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未婚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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郄沐昀传了信息过来:“我在楼下等你。”没有一句多余的话,郄云兮翻了个白眼,动了动手指把信息删了,假装没看见。赵想还在办公室工作,她惯是做一个甩手掌柜,毕竟出钱的是老大,赵想也任劳任怨地做牛马。 郄云兮在门口看了会,悄悄给他发个短信说自己先走了。她坐着电梯下楼,果不其然在门口看见了郄沐昀习惯坐的那辆车,司机站在门口看见她向她走来,伸手想要推她上车。 “跟他说,我自己回去。”司机听完搓了搓手,有些为难地说:“小姐,您知道...”他也不敢伸手推她,又不敢回去跟郄沐昀报告。 盯着司机为难的脸,终究还是泄气了。反正在他看来都是无足轻重的小孩子脾气,何必为难一个打工人,说:“不用推我了,我自己上去吧。” 滑动式的车门打开,郄沐昀坐在里面看他的光端,只是在门滑开的时候稍稍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郄云兮正准备cao纵轮椅自动行驶,郄沐昀伸出手来抱她。 突然腾空的身体,他不知道在他的终端上按了什么按钮,身下的智能轮椅变成了一个便携的拐杖。他结实的手臂紧紧贴在她的背部,左手的手指搭在她的大腿上,今天她穿了一一条黑色的连衣裙,薄薄的衣料敌不住他高热的体温,裸露的肌肤直接接触到他的指尖,甚至让郄云兮有几分幸福的眩晕。无论什么时候接触到他都有一种即将被烫伤的灼热。 他把郄云兮塞到了里面的座位,然后贴着她坐下,隔着两层衣料接触的身体,相贴的肌肤仿佛会被他的体温烧沸。他很克制地没有继续靠近,明明车子那么大,非要把她逼在一个狭窄的角落。...居心不良。 “今天胡小姐约我吃饭,你也一起去。”他的手指点在光端上,上面一长串的图表和曲线,看得郄云兮眼花缭乱。 她看了几眼就没有兴趣了,悄悄把脸贴在他的手臂上,隆起的手臂肌rou贴在她的侧脸,烫得她脸颊发热,仿佛只是无心的举动,说:“我不想去,我想回家。” 他的左手搭在椅面上,终端屏幕的碎光落在他食指的素圈上,微微弹动了几下手指,似乎因为长时间不动有些麻痹,轻微的活动手指的让郄云兮觉得他似乎也发现了她想要靠近的小心思。刚想偷偷撤离又被他顺势搂到怀里,手腕内侧的高热贴在她腰间的皮肤上,烫得她肩胛骨疼痒,仿佛要长出羽毛来。郄沐昀说:“一顿便饭,吃完一起回家。” 不知道带着什么样的心思向他提出这个问题,“你跟你未婚妻吃饭,你带我干什么。” 郄云兮推他的手臂,示意他给自己拿瓶水过来。他从内置冰箱里掏了瓶矿泉水,拧开了瓶盖凑到她嘴边,示意她张嘴。忍不住嗔怒地瞪他,又不是小孩子了。樱色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嫩粉色的口腔内膜和整齐洁白的齿列,还衔着润泽唾液的舌头在他专注的视线下不安地微微抬起舌尖,羞赧不堪。郄云兮张嘴喝了几口,想要把瓶子抢过来又被他躲开,郄沐昀抓着她的下巴又强制给她灌了几口水。 车很快到了约好的餐厅,他先下了车站在车门处等她,在滑开的车门外微垂着头俯视他,又冷清又寡淡,郄云兮拽他衣服,说:“我轮椅呢?” 郄沐昀看了一眼终端,面不改色地说:“没电了。” 