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结局二收尾)兄弟盖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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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假虎威的孙权才不在意别人怎么想,借着现在女帝好骗,带着长兄一起每日锻炼完了就研读春宫艳图,起初孙策看得面红耳赤,孙权义正言辞地搬出孙尚香的名言:“人不变态,如何成就霸业?” 孙策听说是meimei和女帝奉为圭臬的警句,只好耐着性子学下去。 试了几次,见女帝在身下越发得趣,孙策也学得越发努力。 靠着两人不懈的努力,女帝几乎一进了两人的宫殿就出不去了。这一日也是如此,喝了些酒就不知怎么被哄上了床。 也不知是谁将她的眼睛蒙了上,也不知是谁将她的腰带扯了将她双手捆住,又是谁将她的肚兜掀了埋在她胸前大口吃着乳。 “今日别闹太厉害了。”女帝轻斥着,她早听说孙权与袁基在后宫闹得鸡飞狗跳,虽然听着荒唐,但江东势力的彻底归顺极大程度上制衡了袁氏的一家独大。反正后宫与朝堂泾渭分明,女帝只是偶尔给些“小小”的警告,便由着他们去了。 “陛下信不过我?”孙策看她的肩侧有一个牙印,低头就在她身子的另一边咬了个对称的。 女帝吃痛,用脸蹭了蹭他头发轻声道:“伯符自然可信,但是你弟弟就……唔!” 两颗乳首被扯到极限才松开,发出轻轻的一声“啵”,女帝的身子猛地晃了一下,未完的话语被迫中断。 “哼。”孙权冷冷出声,这女人怕不是忘了自己的奶子在谁手里,谁是“你弟弟”? “我会看着仲谋的!”孙策笑着说。摸了下她的身下还有些干涩,张嘴把她的耳尖含进嘴里。春宫画册上便说女人的耳朵多为敏感,果然如此,才舔几口,她的身体都泛出yin媚的粉红色。 孙策明明这么努力,女帝开口说的却是:“仲谋……仲谋别弄了……” “一会儿我与长兄可就不再出声了,铃声响起时,可要猜出干你的人是谁。否则……我们会觉得陛下两个都想要呢。”孙权闻言停下揉搓腿缝的手,阴恻恻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紧接着,他的声音压低,几乎用气音贴在女帝耳边道:“仲谋不过一个替身,可若是长兄醋了,殿下……可要做好准备。” “伯符!不许陪他胡闹。”女帝暗恨,孙权这个养不熟的狼崽子,或许是眼看着覆了她的江山无望,就想着先搞垮她的身体,竟夜夜叫着他的长兄陪他一同折腾……女帝心想,我绝对不是因为喜欢,我只是不忍心让他们只有两个人一起吃饭。 “我……可是……陛下难道会认不出我吗?”孙策不答反问,nongnong的哭腔,几乎让女帝的心都化了。 “孤……孤当然认得出!”女帝干笑两声,腹诽:认得出个鬼啊!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之后,无边的黑暗中,似乎仅剩了四只炙烫大手在她的身体上游移。不知过了多久,两条湿热的舌头也加入战局,在她无助的呻吟中将她的全身舔遍。 “唔啊!”双腿被屈起压在身体两侧,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沾着yin水的阴蒂上,烫得她打了个哆嗦。 并没有让她寂寞太久,身下的男人就舔上那颗rou珠,舌头裹着羞涩的嫩rou来回翻弄着,伴随着女帝的呜咽刚刚充血肿大的阴蒂被含男人进了嘴里,双唇如同吸吮凉粉一般将那团小小的rou上的水液吸干复又用舌舔湿。 身侧的这人则细致地吻着她的颈窝,用手指模拟着性器放入她的口中抽插。 除了火烛的噼啪声和三人绵密的呼吸,室内仿佛只剩下了淅沥的水液响动。 正当女帝认为自己会沉溺于这般安逸的快感时,身下人的手指拨开rou缝插入其中。