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小三被原配催眠成奴/yin贱掰屄自慰/指jian疯狂爆cao/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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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发现眼前漆黑一片,曲承摇了摇浑浑噩噩的脑袋,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现在身处怎样的境地。 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的椅子靠背上,两只脚也被捆绑在椅子角。 耳边萦绕着一个女人高跟鞋踩在地上的脚步声,回忆从她听见门铃去开门,然后被带着口罩的人捂住口鼻就戛然而止。如果她没有猜错,会这样处心积虑谋害自己的只有一个人——秦晨歌。 “松开我,秦晨歌。”曲承不耐烦地说道。 来回踱步的高跟鞋声音停止,那人离曲承越走越近,手中的尖刀在灯光下闪着寒意。 秦晨歌用另一只手一把揪下曲承眼睛前的黑布,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平静地望着她。 猝不及防的光亮晃得曲承眼睛发晕,她缓了缓神,瞳孔逐渐聚焦在秦晨歌那充满温柔又和善的脸上。此时那人脸颊甜美的笑容像是淬了毒药,暗藏波涛汹涌的恨意。 曲承对于秦晨歌恨自己这件事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毕竟自己抢了她交往多年的女朋友,还公然在她面前叫嚣炫耀。 “你想做什么?松开我......你这是犯罪,现在放了我,我不会和你计较。”曲承声音有些发抖,强撑着警告道。 秦晨歌手中的尖刀顺着曲承美丽的脸颊一路下滑,用冰凉的刀背刮蹭那娇嫩的皮肤。刀尖划过脖颈,她翻转刀的方向用刀刃一点点划破曲承身上那件漂亮的连衣裙。 “你就是用这幅身体,这张脸蛋来勾引她的吗?”秦晨歌一边划,一边歪着头问道:“这件衣服也是她给你买的吗?曲承,你的身体真好看,可惜了。” “不要......别这样。唔,啊!不——好痛。” 刀尖紧紧贴着皮肤一路下滑,锋利且尖锐的刀锋划破肤如凝脂的白皙皮肤。鲜血从皮肤的间隙中渗出,蜿蜒顺着细碎的纹理褶皱前行,不太疼,但是血滴的流动感让人发毛战栗。 曲承浑身抖如筛糠,身体里的一颗心高悬,猜不透秦晨歌下一步会做些什么。 她小声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放了我......我把她还给你,再也不会纠缠她了,我发誓。你只要放了我,什么都愿意给你做,别这样......” “她?她不过是实验失败的瑕疵品而已,谁要她?”秦晨歌笑着将脸贴得离曲承越来越近。小声呢喃道:“你才是最适合的那个,我会把你变成一个完美的玩具。” 曲承的身体被紧紧束缚,呼吸声粗重发抖。 上半身被秦晨歌的身体完全笼罩,连头都怕得无法扭动,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写满了恐惧与无措。明明怕得要死,但是目光却无法从对方的眼睛里离开。 像是被蛊惑般,直勾勾地盯着秦晨歌变得有些暗红色的瞳孔。 脑海一片混乱,耳朵间除了对方的呓语再也听不见其他的喧嚣声音,连钟表细微的行走声音也消失不见。 “直视我的眼睛,放松,没有人会伤害你。”秦晨歌的声音柔和魅惑,“什么都不要想,慢慢的深呼吸......对,就是这样深呼吸。你是不是感觉很舒服,很放松。” 明明心里一万个抗拒与不忿,但曲承还是怔怔地凝视着那双越来越妖异的红色瞳孔。无法控制身体自发地深呼吸,一点点越来越放松,只有眼睛根本无法移开视线。 