一听就是胡说的废话,忍不住锤了一下他的手臂,硬得跟石头一样,反倒是自己手疼,说到,“那我怎么过去,你抱我过去。” 他的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居高临下地盯着坐在椅子上的她,稍稍沉吟了一会说;“如果...你想的话。” ...他到底要不要脸,摆烂地说;“不想,你赶紧给我找个法子。”他从车尾箱掏出来拐杖,拄着拐杖的时候郄云兮想,真的很多年没碰过这东西了。郄沐昀走在她身边,怕她摔倒,手臂隐隐护在她周围。 这就是胡柳看到的。哥哥事无巨细地护在meimei旁边,反倒是正派未婚妻早早来到坐冷板凳,分不清谁才是他要结婚的对象。更何况,怎么会有人带着自己的meimei来跟未婚妻约会。 郄云兮笑着跟胡柳打招呼,说:“胡小姐晚上好!今天我过来蹭饭希望你别介意。”她知道想等郄沐昀这个锯嘴葫芦开口解释是不可能的,今天她要是不开口找个借口,他能一顿饭都蹦不出一个字地带她吃完就走。 有时候真不知道哥哥情商是太高还是太低。 胡小姐招呼着二人坐下,这里隐私性很不错,桌子与桌子之间相隔很远,彼此之间都有着阻挡视线的屏风,假山流水,环境清幽。郄沐昀先护着郄云兮坐在胡柳的对面,把手里的拐杖交给服务员,让他多拿一张椅子来。毕竟今天胡柳也没想到会有个搅局的第三者。 胡柳看气氛格外尴尬,便开口调节氛围“不知道meimei喜欢吃些什么,我点的都是沐昀和我爱吃的,meimei看看要不要加点什么?” 她把电子菜单递了过来,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郄云兮心里在狂翻白眼,但脸上还是笑得客气。胡柳跟他们俩都是青梅竹马,小时候没少欺负她,要是郄沐昀不在绝对连个好脸都不会给她,今天她能得胡柳一句问都是托了好大哥的福气。等胡柳跟郄沐昀结婚之后的第一件事估计就是把郄云兮踢回米国永久禁止回国。 郄云兮抿了口茶,她是个咖啡脑袋,喝不出茶的好坏,只是觉得味道还不错便多喝了两口,随手加了几个菜。郄沐昀拿了椅子坐下,还是打开光端处理他的工作,仿佛当面前两个女人都是空气。胡柳不能打扰他,自然只能捏着鼻子跟郄云兮搭话。 “meimei在米国博士毕业之后怎么不留下呢?我听那边的朋友说你导师很喜欢你呢?”她笑意盈盈,仿佛对她格外关心。 郄云兮内心叹了口气,知道胡柳话里话外的意思,她跟柳城茵本来就沾亲带戚的,自然希望她这个小杂种留在米国永远别回来,抿了口茶说:“还没有想好,太久没回国了,回来看看再决定。” 胡柳又继续试探道:“之后不再回去了吗?”服务员陆陆续续端菜上来,快速且安静。 郄沐昀看似完全没有在听她们二人对话,适时地打断了她的试探,利落地关了光端,说:“菜齐了吃饭吧。” 胡柳拿起公筷给他夹了菜,俨然一副娇妻模样。郄云兮想装看不见都不行,毕竟桌子胡柳就是可以做给她看的,她自己是这出戏唯一的观众。胡柳也许真的有表演型人格吧,她见郄沐昀不怎么搭理她,又开始给郄云兮夹菜。她夹了一块虾仁放在郄云兮的碗里,说:“meimei多吃些。” 郄云兮刚想说自己对虾过敏,郄沐昀的动作比她更快,直接打断了她要说出口的话,他拿了干净筷子把碗里的虾仁夹走,说:“她最近不能吃虾。”递过来一个眼神,意思是不要把自己的过敏原告诉胡柳。郄云兮能看懂他的意思,点点头就低下头吃饭。郄云兮用公筷给她添了点她喜欢吃的菜。 