粗粝的手指磨过娇嫩的rou壁带出阵阵娇吟,一视同仁地刮擦过她的每一处敏感点,女帝抓紧了床单想要尖叫出声。但捏着舌头那人偏不让她如愿,用手指将舌尖拖出红唇,俯下身子用自己的舌尖在她的舌面上勾画着不知什么。 方才还十分和谐的两人似乎突然间撕毁了和平条约,突如其来的拉扯感几乎将她的理智撕碎。 那两根手指捅至极限时,她的嘴又被封住,像是只发情的兽般,带着野性与欲望侵占着她的领地。 “唔!” 戳……戳到那里了……女帝已经许久不能出声了,她好想叫……好想…… 可她越是这样想着,那人却越是读懂了她的心思般堵着她的口。 只用鼻子呼吸已经不能缓解涌出的快感了……放开…… 女帝眼角已经涌出泪花,扭着身子想要躲开这两个人。 “啊……不!”窒息感解除的一瞬间,xue中堆积的快感突破了瓶颈迎面而来。伴随着清脆的铃声,yin液喷洒在侵犯至rouxue最深处的手指上。 那金铃铛不厌其烦地摇着,女帝连气都还没喘匀,那两个人已经将她的身子翻成趴着,贴在她耳边问着。 “陛下猜猜看啊,刚刚把你抠到喷了的人是谁?” “陛下不愿意答,不会是是猜不出吧?那可是要被我们两个人一起干呀!” 女帝咬唇,她……她确实猜不出啊!但孙策的话,技术没有那么好吧? “孙权!” 回应她的是短暂的沉默和腰部被抱起将腿部折叠在腹部。 “怎么会不对?你们是不是合伙坑我?”女帝决定恶人先告状,拒不承认自己会错。 “唔嗯……”刚说完,两根手指带着些怪异的腥甜塞进她的嘴里。 孙策抽插着塞入她口中的手指,用低哑的声音说着:“刚刚伯符这么努力,陛下竟还会猜错,真是让我伤心。” “呜……我辍(错)……我戳(错)了……蜗(伯)符……”今晚女帝想要说出一句整话实在是困难,这两兄弟都对她各怀鬼胎。 “陛下或许只是想要我们两个,又不好意思说出口。兄长莫要太过当真。”孙权说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劝解,实际上却是在拱火,明明以前孙策一个人女帝也喜欢,为何现在却分了喜爱给孙权? 孙策的脾气一向不好,但现在只是冷哼了一声,不再反驳。 “不是!我没有……伯符,伯符我对你的心你还不明白吗?”女帝好害怕,孙策在性事上很少对她露出凶狠的一面,之前他被锁着也经常生气,但那时她才是主导者。只有在他逃脱出来那一日…… 女帝想起自己那天从密室出来后,红着脸找女太医上了许多不同的药才缓过来,还被冷言警告日后不可再那样纵欲过度。 等到了皇后的寝宫,只能和他盖着棉被纯聊天,被他拐弯抹角暗讽自己只是被她用来自救的工具人。整晚袁基都硬挺着一根roubang顶在她腰间,怎么说也不肯弄出来,忍得全身泛红还要嘴硬:“这都是陛下对臣妾的惩罚……臣妾不能让陛下难受……” 一晚上女帝羞愧地几乎再扣出一座皇宫,只能默许了皇后将德贵人和大美人的牌子丢进炉子里烧了。隔了许多天他俩的新牌子才制成,可那时的女帝已经几乎要变成了皇后的形状…… 她哆嗦了一下,虽然蒙着眼睛,但仍是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 “呵,陛下真是能屈能伸,可惜兄长在你身后,这副催人性欲的媚态都便宜了仲谋。”孙权即使情欲正浓,声音仍然听着十分别扭,就连这种最原始的欲望也无法让他跨过隔阂,“兄长真是可怜,陛下不仅认不出你,竟还叫着你的名字勾引仲谋。” “你想多了,她只是没找到我。”孙策瞥了一眼热衷挑拨离间的孙权,扶着roubang插进了女帝yin液四溅的xue。 挑拨失败,孙权也不气恼,扯下自己的底裤,硬邦邦的rou棍拍在女帝下巴上。 “呃!”她正被孙策从下方侵入突然又遭了另一根袭击,身子一晃。 “陛下,愿赌服输啊。”他掰开女帝的嘴,握着已然变成深红色的roubang捅进去,按着女帝的后脑让她一直含到茎身根部,软嫩的舌rou卷着男根上的青筋舔舐着,“真会吸,陛下这张巧嘴真是会讨人喜欢。” “啪!”