思绪像被迷雾般笼罩,除了眼前的女人,曲承什么都看不见。 “我......唔,我很放松。” “乖孩子,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我就能让你更放松,更快乐。从现在开始,什么都不要想,只需要乖乖听我的话就可以。” 曲承的眼神逐渐涣散,全身上下放松到有些发软,摊在椅子上支棱耳朵听着秦晨歌呢喃般的诱导。 “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豢养的最忠心的禁脔,我的话语即是命令。你只有按照我说的话去做才能获得快感与喜悦,违背我的命令你将会痛苦不堪。” “听话......主人......您是我的主人。” “你完全的信任我,不必需要担心任何事情。”秦晨歌用手托起曲承的脸蛋,“你发自内心地对我产生爱意,无条件顺从于我。从今以后,你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取悦我。” 曲承望向秦晨歌的眼神逐渐掺杂了一丝痴迷:“我爱您,我的主人。” “让你清醒的权利也是主人授予你的,如果你不听话,我会随时让你永远陷入沉睡。现在,带着你对我的忠诚清醒吧,我的奴隶曲承。”秦晨歌对着空气打了个响指。 肚皮上稍稍破皮的伤口大咧咧的痛着,曲承像是做梦般突然清醒。 身体恢复了触觉,四肢被禁锢难受的感觉回到了身体里,耳边还能听见窗外的蝉鸣与大风刮过床帘的声音。 神志无比清明,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生根发芽。 她望着眼前的秦晨歌,缓缓张口:“主人。” 秦晨歌美丽的面庞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低头亲吻曲承的脑门。她又伸手解开了曲承身上的绳子,极其温柔地蹲在椅子旁边抚摸那被绳子勒红的脚踝。 曲承有些受宠若惊,紧张到双手都无处安放。 生活还是一样的生活,记忆也丝毫没有被篡改,但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里的声音一直在怂恿她要好好听主人的话。只是稍微看着秦晨歌,就忍不住脸红心跳,双腿夹紧。 秦晨歌从椅子旁边站直起立,后退了几步上下扫视曲承赤裸的身体。开口命令道:“自慰给我看。” 这命令完全让人无法抗拒,曲承脚趾蜷起,强忍着羞耻面朝秦晨歌在椅子上张开大腿。双腿间流水的蜜xue在灯光下显得yin靡无比,饱满的阴阜被sao水弄湿得一塌糊涂。 她深深地喘息着给自己打气,一手抚摸到上半身挺翘的rufang上。 柔软的大胸在她的手里像一个面团,曲承纤细的手指裹挟捏掐细腻的乳rou,嫩rou从她的指缝处露出。指尖抚摸到乳尖,用指腹围着rutou尖端不停打转。 胸上的茱萸很快挺立充血,她便用两根手指捏住那小小的挺立往外拉扯,同时口中发出sao媚的呻吟。 曲承一边玩弄自己的胸部,一边不时用余光偷看站在旁边的秦晨歌。 不知道为什么,她脑海的声音在一遍遍告诉她,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讨好她的主人。只有主人觉得快乐,她才配得到真正的快乐。 捏掐的动作逐渐变得有些暴力,曲承开始大力的揉捏那可怜的酥胸,白皙丰腴的嫩rou没一会就染上了一抹粉红。充血肿胀的乳尖在野蛮的撕拉下变得愈发火红坚硬,像是变成了两粒熟透的花生米。 她的手沿着皮肤游移到胯下,双腿尽力地岔开到最大,以供主人赏玩。 纤细修长的手指扒开正在汨汩流水的两片娇嫩花xue,薄薄的小嫩屄染上粉红的颜色,阴阜湿哒哒的泥泞不堪。两瓣rouxue中的蜜液不断往下流淌,手指轻轻拨弄,那yin液便顺着大腿流淌。 曲承小声地发出有些娇媚的轻哼,中指和无名指夹住那xue间的小小rou蒂,将rou珠揉搓肿大。 