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异种煎,握在手中把玩,权杖捣屄,逼问为什么不是处子
言峰绮礼从没想过会有这一天,他的第二次、或者说第三次生命用来成为一个兢兢业业的上班族,目前看起来正为毁灭世界这一终极事业奉献自我,一开始他做得不错,直捣黄龙把人类最后的救世主的老巢都捅了个底朝天,但在俄罗斯异闻带、这个充满不幸的地方,他怀疑自己刚刚听到的任务是不是出错了。 “我上了年纪听力有损,”言峰绮礼对着一脸幸灾乐祸的美女狐狸说,“能否请你再说一遍?” “再说多少次都是一样??”高扬斯卡娅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位皇帝陛下情绪不佳陷入了混乱,灵基规模异常缩小,现在只是一头小象了,在迦勒底来之前要恢复到之前的规模才行呀,这任务非你莫属,一般人可完成不了,你说是吗枢机卿??” 高扬斯卡娅没有复述一遍的是,那位皇帝陛下要求要与皇后回忆往昔。 拉斯普京、也就是言峰绮礼感到压力很大。 他独自一人回到卧室,自从来到俄罗斯异闻带他就一直住在皇宫,在其他人眼中他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且并不贪慕权势——这和拉斯普京于泛人类史的风评大相径庭。 他打开了窗户,雪和冰屑被狂风卷了进来,此时他脑中那个声音清晰起来。 “…………”那个声音吐出一些难以辨别的字符,言峰绮礼奇迹般地理解了。 “是吗,果然不行啊。”言峰绮礼点头,“不,我本就没有让皇女去应付的打算。” 皇女安娜斯塔西娅和来自异星的使徒言峰绮礼正在分别扮演雷帝的皇后和帝师,不知是精神已经紊乱到一定程度,还是内心迫切地渴求慰籍,又或是坚信不会有人胆敢欺骗自己,伊凡雷帝几乎完全没有质疑过他们。如果雷帝需要皇后的抚慰,那自然是由扮演皇后的安娜斯塔西娅去做最为妥帖,但这一事言峰绮礼的“合作者”不会应允。 言峰绮礼穿过回廊,这座宫殿修得富丽堂皇,尽管整个异闻带都被皑皑白雪覆盖,但宫殿内部极尽奢华绚丽,廊柱上都镶嵌着宝石、反射着五彩的波光。 没有人敢阻拦他进入皇帝的寝宫,卫兵甚至在他进入之后悄声退了出去,言峰一眼就看见大到不寻常的床上用锦缎包裹起来的物体,尽管缩成了一团裹在奢华的缎子里,体积仍旧极具压迫感,似乎当这位皇帝站起来时能触及穹顶的壁画。 这可真是一头“小象”呢。 言峰绮礼想着,床上的人先叫他了。 “恩师………”雷帝的声音沙哑而虚弱。 “日安,陛下。” “再走近一点吧、恩师,再靠近我一点……” 言峰绮礼迈步向前,但他没有自作主张的碰触,锦缎包裹起来的鼓包突然又往上窜了一截——雷帝试图起身,言峰绮礼这才伸出手替雷帝将滑落下去的锦被重新盖到了转向他的雷帝身上,在他扬起仿佛铺天的锦被的间隙,阴影下露出披挂铁甲、脸部一片空洞、正浑身闪着冷冽的金属光芒的怪物。 “可别着凉了,陛下。”言峰绮礼说着,开始例行公事地汇报俄罗斯的近况,他说皇宫外的冻雪开始消融,种子正在抽芽,不久以后的春天将会鲜花盛放。他说今年收到了万国朝奉,皇宫对外又发放了新的补助金,不论贫穷还是富贵都可以领取,不会有人死在冬天。 极好。 伊凡雷帝说。 余所做的一切,终于有了回报。 “恭喜贺喜。” 