胡柳只能尴尬地给自己打圆场,说:“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得多去了解了解我的未婚夫的家里人才行。”郄云兮赶紧咽下嘴里的菜,擦了擦嘴说;“胡柳姐有心了。” 餐桌上的气氛本就尴尬,郄沐昀不说话安静地进食,只有胡柳一个人在天南地北地找话题,郄云兮不时应和两句。但不知道是不是来的时候被郄沐昀灌了小半瓶水,感觉下腹隐隐约约有些膨胀。胡柳正说在兴头上,郄沐昀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干饭,服务员上完菜之后都安静地退到了外面,只有他们三个人在里间。 本想忍忍就算了,但胡柳看起来越说越起兴,已经开始在幻想她和郄沐昀的婚礼要穿什么婚纱了。郄云兮一边忍着生理性需求,一边还要微笑着跟她点头,旁边还有一个跟活佛一样的哥,真真是一口银牙都要咬碎。 忍不住在桌下踢了踢郄沐昀的小腿,仿佛踢在钢板上,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甚至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只能用右脚去勾他的左腿,裙子里面没有穿丝袜。裸露在外的肌肤先是贴在他的脚踝上,然后是穿着高跟鞋的脚背轻轻圈住他的小腿,隔着一层轻薄的西装裤蹭动,高跟鞋鞋尖伸进他的西装裤里,绑在脚背上的鞋带轻轻摩擦着他的小腿,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调情,他终于抬头看了她一眼,她快速地做了个口型“洗手间”。他不知道有没有读出她的意思,只是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然后喝了口茶漱口。 郄云兮忍不住右腿上使了力气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勾了勾,这尊佛倒是没被勾动,她自己的凳子往他的方向挪了挪,椅子拉扯的声音让滔滔不绝的胡柳也停下来看他们。 郄沐昀很轻地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餐巾,说;“今天的饭局要不到这里先结束吧,我晚上还有事。”不由分说的站起身来准备牵郄云兮起身,也不管胡柳同不同意。郄云兮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被他整个搂紧在怀中,内心感叹终于结束这无聊的折磨了,她的膀胱已经跟她抗议非常非常久了。 郄沐昀的右手按在她的腰侧,贴身的黑裙子勾勒出郄云兮下腹微微的圆润,他不露声色地将掌心贴在她鼓坠着要下垂的腹间,看了她一眼,让她忍不住脸红。在胡柳看不到的地方掐了一把他的腰,手指捏得生疼——女孩子吃多了就是会这样啦! 他扶着她往外面走去,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他的右手手掌微微用力按在她下腹液体充盈的地方,轻微的按压感让她有点觉得尿道口似乎有几股不知名的液体涌出,内裤瞬间湿润了,不断摩擦着她的阴蒂,让尿意更快速地涌上神经。 门口的服务员想要把拐杖给他们递过来,郄沐昀没有接,用眼神示意他放到一边,问:“请问洗手间在哪里?” 服务员给他们领路。有人想要给郄沐昀搭把手,被他拒绝了,说道:“抱歉,她不喜欢被陌生人碰。” 好了...