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醉后强cao,饥渴舔吸,隔着纱衣衔咬乳珠,龙具搅乱一汪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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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晟璟沉着面色,幽幽开口:“世子想要朕的皇后?” 他冷笑一声,轻蔑的目光飘到沈鸢身上,“区区一介废后,世子娶回去,怕是折辱了世子,也不利于我大周跟草原的和睦。” 沈鸢眸光微黯。 “不不不,皇上,我们草原上的男人,不在乎什么二嫁女,我觉得沈皇后很美丽,也很能干,若是能娶回去,是我们草原的福气。”都齐仿佛是没注意到萧晟璟不悦的神色,还在大言不惭。 “福气……好一个福气。”萧晟璟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随后笑了一声,道,“我们大周婚丧嫁娶,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齐世子想要求娶沈家女,不如问问沈相的意见?” 从刚刚开始,沈廉和沈卿脸色就不好。 这个都齐王子开口要人,不仅是从邦交层面上让大周难堪,也是让沈家难堪。 他们觉得,无论女儿犯了多大的错,这个时候,应该一致对外,萧晟璟再不喜沈鸢,也会驳斥都齐王子。 没想到萧晟璟没有正面回绝,而是把问题抛给了沈家。 圣上这个轻慢之意,是十分明显了。 沈青本就为meimei愤懑不平,这时不等父亲开口,自己便站起身:“皇上的意思是,将来臣下meimei的嫁娶事宜,可由我们丞相府自行,与皇上无关,是吗?” 回话的姿态恭敬,但是言语却带着几分犀利。 沈廉慌了神,担心儿子惹怒圣上,忙在桌子底下用力一扯儿子的袖摆,也跟着站起身回话:“皇上息怒,青儿酒量不佳,多喝了两口便胡言乱语。废后之事,全怪老臣教子无方,触怒龙颜,罪无可恕,废后是留在皇上身边继续赎罪,还是为大周联姻,我们沈家全听圣上定夺。” 说这话的时候,沈廉心如刀割。 不止沈廉,沈鸢心上、身上,也像是被针扎一样难受。 她为国为民德高望重的老父亲、旁的人见了也敬他三分的丞相,却因为有她这个女儿,而沾上了污点,不得不这样低声下气,把自己一张老脸丢在地上践踏。 萧晟璟冷哼一声,脸上的寒气仍没有散去。 也不知他是气沈家,还是气都齐。 都齐却像是没看到萧晟璟不悦的神色,继续在雷区上玩命:“皇上的意思是答应我了?” 萧晟璟嗓音阴冷:“世子这个条件,朕还真没法答应,世子若想要大周的美人,明日朕便可差人献上美人让世子挑选,大周美人无数,总会有比沈氏更能入世子眼的女子。” 都齐像是没听到萧晟璟的话,自顾自回到自己的酒桌前,一手拎着酒壶,一手捏着酒盅,晃晃悠悠去到了沈鸢面前,“我们草原儿郎,不娶酒量比自己好的女人,若是沈皇后的酒量胜过我,我便不再提此事!” 沈鸢看着逼到面前的酒壶,又看向萧晟璟。 萧晟璟眸光沉敛,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沈鸢抿唇,他不出口阻止,便是默许了。 她认命地拿起酒杯,让都齐给自己满上。 刚第一口,这酒便烧得她口舌guntang,岩浆似的烈酒,一路从口腔烧到喉咙,再烧到她的胃里,火辣辣的。 一杯接连一杯下肚,没人出声阻止。 大家都在看,是都齐把沈鸢喝醉,还是沈鸢把都齐喝趴下。 其实这是件毫无悬念的事,皇后一介女流,酒量怎么可能比男人好?更何况对方还是草原的王子。 不知喝了多少杯,沈鸢听到柳思思担忧地跟萧晟璟说:“皇上,jiejie这样喝,会不会伤身子?不若皇上喊停吧。” 萧晟璟说没说话,沈鸢没有听清,因为酒意搅得她头脑发昏,神思开始恍然。 