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囚大作战(黑化孙策)【不必回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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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回复】 “……我无事。” 听到广陵王的应答,鸢使连忙回道:“好,我这就去回复管事的。” “不必,我这边无事。” 鸢使愣了两秒,立刻应了声“是”转身离开了。刚刚才慌张地跑了进来,现在又慌张地跑出了院子。 而孙策才不管门外的人什么表情什么想法,他将抵在门上的广陵王挤得几乎融进自己身体里,咬了口她的脸颊,黏糊糊地说:“殿下何须在军中埋探子?直接来问我本人,不是更好?” 见过他太多或爱意缠绵或温柔缱绻的眼神,以至于看到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变得充满凶狠,广陵王竟产生出些“果然如此”的感觉。 “我……其实只是想保护你……”广陵王干笑两声,毁灭吧!这怎么圆啊! “真的吗?殿下是为了保护我……”孙策睁大了眼睛,似乎竟真的信了,“殿下真好。” “嗯嗯,当然是真的!”广陵王立刻点头如捣蒜,眼里带着二十分的真诚。 “殿下真好……”他捧着她的头,眼里的情绪却变得复杂起来,尖利的犬齿咬在她红肿的唇上,“不知殿下埋的探子是谁?既是殿下的人,伯符合该多给些优待。” 这陡然显现的冷意让她一颤,干笑两声:“这倒不必了,他们已拿了绣衣楼的钱,伯符不必再破费。” 好在孙策的注意力很好转移。腿心微微绞紧,她轻哼了一声。 “嘶……”孙策被夹得抖了下腰,不敢置信的眼里顿时染上血红,“你还敢夹我?今晚上不想睡觉了?” 尽管广陵王一再解释不是故意,孙策的动作仍是疯狂起来,雕花的金丝楠木门在他的撞击下“咯吱”作响。花心被磨得比这两扇木门还要厉害,若是论转移视线,这样的做法无疑是成功的,只是可怜她被cao得魂都快飞了,已经喷着水去了第二次,孙策却绷紧了小腹硬是不肯轻易泄出来。 “孙策!孙策……我要不行了……你快,快弄出来!”广陵王才哭喊出声,又立刻被他吻住。他实在是很喜欢亲吻,轻轻吮掉唇瓣上破皮溢出的血珠,就像是一条乖顺的家犬。只可惜,也仅仅是像。 “怎么会不行呢?殿下不是才去了两次,傅副官与子敬平日里就是这样敷衍殿下的?”湿热的舌头舔过敏感的耳廓,炽热的雄性气息吹入细小的耳道,眼看着她要躲,孙策先一步将胳膊抵在她的耳后截断了退路。 无奈之下只得用仅存的模糊视线与他对视,广陵王恨声骂道:“混账……呃!” “你在我军中安插探子,就是为了方便和野男人偷情?”他的质问一声比一声更重,狠狠砸在广陵王的心头,顶入她的体内,“怎么就连两个月都不愿意等?” 后背重重地撞在门上,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竟还能更近。身体似乎都被撕裂成两段,不得已间只能将他的腰缠得更紧,扒在他的肩上,试图让红肿的屁股离他远点。孙策不能允许她的疏远,硬是箍着她狠捣了数十下,在小小的花壶中释放出来。 抱着她酥软的身子放在被扫落一空的案几上,火气似乎也随着jingye一泄而出的孙策挑眉笑着:“我比他们都要好,殿下有伯符就够了。” “好啦,我知道了……躺下歇会吧。”广陵王推了推他的身体,却纹丝不动。 对上孙策欲色正浓的眼睛,她这才反应过来,案几并不是用来休息的。可这时才醒悟已经晚了,摆不脱的阴影已经将她兜头罩住。 “轻点,这书案可是从宫里赏的。”孙策正捏着她的手腕捧在脸旁,她就这么顺便地抽了他一巴掌。 孙策挨了打也不生气,反倒把她的手塞进了嘴里舔了起来:“坏了我就找人再给你打十张!够做好久的了!” 槽牙磨过柔软的指腹,这朵娇花看似只用眼神就能将之撷取,实则却藏了满身的软刺。若是有不长眼的人凑上前来,污浊的鲜血只会将她浇灌得更加娇艳。 到底是皇家赏下来的东西,一连做了数次,这矮案仍是完好无损。倒是广陵王自己,快散架了。“呜……孙策,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都这么久没见了,殿下难道不想伯符吗?”孙策没有回应她的警告,自顾自地动作着,两人身上的汗水混成一片早已分不清你我。拧过广陵王几近失神的脸又一次吻上,他眼中的执拗已经凝固成形,坚硬得同身下的yinjing让人无法忽略,“殿下想别人了?殿下这么快就忘了我了?” 虎终究是虎,不管再怎么装得像只乖狗狗,也磨不灭他身上的凶性。 “呜……不是……”广陵王难捱地呻吟了一声,“你轻点……我已着人往江东运了几箱丝绢和徐州产的酒为你庆功,比不得你们江东的品质……但你一统了江东,实在是件大喜事……” “怎么比不得!殿下送的,我都喜欢!”