孙策见女帝将孙权整根吞下,自己却还剩了一截在外面,抽打着她的臀瓣,低吼着:“放松点,让我进去!” “唔……呜呜……”女帝被孙权顶到了嗓子眼,他还快速地按着自己的头逼迫她大口吃着,身下又被孙策狠抽了几下,疼痛让她不得不摇着屁股将他也吃下。 孙策与孙权就这样一上一下将女帝夹在中间,谁在心爱的女人身上都不愿让对方占据上风,如同竞赛一般,你让她叫一声,我便要让她叫两声。 直到后来女帝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头埋在孙权的胯下,舌头讨好地剐蹭着guitou上的尿眼,心里求着他快些射出来,她已经舔得脸都酸了。圆润的屁股被孙策抓在手里,像之前掐揉rufang一般用力地挤压着。而被他松开的奶子垂着,被孙权揪着的乳尖带着晃来晃去。 “陛下怎么还没喷水?是不是我们弄得不好?”她听到身后的孙策问弟弟。 “兄长caoxue的时候记得也照顾照顾前面那颗yin豆子啊,陛下那里可最sao了。”孙权笑道。 别!别碰那……女帝昏沉的脑子闪过拒绝,但她还来不及细想…… “唔!”一股巨力猛击向那团软rou,女帝失神的双眼猛然放大。 “这就喷了?”孙策将沾满yin水的手指在她臀间蹭了蹭,手指戳了戳臀缝中的那个小洞。 “兄长太用力了……”孙权笑得无奈,“小时候你弹我脑门尚且有些疼呢,更何况弹女子最敏感之处。” 他们两人的兄友弟恭女帝显然无暇欣赏,因为失去意识的她已经瘫倒在两人之间。 要死了……谁来救救我……昏迷前的女帝如是想着。 急促的铃铛声响起,女帝恍然惊醒,急忙咳嗽了几下,将糊进嗓子的jingye咳出。手脚发软,但好在她换成了侧卧的姿势,而不是像刚才一样趴跪在床上。 而铃声还在响着,这么简单的问题,他俩还算有良心。 “孙策!是孙策!”她哑着嗓子抢答。 “嘻……”孙权笑了起来,“我刚刚是在问,cao你嘴的人是谁?陛下……真是心急啊……” 孙策这下连话都不想说了。 “你使诈!你不是说……”女帝恍然想起,孙权只是说“猜出干你的人是谁”,可显然没有指明是干哪里的,吃了这个闷亏,女帝气恼:“我不管,我说的话就是王法!” “陛下还是等出了这个屋,再谈王法吧!”孙策从两腿之间托着她的臀,鼓胀的小腹顿时涌起一股排泄欲,可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很久,粗大的roubang将刚要流出的液体又顶了回去。 “唔……”女帝刚直起的身子险些又要软了,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孙权看她马上要贴近长兄怀里,长臂一揽将她抓到自己身前。 “仲谋!”孙策含着怒气喊了一声。 “兄长,等我插进去就把她还你。”孙权随口敷衍两句。其实刚刚女帝晕着的时候,他们俩就已经扩张过她的后xue了,这时插入会方便很多。兄长不知这后xue的好,实在可惜,这般紧致又yin浪的xue,无需去安抚xue中的每一个凸点,只要反复地逗弄最深的那一处,就能叫她爽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明明这才是兄长那种直性子的玩法,可也好在兄长未曾试过,否则以他的性格,非要把陛下这小花洞玩松不可。 看着她被缚在身后的双手,孙权有了新的灵感,他猛地拽住绳结,迫使她的脊背挺起,后坐力使自己的男根在窄小的后xue里连根没入,他挺动着腰,像是在骑着马匹驰骋一般。“天底下最尊贵的陛下,竟像匹小母马一样被仲谋骑在身下,真是惭愧。” 孙策哪里会放任女帝一直在他的怀中发浪?手指探向两人身体衔接处,快速地揉搓着不久前才被虐到喷出水的阴蒂。“玄女大人,座下猛虎骑着可舒服?” 腿间两根roubang争先恐后的顶撞让被夹在中间的女人神魂颠倒,起初她还哭喊着让他们慢些,可这两人已然比红了眼,根本不听她在说什么,只知道在她湿热的xue中快速地抽插着。到了后来,她被cao得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带着yin荡的笑容将脸靠在孙策的巨乳间失去了知觉。 