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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煎心欲,情杀人寿(开苞2)

    那地方蓝曳只一碰,就敏感地收缩了一下。

    “嗯……”

    肖苟被探索到最最隐秘的部位,那是身体最脆弱没有反抗力的地方,危险地冲击了他的心理防线。

    蓝曳用指腹揉了上去。

    一层枪茧粗粝不堪,砂纸般磨得生疼。肖苟羞得眼眶充血视线昏昏,感受着她每一寸摩挲,粗鲁的,急切的,慢条斯理的,爱怜的。

    身后的软xue被刺激得不住缩紧,身前的性器竟然也悄悄发烫,血液汇集到roubang上,一点一点硬了起来,到最后半勃不勃地抵在床单上。

    肖苟难堪地把自己的口是心非藏着,生怕被蓝曳发现。

    不管内心再怎么抗拒,他都无可救药地迷恋着她。

    所以需要更深刻的感官体验覆盖快感,才能让他得以自拔。

    蓝曳一把拽住身下人挣脱的手腕,把那修长的五指从床头锋利的镀银雕花装饰上掰开。

    “松手。”她沉着脸。

    鲜红的血液从被割破的指关节中涌出,把银花染成玛瑙,然后在淡青色床单上洇出一颗又一颗,像滚落了甜涩的石榴籽。

    说话的同时,蓝曳的手指蓦然侵入后xue,撑开干涩闭合的内壁,她用皮rou和指骨一点点探索他。

    肖苟的唇缝溢出沉吟,精瘦的腰肢克制不住躲了一下,却立刻被华美的手形掐着腰线固定。

    蓝曳迫不及待般又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火热酸涩的感觉在肠道内部肆虐,肖苟忍不住收缩时却给自己带来更深的痛苦,他感到窒息,血都涌到下体和脸上,眼眶里积攒的眼泪烧得眼眶都疼了。

    蓝曳俯身用嘴唇碰了碰他的耳朵,道:“这里除了我,还有别人碰过么?”

    她是在确认一件事。尽管事实真相根本不需要质疑,或者说已经明明白白摆在眼前,她却还是谨慎得不得了,一定要亲耳听到。

    肖苟紧闭双眼:“你乱搞了那么多年,有什么资格管我?”

    蓝曳不怒反笑:“我作为家长,得管住你别和野男人搞到一起。”

    肖苟意识到两个人的谈话已经崩坏到这个地步,索性破罐子破摔,问出在心中堵塞了很久的话:“蓝曳,你是因为阮隋吗?”

    她手指仍旧插着他,熟稔的手法轻易勾出肠道里几丝湿润滑腻,黏稠羞耻的水声轻轻响起。

    蓝曳嗤笑:“你是说,我为了小隋这样对你?”

    “不,我说的是……你放纵自己是不是从阮隋死后开始…嗯…是不是因为他死了?”

    蓝曳猛地插进第三根手指,三根手指的围度已经让肖苟这样头一回的受不住,他不愿意出声,撕裂的痛感让他死死咬在牙根里。

    她否认:“不是,绝对不是。”

    肖苟却不可自抑地笑了:“原来如此。”

    蓝曳恼了般,忽然从后面紧紧箍住他脖子,让他被迫高高仰头,她再次强调:“我说和他没有关系。你找死么?”

    肖苟摇头,哑声:“我求死不能。”

    蓝曳蓦然抽出手,湿哒哒的清液顺着指尖坠落,她接下来的动作停滞了三秒,两个人谁都没有动。

    她眼睛最后一丝光亮都湮灭,她不知道肖苟有没有猜到,自己是从这一刻才真正决定要彻底破坏他的。

    原本她一生都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直到战死老死,她都会庇护着他。

    丝绸衣料轻微的摩擦声后,一只手臂伸到肖苟腰腹部托了托,极细微的一声叹息后,炙热勃发的粗物抵上了他后xue。

    rou贴着rou,最敏感的私密性器官摩擦,极细腻的皮肤轻轻一蹭就是毛骨悚然的快意。

    蓝曳低头看着睡袍衣摆下自己充血guntang的性器,堵着肖苟被玩弄得嫣红开合的后xue,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呼吸猛地加重。

    而身下被迫跪趴着的人早已失神,持续了二十多分钟的强硬钳制和前戏爱抚让他精疲力尽,连挣扎都没有。

    蓝曳道:“放松点。”

    说完,她用力捏着那丰满弹滑的臀rou,把自己慢慢插了进去。

    “啊……”