言峰绮礼平静地说,接着他又问,“听说您有召皇后陪侍的意愿?” “他们竟连这事也同你说,”雷帝有些恼怒,不待言峰绮礼请罪他继续道,“余没有怪罪你,只是这样的事情本就不该让你烦恼,你已为余的俄罗斯鞠躬尽瘁。” 那是我的荣幸,言峰绮礼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他感到这句话似乎并不是出于自己的想法,如果是那个人的话也十足讽刺,毕竟,诺大的俄罗斯早已饿殍满地枯骨累累。 “我只是代您行事,等您身体康复俄罗斯才会真正复苏。”言峰尽职尽责地回答,不知不觉间雷帝已经伸出了一根手指像想要触碰玩具又十分珍惜唯恐弄坏的孩子一样搭在言峰的身上,言峰绮礼也顺势两手将其捧起,“尽管您状态欠佳,皇后……却也是无法承恩的,还请重新考虑。” “毕竟余的安娜没有和魔兽融合啊……也好……不管是你还是安娜,都还是余记忆中的容颜。” 当真如此吗? 言峰绮礼不置可否,虽然他没有见过原本那位枢机卿,但他甚至连拉斯普京都不是,又怎会“不变”? 雷帝安静了一会儿,空荡的寝宫内他粗沉的呼吸仿佛震得摆设都在颤动。良久之后他才开口。 “在余的圣杯影响下,你比安娜更为坚韧,余能感受到。”雷帝原本低落的情绪似乎愉悦起来,他压根没察觉到自己话语的荒谬,也不觉得有甚残忍的地方,他只是如寻常事一样命令,“脱下你的衣物,这也是你的工作。” 谨遵您的旨意。 言峰绮礼把圣带取了下来放在床沿,因为主人已经失去大部分机能,寝宫除了一张给雷帝量身定做得巨床以外连张书桌也没有,言峰绮礼把外衣、衬衫、长裤…一件件地脱了下来叠好放在皇帝的床上,这多少有点不敬,他原该把衣物置于地上,但他还想一会儿能够穿着自己的衣服走出去。 好在雷帝虽然敏感多疑,却并不介怀这点小事,他甚至觉得一向严格的枢机卿竟然洁癖到耍小性子的程度,他不认为枢机卿会天真地以为全能的皇帝发现不了他的小动作,只可能有一个理由,枢机卿也对皇帝的宠爱心知肚明。 有分寸的恃宠而骄让雷帝觉得有些可爱。 言峰绮礼在刺骨寒冷的寝宫脱得一干二净,健康的肤色在阴影和冷色中显得比原本要浅,尽管如此体魄健硕的他仍旧看起来十分健康,雷帝贪婪地用一手握住了他的腰,拇指在他的腹部流连,言峰感到肚子被一块粗糙的皮摩挲着仍面不改色,很快雷帝又对他的胸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尖锐的指甲刮擦着他厚重且柔软的右胸,很快在乳上刮出一道道红痕,雷帝一边蹂躏一边发问。 “这对rufang可否流出蜜乳?” 并非简单的发问,在非常大权这一A级权能的发作下,俄罗斯异闻带的伊凡雷帝几乎可以做到言出法随。 言峰绮礼只感到浑身一震,雷帝安慰他,别怕,雷帝一边说一边用握住了他的双腿,用另一只手的拇指肚耐心地按压着言峰的rufang,如果可以的话他想直接揉捏那两个已经翘起的rutou,但硕大的已经变得像兽爪似的手难保不会直接将两块嫩rou掐下来。 没按几下,一股乳白色的激流从言峰的乳孔喷出,枢机卿没有闭眼逃避反而伸手抹了抹乳上挂着的奶汁,他的胸乳本就饱满充实,现在仿佛一碰就会像触电似的颤栗、接连不断地喷出母乳,就连下面也潮湿起来,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 “你为什么不惊讶。”雷帝不满地说,仿佛恶作剧之后没有得到想要的反应。 