郄云兮确定他是有意的了,无形的压迫感,他不仅将手压在她饱胀的膀胱处,还滑落到她行走的腿根间,不经意地拂过因为尿意而膨胀起来的会阴处,嘟嘟地探出头来的花蒂被他无意间揉过,一阵阵快感的窜过四肢,只能软倒在他身上,几乎是半搂半抱地走。甚至有一段路身体腾空,只有会阴被他捏在手心上亵玩,软融的花液汩汩地流出,滑腻又温热。 伸手想要推开他,但她的力气怎么可能跟郄沐昀抗衡。不仅感觉有几滴液体渗出,不知道是尿液还是yin水,阴蒂都因为长时间的忍耐有点鼓胀出来,被内裤摩擦的时候有隐秘的快感快速地划过让她忍不住小声地喘息,被他抵在指尖用修剪圆润的指甲尖隔着内裤快速地搓动,锋利的快感锯在神经上,郄云兮忍不住抵着他的手臂快速地小声喘息,她似乎听到郄沐昀特别轻地笑了一声。感觉即将要到高潮的时候,他又刻意地停了,否则她真的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尿液跟着潮吹一起喷出来。 洗手间的位置很隐蔽,区分了男士与女士,但仅供单人使用,掩藏在竹林后。郄沐昀抱着她进去,里面位置很大,只是区分了里间和外间。外间是一个很大的镜子和洗手台,还有各式各样的香薰,里间有供女士使用的卫生设备。 他扶着郄云兮坐下,俯下身问她:“需要帮你脱内裤吗?” 郄云兮终于忍够了,狠狠打了他肩膀一下,但看郄沐昀的表情也是不痛不痒,反而是她自己指骨有点痛,红着脸说:“出去。”紧紧地拉住自己的内裤边缘,在他冷静又专注的目光中,感觉到被打湿的内裤紧紧勾勒在自己裂开的花缝中,像是一个在他审视下偷偷高潮的荡妇。 他站起身来,自上而下地看她,没有回应。 郄云兮快要哭出来了,他到底想干嘛,又重复了一遍:“出去。”神经在一点点跟她发出信号,坐在马桶上使得饱胀的腹部被挤压,几乎已经到了超重负荷的程度。她的眼角已经有了生理性泪水,挣扎着再说了一次:“出去,哥哥,出去。”他还是没有回答她。 只是俯下身,又重复了一遍:“需要我帮你脱内裤吗?” 在身体的液体已经满到要溢出来的程度,想要立刻排除体内的讯号在疯狂敲打郄云兮脆弱的神经,控制不住的尿道口已经有几滴液体缓缓渗出,打在薄薄的内裤上似有若无地露出她的阴蒂,会阴处的布料被纠成细细一条卡在花缝中,阴蒂被rou感的大yinchun挤出来,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揪住他衬衫的下摆,几乎已经忍耐到快要失禁的地步,无论是在他面前排泄,还是被他看着失禁,她都恨不得现在就去死。她更感觉到自己几乎已经在临界的边缘了,内裤已经渐渐出现了尿液和爱液混合的湿痕,yindao甚至因为忍耐的一波波快感而不断张合吐露花液,在寂静的室内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粘稠声音。 他还是不为所动,只是在等待着她到底可以忍耐到什么程度。 郄沐昀居高临下,甚至唇角还有几分笑意。被他这般狎弄的笑意包围,在他的视线下,蕾丝的裤边一寸寸滑落白皙的肌肤。衣衫精致得可以出席宴会的郄沐昀,和在他面前自己脱下内裤,一丝不挂的郄云兮。他指节分明的手压在她酸麻的腿根处,阻止她羞涩地合上,俯身时郄云兮还能嗅到他身上的冷香和领带夹上镶嵌的红宝石,却做了他的荡妇,自觉地分开腿,连排尿时尿道口的难耐的翕张都要让他看得一清二楚。 