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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恐怕要被cao死(h)

    

她恐怕要被cao死(h)



    姜瑶卿就要羞愤欲死,明明被强迫着,却发出那样的声音。她是世家大族的小姐,竟也和风月场上的女子一般。

    她紧咬贝齿,偏过头去,不去看萧璟琛。

    萧璟琛伸手摸向她的私处,修长的手指刚一触到便被大量春水浸润。

    花丛深处的小洞微微张开,在翕动着。萧璟琛这才慢慢脱下朝服,他上完朝便迫不及待来了凤仪宫,本想早点接她回府,没想被她几句话轻易激怒。

    即便侧着头,姜瑶卿也看到了他健硕的身躯,宽肩窄腰,肌rou线条流畅。只是那完美的胸膛上有不少伤疤,有一道疤从肩胛骨到腰窝,即便结了痂,也甚是可骇。

    这十年,他经历了什么。

    姜瑶卿记着,萧璟琛以前是个风光霁月的君子,惊才风逸,温文尔雅。

    平日里读书作赋,烹茶煮雪,挥毫洒墨,着实风雅。

    他人是最好的,即便常常被她缠得误了进学时辰,也从不恼怒。

    何时肯做这等强迫人的事?

    何时会说粗话?

    姜瑶卿正回忆着,萧璟琛已扶着那硕大涨红的阳具cao了进来。

    她的xiaoxue分外紧致,因着流了许多水,润滑了不少。

    萧璟琛伸手,抬起她的双腿,扶在肩上。roubang飞快地在股间抽插,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每一次都凶猛异常,似乎要发泄十年来的情愫。

    花唇被带得翻了出来,湿答答地,有些肿胀。

    姜瑶卿受不了这样剧烈的性爱。

    宋惊尘对她,总是温柔的。

    萧璟琛却仿佛要cao死她,力道极大。姜瑶卿的腿还在他肩上,丰硕的乳随着抽插的动作乱甩,好几次甩在了他的脸上。

    太过激烈,姜瑶卿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

    “啊~啊~不要,慢点,慢点~”

    “你太快了。”

    “呜呜~”

    男人却像没有听到般,依旧默默耕耘。

    他扶住姜瑶卿的细腰,用力顶弄冲刺,几乎要顶进zigong,抽插了数百来下,猛地射出一股白浊。

    姜瑶卿感到花xue被射进一股guntang的液体,她爽得翻了白眼,整个人痉挛起来,欲仙欲死,到达了顶峰。

    萧璟琛抽出疲软的阳具,白浊的液体渐渐流出花xue,顺着发红的花唇淌下,流在了凤仪宫的床榻上。

    姜瑶卿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她眼前发白,还未缓过神来,便见那刚刚还疲软着的粗长roubang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硬了起来。

    她的发丝被汗水沾湿,粉面含春,眼波覆上了一层媚色。

    萧璟琛只看一眼便重新充满了情欲,roubang再一次进入了xiaoxue,堵住了要流出来的jingye。xiaoxue里不只有jingye,还有她的蜜液,分外滑腻。

    姜瑶卿要绝望了,他太粗暴了,她恐怕要被cao死。

    男人似乎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再一次猛烈地抽插。

    姜瑶卿被干得发晕,她早忘了她皇后的身份,无意识地说出一句:“二哥哥轻点,玉儿要受不住了。”

    嗓音娇软,媚得要滴出血来。

    萧璟琛身体一僵,动作缓了下来。

    他在家中排行第二,她小时候总是缠着他叫二哥哥。而玉儿,是他对她独特的称呼。

    瑶者,美玉也。

    卿者,亲昵也。

    他却不想叫她瑶卿。

    穿着粉色镶银丝锻裙的女孩凑到他跟前,笑着问:“二哥哥,为什么要叫我玉儿?”

    少年清俊的面颊染上一层薄红,声音不大却很坚定:“珍视一个人,便想用独特的称呼唤她。”

    你是我的珍宝。他在心底默默说了这句话。

    原来,已经是这么多年以前的事了。

    现在回忆起,萧璟琛还是弯了唇角。

    他低头,身下的女子与记忆里粉衫女孩的样子重叠,她的身上遍布红痕,xue口处还沾着浓精。

    萧璟琛的抽弄缓了不少,他俯身吻在了姜瑶卿的唇角。

    姜瑶卿已经分外迷离了,感觉有人吻上来,她主动伸出丁香小舌与之纠缠。两人互相汲取着蜜液,牵出点点银丝。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萧璟琛痴迷地与她舌尖共舞,姜瑶卿也忘了隔阂,只以为身上的男人还是以前的二哥哥。

    她被吻得满面涨红,萧璟琛松开她换气。

    姜瑶卿娇声啜泣:“二哥哥,你刚刚怎么对玉儿那么狠?”

    萧璟琛胯间的动作仍持续着,只是慢了许多,不再横冲直撞。

    他温声安慰:“以后不会了。”

    许是刚刚的插曲让二人氛围好了许多,姜瑶卿又哼唧道:“二哥哥,我还以为你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呢。”

    萧璟琛的动作顿了一顿,干脆低头堵住她的唇。

    “唔~”

    身材健硕的男子压着丰盈娇媚的女子,女子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男子也是粗喘连连。

    粗大的阳物在女子股间不断出入,二人做了一遍接一遍,陶醉其中。

    不知道到了什么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