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虚弱,排尿困难
次日清晨,念息感受到窗外的阳光,缓缓醒来。景借的脸埋在她的怀里,气息很轻。 少年的脸颊睡出了一圈红晕,额间微微冒着虚汗。 他背着光,发丝间透出丝丝缕缕的金色,凹陷的眼眶周围隐隐泛着乌青,看上去憔悴至极。 微微敞开的领口下,胸前的刀疤格外刺目,被瘦弱不堪的身躯衬得愈发可怖。 念息不自觉盯着那里看了许久,不禁回想起在黯阁看到的场景。一个出生便被父亲亲手重伤的婴孩,在那座荒凉破败的冷宫里,暗无天日地挨过了这十数年。 她轻轻将手掌覆上那道伤疤,下一刻,景借像是察觉到什么,猛地惊醒,下意识掐向对方的脖子。 女孩的面容由重影变得清晰后,他的手这才慢慢松开,紧接着是一阵粗重的呼气声。 “都过去了。”空气沉默许久,念息叹了口气,轻轻开口。 她掌心的温度透过那层薄的发透的皮肤,景借感到身体一点点暖和起来,鼻头莫名发酸。 见他不说话,念息默默收回了手,起来为他侍弄下身。 掀开被子,眼前是意料之内的一片狼藉。小景借浑身通红,尿垫上尽是夜间流出的白浊,伴随着大片浓黄的干渍。 她不动声色地捏起那软物,用手帕轻轻擦拭,全部弄干净后便朝那人鼓胀的小腹处打着圈按摩。 景借苍白的嘴唇里登时发出几声难耐的粗喘,羸弱的细腿不受力地乱踢了几下,下面愈发憋胀,却怎么也尿不出来。 “不...不...”他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推开念息的手,涎水顺着无力的嘴角横流。 念息托着他的脖颈将人慢慢扶起,一只手穿过后腰轻轻抱住少年。 她把景借的两腿分开,让他背靠自己坐在尿垫上,然后用薄毯盖住那娇软脆弱之处,只露出白皙敏感的嫩足。 两名婢女应着吩咐前来,分别捏住一只脚,在几个刺激排解的xue位上用指腹按压。 “嗬...嗬嗬...呃...”景借气若游丝地高吟一声,在毯子里不由自主地抬了几下胯,难受地开始扭动。 念息用袖口蘸去他额头的冷汗,上下抚摸他瘦弱的胸脯。 不多时,少年感到囊袋处被一只温热柔软的小手包裹,配合着足部的按摩轻轻抓挠根部。 他又挺了几下身子,在憋胀与阵爽的刺激下逐渐两眼翻白,仰头倒在了女孩的肩膀上。 念息见这样行不通,于是遣退婢女,屋里很快又只剩下两人。她深吸一口气,搂着他的腰,扶他强行站起。 虽说是起来了,但少年整个身体几乎全部瘫在她怀中,两条细腿太过虚弱,膝盖弯曲着不断打颤。 景借眼前一片漆黑,在猛烈的眩晕下分不清天南地北。 堵在膀胱中的溺液似是找到了些出口,终于滴滴漏漏的开始往外流。 念息一只手夹着他的身体,另一只手提起一尊尿壶,抵在那没有一点精气的软物下面。 “大胆...成...何...体...体统...”景借耷拉着头,终于意识到自己此时的情景,拼命挣扎起来。 “陛下听话,这样能解得顺畅些,先解出来再说...” 他本身就站不稳,这会儿折腾起来更是不受控制地往地上坠去。念息手忙脚乱地稳住少年的身形,一边在他耳畔柔声安抚。 “不...孤...不...”景借愈发失控,万般情绪在胸口不可收拾地同时迸发,失去理智地胡乱扑腾起来。 随着七情萌生,面对念息,他日日都在崩溃边缘。他不理解那些忽如其来却日渐浓烈的情感,不理解自己为何总是惴惴不安,只能任由不断的痛苦吞噬理智。 念息一只手没法控制住他,只能放下尿壶,把人重新抱回床上。 她在腿上铺了尿垫,然后让景借两腿敞开着骑坐在自己怀里,轻轻拍打他瘦弱的脊背。 “陛下,放松...”念息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伸手去揉那娇嫩的器物。 她刚捏了几下少年胯间敏感的小球,那人立马颤了起来,口中含糊不清的呻吟不知是难受还是欢愉。 “嗬...嗬...啊...嗬嗬...”他紧紧抱住女孩的腰,膀胱里堆积的溺液开始下沉,一时间酸疼的不行。 “别怕,解出来就好了。”念息感受到怀中人儿的不安,一边安抚着,一边用柔软的指腹在囊袋根部抓挠。 “啊...啊啊...呃..啊啊啊...”洞口仍然只是缓慢地滴水,景借却突然一声声吟叫起来,似乎是感到什么汹涛骇浪就要袭来。 念息感到那器物往前顶了顶,于是加重了些手上的动作,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少年绵软的命根,上下搓动。 “呃呃...啊啊啊...嗬...嗬...”汹涌的水流一跃而出,激得他猛地抬胯,原本瘫在女孩怀里的身体瞬间向后倾去,僵硬地弯成一道弧形,白皙的嫩脚也绷得笔直。 景借的眼角划出一滴热泪,眼眶内却翻得只剩下一抹空洞的雪白,粘稠的涎水顺着嘴角哗哗往外流。 臊臭的溺液落到尿垫上被迅速吸收,鼓鼓囊囊的小腹也快速平坦下来。他嗔叫着尿了一会儿,水声由大变小,慢慢停下后立马就像被抽干了精气一般,如落叶般飘零着倒下。 婢女这时端来刚熬好的参汤,念息掰开他的嘴迅速灌下。 “咳...咳咳...”景借被呛得猛咳几声,瘫在她怀里许久才慢慢缓过来。 念息轻拍着他瘦弱的脊背,心中矛盾不已。 明明见过他杀人不眨眼的残忍与淡漠,但此刻他就这样躺在自己怀里,衣衫不整,精疲力竭,曾经偶尔失禁都要大开杀戒的冷面帝王,如今已是虚弱到连排解都无法自理,今日要是离了人都能活活憋死。 “恶心吧?”景借挣扎着抬起头,一边敞露着身体的弱点,一边又下意识支起凶狠的保护色,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 念息只是安静地抱着他,一言不发。 见她不说话,景借当是自己道破了她的心思,变得愈发疯狂起来。 “孤的身边,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他突然紧紧攥住念息的袖摆,两条腿也奋力夹住她纤细的腰身。 景借见她还是不说话,怒意更甚,不一会儿便浑身颤抖,气急之时下身喷出一股带血的稀便。 “来人!”他的脸上滑过一丝隐忍的绝望,尿垫与赤裸的后臀糊在一起,整个人汗如雨下,“把她关起来,没有孤的命令,不得放离房门半步!” 言毕,屋内涌入大量全副武装的侍卫。盔甲上反射出的寒光刺痛了念息的眼睛,她怅然任婢子将人从自己身上抱开,自嘲地笑了笑。 那可是帝王,哪里轮得到自己杞人忧天?见他孱弱惯了,竟忘记他一声令下便有千军万马。 原来景借一直有所准备,知道自己身手不凡,便以滔天的人海压她,纵然她有万般武艺,也不可能杀出重围。 婢子们拉上床帘,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下身,同时推揉胸口,按摩四肢。 念息本想开口,但转头看见那紧闭的床帘,终是一言不发,随着侍卫默默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