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你等我去结扎
09:你等我去结扎
六点半,闹钟接二连三响起。 女生们下床洗漱、化妆,有人隔着床帘小声说:“阿锦,快起床,要迟到了。” 云锦蹭的一下坐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洗漱换衣服,顶着一双朦胧的眼去了教室。 风裹挟着雪飘到鼻腔里,她结结实实打了一个喷嚏。 这才想起,昨夜下了初雪。 距离她回来,已经过去半年了。 这个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短到她在自慰时仍然会意yin他的脸,长到他不会再出现在她的梦里。 “傅云锦。” 讲台上的老师在点名,云锦举手答到,又撑着头,借着长发的掩护,昏昏欲睡。 下课时,后门响起一片惊呼声。 “是京大的许文舟吧!他怎么会来这啊?” “笨蛋,当然是来接他女朋友的啊,你不知道吗?许文舟的女朋友是咱们学校文学院的。” “卧槽……” 云锦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不是喜欢张扬的人,想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奈何那人欢喜地叫她:“阿锦!” “……” 云锦被迫转身。 许文舟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 周围哗然一片。 许文舟是隔壁京大的高材生,京大是国内的顶尖学府,而她们是坐落在人家隔壁的三本,可谓是天壤之别。 除此之外,许文舟还是有名的围棋手,前阵子代表国家参赛,取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绩。 远离人群,许文舟温声询问:“一会想吃什么?” 云锦慢吞吞说:“想吃学校外的那家馄饨。” “好。” 许文舟对她有求必应。 她们只知他是她的男朋友,却不知他也是她的青梅竹马,更是初恋。 十七岁那年,云锦想强迫自己忘掉傅明琛,拜托许文舟陪她演了一出戏—— 故意在傅明琛面前接吻。 她想让自己彻底死心,却不想当晚男人把她扔到酒店,强制性地和她发生关系。 关于她进酒店一夜未出来这件事,许文舟没有太强烈的反应,他只说了两句话。 一句是,我会帮你保守秘密。 另一句是,阿锦,那个人不是良人。 可云锦飞蛾扑火般与傅明琛纠缠。 那些细碎的回忆犹如玻璃渣子,扎在她的脑海深处,碰不得,忘不掉。 外头下了大雪,许文舟摘下围巾,细致地给云锦系好。 “咔嚓。” 不远处有人在风雪中拍照。 看起来像是学校社团的。 云锦有些害羞,把自己缩进围巾里,连眼睛都挡住。 许文舟失笑,握着她的手充当导盲犬。 云锦吃完一碗热汤馄饨时,刷到了学校的公众号。 这张照片充当了推文最后一个点缀,被推到了首页。 云锦心思一动,保存了照片。 分别前,许文舟突然问:“下周末有时间吗?我带你出去玩。” “好呀。” 她嘴上应着,思绪飘到了很远之外。 下周末,是她的生日。 去年的这个时候,京洲已经下了两场雪了。 第一场雪,她和那个男人在车震。 第二场雪,雪地被他的鲜血染红。 等到她生日那天,傅明琛躺在重症监护室,她没日没夜地坐在监控室,通过那小小的屏幕陪伴他。 年底时,傅明琛醒了,也将枪口对准了她父亲的脑袋。 她求他不要,他便举枪对准她,她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然而枪响之时,子弹穿透了父亲的左肩。 一枪难以平息他失去双腿的怒火,他着手准备将人送进监狱。 她依然求他不要。 那一次,她在他眼里看到了恨。 他最终放过父亲,将她带走。 眼下又是一年初雪,京洲仍是那片景色,却早已物是人非。 这一晚,云锦久违地梦到了他。 梦见他腿还好时,夹着她踹开酒店的门,将她扔到床上,连衣服都不脱,也不做前戏,就扒下她的裤子,压着她的身体顶进去。 他约摸是第一次,射得很快,偏偏死要面子,捂着她的嘴不许她笑。 很快又有了第二次,她嚎啕大哭,那人吻去她的泪水,温柔又恶劣地问她:“总归是要吃药的,阿锦多让小叔叔射几次好不好?” 她是在被强暴啊,可她爱死了他这个样子,她抽搭搭地点头说好,他亲吻她的面颊,说她是个乖侄女。 他如他所说那样,射到她的xiaoxue装不下,那时他便已经很变态,他用烟堵住了xiaoxue,去舔她的阴蒂,初尝人事的女孩经不住那种逗弄,她抓着他的头发,尖叫着喷了。 yin水、jingye和烟,一起喷在他的脸上,他狼狈不堪,她抽着鼻涕笑出来,被他恶狠狠地压在身下吻住,共同分享那些液体的味道。 第二天,他买药回来,她吞下药片的时候,委屈地哭出来。 “你哭什么?”那时候的傅明琛说,“傅云锦,我就问你,分不分手?” 云锦说分。 于是他笑了,把她扯进怀里吻着,眼睛里只有她一人的影子。 他说:“阿锦,你等我去结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