他将言峰绮礼放到床上掰开其双腿,在这个异闻带里并没有流传拉斯普京和女人们的趣事,所以伊凡雷帝才知道看起来清廉的帝师胯下长了一根粗鄙不堪的巨rou,脱下裤子之后几乎垂落到膝头,恐怕女人受不了他,就像他也受不了自己。 “失礼,我应该惊讶吗?” “不,你按你想的做就好,无需演绎讨好余。” 雷帝心想,果然没错,帝师是因完全信任自己的威能,只要是出于自己之手,任何事情都不会令他感到惊讶吧。 只在皇帝用手指捏住枢机卿的性器揉搓起来时,这个男人才蜷缩起身体难耐地喘息起来。 那根足有普通男人两倍长度的yinjing在雷帝的手指下仿佛一根粟米棒,言峰绮礼控制不了自己这种想象。 自从降临俄罗斯异闻带和拉斯普京融合灵基,他便“夜夜笙歌”,于梦中过着拉斯普京记忆里声色犬马的生活,但身体却没有得到对应的爱抚,所以尽管再三克制,他也已经忍耐到极限。 “嗯……”言峰两手按在雷帝正揉搓着他yinjing的手指上,提着臀部试图把性器抽出来,但在雷帝手里那块“小rou”如此脆弱,皇帝只是稍微加重了力气,就使他惨叫出声。 “不许逃避,这是予你的奖励。” 整个下身都被牢牢掌控了,言峰绮礼扶着圈着自己两条腿的手喘息,他的yinjing被磨得发酸,雷帝的指间甚至带上了轻微的电流,如果他真还是人类的话,这轻微的电流也足以把性器完全摧毁了。他感到在寒冷的房间自己竟然浑身燥热,不知被人抓在手里的猫犬是不是这般体会,还来不及细想,察觉到他走神的雷帝又是一捏,言峰绮礼闷哼一声垂下头去,像是死了一般低低地垂着头,但jiba却仍旧活跃地抽搐跳动着,狠狠地射了从者生涯第一股jingye。 在射精的同时,另一股暖流大量地泄出,直接泼洒在雷帝圈住他腿部的那只手上,雷帝疑惑地把言峰绮礼拿了起来,将对方的左腿抬高折叠起来露出两腿之间杂乱的耻毛。 尽管言峰起来胯下的毛十分浓密,但依旧能看到yinnang之下有一口红彤彤的嫩xue正翕动高潮着。 “陛下……”言峰绮礼终于有些耻意了。 可惜伊凡雷帝并不关心他的情绪,只问:“为什么恩师的身上会有雌xue?” “……或许这一天是命中注定。” 当然不是,言峰绮礼嘲讽地想,第一天他上厕所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一情况,之后他都是坐姿解决问题的,因为排泄的时候两个尿道都在发挥自己的功用。会变成这种情况,应当是由于拉斯普京众多轶闻,和女性混乱的关系体现在了这一处。 伊凡雷帝接受了他的解释,他拿出一根人类体格使用的权杖——顶端的球型宝石已经颇有规模,权杖在他手里就像一根指挥棒,雷帝有点惊讶这东西竟然保存得如此好,看起来日日有人替他擦拭打理。 “恩师,余还不想弄伤你。” 雷帝说着,但他换手握住了言峰绮礼的上身,将权杖缓慢却坚定地插入了言峰两腿间的嫩xue。 “呃…!!啊…”言峰绮礼紧紧地抱着雷帝的手,他感到对方似乎想把整根权杖都放进去,实际上从未体验过性交的屄第一次就被女性手腕粗细的权杖cao开,并且越进越深,伸到身体最深处去,强烈的被入侵感使他额上的血管突突直跳,要在这个地方以这种方式死的话,他—— 雷帝停下了,他开始往外拉权杖,rou壁裹着权杖也被往外拉扯,皇帝就这么只让权杖顶端的部分留在言峰的嫩屄中高频快速地cao弄起来。 “为什么你不是处女?” 言峰绮礼听到问话才理解到为什么伊凡雷帝刚刚cao得那么深,他在寻找自己是处子的证据。