她的胃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忍不住地痉挛。 她手扶上自己的胃,险些呕出来。 沈青焦急地唤了一声:“皇上!” 沈鸢顾不上管周遭都发生了什么,她只觉得天旋地转。 面前的都齐王子狎昵地笑着往前两步,“皇后醉了。” 说着一把将沈鸢横抱起来,脸埋进了沈鸢的颈窝,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芳香,“我可以把她带走了吧?” 上首的萧晟璟终于坐不住,“来人!都齐王子醉了,带他下去休息。” 几个侍卫上前去拉开都齐,比他们更快的,是沈青。 沈青冲在几人之前,运起轻功几步就飞掠到都齐面前,从都齐怀里抢过了沈鸢。 侍卫追上来,左右分别架开了都齐,使臣们看到大周天子发怒,也纷纷上前规劝。 沈青把沈鸢抱回营帐里去了。 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萧晟璟脸色铁青,身上煞气很重。 离他最近的柳思思看出他隐忍的情绪变化,眼底划过一丝不甘。 谁也没看到,萧晟璟藏在宽大袖摆之下的手,狠狠扣在实木桌案上,再用力一些,只怕桌子便被碾得粉碎。 - 营帐里,一片漆黑。 除了沈鸢自己的呼吸,周围是深海一般能溺毙人的死寂。 沈鸢睁开眼,她恢复了一些意识,稍微清醒了一些,只是身体不听使唤。 “水……”她很渴。 水就在床榻几步外的桌上。 可她够不着。 也没人来帮一帮她。 这时,阿月恳求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德安公公,求求您让我去照顾我们姑娘吧,姑娘喝了这么烈的酒,现下一定十分难受……” 冯德安没让阿月进来。 因为刚刚萧晟璟的口谕传来,说是不许任何人进帐。 阿月如今已经赐给了孟贺,更没理由再回来照顾沈鸢。 沈鸢无助地躺着榻上,戚戚然扯了扯嘴角。 外面不知道磨了多久,终于归于平静,阿月的声音消失了。 也许是冯德安把人赶走了,也许是阿月瞧着没希望,所以离开了。 沈鸢躺着躺着,觉得这酒不仅烧得胃里辣,还烧到了她皮肤上,浑身都很热。 她动手,吃力地解开腰带,扯下了外裳,只剩一件透明如纱的齐胸襦裙。 她翻身下床,跌跌撞撞走到桌前,拿起了茶壶。 里面没多少茶水,但是现在对于沈鸢来说,一滴水,都如同旱地雨露般珍贵。 没有杯盏,她举起壶嘴就送到口边。 仰得修长的纤细颈项,随着吞咽的动作,优美起伏。 在暗夜月色之下,有股神秘、勾人的美感。 茶水没了,她不甘心地抖了抖茶壶,壶嘴的水渍落在她唇边,淌出一道风情魅惑的痕迹。 这时身后的动静惊动了她。 沈鸢蓦地回过身,跟身后的萧晟璟四目相对。 萧晟璟进来好一会儿了,从她下床找水的时候他就进来了,只是她对水的渴望迫切,没能留意到他。 她此时回过头,眼神带着些许茫然望着他,那瞳仁澄澈明亮,像不染尘埃的明珠。 萧晟璟的视线,赤裸裸地落在她身上,从她嘴边残留的晶莹水渍,来到她裸露在外两肩和雪脯,每一处都在撩拨引诱着他。 “渴了?”萧晟璟低低问。 沈鸢确实很渴,刚才也没喝够。 萧晟璟晃了晃手里的茶壶,这是刚刚他进来时,吩咐冯德安新煮的。 沈鸢迷茫地看着他,似乎是醉得厉害。 萧晟璟朝她勾勾手指:“过来,我这儿有喝的。” 沈鸢缓缓迈开腿,每一步都走得很艰难,在靠近萧晟璟时,萧晟璟举起茶壶,仰头灌了一口茶水,一只手摁住沈鸢的后颈,把她带到自己身前,吻了上去。 沈鸢一开始还有点抗拒,她对萧晟璟的抵触和警惕,如今深埋在了骨子里。 这让萧晟璟不悦地眯了眯眸子。 不过只一瞬。 沈鸢尝到了滋润口舌身心的水源,变得主动起来。 她像个贪吃的孩子,笨拙又缓慢,没有章法地吮吸、舔舐、吞咽,带着些蛮横。 但是她檀口娇小,力气也不大,在他面前,显出的就是一股小奶猫的娇憨劲儿,挑得他背脊僵直。 他很受用,半掩着眼帘看她,眸色渐深。 口中茶水饮尽,只剩津液交缠,萧晟璟刚尝到些甜头,yuhuo被挑起时,沈鸢却退开了,她茫然地去抢他手里的茶壶。 萧晟璟没让她抢走。 