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格女仆驯养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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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雇主最近很不对劲。 你是红天使梅迪奇从战场捡回来“宠物”——虽然你不觉得你有任何能取悦他人的价值,但是梅迪奇是这样对他的同僚们宣布的——但是最近,你的生活越来越不对劲。先是若有若无的粘腻视线,再是一次又一次不经意的触碰,每当你规规矩矩地扫地时,总是不得不面红耳赤地转过身——而罪魁祸首梅迪奇,就那样坦然地朝你微笑,他深红的眼瞳有种奇异的玻璃质感。 “怎么了吗?”他明知故问。 你朝梅迪奇不好意思地笑笑,略显拘谨地摇摇头,随即又专心投入到工作中。 ——绝对不能挑明这件事,你有这样一种直觉,对方正在愉悦地观赏你小心翼翼维持平静的可怜模样,你把这层单薄的窗户纸捅破的时刻,就是对方恶劣地享用饕餮盛宴的时刻。 有一天梅迪奇叫住你,弯了弯眸子:“乌珞琉斯喜欢叼在嘴里的毛球滚到床的最里面了,你用扫把帮我捞一捞,好么?” 你知道梅迪奇有无数种方法达成目的,而现下他只不过是突然想到了一个新的作弄你的借口,床底有没有这个东西都不一定。 梅迪奇见你不说话,笑容扩大几分:“不愿意么?难道……是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 你连忙摇头,立马半跪在地上,将扫把伸向黑暗床底的最深处。 随便做个样子好了,你是这么想的,接下来就说自己不行,让这位伟大的红天使用自己的超凡力量想办法去。 然而,在你做着徒劳的努力时,你感到什么灼热的触感挨上了你的屁股。 “啊!”你惊叫一声,下意识想要慌不择路地爬起来。梅迪奇毫不在意地托起你的屁股并让你撅得更高,抬高音量问:“发生什么了么?”你听到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就像拆礼物的孩子那样。 一定要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你捂紧自己的嘴,现在这个姿势就好像你饥渴难耐等待什么东西捅进来一样,强烈的羞耻甚至让你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什么都没有发生……梅迪奇大人。” “这样啊。”梅迪奇略有些遗憾,但是并不失望。他撕掉你的女仆裙的下半部分,却又恶趣味地让围裙仍摇摇欲坠地挂在你身上,被他的指尖拂过的皮肤烫的惊心。 从来肆意妄为的梅迪奇也会有吃瘪的时候,比如偶尔,他会臭着脸拿回主布置给他陶冶情cao的书。梅迪奇总是很不情愿看,又不愿违背主的愿望,于是在长椅上没看一会就睡着。他穿着束腰的亚麻修士袍,红发蜿蜒而下,你当时觉得梅迪奇实在很漂亮,于是偷偷捏了捏他的手,他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也很漂亮。 而现在,他却用这双手漫不经心地拨弄你羞怯紧闭的两瓣yinchun,甚至还不耐地掌掴几下。原本一直被木讷安分的女仆小心保护的地方从未受过这么大的刺激,紧缩几下便吐出黏腻的水液,甚至变得红肿妖红。 你感到难以言喻的痛苦和刺激,酸胀之中,更令你不齿的是,你居然感受到潮涌般的快感。你呜呜咽咽地说:“不行了,梅迪奇大人,我实在捡不到。”还妄图塌下腰将自己缩成一团,把主人正在把玩的东西掩藏起来。理所当然的,你不得不被迫承受主人的盛怒。