    肖苟猛然睁大了眼,十指痉挛般揪紧床单。

    她太大了。

    蓝曳其人,面如冠玉身似恶鬼,底下这根东西生来就是祸害人的,没什么人在她床上第一回能不受罪,更何况是肖苟这样恋爱都没谈过一次的纯情小处男。

    她明明可以缓和一些,起码慢一些,但她只是冷眼旁观,看着肖苟痛苦到隔着衣料能看出脊背肌rou颤抖,淤红的臀rou一次次收紧又被迫放松,那里热乎乎又紧得要命,裹得她眼眶发红,浑身的血逆流般。

    蓝曳低头咬了咬他耳朵,从口袋里拿出一条东西戴在他脖子上,清脆地合上搭扣。

    她小声说:“送小狗的礼物。”

    与此同时,她胯部用力往前一送。

    肖苟浑身剧烈一颤,无声张开嘴,guntang的眼泪再也兜不住,“啪嗒”“啪嗒”摔下去,他神魂颠倒地感受到自己被完全填满了。

    蓝曳真的进来了,他们在zuoai。

    这样的心里认知甚至比疼痛更尖锐。

    后面那从未被造访的甬道被粗长的roubang插到了最深处,激昂的脉搏与难以忍受的胀痛共舞,每一下都刻在他心上,要他的命。

    蓝曳滑腻的胯部和大腿紧贴着他的,尽根末入,粗壮的根部被蜜xue翕张咂吮,丝绒般的紧握感让她立刻深喘了一下,额角青筋跳动。

    乌黑的发根汗湿,她把额发拨到耳后,半分粉脂都没有的侧脸在情事中反倒没了艳气,冷得像月色,一向没什么温度的眸子却即将燃烧起来。

    火煎心欲,情杀人寿。

    “叮当”“叮当”“叮当”

    肖苟听见自己脖子上的环圈开始发出清脆的响声,他视线重新聚焦,又很快虚散,朦胧间看见面前的视角不停晃动,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意识到是自己在被不断抽插顶弄。

    蓝曳的腰胯有力地撞击他,两个人腿根里最火热的部位深深契合,坚硬硕大的yinjing捅在柔嫩的xue口里,一进一出带着里面的媚rou微微翻合,生出回味无穷的滋味,甚至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楚。

    蓝曳试图去剥他身上最后的衣料。

    “……不…”肖苟再次抗拒,这引起了她注意。

    于是她直接从肩部缝线把睡衣撕开,布料分崩离析,从他汗湿的肩背上滑落。

    蓝曳的动作忽然僵住。

    一只手轻轻抚摸上去,她眼神猝不及防,瞳仁里倒映着青年伤痕累累的背部。

    肖苟骨架长得端正颀长,肩膀宽阔舒展,肌rou均匀精炼,本来是赏心悦目的人体,现在却布满了一层又一层伤。

    暗红的,粉的,白的。这些痕迹蓝曳并不陌生,战场上,接连的爆破轰炸是家常便饭,机甲扛不住的时候就得人杠,血rou之躯,被炸药燎得血rou横飞,要么直接死得干脆,要么残得只剩下脑袋心脏,这种程度的,普通人里算重伤,打仗的时候却是最轻的。

    蓝曳双眼轰然热了,事已至此她哪里还想不到,压抑道:“那两年,真以为我死了?”

    她的性器还在嚣张地侵犯他的身体,不断分泌润滑的水液,把人顶得气都喘不开,却在这时不合时宜地问他的情伤,彻底让肖苟溃败。

    不是委屈也不是气愤,他几乎哭出来:“你出去!”

    蓝曳往里顶深了:“现在是不是觉得我还不如当时死了好?”

    肖苟像被踩到逆鳞:“闭嘴!”

    蓝曳对自己笑了一下,却十分勉强,她从未感觉自己这么无力,不得不把强硬的盔甲褪了下来,看着身下人起伏的喘息和美好的rou体,一寸寸吻过那片痍疮。

    肖苟到现在才开始害怕。

    蓝曳竟然温柔地和他做。

    她双手抚过他肩头,在那还没有完全愈合的手术痕迹上短暂停留,然后摸到他柔软的胸肌上去,指尖揉着rutou,用下流狎昵的手法玩弄,对待女人似的,故意让肖苟羞得哼出声。