软乎乎的嫩珠被yin液浸湿变得滑溜溜的,与指腹轻轻接触变得异常敏感,稍稍抚摸就带来一阵那让人战栗发麻的灭顶快感。蜜液不由自主地越流越多,像是发大水般溢出rouxue。 轻轻的摩挲已经不足以满足屄口的瘙痒,曲承自慰的手法逐渐变得粗暴。 她将两指贴合在一起,野蛮的直接插进那小小的蜜xue。刚一进去就发出了抽插的水声,盛满yin水的xue口因为异物的猛然钻进,sao液直接从指缝间的间隙向外喷涌而出。 “啊...好多水,xiaoxue,溢出来了。主人,小屄好sao哦,给主人看小sao逼在玩弄自己的xiaoxue......”曲承舔舔嘴唇,暧昧说道。 插进的手指迫不及待地在xue孔中抽插起来,指尖轻车熟路地直抵sao心。 曲承低着头,眼皮轻轻上抬,十分勾人的去注视秦晨歌那张无动于衷的脸。 心里莫名的有些烦躁,手上抽插的速度倒是越来越快,像是要用这具身体竭尽全力地想讨主人欢心。至于为什么想讨她的欢心,曲承自己也想不通,似乎只要秦晨歌快乐了,这具身体无论被她怎样蹂躏都是值得的。 双指狠jianroudong,抽插间手掌不停撞击在肿胀通红的rou蒂上。 阴蒂被扇打的越来越红,红艳艳地和小樱桃般挂在两片yinchun间缩不回去。灵巧的手指不断冲击sao心,曲承大腿痉挛着浑身颤抖,高潮一波波涌进大脑。 明明全身都在叫嚣着高潮,身体也离最后的冲刺只有一步之遥,但是无论怎样自慰都无法到达最后那绝顶的快感。 “好难受......主人,好想高潮。xiaoxue好难受,呜呜呜......”曲承被自己玩弄的浑身发软,嘟嘟囔囔地哭丧着脸。 秦晨歌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不时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那注视的目光充满了爱意与欣慰,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对自己亲手创造出来的玩具带来的满足。 她迎面走进曲承,抬起一只膝盖压在椅子面上,固定住椅子。她的右手温柔地包裹住曲承插进xiaoxue的那只手,手掌慢慢往前探出,手指也紧紧挨着曲承的手指往xue内怼动。 被彻底cao开的小rouxue外翻着猩红色的yinchun,尽管如此,四根手指对于娇弱紧致的小屄还是过于大了。 rou逼被完完全全撑胀成不可思议的大小,肿胀感从xiaoxue传递到昏昏涨涨的神经。 曲承颤颤巍巍地想抽出自己的那只手,但手掌被秦晨歌死死禁锢住,一点都动弹不得。手指也只能小心翼翼和秦晨歌的手指一直往xue内塞进,把狭窄地小洞cao成合不拢的样子。 胀满的xiaoxue带来一丝疼痛,但曲承惊讶的发现,身体似乎不仅不抗拒这种痛感,反而在一直不停迎合秦晨歌的动作。自己变成了对秦晨歌唯命是从的帮凶,帮助她彻底玩坏这张yin靡发情的小屄。 曲承带着哭腔,声音听起来却颇有撒娇的语气:“主人不要玩坏它好不好?小yinxue被涨得好痛,主人好会玩,塞进来好大......会被主人完成松货的。” 四指在xue里就着水声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尽管曲承胀满的难受,那yin水却丝毫没耽误往外流。润滑充足的xuerou痴缠包裹住来自陌生入侵者的“不速之客”,xue壁紧紧吮吸着四根手指。 秦晨歌带着曲承的手指大开大合地侵犯私密之处,指尖顶撞戳弄那xue内sao心。 她缓缓张口,声音几乎可以称之为温柔:“乖孩子,是不是身体觉得很舒服但是无法高潮?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想......主人,我的身体变得好难过,好想高潮...求求您帮帮我。”曲承泪眼迷离,“还有......我为什么刚刚被你绑起来了?好奇怪。” “因为你是一个不被严格束缚管教就会无时不刻发情yin乱的坏孩子,而且你喜欢被我捆绑的感觉,你喜欢窒息的快感和被折磨的疼痛感。