快速的喘息,探出头来的阴蒂仿佛是一根小yinjing,尿道口快速地翕张,已经隐隐约约有液体滴落的声音,“你别看,你别看,死变态,你去死好了呜呜呜,你别折磨我了,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在咒骂声中,令人羞愤欲死的液体排泄的声音是安静的空间里唯一的声源,滴落在干净的水中,伴随着无法忍耐的眼泪,和因为排泄快感所导致的潮吹,星星点点地落在他的西装外套上,郄云兮因为剧烈高潮涌出了生理泪水,在泪光模糊之间看见他宛若垂怜她的神明,唇边一抹冷漠又温柔的笑,潮吹出的yin水点滴落在他的领口,像是要把云端之上的神祇也拉入欲望之湖中与她共沉沦。 “衣服都湿了,好脏。内裤也脏了。”他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波动,仿佛只是对眼前的场景作出了评价。 郄云兮感觉自己好像真的成为了一个脏兮兮的小狗,被主人嫌弃连撒尿都不知道自己处理干净,把主人的裤子尿湿了。这样的幻想让她忍不住yindao收缩,yindao口出漏出隐秘的浅粉色嫩rou,像是被剥开的鱼的内腔,内里泛出一阵发泄后的空虚。郄云兮的眼神落在他肿胀的腿间,但这个男人的神色冷静到仿佛正在勃起的人不是他。 他抱着她坐在洗手台上,大大的镜子纤毫毕现,从裙子里脱出了被尿液和阴精打湿的内裤,举在手上给她看,郄云兮能隐隐闻到上面sao水混合着尿液的味道,仿佛又在提醒她刚刚在郄沐昀面前失禁的场景。 他伸手把她的腿分开,在镜子上清晰展露着她腿心嫩红的花蕊,上面还沾着未干的露水,阴蒂突突地嘟在yinchun外,他觉得张得不够开,又迫使她的腿分开些。用手在上面划了一下,yin靡的丝线连接着他的手指和嫩红的软rou。 他很轻地在她耳边说:“好脏的小狗。” 郄云兮的心脏狂跳,rutou起立,她能清晰地看到镜子里那朵嫩红的花狠狠地收缩了一下,每一寸收缩渴望都明白地展露在郄沐昀眼中。同时也看到他西装裤里鼓起的弧度,但他的脸上还是那副表情,苦恼的主人在处理一只连小便都不会的小脏狗。 他们俩在镜子里对视,郄沐昀凑到她耳边,咬住她的耳垂,手指划过她黏腻的yinchun,却不让饥渴的yindao口吃到任何让它满足的东西,仿佛在跟她咬耳朵。 “这才是惩罚。” 他的手掌覆盖在郄云兮的眼睛上,只能隐隐约约从指缝中透出一点光来,明明室内灯火通明,却让她仿佛置身在黑暗之中,浑身发抖。手指在花蕊上若即若离,因为先前的高潮而凸在yinchun外收不回去的花蒂,被手指轻薄地挑弄,尖锐的快感猛烈地如同一道冷鞭。 沿着他的手臂摸索,想要把作乱的手指推开,被他牵着去摸自己的阴蒂,在耳边说些下流的话:“你摸摸看,是不是很硬。里面那个小籽戳一下还会流水。” 羞耻、想要逃离,却被他禁锢在手臂之间承受yin刑。 在挣扎间感觉他把什么东西沿着yindao口塞进来,鼓鼓囊囊地填满了狭窄的花道,某些粗糙的部分在娇嫩的内壁上摩擦——他把内裤塞进去了,蕾丝的花边剐在她的yindao内壁上。 郄沐昀抱着郄云兮下来,被蕾丝花边摩擦内壁的刺激让她在落地时止不住摇晃,只能靠在他胸前喘息,满面春色,任谁来看都知道她正在经历的隐密的快乐,从而幻想在她摇晃的身体内部隐藏着高速颤抖的yin器。 他的手伸到背后解开了内衣的扣子,肩带从皎白的臂膀滑落,露出了浑圆的rufang,挺立在上面的乳蒂已经硬得郄云兮难受,恨不得能偷偷贴在他身上摩擦解解痒。连衣裙背后的拉链被拉开,上身几乎赤裸,贴身的裙子还紧紧箍着她的小腹,上身本就不多的布料被他堆在腰部,外面套上他的西装外套。 ——几乎是全真空的状态。内裤在自己的xue里,内衣被他叠整齐塞进自己的西装裤口袋,西装前面只有一粒扣子,即使扣起来,因为体型的差距,也能从敞开的领口看见她胸部的外缘,而被他提高到几乎紧贴着xue口的连衣裙,只要她一弯腰就能被别人发现里面是全真空的状态。 “你现在可以选——是我抱你回去,还是你自己走回去了。”他冷淡的脸上有几分畅快的笑意,仿佛深感自己的仁慈,还给了刀俎下的鱼rou选择的权利。 郄云兮一手按着自己的胸前,让西装外套能尽量闭拢,一只手勾在他脖子上,声若蚊蝇:“你抱我...快点,你抱我回去。” 耍赖,不要再丢脸了,反正郄沐昀的目的就是要让她丢脸。 郄沐昀享受着温香软玉,她软软的嘴唇贴在锁骨,说话时有股恼人的热,下面硬得发痛,但还是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我觉得你还是走回去,比较好。” 被惹恼的小狗也是会咬人的,狠狠地咬在他的锁骨,犬齿用力留下一个浅浅的半圆的齿痕。 接过他手中的拐杖,自己走就自己走。 垃圾、混蛋、色情狂。 一边走一边咒骂黑心肝的哥哥,郄沐昀不远不近地缀在她身后,既不靠近也不离得很远。 充血肿胀的内壁被蕾丝内裤的花边摩擦得发红,从zigong深处吐出一波波的清夜,被堵在xue口深处的布料吸收,被一阵阵快感迎头痛击几乎让郄云兮脑袋发蒙,郄云兮的视线落在他在口袋边缘露出的几根手指,脑子里出现的rou欲的意yin,都是他的骨节摩擦过yindao壁时会不会让她爽到高潮。郄沐昀察觉到她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上,轻轻地笑了一下,把手藏进了裤袋里。 视线模糊,前面的路仿佛也出现重影,满脑子都是他妈的这个阳痿能不能爽快点cao进来,有时候是想他的yinjing到底长什么样,guitou摩擦过喉口的时候会不会让她激动到战栗,如果被他压在胯间深喉,硬生生从无法闭合的喉咙里强制插入,他会不会露出那种性感又难耐的表情,逼口的水越来越多,堵在里面的内裤已经湿透了,郄云兮不得不停下依靠在柱子旁休息一会。 胡柳竟然没有走,远远地看见他们之后在远处打了个招呼便要走过来,郄沐昀眼疾手快走上前来,把郄云兮护在怀里,可能走光的一侧被他按在胸前,从胡柳的角度看只是郄云兮整个人埋在他胸前,外面套了一件郄沐昀今天穿的西装。郄云兮被整个笼罩在他的气息中,忍不住埋进他的衣服里深深嗅了一口,更湿了,好想被他在胡柳面前干,郄云兮晕乎乎地想到。 “meimei这是怎么了?”胡柳想走上前来查看郄云兮的状态,郄沐昀把郄云兮的头又往里面按了一点,鼻尖都要被他压瘪了,他的肩膀yingying地压在郄云兮挺俏的鼻尖,郄云兮似乎是听到了胡柳的声音,但是她现在的大脑已经被一波波的快感占据,xue道里的内裤因为yindao的收缩挤压,外加湿了水之后的重力,似乎要从她的花xue里掉出去。 重重地往下坠,努力收紧xue道想要阻止,反而更深吞吐,仿佛自虐般狠狠绞紧,埋在郄沐昀锁骨处喘息,有第三人在向她靠近时,似乎就要被发现的紧张让她的xue更兴奋了,透明的清液仿佛要沿着腿部流下来,被yin水打湿的连衣裙裙摆紧紧贴在她的yindao口,被翕张的xue吞进一小片。 “谢谢关心,她不舒服,我们先走了。”郄沐昀阻止了她继续靠近,直接把郄云兮抱起来,右手牢牢按在西装下摆防止她走光,胡柳只能看见他大步远去的背影。 