    下体的交合再也无法忍耐重新开始,技巧十足地深浅配合,“啪啪”声慢而深,用鼓胀的伞状头部撑开火热致密的黏膜,一寸一寸完全顶成自己的形状。每一次整根没入,肖苟都忍不住哽咽,绝不肯出声尖叫,喉咙里的呻吟咕哝不断。

    蓝曳再次舒服到叹息,她早就知道,肖苟的身体对自己是致命的吸引,每一寸每一丝都会是她最喜欢的那种,屁股的形状大小,皮肤的手感,后xue的软嫩松紧,就连不成声的青涩叫床都勾得她血热。

    她从来没这么遭不住过。

    蓝曳现在忽然明白了自己的宿命似的,这样一个妙人儿,自己忍不住是早晚的事情。

    肖苟后知后觉自己被松开了禁锢,绷得死紧的肩关节不堪重负,酸痛难忍,他陡然失力,上半身重重砸下去。

    后xue里的巨物一下子滑出来,湿润地蹭到他臀缝里,重重顶了一下他的囊袋,一瞬间销魂。

    然后天旋地转,他被人轻松翻了过来,仰面朝上,正对身上人。

    他翻腕挡住眼睛,一眼都不肯看她。

    他不敢。

    比起脸热更多的是痛。

    但随即,手腕被扯掉,一双唇覆了上来。

    熟悉的铃兰芬芳,浓醇的酒香,蓝曳用舌尖舔他的嘴角,湿热的触感让他眼睫扑闪,眉心抖动。

    她老练地捏住他的脸颊,手有些重,一下就让他牙关开启,被她抓住时机侵入,柔软的舌头粗鲁地舔舐他的口腔,酥麻地摩擦牙龈,最终缠绕着他的舌尖密不透风地吻。

    彼此的津液互相品尝,鼻息互相分享。

    而肖苟被蓝曳腹部摩擦着的性器早已抬头,鼓胀成不小的尺寸,等待被安抚。

    她及时察觉,伸手握上去。火热的yinjing笔直清爽,和主人一样腼腆,稍微逗逗就红脸流泪。

    晶莹剔透的花露顺着她手指淌下,肖苟“嗯”了一声,终于忍不住,皱眉往她手心里蹭。

    蓝曳道:“想要了?后面想了没?”

    肖苟当然不回答她。

    蓝曳顺着会阴摸到后面去,忽然把他双膝推上来,让那销魂的地方暴露在眼前。

    她咬了一口青年红肿的rutou,而后顺着他腹肌的轮廓舔吻而下。酥软的湿吻落在腹部、人鱼线,最后竟然贴上他的xue口!

    肖苟触电似的弹起腰,声音带着哭腔:“别、别这么弄!”

    这太超出他的承受能力了。

    再爽再刺激也不行。

    蓝曳凌虐般轻轻吻了那里两下,浅尝辄止,诱哄道:“要我给你舔xue,还是要我插进来?”

    听听这人把污言秽语说得多么字正腔圆。

    肖苟羞愤欲绝,要不是打不过,他绝对不可能张开腿让她为所欲为。

    蓝曳低头作势又要去舔。

    肖苟吓得睁开眼,正对上她幽深的目光。

    “要我插进来吗?”

    后xue被刺激得不住收缩,那刚刚还把她吃得紧紧的地方现在空空如也,急需一根粗长彻头彻尾地填满,再大开大合地cao干。

    尝到无边情欲的甜头,还是和惶惶不可终日仰慕多年的人,肖苟被迷惑了般,竟然不自觉开口:“我……要你…”

    蓝曳拨了拨他颈上的铃铛:“要我什么?”

    肖苟失神呢喃:“要你,cao我。”

    意料不到他会说出这样的字眼,蓝曳再也等不了,对准了小洞,把下体一插到底。

    她一刻也不停,双臂压着他的膝盖,重重顶弄起来。

    这次肖苟很快就湿了。火热的xue道里yin液四生,被她噗呲噗呲带出来,在xue口上挤成白沫,又被粘腻地顶进去,在内腔里发出沉闷的水声。

    蓝曳吻上他,热烈地舌吻,一只手下滑为他前边的roubang撸管,技术熟练又格外地温存,快感飞速滋生,让肖苟目眩神迷。

    最让人抵抗不住的是后xue的感觉。他从来不知道男性的后面能体会到这样灭顶的快感。

    身体被一次次破开,硕大上的每一寸筋脉棱角刮擦着他,照顾到每一个敏感点,百余下的顶撞中,他好几次都被顶到格外舒爽的地方,嗑药般的悬浮感让他呻吟出声,随即被蓝曳精确捕捉,次次都用全力撞他那一点。

