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周束刚沐浴完,裹在宽大的毛巾里被下人抱回床上。 他的四肢因肌rou紧绷而缩在胸前,枯瘦的身体像一只虾般蜷曲着,眼睛里布满血丝。 “秦大人。”婢子们恭敬地俯身行礼。 秦子衿身着便装,未施脂粉的脸庞颇有几分少年气,头发利落地高高束起。她缓缓走到榻旁,示意众人退下。 周束低头痴痴地盯着前方摇动的裙摆,在她走近后却突然扭头,拼命逃避她关切的目光。 他从几日前醒来后就一直这样,白天黑夜都睁着眼,神色时而呆滞,时而惶恐。他记不清何时用过食水,下人近身照料时不再拒绝推辞,口中经常念叨着什么听不清的话。唯有见到秦子衿时,百般躲闪,活像一只不得见天日的老鼠。 那个庄严守礼的少年,似乎在吐血那日便死了。 秦子衿眸中泛起一丝苦涩,却仍保持着温和的笑意,像对待孩童般给他穿好衣服,之后便将人搂进怀中,俯身含住他干裂的唇。 周束仰着绵软的脖颈,心剧烈跳动,牵扯着四肢都微微发抖。他眼角很快泛起了红,胸口鸣杂作响,女孩的唇刚一离开便咧着嘴呜呜哭泣。 秦子衿十指相扣地握住他的手,轻轻放在心口。 “周束,我心悦你。”她的声音有些发抖,英气逼人的凤眸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 周束的身体猛然一颤,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与她对视的下一秒却像是想到什么,立马缩回了脑袋,眼珠失焦地转着。 秦子衿不肯再任他逃避,那么好的人却硬是将自己活成了阴沟里的老鼠。她本不想逼他的,她原想着只要能帮到他,让他活得舒服些,哪怕是在这院里做一个奴婢也好,但自从她回来,周束的精神状态以无法遏制的速度崩溃着,他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分不清白天黑夜,每一次便溺都得揉上半个时辰才能艰难排出。 她一度下定决心离开,如果她待在这里令他痛苦至此,哪怕念息要取她性命,她也甘愿还他清净。 可直到...一日夜里,她终于听清那人口中模糊的呢喃... “周束,你还要做多久的逃兵?”秦子衿执着地捧住他的脸,眸中似盛着一汪清水,溢满了柔情。 浑浊的泪水一颗颗顺着少年灰白的脸颊淌落,他哭得一抽一抽,四肢都僵硬起来。 一刻钟后,他仍是这副样子,哭得精疲力尽,却未说出只言片语。 秦子衿叹了口气,揉了揉他杂乱的头发,把人抱起一些,轻轻拍打起后背:“没事...没事...我不是在责怪你,只是想让你知晓,我心悦你。” “我心悦你,所以才回来找你,所以才想照顾你。” “周将军的任务已经圆满,可周束还有好好活着的理由。” “你是顶好的人,不是什么烂泥,以后不许这么说自己了...” 周束的身体渐渐安静下来,她再注视他时,他虽然还是不肯抬头,但似乎没有那么焦灼不安了。 “将军无需答复我什么,让我陪着你,照顾你就好。”秦子衿用手帕擦去他脸上的泪珠,语气轻缓。 周束靠在她怀里,确认她没有看自己时,小心翼翼地扭头看她。 他看见她动了动,匆忙又垂下头。 “今日沐浴完,还没揉下面吧?”秦子衿想起侍候的人说他在沐浴中途近乎昏厥,故而刚擦完身子就赶紧抱出来了。 周束明显又不安起来,眼神慌乱地四处飘散。 “让我帮你,好吗?”秦子衿吻了吻他满是虚汗的额头,凑近他耳畔问道。 “脏...”周束绝望地闭上眼,声音沙哑。 “不许瞎想,一点也不脏。” 下一刻,他感到胯间极敏感的物件儿被一只温热的手轻轻握住,带有薄茧的指腹来回摩挲着囊袋外褶皱的皮,时不时经过两颗小球间的缝隙。 瘫废的双腿不受控地向外敞开,在枯瘦的身体衬托下,胯间娇贵的那物格外突兀显眼。 他仰着脖粗喘,脸颊上慢慢爬起潮红,嘴巴大张着,花花淌出口水。 平日下人照顾时都是用热毛巾包裹着按摩,但他那处皮肤实则娇嫩的很,轻蹭一下都会发红,用热毛巾搓动时疼得如同酷刑。 此刻却不同了,指腹的力道恰到好处,每一次碰触都带来阵阵酥麻,好生舒服。 “唔唔...呃...嗬呃...”周束感到根部左侧被慢慢按下,腰身顿时涌起一丝澎湃之感,脑袋一热便不自觉吟出了声。 秦子衿就这般绕着圈在根茎揉按,直叫他舒服的四肢乱颤,眼睛翻得只剩下一抹软白。 只是舒服归舒服,仍旧揉了快半个时辰,洞口才开始艰难吐水。那人外解时却并不自知,已经倒在女孩怀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