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盟邪】心魔
盟邪:心魔 ooc预警,文笔渣 我的老板有一个心魔,连过问都是逾越。 2015,长白山。 我叫王盟,来自于杭州西湖,是吴山居的一个小伙计,而我的老板,却是道上人人忌惮的疯子。 他用了十年,从一个小小古董店的老板,成长为吴小佛爷。 走完长白山最后一段路,我回头望了望山顶,我不知道老板会不会得偿所愿,也不清楚那个人真的还活着,背叛老板的决定下的艰难,我以为我会死,最后却只是回到原地。 前几天,我让人假装老板在意的那个人,想要老板认清真相,没有人可以在地下活十年,他这十年的执拗癫狂,全是一场心魔作祟。 老板抽了我几下,让我回去吴山居,那是一切故事的起点,也是我和老板共同的安心之所。 我一直记得那个人,当他来店里的那一年,我就该把他请出去,如果没有他,老板依旧会是吝啬小气的老板。 十年太久,我见过老板天真无邪,也见过他狠辣绝情,老板从来不让我进入太深层的盘口,他下地很少带我,似乎想从我的身上找回一些当年的熟悉感,让自己不至于面目全非。 所有人都以为我平庸,我都知道,老板不让我看的,我捂住眼睛,堵着耳朵,我愿意做他十年间的参照物,一切瞬息万变,我永远是他的伙计。 长白的山路很冷,怪物层出不穷,我的最后一丝挣扎在老板心里掀不起半分波澜,他只看得到那个人。 老板的心魔,我的心魔,早已分不清,那个人成为所有人不可言说的禁忌,犹如一座终年不化的雪山,将渺小的我压得粉碎。 弱小、平凡,我看着自己无力的双手,露出一丝苦笑。 老板认识很多奇人,小九爷和胖爷都能帮到他,而王盟,除了把一切变得更糟,似乎连一起上路的资格都没有。 我接过很多次伤痕累累的老板,为他处理一切琐事,从一开始的惊吓到冷静,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条理清晰的一面。 我在成长,像一棵野草,疾风骤雨便可轻易摧折,我追不上老板的脚步,他由更宽阔的大树保驾护航,野草只能等待,耗尽心力渴求一丝一缕的驻留陪伴。 老板每一次都会回来吴山居,我迈着疲惫沉重的脚步,回到这个能带给我们少许安慰的旧地,再一次等待。 这是最后一次,我以为不会再见到老板了,庸庸碌碌的过完半生,记忆中最鲜活的,只有这十年。 但他回来了,带着那个人一起,高朋满座推杯换盏,老板的目光始终如一,他自己看不懂的东西,在其他人眼中洞若观火。 那个人冷淡的面容染上烟火气,他缺失十年,时间不能在他身上留下半分痕迹。 他们都需要休息,杯盘狼藉的最后,老板把那个人扶进屋里,我带着人收拾好酒局,在吴山居静坐,打发又一个不眠之夜。 夜深人静,我听到门口有脚步声,拿起拖把站了起来,吴山居是老板唯一留有念想的旧址,我不许任何人或物来破坏它。 没有灯光,在那人探头进来的刹那,我一杆子重重敲了下去,那人似乎想躲,身体跟不上脑子,闷哼一声被打了个正着,随着重物落地,我面无表情的开灯。 拖把被我丢在一边,躺在地上的,竟然是我的老板! 我费力的把人挪到床上,检查了下伤势,他的身上几乎没一块好rou,全是大大小小粗略包扎的伤口,我的那一杆子,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像以前每一次一样,将伤口重新清洗包扎,一番cao作下来,竟忙了整整一夜,我的老板几乎被我包成了木乃伊,当然,那根拖把造成的红肿被重点关照,保准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造成,凶器也被我毁尸灭迹。 