显然在雷帝的理解中,既然枢机卿是给他准备的精盆,那理应是处子,但言峰绮礼却不是,不管是前世或是今生,言峰绮礼都不是毫无经验的白纸,雌xue的出现也是因为拉斯普京有关女性的轶闻太多,这些女性自然不可能是处子,这一点很难向雷帝解释。 于是言峰绮礼不说话,装作被cao得意志模糊。 雷帝捏着权杖突然旋转起来,没有人类能做到的刺激使言峰再度惊叫一声,他的反应总是只能维系很短一段时间,雷帝发现了,所以他多次尝试着给予不同的刺激以便使言峰绮礼更加失态。 言峰则是觉得小屄快被转烂了,柔软的屄rou被旋转的棒子卷起来,就像被拉链卡到的rou一样生疼,他努了努力,终于有两滴眼泪滚落。 “只需回答余的问题。” 伊凡雷帝的动作还是温柔了一些,他有意识地控制权杖捣弄小屄的频率,不一会儿言峰绮礼浓密的耻毛就完全被滴滴答答喷出来的潮液打湿,言峰尽管有些抵抗的痕迹,但还是自己也在努力分开两条大腿让权杖的进出容易些,每被顶入“好地方”他就发出暧昧的颤声,雷帝仿佛受到鼓励,更多地往会使他快乐的地方cao弄,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皇帝在侍奉他的身体了。 只是雷帝还没忘了催促他的问题,他本就执拗多疑,如果不得到答案的话那疑问会在他心间生成一根难以拔除的刺,他完全坐起身,整张床连带着地表都不堪重负地吱嘎作响,然后言峰就感到身后有什么guntang的东西贴到了自己的背上,浓郁的海腥味翻涌。 ——是怪物的性器。 言峰绮礼一米九的身高已经足以在生前居住过的某个城市鹤立鸡群,但雷帝的roubang只比他的整个身体短一点,怪物将他和yinjing握到一起,连同两件物体一起撸动,过于yin猥,言峰绮礼一会儿被提起来一会儿又被挤到根部,就连头发也被从头顶淌下来的腺液糊住,脖子已经湿湿嗒嗒,尽管小屄还被权杖插着,言峰绮礼也挣扎起来。 “恩师的身体非常光滑温暖……” 事实并非如此,言峰绮礼的皮肤只能说是普通男性的皮肤,因锻炼而比同龄男人更紧致,仅此而已,完全说不上细腻,只是因为体型差距过大,让雷帝觉得他的一身皮rou好似上等的丝绒。 言峰绮礼受不了了,权杖越插越深,他的下身完全酸麻,两边膝盖控制不住想并拢到一起,他的声音像是十分羞愧,又有些yin意,更显低沉性感,他终于“承认”了。 “是我自己弄的。” 言峰绮礼说。 雷帝的脑中浮现了一些具体的画面,枢机卿是怎样难堪地发现自己两腿间长出了一朵yin浪的rou花,日日渴求着他的君主,但只能靠意志捱过寂寞的夜晚,最终败给情欲,揉弄着rou花,把手或者其他什么胡乱找来的东西塞进屄xue中,在君主不知道的情况下假意完成了使命。 他不怪他。 雷帝好心情的用拇指抬起言峰绮礼的下颌,他发现那张脸上还有泪痕,为此雷帝不惜使用了一点本应全部用于撑起这个帝国的魔力,一只漂亮的斑鸠凭空出现,扬起羽翼替言峰绮礼擦拭脸颊。 同时他耐心地抽动权杖,使言峰的尿孔不断喷洒清液,直至对方张着嘴,能看见舌头也在口中颤抖,却没有再发出丝毫声响,无声地yin语着,终于浑身酥麻到极点,安静地高潮了。 “不要再一个人忍耐,余会帮助你。” 如果是关爱所有人的皇帝,那自然枢机卿也包含在被保护的人之中的,雷帝自得地想,虽然不能给予所有人平等的关爱,但给劳苦功高的枢机卿更多这件事,难道还会有人抗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