他力气又比她大,一下子力度没掌握好,他的蛮力砸向自己,茶水泼了他一身。 下颌,颈上,前襟,一片湿漉漉的。 “好了,现在没得喝了,朕全身都被你弄湿了,你闯的祸,打算怎么办?”他威胁她。 “奴婢……罪该万死……”沈鸢口齿不清。 听到她醉成这样,还自称奴婢,萧晟璟心头一阵烦躁。 他大拇指不轻不重地碾磨她的下唇,嗓音蛊惑道:“茶壶里没茶水了,朕身上还有。” 说罢,将她扯回身前,摁着她的后脖子,贴到了他颈侧。 酒意上头的沈鸢格外听话,仰头就吻上了萧晟璟的下颌,细细描绘利落硬朗的线条。 随后湿润柔软的樱唇落在了他高耸的喉结上。 萧晟璟能感受到她轻轻的吮吸,那温热柔软的轻微吸力,酥麻乱痒,一下下,挠在他心上。 等她继续往下,去尝他锁骨上湿漉漉的茶水时,萧晟璟闷哼一声,他感到一股气血直涌向下腹,那沉睡的巨物陡然间有了抬头之势。 他原本只是来看看她,并不想做什么。 萧晟璟回过神,一把推开了她。 “你是真醉还是装的?”他眸光锐利地审视她。 沈鸢本来就醉得不行,被他这么一推,往后趔趄两步,整个人软倒下去。 萧晟璟只好追过去把她捞起来,她确实醉了,醉得像一滩烂泥,软塌塌地糊在他身上。 他垂眸看了她半晌,揽过她的腰,横抱起她大步走到榻前,将她压在了身下。 知道她真的醉了,这时他心里的不爽才彻底发泄出来。 他低头去咬她的肩膀,这是刚才都齐搂着她时碰过的地方。 “啊……疼……” 沈鸢没什么力气地反抗,听起来像是软语嘤咛。 萧晟璟又重重咬了一下,才松开她。 随后辗转到她的锁骨上,张口啃了下去。 “嗯哈——!”沈鸢拱了拱腰身,被他用身子压了下去。 “刚才都齐也碰了这里吧?”他闷声问。 这幅身子,怎么能沾上别的男人的痕迹? 她的锁骨很快被咬出几枚齿印,泛着深红血印,这是属于萧晟璟自己的烙印。 沈鸢难受地胡乱伸手,企图推开他。 那双手却被他擒住,伸到头顶牢牢束缚。 这个姿势迫使她挺直了胸背,两峰便顺势高高耸起,隔着雪白纱裙,雪白两峰之上的两颗殷红,像是点缀在雪上的樱桃。 隔着纱裙,萧晟璟衔住了一颗,尖牙轻轻咬在上面,左右拉扯了一下。 “嘤……”她难耐地轻声呜咽,双腿也不安分起来。 萧晟璟长腿一横,也摁住了她的下身。 身上的人不放过她,埋头继续欺负逗弄她胸前的两颗待人采撷的红果。 沈鸢只觉得酥麻、锐痛,随着乳尖轻颤,牵拉出身体最深处的渴望, “嗯哼……” 两颗樱桃从柔软,被玩弄得变成硬挺,怂成尖塔,鲜红欲滴。 “别让其他男子碰你,我会不高兴。别做让我不高兴的事。” “好……”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记住了吗?” “嗯……” 明明是他在玩弄她,可他胯下的巨物随着他对她一寸寸的侵略,慢慢苏醒,比她的两颗红樱桃还要坚硬、guntang。 萧晟璟霸道地掀开了她的裙底,长茎被掏出,直欺向她的xue口。 她一向很紧,今夜因为醉糊涂了,又没有多少前戏,真会儿底下十分干涩。 那灼热的长枪刚顶开娇xue半寸,沈鸢就哼唧着喊疼,拖着哭腔,整个身子都要蜷缩起来。 “只没入一个guitou,就反应这么大,你怎的这般娇气?”萧晟璟在她耳畔低呵,有些难耐。 体内的气血翻滚,欲望像是岩浆,想要冲破火山口,他急于发泄yuhuo。 这会儿卡在开头,尝到了,吃不下去,很煎熬。 男人到了这个时候,总是不管不顾的。 他挺了挺腰,用力将阳具继续往深处送。 粉嫩的xuerou吞到半截,撕裂的痛让沈鸢秀眉拧成一股绳结,小声啜泣起来。 她说哭就哭,眼泪像是不值钱的玩意儿,扑簌簌沿着弧度好看的眼角往下滑,最后隐入她墨色的鬓发间。 本来她就被酒精折磨得又困倦又无力,这会儿疼得受不了哭起来,气息像是羽毛轻抚,又奶又软。 萧晟璟终于不忍心继续欺负她。 他咬着牙,抽出了那半截roubang,俯身去吻她掉落的泪。 她哭得急,他的吻再密也追不上。 他不由升起歉疚,轻轻哄她:“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