老板这一睡,睡了足足一天一夜,他眼下的青黑浓重,怕是许久都没睡上一个好觉,他的手机一直在响,我拿过手机给胖爷他们发了消息,说是想休息一下调整调整,自那之后,再没有人打扰老板。 我盯着老板看了一夜,鬼使神差的,我冒出一个极其危险的想法,把老板藏起来,不会有人知道老板去了哪里,作为老板的亲信,足够了解他的一切的人,我做得到。 这些年老板足够的疯,行为处事无法捉摸,他的每一个命令和决定,十年间早已让无数人学会闭嘴。 * “小哥,天真他只是一时想不开,我们给他一点时间,他很快就会回来,对了,之前他说过想去一个福建的村子,要不我们去那里找找...” 看着胖爷和那个人离去,我垂下眼敛遮住一切情绪,吴山居被他们翻了个底朝天,足足一周,他们看起来相信了老板的孤身离去。 福建,那个地方很远,哪怕以现代的交通,也需要不短的时间。 我再一次背叛了老板,老板独身一人清净的私人空间,成为了如今禁锢他的囚笼。 面对我的僭越,老板像是被抽去了灵魂,他不求救不挣扎,放纵自己画地为牢,他很累了,也确实需要时间和空间休息。 老板没有骂我也没有打我,只偶尔淡淡撇上一眼,就让我贫瘠的世界地动山摇。 老板从清醒过来,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伤势慢慢愈合,只要他想,随时都能突破我的防线,得到真正的自由。 但老板没有,他从容不迫的任我摆弄身体,衣食住行,尽数归于我身。 以前的老板眼里是清澈敞亮,如今的老板眼里暗沉乌黑,透不进去一丁点儿反光。 我掐着日子,在胖爷他们再次回来的前两日,我亵渎了我的主。 老板不抗拒我的亲吻,他睁着眼睛看我,眼睫时不时抖动,像坠落的蝴蝶,我想起老板笔记上写的,实在不行练练眼睫毛神功。 老板的脖颈细长,上面突兀横了一道疤,我的吻落在上面,老板会细微的颤抖几下,他揽着我的肩膀,将自己完全敞开。 他所承受的一切,在这具身体上落下残痕,我见过它曾经健康光滑的模样,嫉恨让它变成风霜嶙峋面貌的源头,我每亲吻一处伤痕,老板会拥抱的更紧,似乎只有此刻,他才能正视十年间的地覆天翻。 我笨拙的挑逗他的欲望,想要让他发泄出来,老板从来不找女人,被逼到极致的那十年,我不是没有帮过他,却恪守底线。 寥寥几次,间隔又久,我糟糕的技术没有丝毫长进,老板不嫌弃我,只会在压抑到极致的时刻选择放纵,他并不在乎快感,我的直觉,他在享受痛苦。 我学着坎肩之前给我的片子里的做法,放松喉口去吞咽,舌尖带着力度舔舐柱身,吸吮guitou顶端,牙齿偶尔会磕碰,老板从来不训斥我的愚蠢,他按着我的后脑勺,浅浅的挺胯抽插,并无刻意的,泄在了我的喉口。 我咽下腥浊的液体,手上勾住准备好的润滑,去探老板股缝紧闭的xue口。 老板僵了僵身体,到底没有躲开,我轻松的伸进去两根手指,混着湿滑的水汽扩张,老板并不抗拒,所以前戏进行的很顺利。 我挺腰深入的过程中,老板开始紧张,他牢牢夹着我的性器,阻止我进一步侵犯。 我问老板,要停下吗? 老板眨了眨眼,不说话,于是我继续动作。 cao弄的动作幅度不大,老板的身体并不能受太大刺激,我尽可能控制着掌控老板一切的贪婪,以老板的感觉为优先。 我缓慢的动着,在狭小昏暗的床上,我们就像在雪地相互取暖,支撑彼此做对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到达高潮的瞬间,我抽出了自己,老板的身体不能内射,伤势并未痊愈容易感染发热,我处理过老板很多次重伤,总结出一套经验,我不想伤害老板分毫,却像让老板亲手惩戒毁灭。 他不想和我谈论的事,我会做好一个安分守己的伙计。 事实上老板的心魔,早就是我的心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