    “啊……嗯……啊……”他嗓音本来就温润好听,叫床更是勾了人魂去。

    蓝曳觉得自己也差不多疯了。

    她疯狂地索取疯狂地发泄,从来没有哪一次性爱让她这么投入。

    外面的野妖精再浪再sao,也不是她心里的那个。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几乎失去章法,一下比一下重,越来越快,激烈到整张床都在摇动,仿佛感觉不到疲惫,长年极限训练的体能在床上更是如鱼得水,先锋军队员们的情人大抵都有过这种欲仙欲死的绝妙体验。

    肖苟浑身上下的皮肤都变成粉的,微张着红唇喘息,一张脸春色潋滟,平时越是内敛禁欲的人在床事上更容易诱惑人,简直天赋异禀,逼得人不得不狠狠疼爱蹂躏。

    真漂亮。

    蓝曳失神。

    在某个舒爽到难以言喻的瞬间,她低头去说情话:“宝贝,你好紧啊。”

    意料之中,肖苟脸上血色又深了一层,一节节蠕动吞吃她的xiaoxue下意识抽紧,更逼仄地要让人完全失控。

    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主动的,肖苟已经完全不知道了,他只知道鼻尖闻到的是铃兰香,感受到的是心上人的体温,cao他的人是蓝曳,这些认知够他高潮一万遍。

    他渴求般追逐蓝曳的唇舌,紧紧拥抱她的脊背,把自己的臀和xue都抬起来奉上,主动去taonong那带给他无尽快感的大roubang。

    他想要自己去抚慰即将到达顶峰的性器,却被恶劣地阻拦。

    蓝曳喘道:“乖,用后面射出来。”

    “我……我不能…”

    “小狗这么敏感,多cao几下就cao熟了,你看你的水流了好多,沾在皮肤上真漂亮。小狗很想让人来疼一疼吧,你吃我吃得这么开心…”

    这要命的名字,蓝曳在取名的时候绝对想不到有朝一日会用在这里。

    “蓝曳…你……”

    “觉得害羞,不想让我说?那我不说多干行么?”

    “嗯~~啊!!慢点……慢……”

    无穷无尽的抽送cao干,断断续续的诱人低吟和铃声交织,窗内的热融化了窗外的冷,水雾氤氲。

    这不仅仅是一场交欢,或者说性爱有时候得到的不仅仅全是快感,肖苟的心原本像一片荒芜的雪原,现在却被人硬生生撒了满地红。

    而弄乱别人的雪地,本来就是蓝曳的最爱。

    肖苟觉得自己就要高潮了,前边后边的感受疯长,他整个人开始颤栗,眼神凌乱,贫瘠的精神极度渴望被注入填满。

    “蓝曳……蓝曳……”他不受控制地低喊她的名字。

    蓝曳用骇然的频率抽顶,肖苟细嫩的臀rou早已变得殷红不堪,简直被玩弄透了,腰肢腿根全是软的,随便人cao,cao得爽了痛了都喜欢。

    他们的身体非常契合,才第一次就爽得不行,两个人都得到了最好的体验。

    背德是世界上最烈的毒,浪得骨头酥烂,痒得rou欲横生。

    蓝曳在喷发前轻吟:“小狗,宝贝儿。”

    这两个称呼一个轻贱,一个珍重,她轻易都不叫。

    前者仅限于床上,而后者第一次出现是在她两年前的录像遗言中,她曾经以为要永别才肯对他表现出一丝爱意,克制得无人能比。

    xue道剧烈到要崩坏的抽动中,每一下都又重又深,次次摩擦过敏感点,没有一下落空,把肖苟逼上绚丽的巅峰浪尖。

    最后那一下,蓝曳把自己深深埋入,喉咙里滚出嘶哑的闷哼,全部重量压在身下人身上。

    “啊——!!”肖苟在那一刻来临时哑声低叫,前面后面一齐高潮,竟然真的用后xue就射了出来。

    xiaoxue极品的痉挛中,蓝曳射在了他里面,温热的jingye源源不断地注入,在快感的绵长余韵里,以另一种方式填补他灵魂的空缺,起码在这一刻他忽然感到自己是完整的。

    她细致地吻他,在嘴唇上落下薄薄的印。

    蓝曳。

    世界上怎么会有一个蓝曳,给了他生命,又给了他信仰。

    他生当迷眩,至死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