梅迪奇轻轻“啧”了一声,指尖划过你早就被玩的又肿又痛的阴蒂,随即狠狠一掐。 “呃呃……啊啊啊!哈啊……”你没出息地高潮了,呜呜咽咽地喘息着,太过分了,阴蒂被玩这个样子你以后怎么穿内裤啊,一定会刚刚碰到布料的一瞬间就潮吹的。 “捡不到啊……这么快想要被惩罚吗?也不是不可以。”对方这样恶劣地撒娇着。 “没有……不是的!梅迪奇大人,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即使被玩的不成样子,你还是被吓得像没有主人就会死的小狗一样急匆匆地表忠心,渴求主人的一点怜悯。 梅迪奇也确实状似无奈地叹息一声:“这么乖啊,那我只好帮帮你了。” 他伸出手,压住了你的后颈。 你的侧脸和冰凉的地砖亲密接触,更别提你现在仍不堪地撅着屁股任人yin猥地玩弄,这实在不是个令人舒服的姿势,尤其是其中蕴含着的居高临下的掌控意味更是让你不适……但是你一动也不敢动。在茫茫的黑暗中,被你一只手无力握住的扫把忽然碰到了什么yingying的东西。 ……是那个球! “梅迪奇大人!我找……”到了。 你还没来得及说完,对方扣在你后颈上的手就捂住了你的嘴,随即,你被高热的性器贯穿。 从未容纳过异物的幼嫩花xue被迫吞吐着尺寸过分的性器,明明每一寸软rou都在谄媚尽心地吸吮,却仍然被毫不在意地重重碾过。梅迪奇初次开荤,当然是怎么尽兴怎么来。他甚至还嫌弃你没玩几下就抽搐着腿根塌下了腰,xue口可怜巴巴地吐出大股水液。 明明是把你玩得凄凄惨惨不成样子的罪魁祸首,梅迪奇却用带着笑意的语调责怪你:“向你这种不听话的女仆,是要重新接受驯养的。” 他的声音骤然冷下来:“再不经允许擅自高潮,就罚你从精壶开始做起,每天前后都灌得满满的,还要在你的小乳尖和阴蒂上打环,把你扣在链子上。” 你甚至可以想象到对方深红的眼睛此刻有多么明亮。 “你只要一动就会高潮个不停……不好么?等你变成一见到主人就会无助流水的乖乖女仆,再把你放出来吧?” 你早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惜你那滥情的xiaoxue却更加兴奋地咬的更紧。梅迪奇丝毫没有怜弱的神经,反而只要你一哭出声,他便cao得更深更重。 “不可以呜呜……完全要坏掉了,不可以再……潮吹了……哈啊——啊啊!” 梅迪奇只是侵犯得更加过分。 你的yindao浅窄,然而紧闭的zigong口仍然不愿为侵犯者打开。你渐渐察觉到对方下流的话语中越来越深的不悦——或者说终于迟钝地发觉了对方表露出来情绪的意图。这是阴谋家布下最粗陋的陷阱,但是你不得不跳。 压制住后颈的力量终于放松,你慌忙爬起来,动作带动早已被欺负得敏感的xuerou摩擦,激烈的快感让你快要晕厥过去。幸好女仆听从主人指令的修养牢牢制住了你,你强迫自己跨坐在梅迪奇身上,用可怜兮兮的zigong口taonong着恶劣的几把。 “啊啊……太深了,呜呜,又、呜咿!” 被没用主人出卖的zigong口最终还是张开一道小缝,不情不愿地承迎男人的性器。你迷迷糊糊地意识到打开zigong无论在何种性事中都是过分的,但是你还能怎么办呢,你早就被打下烙印,除了臣服毫无办法。 梅迪奇的指尖划过你颤动的蝴蝶骨,听着你半是埋怨半是认错着说“对不起梅迪奇大人呜呜,我再也不敢无视梅迪奇大人的心意……咿咿!对不起,我再也不敢随便勾引梅迪奇大人”,他半眯着眼睛笑了笑。 原本梅迪奇打算一个人度过未来或许千百年的漫长时光,毕竟战争本身孤独。看到你的眼睛的那一刻,他意外地有了收养一只宠物逗趣的打算。他注视着你百无聊赖地工作,漫无目的地在白银王庭闲逛……以及只有在他假寐的片刻才显露出来的一点真心。 每当你笨笨地逃避现实的时候,梅迪奇会想,如果像阿蒙那样用更加狡猾的手段,说不定能更顺利地打开你的蚌壳——不过那样实在无趣。 他还是想用自己的方式注视你。