时扫到她的双臂上,一样的雪白无痕,半个月前的伤,竟然没留下一点点痕迹。

    此时的他没有多在意,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骑弄她,狠cao她,就是当前唯一的重大事情。

    拉起人的手臂,又cao了不知多少回,才在紧俏的花户内,捅到连接的深处zigong,射出一发足足的jingye,这儿似乎成了自己的专属地盘。

    白蔻也痉挛着身体,爽到高潮了,随后直接瘫痪在地,没有多余的力气。

    两人抱着缓了许久,这“午睡”才终于结束。

    叶将离“醒”来无碍,白蔻便环着腹部,跟他们告别。

    等人走后,他特意去瞧了瞧沈清木的后颈,透过领口露出来的浅粉色伤痕,问:“沈兄,这疤没抹膏吗?我听说白家的玉肌膏买得特别好。”

    “哪里没抹,我日夜都有抹,大夫说恢复这样已是最好的结果,再过2-3月,就看不出来了。”沈清木咳了一声,“叶兄怎么问这个?”

    “只是好奇被鬼抓伤,恢复起来是个什么情况。”

    沈清木脸上堆苦,“别提了,改日得找个高僧给看看,我的身体是不是被鬼伤到了,整日无力。”

    “看看也好。”叶将离应和着,但心中一股疑云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