七 被郄沐昀半拖半抱地带上了车,车上贴着防窥膜,从外面什么都看不到。郄云兮现在的脑子已经被频繁的高潮俘获,基本上处于停止运转的程度,西装的下摆被卷在腰腹处,露出了纤细笔直的双腿,无法控制地加紧双腿来延长高潮的余韵,嘴角渗出透明的液体,在漆黑的车内反射着微弱的光。 郄云兮晕乎着摸索他的裤链,哪怕他现在要她跪在他鞋面上蹭出来她都愿意。 司机似乎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他们,然后在郄沐昀的指示下启动了车子,车子穿越在一条漆黑的山路,两侧是鬼影般的高树,飞快地掠过。 郄沐昀侧过身压在郄云兮身上,把她胡乱摸索的小手抓离自己的危险区,左手圈住她的腰。郄云兮紧张地骤然加紧腿,阻止他的手探进来,被他的手指钻了空子,捏着阴蒂搔刮,就像是在戳果冻。随着时间渐渐冷却的欲望又突然被加热,烧得她脑子晕。又害怕被前座的人发现,但微弱的抵抗被他轻易消解,手指在软红的嫩rou上戳刺,寻找可以容纳手指的花xue。 他似乎是有意延长快乐的余韵,又好像是在扮演一个不知道如何插入的新手。圆润的指甲戳在她的xuerou上,有点痛,但痛中有蕴含着几分快感,惯是好吃好喝伺候着的xue口收缩着想要咬进他的手指。 被抱在他大腿上,两个人几乎交叠着,屁股下面是骇人的热源,仿佛只要稍稍蹭一蹭就会被压在车子后座上狠狠地侵犯到连声音都不允许发出。郄沐昀的手贴在她的腿根,稍稍用力把她的大腿掰开,扯得中间的花蕊咧开一张无法餍足的嘴来,在不知死活地勾引着猛兽喂给它一根青筋膨胀的巨龙。 即使车辆行驶在漆黑的夜道,也依然可以通过车子前窗看到往来车辆的前灯。被骤然暴露在空气中的花朵,在冷冽的空气中无助地张开。郄云兮的腿被他架在前座的椅背上,司机只要一转头就可以看见她门户大开不知廉耻地向自己的亲哥哥展露自己下流又肮脏的生殖器。 郄沐昀在她耳边说:“如果你在驶出这条路之前自慰到高潮,我就干你。你也可以拒绝。” 他牵着她的手让她去摸自己的花核,兴奋得在她手下突突地跳动,中间的硬籽被她按在自己的指腹下,被郄沐昀牵引着揉捏,从下体一阵阵往神经上窜的快感,让她的头后仰,枕在郄沐昀的肩膀上,被他低头咬住了脖子,咬住她细薄的皮rou,像是在野兽口下的野兔。 他的手指很粗,只进了两根就几乎有点把郄云兮撑得疼了,内壁狠狠地绞住来之不易的食物,不知廉耻地想要吞得更深,在他稍稍退出时,还要抬起屁股追着咬。敏感点在他的手中几乎无所遁形,被顶在指尖上毫不留情地抠挖,让郄云兮觉整个下体都是麻痹的,他的手指陷在褶皱中快速地颤动,像是被他捏在手指间的一根琴弦,任由他的一举一动发出声音,她只是一条被郄沐昀剖开腹的白鱼,每一寸内里都被狠狠地凌虐。 “哥,慢一点...呜...别戳那里,别。”郄沐昀的手紧紧卡在她的腿根,腿根的软rou被他握在手中把玩,满得溢出他的手心,牢牢地卡着不让她合拢。左手被吞没到指根,在她腿心发出咕叽咕叽的滑腻声响,快速拍打在逼口的yin水像海浪拍打在岸边的白沫,郄沐昀引着她的手摸到阴蒂上,把不知廉耻挺立着的硬籽捏在指尖掐弄。 “用点力,不然等下你张着腿在哥哥腿上自慰的样子就要被人看到了。” 伴随着恶魔般的低语,他把手举到他面前看从她xue内抠挖出来的粘稠的银丝,在他分开的五指间格外明显。郄云兮盯着他的脸,毫不掩饰的勾引,伸出嫩舌去舔他的手指,从修长的指节到指间的关节,舌尖上都是自己sao水的味道,模仿着深喉的样子吞吐,几乎伸到喉口让她隐隐有些想要呕吐,但好像是会上瘾的棒棒糖一样忍不住舔舐。 