曲承,你只有在得到我的允许下才能高潮,这是你的准则。” 这些话像是恶魔的低语,曲承一切问题的答案迎刃而解。 怪不得自慰会如此快乐,原来因为自己是个yin乱的坏孩子;怪不得被秦晨歌抚摸会感到舒服,原来自己只可以在她的手里达到高潮;怪不得自己会被绑起来,原来是自己喜欢这些...... 抽丝剥茧的快乐揭开最后的诉求,曲承诚恳地哀求道:“主人,给我高潮......” 秦晨歌像是在沉思,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继续狠jian那流水的嫩批。 她在脑中思索:现在的催眠似乎很有效,曲承像是说服了她自己接受这一切。不知道在一会高潮快感的冲击下,她会不会恢复自主的意志。上一个出轨的实验对象便是在这关被淘汰的,希望曲承不会。 “主人,求您给我......xiaoxue已经湿透地准备好了。好舒服,是主人的专属小奴隶,您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啊~顶到sao心了,小屄好爽......” yin乱无比的叫床声回荡在屋内,秦晨歌有些烦躁地用手指凌虐那软烂无比的xuerou,指尖横空直撞地在xue内爆cao。小rou逼在极快的抽插中彻底cao成玩坏的模样,肥嘟rou花异常靡红软烂。 曲承的腰向上顶动,下本身痉挛抖动,连粉色的小舌都被cao到吐出。 头晕目眩中她止不住哭喘,想用眼泪和喘息来缓解这无法纾解的致命快感。 一双纤细但强而有力的手突然捏住她的脖颈,那只手牢牢的禁锢在脖子上动弹不得。 曲承装模作样地挣扎了两下,但是身体像是被指挥般不由自主地放弃了抵抗。她的耳边总有个像海妖的声音一直在诉说:你喜欢窒息的快感和痛苦的折磨,你只有忠诚于主人才能获得她对你的宠爱。 身下的快感愈演愈烈,连小腹也跟着一起酥酥麻麻的,她在椅子上来回抖动,好像一条脱水的鱼。 眼前的场景变得模糊不清,曲承神情恍惚地望着秦晨歌。 呼吸越来越稀薄,扼住脖颈的手越来越紧,她的眼前冒出一阵阵白光。耳边像是放了一台鼓风机,嗡嗡的声音不停轰鸣,嘴巴张开也无法汲取到氧气。 巨大的窒息感同时带来的还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种身体被主人彻底掌控的依托信任。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抖动抽搐,两只手也在半空中虚空抓握,喉咙间发出像咯痰般的抽噎呜咽。双眼不停翻白的间隙,下体却得到前所未有的敏感快感。 全身上下都好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只有性器在被自己支配着,在被她的主人使用并狠狠地cao着。 嘴巴嗫嚅着动了几下,好似在叫床。 双腿一边往外踢蹬,一边迎合贴向秦晨歌的贯穿狠cao。 秦晨歌居高临下地俯视曲承,心满意足地淡淡笑了:“曲承,我的好孩子,你做的很好。现在,我允许你高潮了。” 几乎在这句话说完的一瞬间,曲承的身体自发地震颤不已,rou逼密实地狠狠绞紧秦晨歌的指尖,颤抖着达到高潮。 迟来的快感喷薄而出,潮喷的yin水四溅朝外喷射。秦晨歌的手慢慢离开脖颈,久违的呼吸让曲承有种劫后余生的快乐,为这高潮的愉悦煽风点火。 她的意识在高潮之后久久不能回笼,余韵一点点过去,下体还在不停痉挛抽搐。 眼前的秦晨歌明明是罪魁祸首,但是脑海中的声音却在蛊惑着她:是她的主人才能让她拥有这无与伦比的快乐,只有顺从地听命与她,才能获得高潮与快乐。 “主人,我是您的奴隶,好爽。”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比她更适合做我的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