尝到了一点甜头,他果然忘了之前的不愉快,动作也轻了许多,没再刻意地折磨她,又磨蹭了会儿就抱着她一同xiele出来。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未点灯烛的房间里,广陵王偎在孙策怀里疲惫地感叹一声今晚终于结束了。尽管身后的人还在不厌其烦地拿小辫子搔她的痒,也并不舍得把软下去的软垂yinjing拔出去,但比往常还多做了两次的他显然已经到极限了,就连亲吻也只是克制的浅尝辄止。 忽然,那只胡作非为的手停了动作,木案颤动间他的双臂又撑在自己耳侧。直视着她的眼睛,那双瞳孔中的怒意已经散去了,反而认真异常,她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殿下,我们成亲吧?”他说。 心里饱含着期待和局促,孙策说出了憋在心中已久的话。虽然两人该做的都做过了,广陵城的百姓也默认了自己广陵王妃的身份。但她这样好,难免会有些不长眼的狂蜂浪蝶凑到她身边来找死,今天赶走了子敬,明天或许又会有子明,子桓之类的什么人!只有她承认了自己,那些瞎了眼的东西才会明白谁才是真正的广陵王妃! 可他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对上她蹙起的眉,少将军那双意气风发的眼中流露出许久未见到的慌乱。 “你不愿意?……我……不是,不是我娶你,是我来广陵,我嫁给你!”孙策按紧了广陵王的肩,月光被窗纸挡在房间外面,他脸上的绯红并不能被人看到,“我知道你的地位与魅力肯定会吸引很多不识好歹的男人,只要我们成亲,你有王妃了……江东还能给你撑腰!等你无聊了,我们就像之前假装的那样……做七婚的……老夫老妻,好不好?” 颤抖的尾音在房间中回荡了一会儿,也落入死一般的寂静中消失了。 “……殿下?”他放开她的肩,案几被捏得发出细碎响声,“我今晚累到你了,困了……就睡吧!睡吧,明日……后日……江东无事,我可以多陪陪你。你别……别嫌我烦……” 他的声音带笑,却忘了泪水也会反光。 温柔的拇指擦过他的眼角,广陵王给了他明确的拒绝:“孙策……抱歉。” 连梦话都能说上半宿的孙策,此时却失去了言语。 “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好吗?” 往日里常用的哄诱终于在这一日失去了效力,扛下了数番云雨的书案却没能扛下孙策的一拳。 “还要等等?我等了这么久了……是不是要我把广陵都打下来你才肯跟我成亲?”把广陵王从碎裂的木屑中拎出来扔在榻上,孙策飞快地拾起衣服穿着,“你等着!我这就回去跟公瑾、子敬……呸!就和公瑾商量就行!” 踹开房门前,孙策还不忘回头警告一声:“我这次一定要和你成亲!不管你同不同意!” “等等!”他的动作太过突然,腰酸腿软的广陵王还来不及挽留。 “等什么等?老子不等了!”孙策把门关得震天响,而比这更吓人的,是他的满身火气,“老子就要成亲!除了这个,什么都没得商量!” 不能让他就这么回去! “绣衣楼各部听令!不惜一切代价,把孙策留在绣衣楼!”广陵王披上凌乱的衣服,用心纸君呼唤着早已做好准备的绣衣楼各部首座。抽出自己的剑,危急时刻,她顾不得别人会怎样看自己,歪歪扭扭地跑出房间。 抱歉,孙策,不能让你离开广陵。 即使在结为同盟之后,绣衣楼也从未停止过对江东势力的研究,以及针对孙策其人的分析。广陵王始终认为这是一只极为危险的猛虎,只是偶尔愿意在她的面前装作乖顺的家犬。因此,她对来送信的鸢使说出绣衣楼最隐蔽也是最高级的戒严指令“不必回复”。 对于以情报为核心的绣衣楼来说,没有消息,就是最糟的消息。 “戊四十九号阵!”她倚在房门上快速瞥了一眼形势,立刻沉声喊道。 绣衣楼不大的院子里顿时挤满了严防死守的暗卫,被紧密围着的孙策与被贴身保护的她看起来像是被隔绝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看着这铺天盖地用来围剿自己的死士,孙策只觉得可笑:“你防着我?你一直都在防着我?” “抱歉……但我不得不这样。”广陵王的唇上还留着自己清晰的齿印,但自己用尽了全力也没能在她心里留下一点痕迹。 “你觉得我孙策会束手就擒?”从战场上归来的孙策身上还穿着软甲,手掌已经握住刀柄。金刀在手,仅一人又未尝不可一战! 他曾为自己野心欺骗心思单纯之人,今日这心思单纯之人却成了自己。孙策不认这是因果有报,只是他的玄女背叛了他。但他依然可以为她而死,之前是,今日也是。 “……你当然不会。”广陵王叹了口气,把剑架在自己颈间,锋利的剑刃在白皙的颈间留下一道红痕,她直视着孙策充满怒火的眼睛,“但若是为了救你的心上人……或许会。” 孙策的神经一瞬间崩断,他张嘴想要呼喊,伸手想要阻止,但他只听到她说:“拿下!” 一个刀不能出鞘的战士,如何能敌得过为他精心准备的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