看到郄沐昀脸上的微笑就觉得自己下贱的模样是可以使他感到满足的,让他快乐这件事远远比身体上的快感更让她兴奋和满足——哥哥会因为她的yin荡的样子快乐。 手指狠狠按压在阴蒂上,sao豆子几乎已经被手指抠挖到没有感觉了,刚刚做的指甲陷入sao豆子和花xue之间软薄的rou之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般凌虐自己的身上生来就是为了获得快感的器官。但是她的快感阈值太高了,温吞的自慰几乎已经没有办法让她获得任何快乐。 愈发欲求不满的收缩膨胀,里面满胀的红rou恨不得从狭窄的花xue里挤出来,或者是被她屁股下面这根roubang狠狠杀进去止止痒。像是一直倒不满的水壶,差一点点才到沸点的热水,只能流着口水请求哥哥的帮忙。 “哥,你帮帮我,呜...我到不了。” 用柔嫩的嘴唇讨好地吻他的下巴,换来他低下头一个冷厉的嘲笑。头发被他往后扯,身体被弯折到扭曲的程度。卡在前座的腿绷直得如同一根紧绷的弦,双腿间红肿兴奋的器官仿佛才是她面对世界的面孔,本来闭合如处子的逼xue被狠狠掰开展示自己的内里饥渴着收缩的内壁,两根手指狠狠捏起她的外阴,强迫露出里面敏感至极的rouxue,被有力的大手撕扯着连饥渴地收缩都无法做到。无数的灯光涌进她的yindao,从yindao开始被填满的心,不需要思考,只需要快感。 仿佛她的姓名、身份、外表都被隐去,只是一个被郄沐昀掌握和cao控的木偶而已,只要被他cao控,就能获得源源不断的高潮,绵延不绝的快乐。 “你觉得,等下司机会不会看到你这个脏逼?”他闻着郄云兮耳后和他如出一辙的味道,腿间蛰伏的巨物膨胀得发痛,因为她脸上极致的忍耐,宛若献祭般宁愿痛苦都要让他快乐。 前方路灯明亮如同白昼,他轻佻地用手拍了拍她的xuerou,发出啪嗒一声的粘腻声响,像是一个西红柿被搅烂了摔在地面时的糜烂,像是奖励乖巧的小狗时拍了拍狗头。郄云兮半眯着眼想去吞他的手,被他轻笑着躲过。 司机好像听到了这声响动,抬起头看后视镜。 郄云兮在后视镜与司机的眼神接触,看见自己大张着腿仿佛站街的妓女招客般yin态百出的模样,与此同时郄沐昀的手指并拢狠狠掐在了阴蒂上,毫无保留的力气,被他完整地掐在双指之间,像是捏碎一颗樱桃般轻易。 “啊啊啊...别看我,哥哥。让他别看我....”司机的眼神通过后视镜满满落在她的逼rou上,被陌生人注视的羞耻,被轻佻地cao控情欲的放松,混杂着在她全身赤裸地暴露在第三者视线的那一刻,一举将她从情欲的浪潮中掀翻,迎头扑过来一重重的浪,打得她头晕目眩,满目白光。挣扎着想从他怀里逃离,却被他掐住腿窝动弹不得。 肿胀的花瓣像是海葵一样极速收缩,但过度高潮的身体只能勉强从xue内挤出细细的sao水沿着她的大腿流下来。 郄沐昀抱着她的头盖住她的眼睛,身体内部冲出来无尽的浪推她到快感的彼岸,对于这个世界的感知只剩下了极致的高潮与快乐,和掌控着她的一双手,让她仿佛回到了母亲的zigong里,温暖的手掌覆盖在她的脸侧,咬住了她的耳廓,温热的气体扑打在她的耳垂。 “下次把你玩到射尿好不好。”被他粗鄙的言语刺激,忍不住抓紧他的西裤外侧,已经泄得一滴不剩的膀胱,尿孔中渗出几滴清液滴湿了他的裤子,留下几个深色的斑点,呜咽着被呻吟吞没的话语,想要去吻他却被拧着下巴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