孙家兄弟一同侍寝甚得女帝欢心的事,没多久就传遍了后宫。 辩贵人摔了满柜子的酒盏,当晚就到天子寝宫强抢了几盏新的,还说脚崴了赖在女帝怀里不走。傅贵人连夜回绣衣楼打了整夜算盘,理出一份几尺长的账单半夜念给女帝的心纸君,直到女帝那边传来一声恶狠狠的“这点钱还不够我兄长的一片黄金战甲”他才作罢,继而坐在楼上吹了整夜冷风。粮美人又着人把被眼泪浸坏了的地板给修了,然后写信给好友陆逊:“伯言,你报复孙策的机会来了!”听着后宫各人鸡飞狗跳,慈贵人摇摇头直呼荒唐,当晚用心纸君同张仲景询问隐鸢阁情况时非常顺便地问了他一句要不要来宫里小住。病美人?哦,最近女帝太忙了,忘了叫人去赎他。 袁皇后只是笑眯眯地听着宫人回报的各宫动向,然后着人给伤寒的傅贵人灌点驱寒的特效药,一点个小病还让陛下去看了他两天,别再给陛下传上。 当月十五女帝走进甘露宫中便看到剑眉星目的袁绍和眉眼风流的袁术正与盛装打扮的袁基坐在一桌。 “臣妾许久未曾出宫,一时想念家人,便将二弟三弟一同叫来用餐了。陛下不会要怨臣妾自作主张吧?”袁基拉着女帝的手,语气温柔缱绻,一双狐狸眼像是带了钩子,不容拒绝地拉着女帝往桌上坐。 “啊……怎么会呢?皇后难过,孤亦心疼,若是以后想家,便多回去看……”女帝双腿打着颤,一对孙氏兄弟还不够吗?他竟直接弄了两个过来! 正要拒绝,袁基的眼帘垂下,里面似有泪光闪烁。女帝哪里受得了美人落泪,恨不得把心都捧出来给他,急忙道:“既然想亲人,便多让他们进宫来看看你。皇后总是太识大体,以致委屈了自己。” 袁基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将女帝的左手放在袁绍手中:“本初,你是习武之人,可要照顾好陛下的身体。”又将女帝的右手放在袁术手中:“公路,你熟读治国之道,可与陛下多做交流。” 女帝僵硬地扭着头看向袁基,声音打着颤:“皇后,孤的好皇后……那你呢?” 袁基从背后抱住她的腰,笑道:“臣妾会一直陪着陛下的,直到碧落黄泉……” 第二天孙策进屋时就看到孙权摔了半个屋子的东西,急忙问他怎么了。孙权盯了他一会儿,突然嘴角露出一个疯狂的笑,问道:“陛下与身边那名叫阿蝉的侍女关系甚好,可曾一起过过夜?” “那是自然,阿蝉陪伴她近十年,几乎形影不离,甚至还有人猜测她们二人是……那个。”孙策说到后来,脸都有些红,是小声捂着脸说完的。 “哦?那便好了,尚香说她想你了,我让她近日进宫来看看你。”孙权闻言立刻跑到书桌前研起磨来。 “这哪里好了?!而且尚香不是上个月才刚来过,还同陛下一同吃了顿午饭。”孙策不明就里。 “午饭?问题就是午饭!我怎么早没想到……”孙权垂眸,骂了好几句,“这次叫她来吃晚饭!” “午饭和晚饭有什么区别吗?”孙策看着弟弟埋头奋笔疾书,迷茫地挠了好久头。 收到孙权要将孙尚香叫进宫里的密信,袁基只是笑了笑。当天拎着长弓去了靶场,着人在草人头上上扎上些红尾草,画上绿眼睛,射了一天的箭。 孙尚香入宫当天,孙权势在必得,女帝才刚踏进院里,宫人着急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女帝慌忙地放下她的手快步离开了。 后来才听到线人禀报,竟是袁皇后泡温泉时晕倒了,太医一摸竟发现皇后已有孕脉。 “好你个袁绿茶……好好一个男的,还孕相,糊弄谁呢!”孙权气得拍着桌子骂人,骂了一会儿却感到头晕目眩,晕在了地上。 “仲谋,你醒了?”女帝坐在床前,她许久没这样叫过他了,也没见过她用这样温柔的眼神看过自己了。 “我怎么了?”孙权看她这种表情,顿时慌了,这女人绝不会无故这样示好! “你很好。仲谋,你很好。”女帝抚着他的手,又摸了摸他的脸,面带笑意:“你只是怀孕了。” “哦,那就好……”不就是怀孕么,多大……“啊???” (结局二完结撒花!喜欢女帝一统天下的姐妹可以停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